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旁站著一個黑衣女子,黑色的緊身皮裝,黑色的皮靴,皮靴的鞋跟是金屬的,很亮,很尖利,象刀鋒一樣散發著冰冷的光芒。她的頭發是紫色的,眸子也是紫色的,冷艷的臉膀上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少女身后,幾個黑衣大漢,垂手而立,神態甚是恭敬。柳天相坐在少女旁邊的一個沙發上,雙手不停的交叉著,顯得甚是不安。他看了看身旁的少女,小心翼翼道「若惜,算了吧,這次也不能怪他們!」少女叫柳若惜,是柳明泉的掌上明珠,也就是柳天相的妹妹。「哼!瞧你養的這一群廢物!連狗都不如!」柳若惜道,說話的時候連看都沒看柳天相,語調甚是冰冷。她很是看不起這個整天游手好閑的哥哥,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惹出事就躲在老爸身后,丟盡了柳家的臉。「好歹他們也跟了我這么多年,你就饒了他們吧,就算給我個面子」柳天相小聲央求道。 「哼,面子?你也有面子?柳家的面子都讓你給丟盡了!」柳若惜不屑道。「你!……」柳天相被數落的臉上火辣辣的,起身想要發作,被柳若惜瞪了一眼,又老實的坐了回去,一臉無奈。這個妹妹霸道慣了,別說他,連老爸也讓她幾分。「小姐,求您饒了小的吧,小的愿一輩子為您做牛做馬,求您!」一個人磕頭求道。「求您饒了小的吧,小的愿意做您的奴隸……小的愿意做您腳下的狗……小的家里還有80歲老母啊,求您可憐可憐小的吧……」他這一帶頭,10幾個黑衣大漢求饒聲此起彼伏,磕頭聲一片。「哼!」柳若惜冷哼了一聲,眼神里充滿著不屑,「做我的狗!你們也配?」柳若惜冷冷道。「鸞月!」柳若惜對身旁的黑衣女子做了一個殺的手勢。「是,小姐!」黑衣女子恭身領命,緩緩走向匍匐在地上的10幾個黑衣大漢,紫眸里散發著刺骨的寒芒。「咯噔!咯噔!……」金屬跟踐踏著地面,每一次都讓地上的黑衣大漢一陣劇烈的顫抖。 柳若惜懶洋洋的向身后勾了勾手指,一個黑衣大漢趕緊走到柳若惜身側,恭敬的為她點起一根煙。「啊!」一聲凄厲的慘叫,鸞月的高跟皮靴狠狠的踩在一個大漢的頭上,尖利的金屬鞋跟已經刺入大漢的后腦,殘忍的扭動著……大漢再沒有發出一絲聲息,癱在地上不動了……『撲通!』一個大漢嚇昏了過去,其他幾個都顫巍巍的往后倒爬著,眼神里充滿著恐懼!「小姐饒命,小姐饒命……」一片顫抖的乞求聲。「撲!」鸞月一腳狠狠的踢在那個昏死過去的大漢的下陰上,大漢在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度,「噗嗤!」摔在地上,鮮血從鼻子里噴涌而出,永遠的『昏』了過去……「咯噔!咯噔!……」死亡的聲音…………「啪!」柳若惜把抽完的煙頭彈在地上時,鸞月的屠殺已經結束,一根煙的工夫……
身后的幾個大漢筆直的立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柳天相閉目仰靠在沙發里,不忍看這血腥的場面。柳若惜踹了一腳那個跪伏在她腳下的赤裸男奴,命令道「鞋!」「是,主人!」男奴雙手捧起一雙鑲鉆的水晶涼拖,恭敬的為柳若惜穿在玉足上。那個躺在柳若惜腳下的男奴已經因窒息而死,可憐的奴隸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就這么默默的死在主人的足底!可他的臉上沒顯出一絲哀怨,嘴腳依然勾著一個幸福的弧度,似乎很高興這么死在主人腳下。確實,能被這個仙子般美麗的主人踩在腳下,對他們這些下賤的奴隸來說是件多么幸運的事,就算被踩死也心甘情愿,在另一個世界還要虔誠的感謝主人的恩賜!「收拾干凈!」柳若惜起身對身后的幾個大漢命令到,連看都沒看一眼死在自己腳下的可憐奴隸,轉身走出了屋子,身后跟著鸞月!另一個奴隸匍匐著跟在后面爬了出去,眼神里充滿著虔誠…… ……四。警長奴隸「嗚哇!嗚哇!……」一陣喧囂的警笛聲響,10幾輛警車飛馳而過,在柳公館門前停住!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從警車中走了下來,一道劍眉,雙目炯炯,神態不怒自威。「原地待命!」他對手下命令道,氣派十足。「YES SIR!」幾10個警察齊聲應道。男人轉身,一路小跑進了柳公館,臉上表情也是180度大轉變。