「上面一日,下邊一年。」我在上面享受,感覺時間飛快;小男孩在下面一定「渡秒如年」了。他臉部扭曲得有點嚇人了,我看了一下手中的手機秒表,也嚇了一跳,「14:07:××」,我已經壓了他快一刻鐘了,這是我最長的記錄了,以前對待我自己的表弟、堂弟們,最長也就4-7分鐘,而且那時我還沒有這么重,那么現在身下的小男孩……,他仍在痛苦的煎熬中,我想,該讓他再緩和一下了,但是強烈的欲望瞬間便吞噬了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我問他:「你怎么不求饒了?」他沒回答,應該說他沒力氣回答了。我又說:「你還受的了嗎?」他聽了,似乎燃起一絲希望,睜開眼,用力搖了搖頭。我問:「那我換個地方坐,你有意見嗎?」他先是一陣失望,接著勉強點頭,汗水在他頭部幅度很小的幾下動作中竟四下飛去,看來他在下面的確挺得很辛苦了。我又提起臀部,重心移到踩著他兩臂的雙腳上,這次踩著他臂彎處,應該令他更是難受,不過他似乎還未從胃部的痛苦中恢復過來,所有神經反射系統未檢測到胳膊上的刺激,所以臉部未有明顯反應。此時我蹲在他的雙臂上,兩支腳就像踩著兩根竹竿,由于他雙臂已被我攏到臉部兩側,所以我們二人的體位準確說來就是,他躺在地上,雙臂向上放在頭部兩側,我踩在他雙臂上,蹲姿,全身主要部分凌駕于他臉部上方,未接觸。 我下一個「座位」就是他的胸部了,但是現在坐下,還是會坐到他的胃上,想要坐上他的胸脯,腳還得向他頭部上方移動。現在身下的小男孩還未擺脫我的鉗制,但是我放開他的胃部,他似乎已經滿足了,大口呼吸空氣這來之不易的奢侈品,對于下一步我要干嗎,就沒有心思去琢磨了。我先抬起右腳,踏住他向上翻起的左手手心;左腳如法炮制,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胳膊終于檢測到我雙腳產生的壓力,痛苦的表情再次映射到小男孩憔悴的臉上。還沒等他的表情演繹完畢,我已向后坐下,但是剛才坐了許久,腿部多少有些麻木,沒控制好,身體竟實實在在地砸在小男孩的胸部,臀部的兩個半球不偏不倚地壓坐在他兩塊胸脯上,但這次有些近乎「飛坐」,產生的瞬時壓力要比正常壓坐時大得多啊!等坐定后,我第一反應就是看看身下的可憐人,甚至產生了他被我壓得吐血的幻覺,不過等我仔細看清楚,才發現他仍是表情痛苦地躺在下面,跟前兩次差不多,只是剛才帶沖擊的壓坐令他狂叫了一聲。這時,我又將他結結實實地壓制了,只是輪換「座位」的時候,我的體重一直加載于他的身上,在他身體這么有限的面積上,我還算靈活,這次被壓坐后,他呼吸就更困難了,因為心臟與肺臟都已被我坐在身下,他眼睛這次是瞪著的,好象要從眼眶中射出來一樣,這本來很嚇人,但是我見得多了,倒不是很害怕,而壓坐別人的樂趣正在興頭,所以馬上就重新陶醉到這個場景中了。
肺部是換氣的核心器官,我坐上去,感覺上下的起伏更加明顯,隨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感覺比坐上過山車更加刺激,只是胸部比起腹部較硬,坐上去沒有松軟的感覺,如果坐肚子象坐沙發,那么坐胸脯就可以比作坐板凳了。但是坐在一個人的身上,感覺比坐在沒有反應的物體上好千萬倍了。小男孩此時的感覺應該是人間地獄了,呼吸一直被重力抑制,現在他恐怕連咳嗽也無法實現了,因為在我的體重直接「坐用」下,咳嗽這種需要吸入/釋放大量空氣的動作無法實行。我這時才發現,他不僅額頭,就連脖子兩側的青筋也突突濫蹦,因為此時我的腳放在他的手上,距離實施壓坐的臀部有些遠,所以腳部此時不怎么施加壓力了,主要重力集中在他的胸部,仍然保持全身重力全部作用在他的身上的姿勢。