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警隊指導員】

作者:不詳
字數:4千
我叫靳,今年27歲,××市法院法警隊指導員。五年前我大學畢業分配到市法院本想就任個法官干干,可是煩惱就此來了。我是169CM的個頭,皮膚白皙,五官端正,在學校里就是男生們的追逐的對象,不客氣的說,我「踹趴下」的求愛者有一個「加強連」分配到了法院,院長「尤二」見我有姿色,就向我獻媚,被我謝絕。他懷恨在心,一個月后定崗時,我被分配到了法警隊,處決犯人。一個姑娘家干這等殺人的職業……小鞋被穿上了。1996。9。24我終生難忘,這一天,22歲的一個姑娘家在走上社會這個人生舞臺的第一時間,就代表人民法院,處死了一名強奸犯。那天清晨,我早早的起來,精心梳洗打扮一下,標準的東方女性的臉,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配上瀑布般的黑發,活脫脫的一個美人,怎么也不像個劊子手。我戴上警帽、穿上警服、警裙,選了一雙黑色的長筒尼龍襪,穿上黑色舞臺高跟鞋,我那鞋跟足足有13CM高,這還是我最后一個男朋友送給我的。……當時,在一片青山綠水之間,我們舉行分手儀式,他虔誠的跪在地上,為我穿鞋并吻遍了我的玉足,吮遍了每一個腳趾頭…… 五點鐘小南(法警隊的司機,我大表姐的兒子)來接我,一見面就說:小姨,您真漂亮。讓我給踹了一腳,最后我罰他給我作揖求饒。因為我是太緊張了,禁不起鬧著玩。驗明證身時,我見到了犯人劉金柱,19歲剛過,個頭比我矮一些(也許是穿著高跟鞋的錯覺)胖胖的,五花大綁的,肉在外面雍著,說話稍有些口吃,很丑的腫腫的眼泡,吊著眉毛,迷封著小肉眼,黑黃的面容,嘴上一個大大的黑痦子,光光的頭發,顯得很是憔悴,跪在我面前跟我說話直打哆嗦,顯得有些可憐:「姑奶奶,你知道誰斃我嗎,能不能一槍呀。」我說,「不知道,但一槍應該是可以的。」據說,他強奸了一名孕婦,致使人家流產。執行的時候,劉金柱完全失聰,我命令他跪下,他只是木木地瞧著前下方,而且屁滾尿流地大小便失禁,我喊了三遍他也沒聽見,周圍的人很多,很雜。無奈,我抬腳踹他的后膝蓋,人是跪下了,可是把我的高跟鞋夾在了他的腿下,當時我也緊張,楞是沒感覺出來,光著一只腳舉起了槍,還好,一槍下去,劉犯的半個腦袋沒了,身子也似一攤肉泥栽倒在草叢中,當時斃命。后來,到了車上,法醫小張拿著我的一只高跟鞋跑了過來說,「靳小姐,看你嚇的,連鞋子都不要了。」 我是個工作認真的人,在執行死刑業務中,我揣摩了一套因人而異的處決方法,基本上是一下解決問題(行話,一槍斃命)當然,幾槍解決問題可以控制。為此,各縣市法院都托人來請我當劊子手。一些人卻因此想出了讓死刑犯受罪的法,暗下來搞賄賂,我也被金錢誘惑,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就拿昨天那個大胡子來說吧,是處決的一個殺人犯,幾天前,最高法院的死刑審核書剛剛下來,原告拿來了兩萬塊錢、買了一雙黑色的37碼(我的鞋號)的高跟涼鞋,求我用三槍以上處決犯人,他們要偷偷錄下執行場面,我開始沒有答應。我說,錄像將公開我的身份,怕遭人暗算的。他們又拿出了三萬元,并跪下求我,我表現得無奈地答應了。其實,我這樣的事情做多了,誰也不能動姑奶奶我一根毫毛!