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X號,我的生日。我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忙碌了一天做了一桌飯菜,興沖沖的等著悅兒回來。當我赤裸裸的捧著狗鏈跪在門前時,門開了,走進來的卻是兩個人。我的頭腦「嗡」的一聲,這簡直是我最大的恥辱。悅兒在前面,對我說:「伺候我脫鞋,」我躺在地上,悅兒用我的臉蹭干凈鞋底,我用嘴輕輕含住她的鞋跟,為她把鞋脫下來。「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小狗,你可以讓他象伺候我一樣伺候你。」悅兒對后面的男人說,又對我說:「這是你的新主人 - 阿瞬,你應該知道他的,伺候你的阿瞬主人脫鞋吧。」我茫然的又躺下,讓阿瞬在我的臉上蹭干凈鞋底,又用嘴解開他的鞋帶,但阿瞬的鞋沒有跟,怎么幫他脫啊?阿瞬抬起腳,示意我咬住他鞋后腳跟和鞋底連接的突出的部分,然后把鞋脫了下來。悅兒和阿瞬有說有笑的入席了,桌旁只有兩張椅子,本來我是準備和悅兒最后浪漫一下的,現在我不知所措的站在桌邊。他們好象無視我的存在一樣的吃飯和說笑,過了一會兒,阿瞬起身要上洗手間,悅兒卻示意阿瞬坐下。「狗兒,跪到桌子下面來。」悅兒對我說。我知道等待我的將要是什么了,我開始遲疑要不要這樣做。「你現在立刻跪過來,要不然就滾出去。」悅兒提高了聲調。我來不及遲疑了,立刻跪下,爬到桌下。我看到悅兒白嫩的手熟練的拉下阿瞬的拉鏈,掏出了他的那話兒:「含到嘴里,阿瞬主人要放尿,你要一點一滴都不漏的喝下去,就像以前喝我的小便一樣。」當阿瞬涼涼的話兒放進我溫暖的嘴時,我感到一股腥騷的液體順著我的食道流了下去,直到阿瞬打了個機靈,尿完了,我趕忙把他的那話兒吐出來。阿瞬對我說:「別急,給我舔干凈。」我只好伸出舌頭,把他那話兒周圍的尿液舔干凈。「你家的馬桶真舒服。」阿瞬笑著對悅兒說。「你覺得舒服的話,你可以不停的使用。」悅兒說著,用手把阿瞬的那話兒的外皮剝下,露出整個王冠,對我說:「含好,輕輕吸吮。」我萬般無奈的含住他的那話兒,輕輕的吸吮著,直到它蓬漲的塞滿我的嘴巴。「好了,別吸了,用舌頭舔。」阿瞬命令我…… 本文來自從此以后,阿瞬成了這個家的常客,但他卻從不在我家里住。不要以為著是悅兒和他對我的照顧,而是阿瞬的母親身體一直不好,需要人照顧,而他父親前幾年去世后,他又是家里的獨子,所以離不開家。我見過他媽媽兩次,老太太總嫌阿瞬大小伙子做模特沒出息,常惦記著讓他找份象樣的正經工作,而不是吃青春飯,于是,我冒充阿瞬的領導,去他家說阿瞬現在在我公司工作。阿瞬的母親還反對他和悅兒在一起,認為悅兒對生活沒什么向往和追求,總是安于現狀,她認為她兒子的沒上進心倒和悅兒有關系。我心里說,老人家,你兒子要是真能聽你的有多好。第二次去阿瞬家是她媽媽有一次昏倒了,我又冒充領導去表示關心,在醫院看到她病床前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喂她吃藥。經阿瞬介紹才知道是和他青梅竹馬的女伴,苗靜蘭。看老人對靜蘭的疼愛的眼神,我知道她巴不得他們成為一對,我又何嘗不想啊,那樣我就可以又和我的悅兒在一起了。我正想的出神,聽見靜蘭卻帶著輕蔑的口氣對我說:「原來你就是阿瞬常常提起的XX啊。」「她是我從小就無話不說的玩伴,她知道我們的關系。」阿瞬輕輕的對我說。我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子,訕訕的說:「很榮幸認識你。」
少了老人的嘮叨,阿瞬和悅兒更加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一起。為了方便阿瞬來我家,悅兒把BMW給阿瞬開,我也從最初的尷尬變成了習慣。他們也對我從不在意,從最初的日常奴隸,慢慢的演變成包括性在內的萬能奴隸了。我不知道阿瞬的生理上是否正常,他對口交的熱衷甚至超過真正的做愛,只要他在我家,無論是吃飯,看電視,看報紙,打電話,還是和悅兒聊天,都要讓我含著他那話兒。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造精能力,一天射好幾次都不累,但可苦了我,他射一次我就要喝一次,悅兒有時也為他口交,但從來不喝,都是又吐到我嘴里。日子就這樣過著,我生意上的工作也不能馬虎,現在我等于養三個人,雖然我在金錢上不會有問題,但心里還是不好受的。有一天回家,悅兒突然對我說她要去上海一趟,她有一位姑媽讓她去玩玩:「為了防止你孤獨,家里也需要有個人跟你有個照應,明天起,阿瞬的表妹靜蘭來這住到我回來為止,阿瞬也會不定期的來看看你,我大概一個月左右回來。」我連聲答應,但心里卻奇怪:靜蘭怎么又變成阿瞬的表妹了?「還跪在這干嘛?還不趕快為我收拾行李去?」悅兒的叫聲讓我來不及多想,連忙爬到儲藏室為她打包,「別帶太多衣服,我反正在上海還要買新的。」我給她在手拉箱里裝了兩套衣服,拿了張20萬的提款卡放進她的錢包里,在她的挎包里放了一萬圓現金和5000美金。悅兒對我的打點還滿意,我告訴她那張提款卡是和我的銀行帳號連網的,用光后自動可以補充,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如果美金不夠,愿意換就自己換些,不愿意自己換就給我打個電話,保證24小時內讓你的卡上有一萬美金可用。悅兒滿意的點點頭,賞我晚上為她口交,我含著她的腳趾甜蜜的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