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知何時開始,我有了一項癖好,或者可以說是一項嗜好。就是「欺負」人,所施用的手段也是及其「殘忍」,利用自己的體重去令別人痛苦,令自己愜意。說白了,就是去踩踏、去騎坐別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覺得將別人壓在自己身下,看著別人在承受重力所產生的痛苦時,感覺自己的強大,自己的偉岸,那種感覺實在美妙。現在已經28歲了,被自己「**」過的男孩也不少了,但是大多都是自己的親屬或是要好的同學,次數多了,刺激的程度多少有些下降,只是2002-2003年在丹東工作時的一次經歷仍然記憶猶新,每次想起,都是回味無窮。2002年從大連輕工學院畢業,由于就業壓力過大,在大連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因此一狠心,準備去規模小一點的城市先掙一些工作經歷,再強勢回歸。在一次招聘會上,遇到了丹東的一家印染性質的企業(具體公司名稱就不透露了),于是也沒通知父母,就當場簽了合同,兩天后,起駕丹東。在那里的工作強度不大,當然工資也不高,這個城市的工業發展很緩慢,很多市民都有下崗的經歷或處于下崗中,所以相關的服務行業效益也不理想,在丹東工作期間,除了每日按部就班的工作外,就是接聽父母打來的電話,有時要接很長時間,并不時提供一些大連那邊的就業信息,因為我是個女孩,所以父母更希望我能夠在他們身邊,女孩家獨自在外,家人必定牽掛。不過我倒是有自己的想法,這里沒有了父母往日的看管與教誨,做一些事情也許會更自由、更大膽些。那是一個晚秋的周末,在采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后,我乘坐1路公交車從樂購回到在帽盔山附近租住的地方,那所房子離單位不遠,不過離繁華的地段可就有一定距離了,租金也挺便宜。在車經過火車站附近時,車上人很多,我一如以往地看著車窗外已經熟悉了的風景,構思著未來,突然感覺到右腿大腿外側有與其它東西接觸的感覺,那不象不經意的接觸,從行走路線上看來好象在刻意摸索,我褲子右邊口袋里裝著不到50元的零錢,一下子,我想到了扒手,當時也沒顧及扒手是什么樣子,他是否有同伙,為了保住微薄的收入,我一把抓住了那個伸入我口袋里的黑手,然后盡量裝作兇悍地向手的主人瞪去。不過當看清那人的面目時,我有些愕然,是一個小男孩,樣子大概只有16,7歲,長得有些單薄清瘦,皮膚倒是挺白,眼睛也算清秀,只是眼里透出驚恐的神色。那時我腦子里飛快地閃過一個又一個的辦法,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放開他,然后多加小心?喊出來,讓周圍人幫忙?其它?這時我也是非常緊張,不知會不會有他的幫手暗算我,不過一有危險,我就大聲喊出來,盡量不讓自己受到傷害,等了一會兒,沒什么變化,我看了一下周圍人,沒有誰刻意地盯著我或注視著我與這個男孩的行為,估計這個男孩沒有幫兇,否則他不會這么惶恐,不過我究竟該如何處理呢?當時我不知是欲望的驅使還是其它原因,作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這個決定造就了我美好的回憶,現在想想,當時能那樣決定也難以很明白地表達,世界上有些事情的發生,其原因真的很玄妙。我的決定就是,帶他回我的住處,然后折磨他。由于仍然不敢確定這個男孩是否又同黨,所以在車進入下一個站點時,我馬上拉著他下了車,怕他逃跑,我的手仍然緊緊抓著他的手腕,接著又看了看其他下車的人,也好象沒有人特別關注我們,于是我稍稍放心,定了定神,準備打一輛車,快速回到住處。這時,這個小男孩開口了:「姐,求求您千萬別送我去公安局,我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說的聲音很小,同時不住回頭看其他人,生怕自己的話被別人聽到,我見他的確不象一個很專業的扒手,又放了些心,于是說:「不許出聲,聽我的。不然我會立即送你去警察那里。」隨即出手攔車,這里還不十分偏僻,不一會兒,就攔了一輛,為了怕他突然甩開我的鉗制逃掉,我先將他推進車里,再進了車,告訴了司機我的住處后,車就飛快地向目的地進發了。小男孩仍然顯得緊張,我也依舊緊握他的手腕,同時不停從副駕駛的反光鏡看有沒有人跟蹤。我來丹東3個月了,除了剛踏上丹東的土地時因為不知道單位地點,才打車去的,這次是第二次,不過后來意識到,這次打車打得很值。丹東是個條形城市,市區不大,不久就到了。我付了車費,連找零也沒要。就直接押解著我的「囚犯」回了出租房內,進樓前還四下仔細張望了一陣,小男孩見周圍沒人,不住向我懇求,說他爸爸下崗,媽媽生病,這么做是迫不得已等等,不過我敢肯定他在說謊,很多扒手一般都在露餡后這么說。為了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我一直緊抓他,讓他拿著鑰匙開的門,他手很抖,用了不少時間才將門打開,一進屋,我立即將房門緊鎖,幾道鎖都扣得嚴嚴實實,然后摸了摸他身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兇器,除了一串他自己的鑰匙,沒有別的,這才松開了手,他的手腕已經被我捏得通紅,這時得以解脫,不住地揉搓,我看來剛才用力過猛了。