他艱難地承受著我持續不斷地壓力,此時我的大腦也在飛快思索,想如果我手中有些零食或是飲料就好了,那么一邊吃喝、一邊壓坐,不僅可以使我的「暴行」更加風情萬種,也可以令體重稍稍增加,這些增量對于小男孩一定很是敏感,現在哪怕只加注幾克的壓力,也會對他產生不小的效果,說不定我哪一口零食,哪一口飲料就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呢!我剛才的確在樂購買了些零食、可樂,不過現在我真的舍不得去取,因為時間對于現在的我無比珍貴,我如果起身去取吃的,哪怕幾秒鐘的空隙也會令他有所緩解,那么我折磨他的情趣會有所折扣的。 他由于胸部被壓坐,呼吸不暢,臉色由泛紅漸漸轉為紫色,這時我從常規的知識也意識到,不能再繼續了,否則他會休克的,到時候恐怕解決的地點要變成醫院了。因此在僅4分鐘左右的壓坐后,我主動起身了,雖然有些悻悻不舍,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而且這次是手扶地后轉移重心站起的,沒有再通過雙腳給他壓力,否則在他毫無抵抗能力的狀況下,我全部體重踩踏他的雙手,他也許會手骨斷裂的。他意識顯然有點開始朦朧了,不過當加在身上的壓力一輕,他立即反應過來,也不舍得浪費力氣爬起來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屋里并不新鮮的空氣,我就站在他的身旁,此時如果想要繼續壓坐他簡直易如反掌,他不會有任何的能力抵抗了。不過我感覺他身上主要的部位我都已經長時間壓坐過了,再一直壓坐似乎并不能再給我帶來剛才的興奮了。因此,我準備用腳來踩踏他,腳比臀部靈活,產生的壓強也更大,不過,這個男孩能否承受得了呢? 這間出租屋內裝有復合地板,但是好象幾年前的了,地板的連接處微微翹起,也磨得有些褪色了,一般我不光腳踩地的,在屋里行走時要穿拖鞋,不過今次可沒有工夫去穿拖鞋,全部精力都用在這個可憐的小扒手「身上」了。因為一直沒穿拖鞋,所以襪底應該有些臟了,不過我的襪子再臟,也應該比這男孩的衣服干凈,我雖然沒有潔癖,但在我心中,女性代表圣潔;男性只配用骯臟形容,雖然有點性別歧視,但是我想還是比較客觀的。
我抬起右腳來,將腳跟抵在他的胸口,腳底對著他的臉,問道:「我的襪子白嗎?」他顯得虛弱不堪,不過我右腳沒有用力,他可以說話,他用微弱的聲音回答:「白,很白。」我又問:「一點也不臟嗎?你可不要騙我。」他似乎對我的腳有些厭惡,微微側了一下臉,說:「不臟,很干凈。」我一直注視他,很容易就捕捉到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因此急轉話鋒說:「是嗎?那你就來親親我的襪底吧!」他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語無倫次地說:「不……不行,不行……姐,求你了,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要不然你送我去派出所吧。」一聽這話,我吃了一驚,如同美夢中被潑了一盆涼水,他竟然連去派出所都不怕了,難道對我的行為已經忍無可忍了?不過,送他去派出所,我現在倒是不敢了,如果錄口供,我有虐童的嫌疑啊!可但是,畢竟大學、研究生都念過,假期出去打工也接觸了社會,對付一個青澀的少年還是比較有把握,于是裝作嚴厲地喝道:「派出所?你在想什么啊!我的表姐就在派出所工作,就在『頭道橋派出所』,你想在那里完成你的體罰嗎?」我故意說出附近的派出所名稱,好一下鎮住他。果然他一聽,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又或是一個沒了槳的小船,眼中的神情從極度失望變成了徹底絕望,無助地躺在地上,對我擺在他面前的腳視若無物,迷茫地看著上方。我見妙計得逞,于是說:「只要你肯聽話,我可以考慮減輕對你的懲罰。」