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以后我就叫小白。我一定聽你的話。」戴著狗項圈的阿杰仰起臉恭順地說。「真乖。」何敏拍拍阿杰的頭對阿風說:「阿風現在我們有了奴隸你也很高吧。」何敏笑著問阿風。阿風真有點受不了了。他沖到阿杰的面前:「阿杰你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做我們的奴隸。你知道奴隸是什么嗎?是沒有任何人身自由的奴隸主的私有財產。主人可以任意的打罵、處置或是侮辱。你一個堂堂名牌大學的畢業生,難道說連這些你都不知道嗎?」阿風是越說越氣。他怎么也想不到阿杰會如此的變態。「喂。你怎么回事嗎?自已不想做主人就算了。我好不容易有了個奴隸。你別想破壞我的好事。再說做奴隸也是他自愿的。我又沒逼他。其實如果你能夠早點做我的奴隸。我們的性生活也不會那么單調了。」「做你的奴隸,你作夢啊。」阿風氣得坐到了沙發上。 「是嗎?那好,本來我還不想逼你。現在你這么說那這個奴隸你當定了。要不然我就去你們公司把你的丑事全抖出來。」原來。阿風曾多次把他們公司的機密材料偷偷賣給公司的商業對手,從中謀取暴利。這件事也只有何敏知道。而今這確成為了何敏要挾他的致命武器。這件事如果被公司知曉可能至少要判他二十年的有期徒刑。「小敏。我剛才也是說著玩的,你又何必當真呢。」阿風的口氣明顯軟化了。「真的嗎?但我可不是開玩笑。你要么象小白一樣做我的奴隸,要么就等著坐牢吧。」何敏現在拿住了他的軟肋又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反正做主人的感覺是她夢寐以求的。她也一直有想侮辱丈夫的機會,現在不趁熱打鐵,恐怕以后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難道你真的要我做你的奴隸嗎」看著何敏一臉認真的模樣。阿風道真有點為難了。雖說做她的奴隸也沒什么,可要他象阿杰那樣他可真受不了。舔老婆的臭腳丫子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可今于這架勢他要是不答應他還真怕何敏會做出什么事來。那樣的話他輕輒是失業,重的話可能真的要坐牢了。「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到底是我的老公。我也不會太為難你。最起碼你不用象小白那樣四肢著地。在行動上也是自由的。可如果你不聽話,我還是要處罰你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為了能夠達到目的。何敏開始用話來騙他了。其實在以后的日子里。阿風不但沒受到什么優惠。而且何敏還招來一幫同事侮辱他,其中甚至包括他的下屬。這讓阿風幾乎在公司里抬不起頭來。「好吧。不過我白天還是要上班的。」阿風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下來。內心里恨不能揍阿杰一頓才出氣。「這是自然。白天我們三個都要去上班。只是嗎?奴隸的工資每月都是要上繳的。如果我心情好的話也會適當的給你們一些臨用。」
何敏不但在行動上想控制他們,連經濟上也想這么做。阿杰的收入是隱性的還好,而阿風的就比較固定。幾乎被何敏沒收后連買煙的錢都沒有。有時為了一點小錢甚至要跪在何敏的面前服侍她半天。「阿風啊,現在你也是我的奴隸了。怎么樣也該向主人表示一下敬意吧。剛才小白可是非常虔誠的舔了我的雙腳哦。」見阿風就范,何敏開始折騰起他來。「難道要我也象阿杰那樣舔你的腳嗎?」阿風傻眼了。要他用嘴去舔妻子的臭腳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噗哧」何敏笑了。「剛才小白舔過了,你就不用舔了。但是為了能讓你有所表示,你就學學小狗叼東西吧。「何敏說著把腳上的拖鞋踢飛了。然后讓阿風用嘴把它們叼過來再侍候她穿上。這也真虧的她想的出來,用嘴去叼鞋也只有狗會去做吧。何敏這么做也無非就是要侮辱他,并讓他在身份上認同奴隸的稱呼。 本文來自見何敏這樣侮辱自已。阿風的心里極不舒服。但已經同意做奴隸,也只好違心的去做了。他屈辱地爬到了妻子的拖鞋邊,用嘴艱難的叼起拖鞋的前端。