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緊張地四下里張望,大概生怕我帶他來這里是要我的幫手好好修理他,屋子僅是一室一廳格局,一看之下見沒有其他人,他好象松了口氣。但馬上又顯得驚惶,他突然跪下來說:「姐,我下次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沒騙你,我家人真的生病了。」我此時放他,就是前功盡棄,當真不值得,所以就狠狠心,沒有憐憫這個瘦弱的男孩,對他說:「你起來,只要你聽話,我不會難為你,不過前提是你要聽話,敢耍滑頭,我不僅送你去公安局,還要夸大你的罪行,弄不好你還要刑事拘留。」他一聽,嚇得掉下眼淚來,更加苦苦哀求。這時,我可以確定他絕對不是一個真正的扒手了,他這么做也許真有他的苦衷,不過我也更加放心了,可以實施我的計劃了。于是又說:「你不用哭了,我說了,只要你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只是你要吃點苦頭,這個絕對不能討價還價!」他大概由于不知道我想怎樣而顯得心神不寧,但是聽我說只要他聽話,就不會被扭送「衙門」,似乎也沒先前那么緊張了。我這時開始正式實施手段了,用命令的口吻說:「躺到地上!」他一聽,嚇了一跳,腿軟了一軟,差點沒站住,但也沒有躺下。我又說:「不聽話嗎?」語氣更是嚴厲,他對「聽話」兩個字有些敏感,無奈之下,只得向下移動重心,一邊慢慢躺倒,一邊警覺地盯著我,他躺下后,似乎顯得很累,因為他保持著一個馬上就可以翻身站起的姿勢,大概怕我對他有什么殘酷懲罰,這時我已經是「欲火難耐」,他躺下的體態已經勾起我的欲望,我慢慢走到他身旁,見他有點發抖,于是說:「別怕,一會兒你就習慣了,小**。」說著,右腿邁過他的身體,在他另一邊肋骨側落定,居高臨下俯視這個到手的「獵物」。他在我抬腿的時候以為我要踩踏他,所以下意識地將手抬起護住幾個關鍵部位,但當我完成我的一系列動作后,他的手似乎不知該拿開還是繼續保護自己,從他的手可以看出他顯得很是猶豫。我說:「你畢竟差點偷走我的血汗錢,所以我要懲罰一下你,你有意見嗎?」他用驚恐的眼光看著我,不知該不該回答,該怎樣回答。不過我已經忍受不了太久了,不等他回答,雙腿一屈,就很迅速地坐到他的肚子上了。之所以迅速,是怕他有什么反應,如果用雙臂護住肚子,我坐上就不過癮了。開始我并沒有將重心后移,將主要重量壓在他身上,我要逐漸加量,好觀察他表情的變化,他這時很是意外,又很是慌張,大概非常討厭被人壓坐,雙手托住我的大腿,想推開我,但又不敢,進退兩難之際,表情很是難看,如果沒有把柄握在我的手里,他估計會鼓起全身的力氣將我推開。不過我經常騎坐別人,對壓制的方法比較熟悉,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兩旁拉開,重心慢慢后移,對他說:「別反抗了,你除了老老實實被我坐,沒有別的選擇。」在欺壓別人時,我喜歡用言語加以刺激,這樣更能使我興奮。終于,我實實在在地坐在他的肚子上了,他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在我最終坐穩后,臉上顯出了些許的抽搐,額頭青筋也凸現,這是人在被壓迫時很正常的表現,只是我65kg的體重對于這么一個小孩來說,實在有些殘忍了。我放開他的雙手,說道:「脫掉我的鞋!」他現在似乎沒有力氣將我推走,不過不知我的命令又會產生怎樣的下文,所以沒有執行。我裝作生氣地說道:「你怎么這樣擰呢?難道要警察來對付你嗎?」實際這時我不會送他去派出所了,但是為了完全實現我的目的,嚇一嚇他也有必要。這一招果然有效,他極不情愿地伸出雙手去脫我的運動鞋,想要直接把鞋從我的腳上扒下來,不過我沒有讓他繼續,說道:「不要這樣脫,先解開鞋帶,否則你弄壞我的鞋,還要你賠的。」他便又改變方式,去解我的鞋帶,這時已經被我壓坐了近一分鐘,他的每一個動作顯得是那么吃力,連側頭去看我鞋帶的方位都顯得極為艱難,我不眨眼地看著這一切,似乎每一個細節都令我興奮異常,早知道這樣,我就將鞋帶打個死結,讓他更費力,不過我穿鞋出門的時候,怎么會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呢?他好容易才解開我右腳的鞋帶,又要費點力氣提起我的腳,才能扒掉我的鞋,這時我沒有難為他,如果把腳用地踩在地上,他恐怕在這個處境下,無法脫掉我的鞋。又過了一分多鐘,終于將我兩只鞋全扒掉了,此時他已經是大汗淋漓,但是由于肚子被我無情壓坐,想要呼吸一些空氣似乎有些難度。我已經用自己的體重壓坐他三分鐘之久,以我們兩人的體重比,這個時間對這個處于發育期的孩子來說,有點危險了,不過我正在狂熱的享受中,哪有心思去考慮這些,因此,繼續我有些變態的施虐。我提起右腳,放到他臉側,問:「我的襪底臟嗎?」他這么近的距離,應該能看到我的白襪的襪底有些顏色,不過他只一瞥便斷斷續續地說道:「不……不臟,很……干凈。」被我壓了這么久,說話很費勁了。我笑道:「是嗎?那好,把胳膊放平。」他也認識到遲疑或是抗拒沒有結果,因此無奈地平放了雙臂,這個動作也顯得吃力。我問:「我雙腳要放在你胳膊上,你有什么意見嗎?」其實我可以馬上就踩住他雙臂,不用跟他商量,不過這么一說,我覺得更有意思,我要徹底將這個獵物玩弄于「股腳」之間。他突然鼓氣全身力氣,大聲說道:「求求你別這樣,放……放過我吧,我喘不過氣了。」他說話時,我覺得身體被稍稍頂起,那是他在運氣,不過說完,他可憐的肚子的又被我的體重壓下去,這一下,我更是興奮,不慌不忙地說道:「不要妄想了,我才完成十分之一的內容,你還是乖乖聽話吧。」