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們在你死的地方挖了個坑把你埋了,用的是有你血的泥土和花瓣,最后把我們的我們的絲襪和高跟鞋也和你一起埋了,給你作陪葬,免得你地下沒玩的,讓你即使在陰間都聞到主子們的味道。小賤賤,再見了,主子們會想你的,會來看你的。這么久都沒心情寫讓我自己都懷疑會不會胎死……不過好歹是續下去了一點,寫得不好大家將就看吧……不好意思淡淡的香氣讓有些恍惚的我又找回一點理智,現在在我臉旁的還是公主的腳,只不過鞋子換成了高跟鞋。接下來我的背上傳來一陣陣麻癢與疼痛。她正在用尖細的鞋跟刮擦我背上已經裂開流血的傷口。我咬緊下唇,咬得滲出血來,才抑制住想要叫出來的沖動。一想到今后我不知還要侍奉這個小暴君多少年,我就覺得一陣陣的寒意從腳底下升起來。現在不安分的公主又變換了腳放置的位置,一只腳插到我的嘴下面,另一只腳踩住我的頭。還是想用這種方法強迫我吻她的腳么?真沒想到這個孩子對這種象征性這么強的事情如此在意。 為了不在到達目的地的路上就被殺掉,我決定還是稍稍配合一下我的主人,不情不愿地履行了我的職責。其實嘴唇摩擦她腳上絲襪的感覺一點也不差,帶著體溫的柔滑感覺,還有她鞋襪散發的香氣,都讓我覺得即使被這樣的小暴君虐待,也好過在暗無天日的奴隸集中營里爭搶狗糧的混亂日子。想著想著心情不知為何放松下來,連帶著全身的肌肉也不再緊繃。現在我的小主人踩在我背上的腳居然像是按摩工具一般輕撫著。我猜如果讓她知道我現在在想什么的話肯定會受到痛罵或者更多的鞭子。雖然已經很努力地提醒自己現在已經有主人,要守規矩,可眼皮無論如何都沉得要命。我再次醒來是因為頭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腳,以至于我覺得公主的鞋跟都要陷進我的腦袋里去了。我急忙睜開眼,才發現公主腳上的紫色絲襪被我睡著時流出的口水濡濕了一大片。這絕對是個致命的錯誤,我沒敢抬頭看公主臉上的表情,只是保持端正的跪姿不停地叩頭以求原諒。顯然我這樣的錯誤大大惹惱了主人,她又抬腳在我頭上用力踢了兩腳,之后才踏在我背上。 本文來自這段路程漫長得要命,天氣又熱得夠嗆,我已經處于半中暑的狀態了。司機宣布到達目的地的話語讓我如臨大赦,不,應該說真的得到大赦一樣。可我卻因此受到了更加強烈的懲罰——我沒辦法快速地下車,在眾目睽睽之下,花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備好作為踏腳迎接公主的姿勢。但我的小主人顯然在這里又生了我的氣,她下車時邁過了我,然后徑直離開了。我呆呆地看著她離我越來越遠的背影,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正猶豫間,司機一聲斷喝:「別亂動!」我嚇得打了個激靈,抬頭看向年輕的司機。她正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我,看了有好一會,才說:「公主已經生氣,如果你老實在這等著訓奴師下判決,還有活路。但你要敢未經允許就亂動的話……」她抬起右腳,重重地跺了下去,塵土飛揚。我很清楚她的意思,自然更安分,趴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喘。

在等待判決的時間里,我貼著地面的臉只看見很多腳和裙裾匆匆地走過,而正午炎熱的天氣,也開始一點點褪去威力。沒有人理會我,甚至沒人看我。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被無視,被真正地當做一個可供使用物件的感覺。第三次為我惹來災禍的依然是眼皮。扛不住下午依然昂揚的熱浪,我睡著了。直到現在我都沒法說清楚那個時候我為何會如此嗜睡。總之當我醒來的時候,面前已赫然站了一個人。「十五分三十八秒。」一個清脆而堅毅的聲音。「如果按照已經通過二次訓練的奴隸的標準看,你現在的錯誤足夠你掉十次腦袋。」我忍不住抬頭,但才抬起一點,她就一腳踩下,這下我能看到的,只剩下眼前不到半寸的大理石地面而已。「擅自抬頭也會死。十一次。我放過你這么多次,可都記著呢,這份恩情你不還我可不會答應哦。」她說著,蹲下把一條皮繩穿過我項圈上的拉環,然后牽起繩子的另一端,吆喝一聲,帶著我爬向漆黑的深夜。 