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竟然要把自己的襪子塞進我的口中。我當時一陣惡心。但我竟然沒有任何反抗,乖乖地張開嘴。馮蕊把襪子團起來,眉飛色舞地把她的白棉襪塞進我的口中。然后欣賞地看著,就像看一件藝術作品。「賤奴,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她在羞辱我。盡管這樣,但我此時只能討好她。我含著她的襪子含混不清地說:「回主人,現在感覺很好。」馮蕊和王天見我如此狼狽,都忍不住笑了。「賤奴,你躺倒我腳下來。用你的臉為我的腳按摩。你也好好品嘗一下我的襪子。嘻嘻」我乖乖的躺在馮蕊的腳下,馮蕊雙腳踩在我的臉上,肆無忌憚地進行揉搓,我的臉被她的腳揉搓的變了形。與此同時,我嘴里含著她的襪子。真是完全成了她的玩物了。「賤奴,你的臉如果感覺不舒服,你就用心品嘗我的襪子。這樣,你的注意力一轉移,你就不會感到難受了。」 這么荒誕的邏輯,我居然聽從了。我用心地品嘗起馮蕊的襪子。微微有些味道。馮蕊:「要繼續用心,只要你完全投入進去,你就不會感到任何不舒服了。」我按照馮蕊說的去做,最后居然真的投入進去。馮蕊的腳在我臉上的蹂躪我似乎感覺不到了,我沉浸于品嘗馮蕊襪子的快樂中。快樂!我居然稱品嘗馮蕊的襪子為快樂!我罵自己真賤!怪不得跪在人家馮蕊腳下呢。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馮蕊把腳從我臉上移開。我爬起來自覺地跪在馮蕊腳下,王天打來洗腳水。馮蕊讓我給她洗腳。連她的襪子都品嘗了,給她洗腳算什么呢?只要她不讓我和她的洗腳水就行了?我把她的襪子吐出來,把頭伸進洗腳盆中,用嘴給她洗腳。「奴隸進步真快,知道用嘴給我洗腳。」馮蕊戲耍我。聽到她的戲耍之詞,我居然像受了表揚似地有點興奮。但我又罵自己:李霞啊李霞,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這么賤啊!給別人用嘴洗腳,居然還蠻有成就感。 為了討好馮蕊,我用心地給她洗著。中間,馮蕊不斷用腳捉弄我的臉,洗著洗著,不少洗腳水全進了我的肚子。突然,馮蕊抬起腳,把我整個臉踩進洗腳水中。「賤奴,你要想出來,就大口喝洗腳水。」我被她踩在洗腳水中,除了大口喝洗腳水還能有什么辦法呢?我大口大口地喝她的洗腳水。喝著喝著就感到憋得上,但她沒有松腳。我只好忍者繼續大口喝她的洗腳水。洗腳水越來越少,我的鼻子終于露出水面了。她抬起腳,讓我把盆地舔干凈。我振作精神,把她的洗腳水喝的干干凈凈。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我就喝了她的洗腳水。喝完她的洗腳水,我居然很有成就感,心想自己確實了不起,一盆洗腳水都讓我喝了。之后,馮蕊讓我跪在她的腳下舔她的腳。她故意把腳放得很低,這樣我就只能像狗似地那樣趴在地上了。馮蕊的腳很漂亮,白嫩光滑。就連我作為女孩子就喜歡,別說男人了。看著她漂亮的腳,突然,我的思想防線完全崩塌了,一股受虐的快感占據了我的心靈。能給馮蕊這么漂亮高貴的女孩子做奴隸是我的榮幸啊!自此,我不再以痛苦和屈辱的心情來做事了,而以愉悅的心情來做事了。
我先是撅著屁股把臉貼在地上舔她的腳,舔著舔著就感覺累了,于是我就完全趴在地上。我把她的腳趾含在口中來回吮吸,她的十個腳趾一個一個地吮吸;把舌頭伸進她的腳趾縫中進行按摩;舌頭在她的腳上腳下飛舞。我陶醉其中了,她也很陶醉,陶醉在征服感之中。很長時間后,她讓我停下來。我想該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了:「馮蕊奶奶,一開始我不情愿,但我現在非常樂意做您的奴隸了。能做您的奴隸,是我的福分啊。求奶奶以后隨意玩弄我。」說完,連連給馮蕊磕頭。馮蕊見我有著轉變,非常高興,高興自己在短短的時間征服了我,使我死心塌地做她的奴隸。馮蕊:「乖奴隸,主人現在很喜歡你。你爬過去把主人的高跟鞋銜過來。主人要穿上。」我激動地說:「是,奶奶!」我爬到門口把馮蕊奶奶的高跟鞋銜過來。馮蕊穿上鞋后,我自覺地趴在地上舔起她的高跟鞋,我舔的非常認真、非常投入。馮蕊奶奶欣賞地看著我。之后,馮蕊奶奶騎在我背上在客廳里轉圈。 當她起著我爬到洗手間門口時,她說要如廁。我說:「奶奶,我伺候你如廁。」馮蕊奶奶笑呵呵地問我:「你怎么伺候我?」我說:「我愿做你的便器。」不知道我怎么說出了如此的話。馮蕊奶奶夸獎我忠心。我躺在地板上,馮蕊奶奶蹲在我臉上,大量的尿從她的身體中噴薄出來,弄得我滿臉都是,更多的尿則進入我的口中。我大口大口地喝著,一種被虐待的快感傳遍全身。此時,王天已經被我拋到九霄云外了。從此之后,我就呆在她們身邊了,不過不是王天的情人,而是馮蕊的女奴。我對王天的興趣也越來越小,對做馮蕊奴隸的興趣越來越大。最后,我發現我離不開馮蕊奶奶了。只要她一天不玩弄我,我就不舒服。就這樣,我徹底淪落為曾經是我情敵的馮蕊的奴隸。馮蕊不是過去的情敵馮蕊,她現在是我的馮蕊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