說完,雙腳已經踩上了他的兩支大臂,這一來,我全部體重就完完全全作用在這個小**的身上了,先前我雙腳著地,還對他有所保留,這時的姿勢所產生的這空前的壓力已經將他推入更痛苦的深淵,他抽搐得更加厲害,就要哭出來了,但我坐在上面依然穩如泰山,來享用這壓迫別人所帶來的快感。這次坐得時間不短,不過具體多久我記不清了,感覺身體在慢慢下沉,他很不均勻的呼吸馱著我的身體在微小的范圍內上下浮動,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肚子上的肌肉、筋絡在我臀下有規律地抖動,每一下抖動都是那么清晰,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漸漸地,我的身體好象嵌入了他的肚子,感覺已經直接坐在他的腸子上了,大腿根也抵在他突出的肋骨上好久了,好象一用力就會將他肋骨坐斷,以前欺負別人時,好象沒有這樣過分,我漸漸有些迷茫了,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實施了。就在這時,小男孩劇烈地咳嗽起來,我長時間的施暴令他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我一驚,立即抬起身體,但雙腳卻實實在在地踩住了他的雙臂,這時我的重心轉移到了他纖細的的胳膊上,他似乎顧不得臂上的疼痛,依舊劇烈地咳嗽著。 2、他咳嗽了一陣,憋得通紅的臉漸漸恢復正常,不過這么一折騰,眼中有淚,口水也咳了出來,他顯得狼狽不堪。這時他身體又本能地感覺到我雙腳帶來的壓力,他兩只手又開始顫抖,因為我踩著他的雙臂,胳膊不過血了。他用祈求的眼光看著上邊的我,沒說什么,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但又不敢馬上再次壓坐他,于是說:「我要坐下了啊!」他一聽,馬上搖頭說:「不、不,等一下,我…我…讓我緩一下!」我得勢不饒人,問道:「緩一下?那就是說,我一會兒再坐嘍?」他沒直接回答,只是勉強地點了點頭,眼里含著淚水,這些淚水是因委屈而產生的,與剛才的咳嗽并無關系,也許他后悔當初選擇我作偷竊對象,知道我這樣對他,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將手伸進我的口袋了。 我也知道不能一直壓著他,需要給他點喘息的機會,于是慢慢站起身來,但是雙腳依然踩著他兩支細小的臂膀,這個動作估計又對他的雙臂產生不小沖量,他呲牙咧嘴,顯得痛苦萬狀,我站定后居高臨下看著他,神氣活現,他卻只能用祈求的神色看我,希望我盡快高抬貴腳,我當然要慢慢悠悠地釋放他,特別是右腳離開他左臂時,左腳對他右臂的壓力使得他失聲慘叫,他右臂上的肌肉、筋脈此刻在我左腳的蹂躪下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扭曲,變形,但是他只得被動地接受。等我左腳也不慌不忙地移開他的右臂后,他馬上坐起,用兩只幾近麻木的手相互揉搓著雙臂,右臂的疼痛好象更嚴重些。我在一旁看著他,一邊愜意地享受第一階段的戰果,一邊飛快地構思下一步的方案。 應該讓他多緩一緩,但我沒有耐性等下去,不到5分鐘,我又走近他,他雖然在盡力撫平傷痛,不過也在留意我的舉動,見我過來,也向后挪了一下,同時驚恐地盯著我。我也不再矜持,直接命令道:「躺下吧!」 ——「姐,我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你別騎我了,我身體不好,你再來我就要死了!」他懇求道。 ——「我算客氣了,我見過別人怎么對待扒手,逮著后打得死去活來,你也想挨打嗎?我會成全你的,我有被偷過的朋友,他們可恨小偷呢!」我后半句話在撒謊了,但此時一定管用。 他看來已經意識到今天難逃「厄運」了,我不滿足,他就不會有出頭之時,所以只能討價還價地說:「那下次,別騎那么久,我受不了,氣都喘不上來了。」我見他同意了,馬上高興地說:「好的,你躺下吧,我會定時的!」說完,掏出手機,設定至「秒表畫面」,然后推倒他,又一次坐在他身上,這次壓坐的位置向上移了一點,坐在他的胃上了。剛才坐的部位在西方稱為「belly」,指肚臍及以下的那部分肚子,承重能力最強;現在坐到了的地方叫「stomach」,主要承重的器官包括胃、脾,還有一部分肝臟,在下面的人會感覺更難受些。看來西方的文化比我們先進很多啊!而這次當我坐定后,他又開始他的噩夢了,在挺了僅十幾秒后,他就不行了,臉上逐漸泛紅,額頭青筋緊繃,粗氣從口鼻中急速進出,但是只能用眼光乞求,卻不敢張口,因為在他看來,一說話,真氣一泄,整個腹腔就會被我沉重的身體壓扁,我坐在上面已是熱血彭湃,不住地用言語刺激我節節攀升的快感,坐了一分鐘多,我才注意到,我雙腳依然落在地上,不覺后悔有點浪費這一分鐘,但這時坐在他胃上,如果他平放雙臂,我無法再將雙腳放在他的大臂上,腿太粗,無法屈成那樣,何況我在享受,如果擺出那樣難受的姿勢,我的快樂會大打折扣的。于是我用雙腳將他的雙臂向他頭部兩側攏去,他雙臂在用力,因為要支撐我壓坐他胃部的壓力,但我一攏他的雙臂,頓時他腹部的支撐力減弱,我清楚地感覺到身體又向下沉了一些,好象釘進他的身體里一般,這種感覺,不由得使我輕輕「啊」了一聲。然后,我的雙腳放在了他靠攏在臉部兩側的胳膊上,再一次將全部體重無情地「坐用」于這個小男孩身上。