他木然地移動了一下目光,似乎對我的話不再相信了,但仍然問道:「我一直按你說的話在做啊,你到底讓我干什么呢?」我也不動聲色地回答道:「我的要求,就是要你一直執行下去,不許有任何異議,聽到沒有?」說到最后,突然抬起放在他胸口的右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肚子上,并移上去大約一半的體重,雖然他顯得心灰意懶,但是對身體上的壓迫還是有所反應的,他痛苦地「啊」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抓住我的腳踝,想向上托住,減輕一些腹部的壓力,但是他的舉動無疑螳臂當車,我稍向前一移動重心,他立即慘叫連聲,額頭久違的青筋立即綻放。 本文來自其實,象電視里看到的某俠一腳踏在別人身上,那人往往就會口吐鮮血而亡,我覺得不太現實,因為人在踩踏時的若是一只腳用力,主要來源是股二頭肌與股三頭肌的繃緊;而若是兩腳均站上的話,作用力則全是重力,我曾經對著不少人體秤做過試驗,全是兩腳實施踩踏時秤的示數大,一只腳無論怎樣使勁,秤的示數總是在體重約三分之二的地方波動,因此,我先來用一只腳玩弄一下這個獵物,如果沒有問題,再讓這個男孩「榮幸」地當一回我的人體秤。當我的重心慢慢移上他的肚子,他干瘦的雙手所產生的推力立即顯得徒勞,除了痛苦的表情與慘烈的呻吟,他再也做不了什么了。但是我不會只「照顧」他的肚子,隨即又將右腳移動至他的胃上,繼續施加壓力,我見到我的右腳漸漸地陷入他的身體,象一只鉆頭無情地插入松軟的木料,心底的快感又加強了一些。而他撕心裂肺的哀嚎似乎成了我實施踩踏的進軍號角,我這一下踩得他挺狠,幾乎全部重心都移上去了。在痛快地享受一陣后,我又把腳放在他的胸口,繼續踩踏,他胸部比較硬實,沒有腳陷進去的感覺,因此,在上邊碾了一會兒,就踩住了他的脖子,但是這個地方我沒敢用力,因為如果我使勁,他會死的,脖子的承受能力也是最差,我腳剛一放上去,他就痛苦地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他的表情一直是我做動作的動力,看著他這樣,我實在興奮極了,腳部的感覺最是明顯,他剛剛發育的喉結被我踩著,是我右腳腳下唯一的硬物,突起的部分頂著我的腳底,腳底的穴位很發達,感覺他好象在給我作腳底按摩,舒服極了,此刻似乎我一用力,他就交待了,因此他也不管手部的托舉是否有效,也用兩只手抓住我的腳尖與足跟,盡力向上推著。我一高一低、來來回回地踩了幾下,覺得不能用力,意猶未盡,因此突然一抬腳,甩開他的雙手,將腳提到離他40公分左右的距離,作了一個即將用力踩下去的造型,他一見,趕忙用雙臂護住脖頸,同時側過頭去,將左側臉頰暴露出來,其實我不會跺下去踩他的脖子的,但見他臉頰擺在腳下,于是便順水推舟,腳不輕不重地落在他的臉頰上,這一下將他還在理論上存在的一點點尊嚴完完全全踩在我的腳下了,此刻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性已經顯示出了無窮的權威、至高無上的霸氣,他身上最高的部位此刻已經被我最底層的器官——腳給踩住了,這個靦腆、晦澀的小男孩已經被完全蹂躪于我的「鐵蹄」之下了。這時我的欲望、快感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但是生理反應卻也躲不過去,感覺下身有東西流出了,糟糕!這次的刺激前所未有,也沒考慮到那么多,不過現在身體起了反應,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只有任由其流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