我是不守信用的人渣……(淚)一開始還自信滿滿不過馬上就失去動力了……一直到最近才總算又想拿出來更……居然都一年多了啊……總之還是請大家對我這個懶人多包涵……雖然是夏天,深夜里氣溫也并不高。王宮庭院的地板冰冷濕滑,我膝蓋上纏著的麻布快要磨破了。膝蓋本身不值得擔心,已經結繭好幾年甚至都快角質化了,但是在麻布之下,是內襯里刻有明香小姐名字的牛皮護膝。已經進宮的我肯定不能還帶著集中營訓奴師的徽記,但我覺得除了這對護膝,再沒什么能助我克服在這里的不安。畢竟奴隸還曾經是奴隸,而在這里,我連奴隸,或者可能連牲口都算不上。稍一走神,腳下就慢了下去,身邊的訓奴師比我走得快了兩步,毫不留情地就是一鞭。慘叫聲已經頂到喉嚨,突然想起身邊的環境,硬生生憋在嗓子里,只是嗚嗚地不敢張嘴。訓奴師輕笑一聲,把手里的皮繩又 向收回一截。皮繩在穿過我項圈時系成了繩套,收緊一點就意味著會一點點卡住我的脖子。我趕緊加快速度爬行,要是落后的話呼吸會變得困難。我被帶著轉過一個又一個彎。王宮的面積實在太大了,走了不知道多遠,我才感覺項圈收緊——訓奴師停下來了。我一直趴著不敢動彈,聽聲音身邊的主人好像在翻找什么東西。幾分鐘后,她蹲下來把一個東西壓在我背上。從經驗上判斷那是一個立式鞍,鞍座并不是用于座而是為了固定一個便于站著扶住的把手,有些鞍具還有放在身后的可以倚靠的支架。當然這樣的鞍座體重分散也很平均。她著手固定鞍座的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便完成設置,還把皮繩的末端在立式鞍的把手上繞了幾圈。當她踩上我的后背時,我只感覺到兩個

鞋跟尖點深深陷進我后背的肉里,一點也沒有一個人站在背上的實感。她抬起一只腳踩在我后腦,全身重量都壓在后背上的鞋跟處,這讓我確信我的后背肯定已經破皮流血了。「還要我說么?野奴隸?」她輕聲問我,即使語氣溫柔,我還是嚇得一哆嗦,拼命頂著她的重量向前爬去。在面前延伸的是一條甬道。因為項圈拉緊的緣故,我被默許抬頭了。甬道很深看不到頭而且是向下傾斜的,左右兩側應該有燈,但是卻沒有一盞是亮著的。我聽到劃火柴的聲音,背上的訓奴師點起一根蠟燭,搖晃的燭火讓我勉強看到前面幾米的路。我繼續著我的爬行,用在奴隸集中營里學到的技巧穩住身子,以免背上的主人掉下來。不多時,融化的熱蠟油一點一點滴在我背上,每一滴都讓我疼得渾身顫抖,不能自制。她看出我的窘迫,輕笑著把蠟燭拿開。我頓時覺得輕松不少,抓緊時間向前爬去。 越向里爬甬道就愈發濕滑,我的體力一點點地在耗竭。當我終于感覺前方有光亮時,地上出現了積水的坑洼,眼前赫然橫亙著一條污水溝,這里的氣味已經不能用「難聞」這種簡單的詞語形容了,站著可能還好,匍匐在地上面對這些生活污水,簡直猶如地獄一般。頭頂上的女主人沒有任何動作,我也不敢慢下絲毫,只有屏住呼吸硬著頭皮趟進污水里。水溝比我想象的要深,一只手按進去的時候嘴已經沒在污水里,我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趟過去。可能是看出了我的退縮,女主人很適時機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一鞭。我心里一顫,趕忙向前爬,鼻子里開始灌進少量污水,強烈的刺激性氣味弄得我睜不開眼,只能胡亂的快速爬過去。當我終于把上半身拖上對面的時候,半個身子都已經沾滿了尿液和糞便的混合污水。我沒有能完好地關注到女主人,如果濺上污物,恐怕一會兒得把鞋子 也交給我解決。又是一鞭,這下我連胡思亂想的機會也沒,只能拼了命地馱著女主人向前爬。眼看著光亮越來越近,我原本接近絕望的心又重燃起來,加速朝著光亮奔過去。當我最終爬進一道拱門的時候,項圈被束緊,那是女主人通知我停下的命令。「怎么樣?」我聽到女主人在問門口的其他女性。「13號,速度一般水平值偏上,耐受性差,服從性中等,決斷強。」聽起來就好像是很理性的聲音,可惜我看不到她的身材和臉,只有一雙高跟鞋在我的視線內。「辛苦了,那么訓奴師就由我來安排……」「喲~麗莎姐姐,今天帶來的又是什么貨色啊?」背上主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樣一個元氣滿滿的少女聲給打斷了。這個聲音稍微有點熟悉,但是苦于不能抬頭,我實在無法確認來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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