他再也受不了了,也顧不上考慮我先前的威脅言語了,身體在左右晃動,想將我晃下去,其實我這個姿勢,在重心控制的角度來講,并不穩固,很容易被晃倒,但是一來我的體重較大,二來下面的小男孩力氣有限,加上我根據他的動作,將重心在臀部與雙腳間不住輪換,一次次鎮壓他虛弱的「起義」,因此他無法利用自己的力量將我移開,掙扎了一陣,他似乎投降了,臉上豆大的汗珠已經成流,這個可憐的小鬼只能用沉默來面對我蠻不講理的**,而我在他反抗的過程中得到的樂趣卻是空前的,這一下他放棄了抵抗,我卻莫名其妙地感覺有些意猶未盡,坐在上面期待著他下一輪的對抗,不過他已經沒有能力組織反擊了,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下,眼睛也漸漸趨于閉合,有時吃力地睜開來看看坐在上面的我,現在他連做一下乞求的眼神都顯得力不從心了。我坐得更加穩如泰山,漸漸的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覺,這個男孩幾乎沒有脂肪,他六塊還未成熟的腹肌似乎已經與我臀部的皮膚接觸上了,我好象能感覺到他腹肌間清晰的紋理,似乎我現在起身,屁股上就會有清楚的腹肌印記。又好象我已經直接壓坐到他的胃上,我就像坐在一支有彈性的葫蘆上,它一伸一縮,支撐著我沉重的身軀。不過感覺若有若無,但每次感覺,都能撥動一下我活躍的神經。 「上面一日,下邊一年。」我在上面享受,感覺時間飛快;小男孩在下面一定「渡秒如年」了。他臉部扭曲得有點嚇人了,我看了一下手中的手機秒表,也嚇了一跳,「14:07:××」,我已經壓了他快一刻鐘了,這是我最長的記錄了,以前對待我自己的表弟、堂弟們,最長也就4-7分鐘,而且那時我還沒有這么重,那么現在身下的小男孩……,他仍在痛苦的煎熬中,我想,該讓他再緩和一下了,但是強烈的欲望瞬間便吞噬了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我問他:「你怎么不求饒了?」他沒回答,應該說他沒力氣回答了。我又說:「你還受的了嗎?」他聽了,似乎燃起一絲希望,睜開眼,用力搖了搖頭。我問:「那我換個地方坐,你有意見嗎?」他先是一陣失望,接著勉強點頭,汗水在他頭部幅度很小的幾下動作中竟四下飛去,看來他在下面的確挺得很辛苦了。我又提起臀部,重心移到踩著他兩臂的雙腳上,這次踩著他臂彎處,應該令他更是難受,不過他似乎還未從胃部的痛苦中恢復過來,所有神經反射系統未檢測到胳膊上的刺激,所以臉部未有明顯反應。此時我蹲在他的雙臂上,兩支腳就像踩著兩根竹竿,由于他雙臂已被我攏到臉部兩側,所以我們二人的體位準確說來就是,他躺在地上,雙臂向上放在頭部兩側,我踩在他雙臂上,蹲姿,全身主要部分凌駕于他臉部上方,未接觸。 我下一個「座位」就是他的胸部了,但是現在坐下,還是會坐到他的胃上,想要坐上他的胸脯,腳還得向他頭部上方移動。現在身下的小男孩還未擺脫我的鉗制,但是我放開他的胃部,他似乎已經滿足了,大口呼吸空氣這來之不易的奢侈品,對于下一步我要干嗎,就沒有心思去琢磨了。我先抬起右腳,踏住他向上翻起的左手手心;左腳如法炮制,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胳膊終于檢測到我雙腳產生的壓力,痛苦的表情再次映射到小男孩憔悴的臉上。還沒等他的表情演繹完畢,我已向后坐下,但是剛才坐了許久,腿部多少有些麻木,沒控制好,身體竟實實在在地砸在小男孩的胸部,臀部的兩個半球不偏不倚地壓坐在他兩塊胸脯上,但這次有些近乎「飛坐」,產生的瞬時壓力要比正常壓坐時大得多啊!等坐定后,我第一反應就是看看身下的可憐人,甚至產生了他被我壓得吐血的幻覺,不過等我仔細看清楚,才發現他仍是表情痛苦地躺在下面,跟前兩次差不多,只是剛才帶沖擊的壓坐令他狂叫了一聲。這時,我又將他結結實實地壓制了,只是輪換「座位」的時候,我的體重一直加載于他的身上,在他身體這么有限的面積上,我還算靈活,這次被壓坐后,他呼吸就更困難了,因為心臟與肺臟都已被我坐在身下,他眼睛這次是瞪著的,好象要從眼眶中射出來一樣,這本來很嚇人,但是我見得多了,倒不是很害怕,而壓坐別人的樂趣正在興頭,所以馬上就重新陶醉到這個場景中了。 3、 肺部是換氣的核心器官,我坐上去,感覺上下的起伏更加明顯,隨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感覺比坐上過山車更加刺激,只是胸部比起腹部較硬,坐上去沒有松軟的感覺,如果坐肚子象坐沙發,那么坐胸脯就可以比作坐板凳了。但是坐在一個人的身上,感覺比坐在沒有反應的物體上好千萬倍了。 小男孩此時的感覺應該是人間地獄了,呼吸一直被重力抑制,現在他恐怕連咳嗽也無法實現了,因為在我的體重直接「坐用」下,咳嗽這種需要吸入/釋放大量空氣的動作無法實行。我這時才發現,他不僅額頭,就連脖子兩側的青筋也突突濫蹦,因為此時我的腳放在他的手上,距離實施壓坐的臀部有些遠,所以腳部此時不怎么施加壓力了,主要重力集中在他的胸部,仍然保持全身重力全部作用在他的身上的姿勢。他艱難地承受著我持續不斷地壓力,此時我的大腦也在飛快思索,想如果我手中有些零食或是飲料就好了,那么一邊吃喝、一邊壓坐,不僅可以使我的「暴行」更加風情萬種,也可以令體重稍稍增加,這些增量對于小男孩一定很是敏感,現在哪怕只加注幾克的壓力,也會對他產生不小的效果,說不定我哪一口零食,哪一口飲料就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呢!我剛才的確在樂購買了些零食、可樂,不過現在我真的舍不得去取,因為時間對于現在的我無比珍貴,我如果起身去取吃的,哪怕幾秒鐘的空隙也會令他有所緩解,那么我折磨他的情趣會有所折扣的。 他由于胸部被壓坐,呼吸不暢,臉色由泛紅漸漸轉為紫色,這時我從常規的知識也意識到,不能再繼續了,否則他會休克的,到時候恐怕解決的地點要變成醫院了。