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尋思再三,覺得還是應該說清下午的事,可是葉子一擺手說:你不用說了,他們說你挑逗小燕子,可我相信你。——唉!我讓你丟人了。她說:丟什么人,他們不知道你是我的朋友,真的以為你是來打工的,現在他們也真的以為你被我打發走了。再說,你來干什么,不就是要做奴嗎,先演習一下,找找感覺也不錯啊!葉子找出幾張紙,放到我面前。我問干什么。她說:你來干什么,不是要虐戀嗎?我們正規點,簽個合同。我說,我沒心情,我打算明天走。她問我,你心里想不想?我說當然想了,不想我這么遠來干什么?她說:那你哪來那么多的毛病,趕緊寫個合同,把你不想受虐的方式告訴我,我好手下留情。我說,你真的想把我當成奴了?她嘲笑道:就你下午那副德行,你覺得你還能做主嗎?我想想也是,就對她說:不用簽了,我把我不喜歡的方式告訴你,你有數就行了。葉子笑道:我可記不住,你還是寫在紙上的好!再說,完了之后你要是打賴,告我侵犯你的人身權利怎么辦?俗話說:空口無憑,有書為證。 本文來自既然如此,我只好寫下來。她拿著我寫的合同看,說:這第一條就不合理啊,什么虐戀前雙方都要全裸,還要互相擁抱。我說,虐戀是雙方自愿的,什么主啊奴啊,都像是戲劇中演的角色,我承認你是主你便是主,你認可我做奴我也才可以做奴。全裸也好,擁抱也好,只是為了讓雙方找到所扮演的角色的感覺。你要是不同意,就是不合理,雙方要是都同意,不合理也是合理。她想了想道:此屁有理!至于其它若干條,什么什么之類,同好皆知,說也浪費。她問:你今天還行吧?我說,大事沒有,就是肩膀的關節還有點疼。她問:今天能開始嗎?我說,你行,我就行,反正我只能在這呆七天,一天不做,便少一天。她說:那就開始吧!于是,她帶著我來到樓下,就在樓梯下有個小門,一米四左右的高下。一般的地方都是利用這個空間放臺自行車或者其它雜兒雜八的東西,她的生活層次這么高,我想應該不是自行車之類,可能是虐戀用的東西放在里面。但是她打開門之后,出現的卻是一條深入地下的樓梯,讓我感到意外。我意識到,這可能是一間地下室。她在墻上按了一個開關,樓梯過道馬上就亮了起來。我跟著她下了樓梯,又進入了一道門,她又打開了一個開關——哇塞!讓我吃驚的不是地下室的大小,而是地下室里的物品,全都是虐戀用的,說是虐戀物品展覽館也不為過分。小的物品不用說了,光是墻上掛的鞭子就有十幾種,各式各樣的鐐銬差不多也有十來副,大的有一個鐵籠子,一個小水牢,一個十字架,一個轉盤,一個木馬,頭上有一個橫梁,還吊著一個可以來回滑動的吊環。整個地下室有六七十平方米,放了這么些東西,還不顯得狹小。

我非常敬佩地對她說:你真行,能夠給你做奴,也不冤枉了我。她笑了,看得出她很是得意,但嘴里卻說:這不算什么,第一,我有這個愛好;第二,我有這個實力。當愛好和實力結合到一起的時候,這些事就很正常了。我問:你總可是好時光總是很快過去,她已經把我捆好,讓我自己把繩子頭穿過橫梁上的那個吊環。我一看,明白了,又是要吊我,今天看來就是跟我的胳膊過不去了。她拉起繩子系到一邊的柱子上,還好,并沒有把我全吊起來,腳尖還能點著地。她從墻上拿下一條鞭子,對著空中舞動幾下,原來是要鞭打我。我在自虐時,用鞭子打過自己,皮帶抽過自己,但是自己打自己,手里的家什總是舞不起來,因而也就過不了癮,總想著要是能有人用鞭子也好,皮帶也好,狠狠地抽打我一頓,那才痛快呢!今天看來如愿以償了。我看得出,她的手法算是比較專業,即使沒練過,也是看過別人舞過的。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內心里即緊張,又渴望。打我吧!打我吧!我在心里急切地呼喚那揮舞的鞭子快點落到我的身上來!鞭子終于落在我的身上,但不是很有力,跟我自虐時的力度差不多,所以我沒感覺太疼。她圍著我的身體轉,一下一下的,每下間隔三五秒,幾乎把身上的幾個主要部位都打到。我看看身上,鞭子落下的地方,微微有些紅印。我有些不滿,用眼睛斜視著葉子。葉子看到我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大餐在后頭呢!說完,她猛地給了我一鞭。這一鞭,帶著風聲,落在我的側身,刷的一下,被鞭子抽過的部位就像是被火燒火燎的一樣。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很想撫摸一下被鞭打過的部位,以減輕痛楚,可是我的雙手被吊,無能為力,只好抓緊吊我的繩子,一條腿也勾了勾。她問:這一鞭怎么樣?我道:還可以。她跟著又來一鞭,說:這個呢?卻又不待我回答,這三個字一出口,就是一鞭,鞭打過后,又是這三個字,反反復復,一連抽了二三十鞭,我急忙喊停,她卻好像飛速行駛的列車一下子剎不閘似的,又打了我十多鞭,方才住手。 怎么樣,受不了吧?她問。開始鞭子落在我的身上,我便「啊」的叫上一聲,后來覺得在女人面前這樣的叫,顯得太沒面子,于是就改成用鼻子和胸腔哼哼,但身子在扭動,在躲閃揮舞的鞭子,她是能看出來的。聽到我喊停,她以為我堅持不住了,問我話的語氣,就帶有些輕蔑瞧不起人的味道。我最受不了被女人瞧不起,管她是漂亮女人也好,魅力女人也罷,總之,在女人面前,我就是要有個英雄樣,就是做奴,也要做英雄奴!我對她說:這太小兒科了,這個鞭子只好用來抽你的女奴!你去換個最利害的鞭子吧!她道:說得好,我喜歡!她果真去換了一根皮鞭。這支鞭子有手指粗細,不算把,有七八十公分長,黑黑的,比較硬實,把手那邊稍粗點,越到鞭梢越細,在鞭梢處還打了個小花。我能想像到這根鞭子落到身上的疼痛感,越是想,就越是盼望鞭子和我的身體接觸。葉子用鞭子在我的胸膛劃了幾下,癢癢的,我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心里也又產生了緊張和渴望的感覺,就連小弟弟也勇敢地站起來,好像要迎接新的挑戰。葉子看出了我身體的變化,把鞭子遞到我的嘴邊,說:先親親它吧!隨后立即抽回鞭子,沒有一點前奏的向我的身體猛抽,而且也幾乎沒有間隔時間。我先是硬挺,用鼻子和胸腔哼哼,可是隨即就忍不住,啊啊地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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