死刑犯那小子可慘了,第一槍,我讓子彈偏離腦干一公分,槍響以后,犯人倒在地上一拱一拱的,被綁在一起的雙腿一伸一曲,我一腳踩住他的后脊柱,踩平他的身子,用槍逼住他的后腦再偏一點又是一槍,犯人還是蹬腿,我把腳移到他的臀部和大腿處,踩穩,第三槍,瞄準他的后心偏上一點,槍響以后,犯人仍然在我腳下蠢蠢地蠕動,我隨即,踹了他個仰面朝天,左腳抵住他的前胸、前臂,右腿向下一蹲,舉槍對準太陽穴扣動扳機,這槍下去,犯人再也沒動。昨晚,送錢的那家又請了我一頓,把現場的錄像給我看,執行小姐那可以稱得上英姿颯爽,犯人那叫窩囊透頂死得夠慘,那家說他們要把它復制幾盤,有的送給死刑犯一家,也算是報仇了。

一個女性,一個漂亮的女性,處決犯人,很容易出名。但也惹了麻煩。四年前的一個星期天,我一個人正在宿舍睡午覺,突然,來了三個癟三,王松、楊威、肖保強,揚言報仇,因為我處決過他們的哥們,解釋了半天他們也不聽,開始動手動腳,無奈我使出了警校的本領。王強第一個過來,我繞過兩次揮拳進攻,第三次他沖上來,我身子往旁邊一閃,王向前沖過了一點,我順勢腳往上一鉤,用手掌猛擊他的后背,王強一個茍搶屎趴在地上,他的雙手還沒來得及撐起身子來,我上前用我的高跟鞋后跟對準他的后脊柱就是一腳,只聽一聲嚎,隨即幾聲屁響,王強被我踹得屁滾尿流,當時,就動不得了。這時,楊威在我的側面沖了過來,我用余光一瞟,好你個小子,想背后使絆子,我抬腳一個側踹正中他的心口窩,這一腳把他給踹飛了起來,原地騰空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抱著肚子滾成一團,沒有了還手能力。肖保強看到兩個哥哥的下場,他小心了,圍著我轉了起來,這時周圍幾個宿舍的姐妹也圍了過來,肖保強看到事情不妙,知趣地給我跪下了,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后來,這三個小子,跪了8個多小時,起誓,為我當牛做馬,做我的奴隸,跟我學武術。當時,我真沒想要這仨奴隸,可是,我旁邊的姐妹當時就訓練了一回,舔腳、踩踏……一直折騰到深夜,真讓我開眼,后來,這就成了我現在的老大老二老三奴隸。 隨著手下奴隸的增多(40多人,既有官僚,又有商人,還有癟三)我當然地被眾弟兄推舉為女王,私下里,他們都行王室禮節,下跪、舔腳、舔鞋……許多人成了我的玩物,從不頂撞我,我們還做了一些經商活動,開了一個武館,建了一個賓館(娛樂中心)建了一個科技中心(計算機軟件、硬件)有一定的資金實力,同時也辦一些罪惡勾當(不多說)可以算得上形成了一個黑社會,當然我是這個董事會的主席。現在,我的頭銜也多了,法警支隊政委、精晶集團總裁、省人大代表、市人大常委會常委、三八紅旗手、勞動模范……當然,勢力大了以后,早早地就想法把「尤二」辦了。」尤二」早已經在我面前跪下,并磕頭求饒,被我痛打體罰了一年多,當了我一年的奴隸(這里有一些錄像和照片,都是他死前在我這為奴的一些鏡頭)后來,經過我的弟兄想辦法,被合法地判了死刑,在眾目睽睽之下由我親自公開處決了他,處決時的照片被放大了一米多掛在我的休息室里。我穿著新式的警服,腳穿黑色高跟皮涼鞋鞋,活脫脫的一個美人,一只腳踩著「尤二」的后背,腳弓呈優美的曲線腳面上的血管都能看清,紅色的腳趾甲顯得特別冷艷,我手里提著槍,槍口對準「尤二」的后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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