因此在僅4分鐘左右的壓坐后,我主動起身了,雖然有些悻悻不舍,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而且這次是手扶地后轉移重心站起的,沒有再通過雙腳給他壓力,否則在他毫無抵抗能力的狀況下,我全部體重踩踏他的雙手,他也許會手骨斷裂的。 他意識顯然有點開始朦朧了,不過當加在身上的壓力一輕,他立即反應過來,也不舍得浪費力氣爬起來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屋里并不新鮮的空氣,我就站在他的身旁,此時如果想要繼續壓坐他簡直易如反掌,他不會有任何的能力抵抗了。不過我感覺他身上主要的部位我都已經長時間壓坐過了,再一直壓坐似乎并不能再給我帶來剛才的興奮了。因此,我準備用腳來踩踏他,腳比臀部靈活,產生的壓強也更大,不過,這個男孩能否承受得了呢? 這間出租屋內裝有復合地板,但是好象幾年前的了,地板的連接處微微翹起,也磨得有些褪色了,一般我不光腳踩地的,在屋里行走時要穿拖鞋,不過今次可沒有工夫去穿拖鞋,全部精力都用在這個可憐的小扒手「身上」了。因為一直沒穿拖鞋,所以襪底應該有些臟了,不過我的襪子再臟,也應該比這男孩的衣服干凈,我雖然沒有潔癖,但在我心中,女性代表圣潔;男性只配用骯臟形容,雖然有點性別歧視,但是我想還是比較客觀的。 我抬起右腳來,將腳跟抵在他的胸口,腳底對著他的臉,問道:「我的襪子白嗎?」他顯得虛弱不堪,不過我右腳沒有用力,他可以說話,他用微弱的聲音回答:「白,很白。」我又問:「一點也不臟嗎?你可不要騙我。」他似乎對我的腳有些厭惡,微微側了一下臉,說:「不臟,很干凈。」我一直注視他,很容易就捕捉到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因此急轉話鋒說:「是嗎?那你就來親親我的襪底吧!」他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語無倫次地說:「不……不行,不行……姐,求你了,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要不然你送我去派出所吧。」一聽這話,我吃了一驚,如同美夢中被潑了一盆涼水,他竟然連去派出所都不怕了,難道對我的行為已經忍無可忍了?不過,送他去派出所,我現在倒是不敢了,如果錄口供,我有虐童的嫌疑啊!可但是,畢竟大學、研究生都念過,假期出去打工也接觸了社會,對付一個青澀的少年還是比較有把握,于是裝作嚴厲地喝道:「派出所?你在想什么啊!我的表姐就在派出所工作,就在‘頭道橋派出所’,你想在那里完成你的體罰嗎?」我故意說出附近的派出所名稱,好一下鎮住他。果然他一聽,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又或是一個沒了槳的小船,眼中的神情從極度失望變成了徹底絕望,無助地躺在地上,對我擺在他面前的腳視若無物,迷茫地看著上方。我見妙計得逞,于是說:「只要你肯聽話,我可以考慮減輕對你的懲罰。」他木然地移動了一下目光,似乎對我的話不再相信了,但仍然問道:「我一直按你說的話在做啊,你到底讓我干什么呢?」我也不動聲色地回答道:「我的要求,就是要你一直執行下去,不許有任何異議,聽到沒有?」說到最后,突然抬起放在他胸口的右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肚子上,并移上去大約一半的體重,雖然他顯得心灰意懶,但是對身體上的壓迫還是有所反應的,他痛苦地「啊」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抓住我的腳踝,想向上托住,減輕一些腹部的壓力,但是他的舉動無疑螳臂當車,我稍向前一移動重心,他立即慘叫連聲,額頭久違的青筋立即綻放。 其實,象電視里看到的某俠一腳踏在別人身上,那人往往就會口吐鮮血而亡,我覺得不太現實,因為人在踩踏時的若是一只腳用力,主要來源是股二頭肌與股三頭肌的繃緊;而若是兩腳均站上的話,作用力則全是重力,我曾經對著不少人體秤做過試驗,全是兩腳實施踩踏時秤的示數大,一只腳無論怎樣使勁,秤的示數總是在體重約三分之二的地方波動,因此,我先來用一只腳玩弄一下這個獵物,如果沒有問題,再讓這個男孩「榮幸」地當一回我的人體秤。 當我的重心慢慢移上他的肚子,他干瘦的雙手所產生的推力立即顯得徒勞,除了痛苦的表情與慘烈的呻吟,他再也做不了什么了。但是我不會只「照顧」他的肚子,隨即又將右腳移動至他的胃上,繼續施加壓力,我見到我的右腳漸漸地陷入他的身體,象一只鉆頭無情地插入松軟的木料,心底的快感又加強了一些。而他撕心裂肺的哀嚎似乎成了我實施踩踏的進軍號角,我這一下踩得他挺狠,幾乎全部重心都移上去了。在痛快地享受一陣后,我又把腳放在他的胸口,繼續踩踏,他胸部比較硬實,沒有腳陷進去的感覺,因此,在上邊碾了一會兒,就踩住了他的脖子,但是這個地方我沒敢用力,因為如果我使勁,他會死的,脖子的承受能力也是最差,我腳剛一放上去,他就痛苦地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他的表情一直是我做動作的動力,看著他這樣,我實在興奮極了,腳部的感覺最是明顯,他剛剛發育的喉結被我踩著,是我右腳腳下唯一的硬物,突起的部分頂著我的腳底,腳底的穴位很發達,感覺他好象在給我作腳底按摩,舒服極了,此刻似乎我一用力,他就交待了,因此他也不管手部的托舉是否有效,也用兩只手抓住我的腳尖與足跟,盡力向上推著。