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清脆的腳步聲,視野里多出了一雙黑色圓頭皮鞋,再往上是白色的長襪,腳踝處繡有家徽。我就在看見那枚家徽的一刻起全身僵硬。「新奴隸,水平很差呢,正在發愁交給誰調教……」女主人對少女說。「姐姐不自己來嗎?」少女抬起一只腳,踩在我頭頂上摩擦著,好像在用我的頭發擦鞋底。「不行呢,這邊等待調教的名單已經排到半年以后了,多少也得考慮一下自己的休息時間吧?」「那交給蘭蘭可以嘛?」少女問。「當然沒問題啊~」背上的主人很高興地把手里的項圈繩交給對面的少女,我的所有權再一次轉換了。「嘿嘿~這下有得玩了~」自稱蘭蘭的少女開心地笑起來。「你這丫頭,別凈顧著玩放松了調教,13號可是公主自己挑的喲。」「真的真的?狗奴,抬起你的狗頭!」蘭蘭一下子興奮起來,想用腳挑起我的下巴。事已至此,我想我也 本文來自不會有別的選擇,只好乖乖抬起頭來。「誒?!!!!!!」她在看清我臉的瞬間不顧形象地大喊起來。從聽見她的聲音起我就知道肯定沒好事。我在奴隸集中營的兩年里已經忘記了大量和過去有關的記憶,不過在關鍵問題上我還是記得一些的。眼前的這位少女是清洲公爵之女清洲蘭,按家族關系來說是我的遠房表妹,在過去也經常和我們一起玩。沒想到兩年之后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蘭蘭愣了幾秒鐘,隨即露出惡作劇般的微笑,抬起左腳踩住我的臉。「我該叫你哥哥呢,還是狗奴隸呢?」她一邊問我,一邊緊緊抻住手中的皮繩,迫使我的臉一直保持著和她鞋底的親密接觸。「哦?蘭蘭以前還認識它嗎?」麗莎小姐聽到蘭蘭的問話,好奇地湊了過來,從上面俯視著我的半張臉。鼻子和嘴都被緊緊地踩住,我既無法回答也沒法進行呼吸,手和膝蓋雖然酸痛腫脹,卻也絲毫不敢放松。 「本小姐在問你話呢?臭奴隸!」蘭蘭笑著,用腳在我臉上左右轉動,輕而易舉地碾著我的五官。趁著她腳下稍稍松動的工夫,我趕緊回答:「我是您的奴隸,清洲小姐。」她好像對我的回答很滿意,踩在我臉上的腳抬高了一點。從這個角度完整地看她,竟讓我看呆了。僅僅兩年,印象里的蘭蘭就從過去的小丫頭成長為略有成熟氣質的美少女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腳又一次重重地落在我臉上。蘭蘭毫不留情地一腳一腳踹著我的臉:「笨狗!還要主人教嗎?!」到她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已經挨了超過十腳,鼻子和嘴里都有血流下來。我在地面上磕頭求饒,磕兩個頭就討好地抬頭看著她,然而就算這樣還是又挨了兩腳,才換來她把腳抬起來。這次我學乖了,向她哀求,請求主人允許我用卑賤的舌頭為主人清潔鞋底。蘭蘭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點了一下頭。
就在我想把舌頭湊到鞋底上的時候,蘭蘭又抬高了腿,我只好伸著舌頭追逐她不停晃動的腳。蘭蘭這時候又高興了,笑逐顏開地讓我把頭抬高到極限,舔舐完全懸在我頭上的鞋子。麗莎小姐摸了摸蘭蘭的頭:「好啦,先把他帶進去找個地方安頓一下,再慢慢調教也不遲,總在這都弄得臭死了。」「那,這家伙我就帶走了喲~」蘭蘭高興地牽起皮繩,拉著我向內室走去。我還同一開始被麗莎小姐牽著走那樣保持一定速度跟上蘭蘭。路程不長但是左右拐彎很多,兩邊不時有衛兵把守,見到蘭蘭都低頭致意。爬行途中經過一些房間,里面都漆黑一片,有一些房間里傳出鞭梢的響聲,踢打的聲音和痛苦的呻吟。蘭蘭在帶我走過一個屋子的時候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像你這么笨,在別的主人手上肯定沒有兩天就會被送進小黑屋的,進去以后的事情嘛……」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我討好地低下頭,虔誠地吻著她的腳尖。她并不停下,我需要跟著她的步伐追著親吻。 「好了你這個饞狗狗,等下有的是機會給你舔個夠呢。」蘭蘭說著,一腳邁上我的后背。我就這樣又繼續爬行著,沒多久就看見了前方的巨大房間。看起來這就是這個地下設施最為主要的建筑部分了,想要從這頭爬到另外一頭,所花時間與從剛才登記處到這里的時間是差不多的吧。就面積來說是這樣,但從高度上看,上面至少還有兩到三層。從一層開始地面上鋪滿了鐵籠,每一個里面都有一個等待調教的男奴。女主人們就提著鞭子蠟燭等工具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蘭蘭走進去的時候有一個人跟了上來,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蘭蘭在我面前的地面上抽了一鞭,拽起皮繩:「這邊,快跟上!你這笨狗!」爬上了一層之后我才被驅趕到靠里側墻邊的一個鐵籠里。在這里面我絕對沒法站起來,除了角落里有一個鋪著破布的床以外,腳下也是鐵籠的柵欄,好像懸空被關在里面一樣。再向下大約兩三米是鋼化玻璃板,用來和一層隔絕開。 「好了,看在你曾經是我哥哥的份上,你可以坐著。」蘭蘭就坐在籠子頂上,腳從孔隙中伸出來逗弄著我的頭。既然有機會為什么不呢?我翻身坐起來。「瞧瞧你,臭死了。」她用鞋尖摩擦我的下巴,刮下污水送到我嘴邊,我只好張口吮吸她的皮鞋。嘖嘖作響的聲音弄得她開心地笑起來,又從我的脖子刮下更多污泥喂給我。等到她覺得這項游戲差不多了的時候,她把腳高高抬起來,點燃手里的蠟燭,把蠟油滴在我的大腿上。每一滴蠟油都滾燙滾燙的,我一直在發抖,咬著牙挺著疼痛。不知道皮肉會不會爛,不過感覺上已經是接近這樣的程度了。我偷眼看了看蘭蘭,她正在微笑著,仿佛這并不是一場虐待,而是最普通不過的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