巨大的屈辱讓他渾身發抖。他晃晃悠悠的爬到何敏的腳邊,吃力的把拖鞋套在了妻子伸出的一只腳上。「好極了。」何敏用另一只腳蹭了一下阿風的臉龐。阿風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汗腳臭味。「去把另一只也叼過來,然后頂在頭上侍候我穿。」何敏又增加了侮辱的程度。把鞋放在頭上等于是讓何敏踩在他頭上。被一個女人用腳踩住腦袋是什么滋味不言自明了。阿風為了讓妻子不去檢舉自已,違心的承受了妻子把腳放進他頭上拖鞋的一瞬,真是比死還難以忍受。等阿風為她穿上鞋。何敏站起身來,走到阿杰面前示意他馱著自已去衛生間洗腳。說剛才阿杰把他的腳弄臟了。阿杰興高采烈地被何敏騎著去了衛生間。客廳里只留下阿風氣憤難消。可沒多久何敏叫他也進支去。 阿風走進衛生間一看。原來阿杰正在用嘴為妻子洗腳。何敏坐在馬桶蓋上。雙腳放在一邊的洗腳池里。享受著阿杰用舌頭不停的為她的雙腳洗浴。這一切讓阿風看著想吐。可轉念想想阿杰剛才已經把何敏的雙腳舔了個遍。這也不算什么了。原來何敏是要讓阿風為她放洗澡水。阿風想想這同阿杰用嘴為她洗腳強多了。他又怎會想到何敏馬上會讓他喝洗腳水呢。「哎呀。你咬痛我了。」何敏突然大叫起來。原來阿杰在為何敏舔舐的過程中越發的興奮。不自覺的用嘴輕咬起她的腳趾。「啪、啪」兩個耳光扇到了阿杰的臉上。「誰說你可以咬我的。看來你不受點懲罰是不會長記性的。」何敏大聲地對腳下的阿杰說。「對不起主人。我知道錯了,你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阿杰果然賤得厲害。「這還差不多。阿風啊你說我該怎充懲罰他呢。」何敏把球踢到了阿風這里。「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他受到怎樣的懲罰都是應該的。」阿風其實心中恨死他了。恨不得阿杰多受點處罰才好,要不是他,自已也不會變成妻子的奴隸吧。何敏又怎會不知道他的心理。她這樣問阿風就是看看他的內心。既然他如此的心有不甘,她也要好好的羞辱他一番了。「阿風啊。你知道我在洗澡前都要做一件事的。這么熱的天我們該為他準備一份飲料什么的,你說是嗎?」何敏通常在洗澡前都要方便一下。她是準備讓阿杰喝她的尿了。「是啊,是啊。主人想的真周到。」對于讓阿杰喝尿阿風是一種興災樂禍的心態。他又怎知何敏正等他的話呢。「怎么我為小白準備飲料你不高興了嗎?我也可以為你準備一份呢。」聽到何敏的話阿風發呆了。 「主人的飲料不多,我看我就算了吧。」他始終以為何敏的飲料只是她的尿。「怎么會不多呢?這里的飲料你還不知道能不能喝的完呢?」「小敏你真的要我喝嗎?」阿風哭喪著臉說。「當然了,這里的洗腳水滿滿一池呢?」喝洗腳水。洗腳池里的水混濁不堪,這怎么喝的下去呢。正當阿風發愁的時候。何敏又下達了讓阿杰喝尿的命令。這回輪到阿杰發呆了。雖說舔何敏的腳他是萬分的愿意,但要是讓他喝尿就讓他有點為難了。盡管何敏長得極美,但美女的小便應該臊臭難當吧。見阿杰發愣,何敏發火了。「怎么主人賞『圣水』給你喝你不高興嗎?要不要也吃點主人的『黃金』啊?」阿杰一聽嚇壞了。喝小便他已經有點不情愿了,如果讓他吃屎他就更接受不了了。「我喝,我喝。主人的黃金我是不敢領教的。」阿杰屈辱地把何敏尿在杯里的小便艱難的喝下。輪到阿風喝洗腳水了。他使勁地憋著呼吸,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喝起來。但一想到這是妻子的洗腳水他就忍不住想吐。喝了半天,他也沒能喝多少。只好苦苦哀求何敏能不能少喝點。 何敏此時就在旁邊站著。其實她也知道阿風不可能喝完。她這么做也無非就是想侮辱他一番。見他哀求便以他沒完成任務為由,又逼阿風用嘴來舐凈她下體的尿漬。而阿杰則被她用繩子捆在了馬桶上。又以不讓他看到主人的私處為由用脫下的臟內褲套在他頭上。然后張開雙腿坐在浴池邊讓阿風用舌頭為她服務。阿風平時想讓妻子為自已口交,確從未得到過她的同意。而今卻要替妻子口交。阿風的舌頭觸到了何敏的陰蒂。一股咸醒的尿臊味令人作嘔。舐進嘴里極不舒服。可何每并不管這些,她的目的就是要看到阿風臉上因為被辱的痛苦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