我一高一低、來來回回地踩了幾下,覺得不能用力,意猶未盡,因此突然一抬腳,甩開他的雙手,將腳提到離他40公分左右的距離,作了一個即將用力踩下去的造型,他一見,趕忙用雙臂護住脖頸,同時側過頭去,將左側臉頰暴露出來,其實我不會跺下去踩他的脖子的,但見他臉頰擺在腳下,于是便順水推舟,腳不輕不重地落在他的臉頰上,這一下將他還在理論上存在的一點點尊嚴完完全全踩在我的腳下了,此刻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性已經顯示出了無窮的權威、至高無上的霸氣,他身上最高的部位此刻已經被我最底層的器官——腳給踩住了,這個靦腆、晦澀的小男孩已經被完全蹂躪于我的「鐵蹄」之下了。這時我的欲望、快感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但是生理反應卻也躲不過去,感覺下身有東西流出了,糟糕!這次的刺激前所未有,也沒考慮到那么多,不過現在身體起了反應,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只有任由其流瀉。 我也在思考著該怎么辦,在繼續追求快樂與適可而止的十字路口中,我這次想了挺久,如果我這樣的丑態在這個素不相識的小男孩面前表現出來,自己會不會永遠感到羞恥;我與這個小鬼本來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也沒想置之死地而后快,那么如果讓他見到了這些他這個年齡絕對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會不會對他將來產生不利影響,我會不會因此毀了這個可憐小鬼的一生? 我遲遲做不了決定,仍然保持右腳踩著小男孩腦袋的姿勢,大概小男孩被踩得久了,雖然我沒有刻意增加力量,但是一支腿的重力也不可忽略,他的臉大概有些麻了,或許又怕我用力踩踏他的頭,因此他用左手輕輕抓住我的腳尖,盡量輕微地想在我的腳底與他的臉頰之間推出一絲縫隙,好稍稍挪動一下頭部的位置,治標不治本地緩解一下踩踏所帶來的壓力。但是這么微小的動作卻再次刺激了我,他左手捏了一下我的腳尖,我感覺好象一股電流從我的腳尖傳輸上來,激勵得我雜亂的大腦又一次被一個信念占據,暴力、**、踩踏、繼續!我一下子又恢復到殘忍的「獸性」模式,緊了緊雙腿,感覺一下液流的狀況,然后腳下加了加力,直到聽見他痛苦的呻吟,才保持這個力度對他說:「你想我放了你吧?」他雖然頭部被我重腳踩踏,但是聽力還沒受影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急切地問了一次:「什么,是饒了我嗎?」我不慌不忙地答道:「不錯,但是你必須再依從我三件事,直到我滿意為止。你能做到嗎?」他聽了,仍然顯得很遲疑,不知我還有什么殘酷的手段,一時沒有回答,我等了幾秒,立即又加重了腳力,連我都覺得腳底被他的顴骨硌得有些疼了,踩得他慘叫連連,用被踩得變了形的嘴吃力地說出:「行、行,姐,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見奸計得逞,頓時心花怒放,抬起了腳,他馬上抓緊時間揉搓左臉頰,我見他臉上有幾道印記,這盡是拜我所賜,不覺大是滿足。 我又一次踩住他的肚子,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提示,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殺豬一般哀嚎出來,原來我踏著他的肚子從他身上踩了過去,走到他身體的另一側,在沒有任何先兆的情況下,他的哀嚎當然更加慘了。我在瞬間將全部重量加在他身上,雖然只眨眼之間便結束,但是他一定會有被我踩得肝腸寸斷的可怕感覺。 我笑著說道:「要說第一個要求嘍,趴在地上,給姐姐當馬騎。」他聽了,臉上又泛起難色,但是總結前幾次的經驗,知道反抗沒有好結果,所以只有條件反射地爬起,然后四肢著地,看了看我,無奈地低下頭去,等待著我這個「心如蛇蝎」的騎士去摧殘他。我急不可耐地走上前去,抬左腿準備跨上,在此期間,摸了一下下身,又看了一眼,外邊的牛仔褲沒有任何痕跡,不過里面的內褲、襯褲甚至薄毛褲恐怕都已「失守」,接觸之下,感覺濕濕的,很不舒服,所以只有將**這個男孩的手段殘忍到極點,方能升華我的快感。這些念頭只一瞬間就在我大腦中過了一遍,而此刻,我也已經跨騎在我弱小的「坐騎」上了。帶著一種征服的高傲,我命令道:「看見窗邊的電視柜嗎?馱著我在電視柜與大門間走四個來回,到達時用頭撞一下門或柜子才算數,不然就重來!」門與電視柜正好在屋子的兩個把頭,距離最遠,大約有七八米,我這么要求就是要增加他的難度,增加我的歡愉。小男孩看了一下兩側的目標,高度不同,看待的程度也相異,在騎在上面的我看來,距離太近;在趴在下面的他看來,萬水千山。不過他除了接受,再也沒有其它選擇,因此緩慢地開始了苦難的行程。一副纖細瘦弱的四肢不僅要承擔自己得體重,還要將背上一個65公斤「坐威坐福」的騎士馱著行進,其難度可想而知,前進得相當緩慢,但是在我看來,比起風馳電掣的現代化交通工具,這個「小馬駒」才是我的最愛,如果可以,我寧愿騎著他往返與大連與丹東之間,哪怕食野飲露,走個3年5載,我也在所不惜。 