威嚴的氣質一掃而空,換上一幅獻媚的奴才像兒。柳公館門前兩個黑衣大漢,看見跑進來的男人,恭敬一聲「王警長!」男人叫王常山,是海城警局的警長。「恩!」王常山點了點頭道沒有停步,一直跑進外廳,看見柳若惜正靠在沙發里喝著一杯咖啡,鸞月站在她身后,一個赤裸著的男奴正在為柳若惜按摩玉足,頭上還頂著一支水晶涼鞋。王常山急忙跑了過去,剛想跪下,看見外廳兩側的幾個黑衣大漢,稍微猶豫了一下,恭身道「柳小姐!」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貪婪的盯著柳若惜的玉足,下體一下子鼓了起來。 柳若惜漫漫品著咖啡,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悠閑的享受著奴隸的按摩,似乎根本沒看見王常山的存在。一陣沉默,王常山頭開始冒汗,「小姐……小姐招我來,有……有什么吩咐!」他緊張的說話有些不利索。柳若惜微微抬頭,美目冷冷的瞪了王常山一眼,「讓本小姐仰著頭跟你說話嗎,恩?!」「撲通!」王常山嚇的撲通跪了下去,雙手支地,叩首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賤貨,越來越沒規矩!」柳若惜冷漠道。「啪!啪!」王常山使勁抽著自己嘴巴,「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那還有剛才指揮手下的威嚴。「帶人去把郁金香夜總會給我封了!」柳若惜冰冷道。
「郁金香?」王常山猶豫道「這是……這是青龍會的場子」說話的時候仍不停的抽打著自己。柳若惜沒命令聽,他不敢停下。「怎么?青龍會的場子不能封嗎?」柳若惜不屑道。「不……不……只是……這個」這個命令確實讓王常山為難,青龍會在海城勢力極大,和海城另一個大幫派--麒麟教,分食海城南北,管轄著海城的地下王國。他這個警長也不敢輕易招惹,更何況每年還收人家不少好處。「是不是……是不是請示一下柳市長」王常山可憐巴巴道。「嘩啦……啪!」柳若惜把咖啡杯摔在地上,給她按摩腳的奴隸嚇的一哆嗦,把頭上的水晶涼鞋掉在了地上。巨大的恐懼讓男奴臉上一陣痙攣,把主人的鞋掉下來可是死罪,男奴慌忙拾起水晶涼鞋,雙手捧過頭頂,瘋狂的給柳若惜磕頭,「主……主人……」「小姐息怒,小姐息怒,」王常山顫抖著磕頭道「都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辦!」他一直把柳若惜奉若神明,身為海城警局的警長,也是一呼百應的風云人物,卻甘愿匍匐在柳若惜腳下供其奴役!為了能在她腳下醉生夢死,他甘愿犧牲一切。 「哼!」柳若惜冷哼了一聲,做了一個殺的手勢。身后的鸞月閃電般一個凌空下踢,尖利的金屬跟刺進赤裸奴隸的脊柱!快,準,狠!奴隸悶哼了一聲,癱在地上不動了……兩個黑衣大漢走了過來,一個大漢跪地捧起那支水晶涼鞋恭敬的為柳若惜穿在腳下,另一個迅速的清理地上的摔碎的咖啡杯。之后,兩人拖著那個奴隸的尸體退了下去。柳若惜點起一根煙,勾著二郎腿,悠閑的靠在沙發上,玉足勾著水晶涼鞋輕輕的扭動著,鞋上的鉆石隨著她玉足的擺動散發著璀璨的光彩,那動作誘惑的讓人噴血!一股飄渺的煙霧從她的香唇徐徐而出,劃過她仙子般的臉膀裊裊升起,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大廳上的幾個黑衣人看的眼睛發直,只覺得渾身酥麻,雙腿一陣癱軟,「撲通,撲通!」全跪了下去。王常山依然在不停的磕著頭,感覺著頭前不遠出那雙優美扭動著的讓他魂牽夢繞的玉足,下體一陣陣痙攣,渾身忍不住微微的顫抖! 「啪!」柳若惜把煙頭彈在地上,冷漠的命令道「把地上清理干凈!」「是,是,謝小姐恩賜!」王常山迅速的爬了兩步到柳若惜足下,也不管煙頭依然滾燙,迅速的吞了下去,象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舌頭舔舐著煙灰,下體興奮的激烈的痙攣著……「哼!」柳若惜冷哼了一聲,抬玉足踩在王常山的頭上,輕蔑道「你知道你是什么嗎?恩!」王常山只覺得渾身一顫,血脈擴張,卑微答道「我是小姐腳下的一條狗!下賤的狗!」「恩!那狗是干什么用的?」「供小姐奴役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