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對我說。「不,我只是一時興起才讓你看到那一幕的,其實我……」我試圖辯解什么。「沒什么,我不會怪你的。男人有時也會犯錯。」小紅說著把腳伸到了我面前。見我還在猶豫。她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用力的往她的腳上壓。「來吧,我知道你會舔的。」我的堅持在小紅面前徹底的崩潰了。我聞到了她腳上濃烈的腳臭味,由于她們平時都穿著便宜的塑料涼鞋的緣故吧。我把小紅纖細的腳趾含進了嘴里。巨大的屈辱和著極度的興奮包圍了我。「你知道嗎?我同芳姐商量過了。這些日子虐待運哥當女王的感覺好極了。所以我們就想有個平時可以隨時虐待取樂的奴隸。現在看你這副模樣就當我們的奴隸算了。我們可以不收你的錢。只要你能把我們侍候好就行了。當然以后這里的家務活都由你來坐。」小紅對著腳下的宋林說。「可我還要上班的。」 本文來自我嘴里含著小紅的腳趾含糊不清的說。「你當然要上班,只是你以后的工資都要上交。我們會給你飯吃的,我也不希望把你餓死。」小紅說著把腳往我的嘴里用力的捅著,弄得我差點吐出來。「他同意了嗎?」小芳也進了屋。「他敢不同意?要不然我們就去他工廠說說他的好事。到時候他就更沒臉見人了。」這樣的話在小紅嘴里說出來,我感到無比的痛心。原來我以為同小紅的朋友關系在她眼里根本一文不值。含在嘴里的腳變得越發的臭了。小芳的腳又伸了過來,我默默地含進嘴里,內心的苦痛只能用舌頭來品嘗了。女人的狠毒到這時我才有了深深的體會。睡覺的時候她們也沒放過我。我的雙手被她們捆在了床頭。兩個女人硬是逼著我給她們口交。還說她們平時都受夠了男人的氣,今天要我來嘗還。臨了小芳還把內褲脫下來塞進我嘴里。說讓我嘗嘗鮮。我只能發出「唔 唔」的聲音,表示著我無力的抗議。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仍舊住在她們這兒。幸好她們還守約,在別人面前并未顯示出我成為她們奴隸的事情。小紅為了顯示對我的關心,還去了我們工廠幾次。親熱的拉住我的手,讓一幫兄弟很是羨慕。其實他們又怎會知道我的處境呢?她們對我的虐待到沒有升級。只是讓我做做飯、洗洗衣服什么的。偶爾興起也會把腳伸給我舔,或是在受了客人的氣之后,逼我用嘴為她們服務。真正害了我的還是我的虛榮心。因為我的工資卡到了她們手里,當小紅發現我的工資也只有1200之后。對我的態度起了變化。原來我告訴她們的可是3000。當晚小紅來到我的小屋。「好啊,阿林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們。還說你每月的工資什么有3000多的。現在看來也只有這么點。還沒我們掙得多呢。」

小紅說著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到我臉上。我捂住臉,沒有吱聲。「哼,就憑你這點錢還想在這兒好吃好住。」小紅打了我個耳光好象并不解氣。「以后你還是吃我們吃剩下的吧。」「小紅對不起我騙了你們。可我是想和你處朋友才這么說的。」我的解釋不但沒得到她的同情,反而激起了她對我的怨恨。「就你這點錢還想處朋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已你配嗎?」她的話象一把冰冷的鋼刀直插我的心里。我好象身處在極度的嚴寒中。原先我的那么一點點的幻想火苗都被她的話澆滅了。「前面還有客人,我先過去。等會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一臉不高興地樣子走了。我是被極度的疼痛給弄醒的。可能是她們接完了客看我已經睡著了,更加氣憤的緣因吧。「虧你還睡得著。」我迷迷糊糊地看見小紅手里拿了一把剪刀。她盡然趁我睡著覺拿剪刀把我的耳朵剪開了個口子。 「我。我。」「你怎么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小紅說。「我說讓你睡覺了嗎?就憑你的表現還不乖乖地在這等我們來收拾你。」「你們要干嗎?」我心里真也點害怕了,真不知道她們會怎樣對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嗎?」小紅說。「到我們屋來,今天晚上你別想睡。」