4、坐在上面出了一會兒神,發覺了些問題,因為我在上面騎坐,壓得小男孩的背部距離地面太近,我的腳總是碰到地面,雖然我絕大部分體重仍然集中在他背上,接觸幾下地面不會影響他受苦的本質,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他大大的偷懶,我不允許這種情形再次發生,于是喝停他,在他沒來得及回一口氣時,我腳一撐地,向前穿了一下,又重重地騎坐在他背上,兩支腿不再置于他身體的兩側,而是繞過他兩臂,膝彎下側搭在他雙肩上,小腿下垂,放在他兩支直立的胳膊前邊,將體重徹底加載在我的「小馬」上邊了。再次命令他前進,這種狀態下,他每邁一次「前腿」,就會與我的腿或足跟接觸一下,并且在運動中產生的顛簸也會令我的兩支小腿發生相對運動,雙腳在他的臉下晃來晃去,我比較干凈,腳不出汗,但是此刻我又多么希望我的腳能夠散發出一些氣味,讓他聞入鼻中,吸進肚里,好讓他好好享受我所給予他的一切「恩賜」啊! 由于太過瘦小,他每挪動一次胳膊,肩胛骨就會突出一下,也就會使我的大腿根有一次反應,那種既清晰又深刻的觸覺令我除了歇斯底里的激動外,下身也再次濕潤了。 最開始我騎坐的部位接近于他的腰部,重心主要作用于他相對較強壯的腿上,但現在我重心前移,他的雙臂不得不開始承重了,不過他纖細的雙臂盡管為了發揮最大的力量而肌肉綻現,也無法對強加于身上的壓力產生什么效果,每當一支胳膊抬起向前邁進時,另一支起支撐作用的胳膊就會因上面的壓力不住顫抖,好象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同時因為作用于他身上的壓力過大,他肘關節不時發出清脆的「咔吧」臂骨交碰的響聲,這聲音對我來說如此悅耳,比時下的流行歌曲不知好聽多少百倍。 他現在明顯聽話多了,每次到達門或是電視柜,都服從地用頭碰一下,有幾次為了節省些行進,他停的離目標較遠,但伸頭去夠又夠不到,不得已又艱難地馱著我向前挪動一下,在去發生碰撞,他不敢耍滑頭,一定是怕我不滿意又出新花樣去折磨他,路程對他來說雖然很艱辛,但是畢竟還是很短,盡管用時很長,他還是完成了4次行進,小男孩此時已是筋疲力盡,期待我快些下來,他好休息一下。不過他似乎沒有完全領會我的意思,我說「四個來回」,就是四次折返,碰門——碰柜——碰門才算一個來回,他只走了兩個來回,碰了四次,所以我又要求他重新啟動,這次我沒錯誤,是很講道理的,只是他領會錯誤了。小男孩實在難以繼續了,哀求道:「姐……我休息一下行嗎?就一會兒。」我這時又不講道理了,說:「行,反正我是不會下去的,你要休息就得馱著我休息,你不走完四個來回,我就騎著你一輩子。看誰挺不住!」一句「一輩子」嚇得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又勉強前行了幾米,但是精神的刺激無法消除肢體的疲憊,他實在不能一口氣完成余下的路程了,所以也沒經我同意,不時停下來休息一下,有時雙手支撐不住,就哈下頭去用肘部及頭部支撐一會兒,不過我不會讓我的腳著地,他一旦哈下頭去,我就抬起腳,有時踩在他著地的小臂上,有時踩到他頭上,臀部仍然壓坐在他背上,總之,重力是點滴不漏地作用在他身上。 不知他以怎樣的毅力完成的這四個來回,反正最后是到達了。這時他通體汗透,甚至都上返到我的腿上了,我此刻也分不清下身的潮濕是來自于自己還是他的汗水,其實我要他如此大汗淋漓也是有我的「險惡」用心的,他既然已經濕透,那么也許不會感覺到我下身的液體了,真是慚愧,一個國家花了不少心血、資金培養的研究生竟將心思全用在這些閑事上了。地上的汗水已經遍布我們行進的路線上了,他終于在柜前一屈,伏下身去,也不去跟我討論什么細節了,在我仍然騎坐著他的狀態下,盡一切辦法在休息了。 我為了下兩個條件,也悻悻起身,騎乘的游戲告一段落,他感覺到我的起身,也就順勢一倒,躺在地上更加舒適地休息了,我騎得他近乎透支,他也無暇來看我的情況了,所以被他發現我齷齪的下身狀態的幾率大大降低了。 他躺在地上,腿部、臂部的顫抖異常明顯,現在要他握拳他肯定難以實現,要他恢復體力,起碼要一周左右。我為刀俎,他為魚肉,我更希望在他毫無抵抗能力的時候折磨他,因此,沒給他太多休養生息的時間,繼續說:「好了,第一個要求就算你完成了,下面,第二個來嘍!」說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奸笑」。 我再次走近他,此刻這個小鬼就算想作出一些防備的姿勢來也是有心無力了,我從上到下觀察著我的戰利品,不知經過即將到來的施虐,他會變成什么樣子。 我抬起左腳,踏在他的右大臂上,不過這次沒有用力,只是來回地揉搓,為他盡一點「人道主義」援助,按摩一下他近乎失去知覺的肌肉。從前在大學,經常借按摩的名義對班里的男生「施暴」,他們也很樂意接受,但是一般在他們打完比賽后,必然汗流浹背,我不舍得弄臟我的襪子,所以一般穿著鞋實施踩背等「服務」,而且那些男生都已成年好久,非常結實,我沒有太多的快樂感覺。而這一次,我腳下這個弱小的生命卻令我真真正正地將深藏心底已久的激情全部宣泄,我四肢百骸甚至每個毛孔都感到異樣的舒服。 我腳下的胳膊在突突抖個不停,那是他勞累過度的反應,每次抖動都會在我腳底經絡產生別樣的快感,小男孩似乎感覺很舒服,痛苦的表情不時被些許的滿意成分占據,我突發奇想,問道:「舒服嗎?」一語驚醒腳下人,小男孩一哆嗦,睜開眼來,看見站在他身側的我,表情很是尷尬,但是舒服的感覺的確貨真價實,于是從嘴角擠出幾個字:「嗯,還好了。」我聽了,馬上帶給他一段「插曲」,跟著說道:「那好,讓姐姐來給你按摩一下吧,免費的!」說罷,沒管他同意與否,右腳抬起,移動重心,又踩住他的左邊大臂,這個過程極為利落,卻也帶來了腳下兩聲慘叫,我兩支腳輪流揉搓、踩踏著他兩支單薄的手臂,清晰地感覺到他胳膊上脈絡、肌肉與骨骼在我踩踏中激烈的、無規則的摩擦,還有一聲聲凄厲的呻吟,他幾次想拔出手臂,都因自身體力消耗殆盡加上我的高超技巧而以失敗告終。