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真的自殺身亡了?可能嗎?難道就為了我說要在他出差期間,找個候補腳奴這點事兒?根本不可能!至于嗎。一點也 不可能嗎?誰敢說呢,世貿中心都能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世界上還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嗎?如果狗狗真的自殺了,那他不愧是一條忠貞烈狗,揚名腳奴界。永垂戀足史。而我短暫而絢爛的女王生涯,將畫上一個血淋淋的驚嘆號。事情其實很簡單。周末的晚上,剛吃完飯,我就倒在床上。一星期以來的種種經歷,使身心一直處于亢奮狀態,加上連續幾夜的上網至兩三點。終于可以休息,頓覺得疲憊不堪,困倦異常,這時突然聽到吱吱,狗狗的問候又按時來到。「did u have ur dinner,my queen?dog is missing u」我回復「just finished,u?」他很快又發來「having,but I prefer to have ur foot as my big dinner」 本文來自我逗他「so stay under the table,serve my feet while I am reading and eatting」他迫不及待「I am under the table,licking and sucking ur foot,so delicious,I can』 standanymore ……」在一個陽光明媚,清風習習的午后,空氣中懶洋洋地,隱隱約約地,飄散著貝多芬的田園交響曲,我一身休閑裙裝,打著赤腳,坐在綠蔭和花叢點綴的露臺上,一手拿著一本心愛的書,目不轉睛地閱讀,縱情沉醉在書中的精神世界,一手不時伸向擺滿一桌子的零食,東北葵瓜子,咸干花生,熱浪薯片,阿拉伯松子,字母餅干,好時果仁巧克力……吃得口干了,還有剝好皮,切好塊的各種水果,透明玻璃杯裝著的白開水。 在桌子下面,爬著我的腳奴,正勤勤懇懇,孜孜不倦地享受他的大餐,即我的玉足,我一只腳搭在他的腰背休息上,有時踩在他頭上,用他毛刷般的短發按摩腳底心。另 一只腳伸進他嘴里,舌頭細細地舔飧每寸肌膚,每條縫隙,累了就換一只腳。腳放在嘴里又暖和又柔軟,。可拿出來時帶著口水,微風一吹,有些涼涼的,我就把濕漉漉的腳,伸進他跨下兩腿之間的高溫角落里,避避風兒。這是我成為女王前,極盡奢侈的幻想畫面,是那時我心目中的做了女王之后,我的理想相應地自然而然地,變得更加遠大了。不再是鼠目寸光的井底之蛙,這是后話。我躺在床上, 回味著自己兒時的夢想,想著,想著,就想立刻把它變成現實。于是我在手機上飛快地輸入「迷女王一號令」「come to me right now,my doggie,my feet need ur mouth urgently。」發送,然后我把手機往床上一仍,仰面而臥,想象著他接到命令后,一只受過良好訓練的獵犬一樣,飛奔下樓,飛奔上出租車,飛奔到我樓下,不出10分鐘, 我就可以重溫夢境,然而, 吱吱,手機又響了,他說,他現在正和客戶吃飯,飯后馬上要乘坐直通車上深圳,準備參加明后兩天的會議。他見我半天沒回復,又說:我非常想和你在一起,請相信我。這是一批非常重要的客戶。見我還不回復,又說:后天好嗎?后天一回來就馬上來…… 本文來自當夢想遇到現實。夢想總是無話可說。我很清楚,這是一場游戲,女王和腳奴的成人游戲,雖說人生就是一出戲,但究竟有多少人,能夠瀟灑地游戲人生,寥寥無幾,絕大部分人擰著眉頭,苦著口臉,繃緊神經,硬挺著勞損的腰肌,累的一塌糊涂,還不知到底在忙活什么。能夠有人陪你玩,已經很不錯了。但以我天生霸道的女王素質,絕不可能說,好吧,咱們改天再玩,明明知道對現實無能為力,無所作為,還要對著現實發發淫威。既然不過是游戲,就把它玩得盡情,玩出極致吧,迷女王說:「 u will be sorry,bad dog,do u know how I am going to punish u?」他興高采烈地選擇了他最喜歡的懲罰方式「 step on my cock,queen」迷女王心想,想的美,她不動聲色,但一錘擊中要害;「OK,I will do that,but a backup footslave will be punished instead of u」 之后就是狗狗一聲接一聲的哀求「NO……」「DON』T DO THAT,PLS……」「WHY ? TELL ME……」「PLEASE DON』T,QUEEN」「I WILL BE GOOD,I AM UR BEST DOG 」……可是,全部落空,就連他最后的那兩句自我毀滅的話,迷女王也沒有回復一個字。好狠心的女人。(3)懲罰010918狗狗在眾多來信應征的腳奴之中,并不算突出,可以說,身在廣州是他唯一的優勢,他深知競爭對手強勁,總是竭盡全力,滿足我要求,包括無理要求,并且說:「迷女王從沒提過無理要求。」
他還提出由他來處理那些應征信,名義上是幫我分擔繁重和把關,實際上是滿足他的好奇心和偷窺心理,我認為給他保管信,一來可以確認他的第一腳奴的地位,二來也讓他學習取經,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所以一口氣轉發了五六十封,并告訴他這只是部分來信。果然,他的讀后感是:「狗狗以前做的不夠好,以后要對迷女王更好。」狗狗對我唯一的不滿,就是我的介紹中的「喜新厭舊」一詞,我故意試探他,「許多來信都說,只要我一聲召喚,就來廣州拜見侍侯女王,你說我見還是不見。」他這樣回答,「你以為他們真會來,都是騙人的,假的。」叫他從信中推薦幾個他感覺不錯的,約見一下,他支捂半天,選了一個跟我相差十歲的在校大學生。我雖然喜歡陽光活力小帥哥,陪我逛街旅游,但侍侯寶貝玉足,我可不喜歡毛手毛腳的愣頭青。熱血少年,看到一張冰涼的平面的玉足照片,已經受不了,挺不住,如果真摸到一對有血有肉的玉足,那還不口水滿地,精液滿襠,搞的一塌糊涂,誰來收場。 在校大學生,尤其是理科名校男生,在來信中雖占一定比例,卻幾乎不在我考慮之內。20左右的戀足者,就是應該處于只有的看,沒有的摸的階段,這樣,直到30歲左右,他才會積累起對女性的盲目崇拜,對玉足的迫切渴望。戀足的精髓就在于那神秘和想象,太早接觸泄密,就無法修煉成有道行的戀足高手。保持神秘,和發揮想象,在任何一種關系中都起重要作用,你不見,許多戀足者把女朋友變成老婆之后,對著隨時隨地在眼前晃,在床上橫陳的老婆玉足,卻提不起興趣,老婆那一抽屜的舊絲襪,也沒有了感覺。還是要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