我只穿了條短褲跟著進了她們屋。「去打盤水來,我們要洗腳。」小紅說。我跪在地上侍候她們洗腳。兩人的腳出奇的臟,我用手搓下了很多污垢。等我洗完。小紅又說我的臉上滿是眼屎,要我拿她們的腳巾洗臉。腳巾上臭哄哄地,我知道小芳還有輕微的腳氣。這腳巾、這水。拿這些洗臉也真是夠侮辱我的。可我欺騙了她們也只有忍了。我就著她們混濁的洗腳水洗了個臉。「嗯,還是蠻聽話的。這盤洗腳水就賞給你喝了吧。」「可。小紅我求求你,這也太多了。我實在喝不下啊。」 「喝不下也要喝。你也不想想就憑你那點工資想呆在我們這,就要把我們的話當圣旨,我們讓你干什么就要干什么。要不然就從我們這兒滾出去。」我附下身把頭伸進了腳盆里艱難的喝起來。這盆水真臟啊。水底沉淀的都是她們發黑發白的腳垢。我努力地喝了一半實在喝不下了,只好苦苦哀求她們。還是小芳發了善心說是我可以明天一早喝。她們又讓我跪在她們兩張床的中間,說今晚不允許睡覺,要一直這么跪著。夜里我還是睡倒在她們床下。我是被小紅踢醒的。她要方便。她居然讓我用頭頂著痰盂。然后她再坐到上面。我第一次知道她有多重,我的脖子幾乎不能盛受。聽到頭頂傳來了小紅的小便聲,我都快要崩潰了。幸好她還沒逼我喝尿。只是她強行的把我的頭按到她下面,要我用舌頭舔干凈她下面的尿漬。我嘗到了咸腥的尿味。

「好好跪著。」小紅說完又睡了。我又看見了她瑩白的腳踝。我竟不自覺的把臉靠了上去。上面一點味道也沒有,只有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可能是在我內心也有被虐待的傾向吧。我用臉貼在了她腳上。這樣的日子還在繼續,小紅到是說到做到。我也沒有了和她們同桌吃飯的權力。我吃得都是她們吃剩下的,有時在我的飯碗里還有她們的鼻涕和痰液。她們的衣服也都是我洗。什么絲襪、內褲的。我不但沒有反抗,有時甚至還會偷聞上面的氣味。當然如果被她們發現又少不了對我一番污辱。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她們就折騰我。讓我裝狗。或是騎在我身上,讓我用嘴叼住絲襪的兩端當韁繩。最讓我不能忍受得可能還是幫她們倒尿。如果倒的不干凈,她們甚至會逼我用嘴去舔。在這樣的折磨下,我終于累垮了。在一次工廠的新項目新機床的試驗中我的左腿被機器里飛出的一塊鐵片擊中。落下了終身的殘疾,我的左腿被切除了一半。在這個時候小紅卻對我顯示出了少有的關心,在醫院里照顧我。連我們廠的廠長都夸我小子有福氣,能有這么一個知冷知暖的女友。總算我在廠里混得還可以,最終賠償了我二十萬。我以為小紅得到這錢應該對我好點了。可我的希望又一次落了空。她白天黑夜的照顧我只是為了我那二十萬的賠償金。 我又一次回到了她們的小屋。她們在面場上表現得對我還可以。但她們在隔壁的一次對話卻又讓我的心涼了半截。小紅直言不繪的說了照顧我只是為了賠償金的話。并說我現在成了殘廢,跟著我還不如讓她去死。還表示要不是看在二十萬的份上,根本都不會在收留我。原來我還可以侍候她們,現在整個倒了過來。小芳也說這樣留一個殘廢在這會影響她們的生意。突然她們的聲音低了下去。我的心一陣抽搐,難道說我都這樣了,她們還想著用什么方法虐待我嗎?她們來到了我的屋子。「阿林啊。我們剛才的話想必你也都聽到了。現在有兩條路讓你選。一是留下來繼續做我們的奴隸。第二就是滾到大街上去。」小紅說。「可我都這樣了,還能為你們做什么呢?」「當然還可以。你也知道天氣越來越涼了。半夜起來冷得要命。原來尿都是你倒的,現在你倒不了了。晚上就用你的嘴給我們方便吧。」 兩個狠毒的女人居然要我這個殘廢用嘴給她的排泄。這恐怕不僅僅是喝她們的尿吧。我突然想到了死。「不,我不會答應的。小紅你自已想想。二十萬都歸你了,我求求你行行好就替我聯系一下我的家人,讓他們接我走吧。」「想走,沒那么容易。姑奶奶我在醫院里侍候了你一個多月。現在也是你報恩的時候了。」我掙扎著想站起身,試圖用并不熟練的拐杖想出去。可卻被小紅一下子推倒在床上。這還不算,她還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并騎到我身上。把我的頭往水泥墻上撞。小芳也在一邊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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