我正在興頭上,突然也是一驚,因為我想到了下身的反應,這么明目張膽地將自己的關鍵部位置于小男孩臉部上方,如果露餡,那可羞死我了,于是顧不得繼續踩踏,趕忙跳開,但是我不經意的一跳,竟將下面的小鬼忘了,他在我突然的反應中,胳膊再受重創,疼的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 我看了一下他的表情,感覺他好象沒發現什么「可怕」的東西,大概剛才他沒有閑情逸致去觀察我的身體,只是本能地嚎啕進而緩解被踩踏胳膊而帶來的痛苦。我定了定神,再次走近他,他嚇得夠戧,想往后退一下,不過,虛弱的身體只能做出行動的姿勢,卻不見行動的效果,沒等他來得及「造型」完畢,我就騎坐在他的身上了,這次沒有將腳放在他臂上,而是放在他兩肋側面的地上,不過臀部仍然給他趨近干癟的胃上施加不小壓力,壓坐得他胃部陷了下去。他臉上又吃力地泛起微微紅色。我不慌不忙地說:「下面第二個要求,你準備好了嗎?」他無可奈何地做了個痛苦表情,虛弱地點了點頭。我于是興奮地說道:「我這次要你使盡渾身解數,把我從你身上弄下去,只要能擺脫我的壓制,你就可以走了。」幾句話說完,他竟驚得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剛才聽到的一切。我又笑著說道:「你只要能從我身下爬起來,我就讓你走,說話算數。」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他已然聽清,只是對于這突發變故,一時顯得手足無措,不知從哪里下手。我壓坐他的壓迫感漸漸令他難受,他于是為了能夠逃出升天,開始了試探性的動作,不過我之所以作這個決定,還是蠻有信心的,他傷疲交加的身體已經不大聽使喚,估計難以在我身下興風作浪;而我對壓制別人的技巧又爐火純青,以他的身體條件,即使生龍活虎時也難以撼動我沉重的身軀,何況這種「弱弩之沒」! 不過他為了能夠早些擺脫這種估計是他從未遭受的地獄折磨,已經開始行動了。抓住我的褲子向兩邊撕扯,好分擔一些我的重力,然后用臂肘撐地,想把我撐起或是令我重心不穩而倒開;我在控制大局的情況下,也給了他一些活動空間,好讓我的「尋歡坐樂」更加興味盎然,他在掙扎過程中,肚子、胸脯不斷與我屁股、大腿接觸,使得我那里的神經不停地向中樞傳遞美妙的反饋,真的很美妙啊!……斗爭在繼續,只是雙方的起步點大相徑庭,一個在占據著有利地勢以逸待勞,一個在四面楚歌中困獸猶斗。不一會兒,幾個回合過去,他泄氣一般躺倒,顯然氣力不濟了,當我剛想用言語刺激一下我的「臀下敗將」時,他突然又一次發起抗爭,我由于稍微松懈,倒沒想到他立即就會反撲,這一下有些狼狽,他想利用我放松警惕之機擺脫壓制,倒也挺狡猾啊,不過我此時占盡優勢,立即發動鎮壓,「騎烈馬」正是本小姐的愛好,何況他算什么烈馬?我繼續控制著重心,對他每一個可能有威脅的動作用手、腳加以化解,他眼看又一次咸魚翻身的機會又要化作徒勞了。不過當他這次漸漸下降的過程中,我突然發現他將身體側過去了一些,被我坐在身下的已經不是他的胃部,而是右側肋骨了,我突然意識到他下一個動作,想翻過身去,那樣四肢更加利于施展,然后用手臂、腿撐起我,再晃倒我,完成驚天逃亡?哈,有意思,越有挑戰,越能激勵我活躍的神經,我故意讓他翻過身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利用自己體重的武器壓得他夠戧,消耗他本已不多的體力,然后他如果強力反抗,就準備用強勢壓迫令他心服口服、徹底屈服。他轉過去后,果然按照我預計那樣,想將手臂與膝蓋處的力量集結起來,做最后努力,不成功,則成仁!我此刻壓坐著他的背部,本是信心滿滿,料想他不會再有力氣托起我沉重的身軀了,哪知他竟狗急跳墻般,實際上用「回光返照」表達他此刻的爆發更為貼切,他竟回光返照般大喝一聲,向上挺起,頓時我重心不穩,雙腳離地,眼看一場好戲就要化為烏有,我后悔極了,為什么作這個倒霉的決定,說如果他能逃離,就放了他?為什么讓他翻身?為什么剛才那么松懈,讓他有機可乘?為什么……完了,我苦心經營的局面就這么被我的輕敵毀于一旦,我真是個廢物!一下子,腦中凌亂不堪,心里竟也悲傷不已。 不過,真是天助我也,小男孩雖然拼盡全力,但是畢竟已油盡燈枯,全力的一搏雖然把我掀起,卻沒有完全把我重心晃倒,我沉重的身軀并未離開他身體的范圍,當他剛剛將我頂至最高點時,已經力盡,隨即他就被我的體重向下的作用反噬,再次行將倒下,但是他已經如此拼命,當然不死心功虧一簣,雙手又在用力,想再來一次爆發,很可惜,這個時候已經恢復冷靜與重心的我不會再給他機會了,對他差點就逃脫的場景仍然心有余悸,我這次下了狠手——先抓住他支撐的雙臂,向兩旁用力一拉,他失去了兩個至關重要的支點,我的身體已經將他壓回地面,并重重地砸在地上,聲音很響,接著抓住他左臂,連拉帶扯地將他翻過身來,腹部再次朝上,我自由落體一般又坐到他的胃上,由于慣性,他沒能發出一絲慘叫,隨即我右腳踩住他左手手腕,左手緊握他的右臂,一次次用腳撐起自己的身體,再用屁股砸坐到他胃上。他無法再使上一點力量,整個過程完全被動執行,我由于莫名的憤怒此刻對他毫不留情,他連求饒的機會都得不到,這個危險的行為如果繼續,我可能要鑄成大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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