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能想盡各種奇奇怪怪的理由來表達對她的愛,同時也是滿足自己的欲望。有一次我聊天時跟她說:美女,我覺得你的腳真漂亮,我突然很想被你踩在腳下怎么辦?她說:你變態吧?我可不知道怎么辦,你自己想辦法吧。我說: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她好奇的說:什么辦法?你可別做夢我真的會踩你,我沒那么變態。我說:也是,您是大美女,您圣潔的雙腳怎么能踩在我身上呢。她有些生氣的說:你再這么說話我可不理你了。我趕忙說:別生氣,別生氣,我告訴你我的辦法還不行嗎?她不耐煩的說:快放吧。我說: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孝敬您一雙皮鞋,然后我把自己的靈魂封印在那皮鞋上,這樣不就是等于被您踩在腳下了嗎?她哈哈大笑著說:你可真是個人才,怎么想的呢?我踩鞋,你的靈魂跑到鞋里邊來,我踩鞋等于踩你是吧?那你買一雙鞋,我穿一天,然后還給你,你天天頂自己腦袋上,怎么樣?我趕忙說:那可不行,那只算踩了一天,我想一輩子被您踩在腳下呢。再說,您腳又不在里邊,怎么能算呢?要不按您說的,您穿著鞋踩在我頭上也行。邊說我離開座位跪在她腳下,準備把頭伏在她腳邊,她嚇了一跳,嚴厲的說:XX,你趕緊給我起來,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沮喪的站起來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那能怪我嗎?誰讓你這么完美呢,我太崇拜你了。她鄙夷的哼了一聲不說話了,看得出來她并不是很生氣。過了一會她幽幽的說:其實吧,我確實逛街的時候看中一雙鞋很漂亮,我喜歡很久了,就是太貴一直沒買,打完折還得1500多呢。我興奮的說:那正好啊,我孝敬您這雙鞋就行了唄。她說:那不行,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憑什么收你的?我想了想說:這樣吧,咱倆同事這么長時間了,互相也沒送過禮物,不如我送你這雙鞋,然后呢,我現在需要一頂帽子,你看,現在雖然是秋天了,但是有時候太陽還是很毒,秋老虎嘛!我得需要個帽子遮遮陽光。她說:這樣行,那哪天咱們一起去逛街吧 我興奮的差點跳起來,要知道,我從小都沒和女生談過戀愛,從來都沒有女生跟我逛街的,還是我心儀的這么漂亮的女生!去逛街前我特意好好洗了個澡,把全身的衣服都換成新的,好好打扮了一番。期待能給她留個好印象,結果第二天見面的時候,她什么表情都沒有,這不禁令我有點失望,不過很快就被和她逛街的興奮沖散了。到商場后順利的買到這雙皮鞋,她試鞋的時候我還體貼的蹲在她腳邊幫她脫鞋,售貨員都說:美女,看你男朋友對你多好啊。我尷尬的臉都紅了,她笑笑沒說話。不得不說,美女穿什么都好看,這雙鞋要是擺在架子上,我從旁邊過都不會多看一眼的,但是她穿著就是不一樣了,很好的貼合了她完美的腳型,像一個偉大的藝術品。我多么想跪在她腳下,把臉貼在她腳上,忘情的感受她鞋子上傳來的溫度啊。可是她不允許,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的。買完之后我發現她的心情明顯大好,走在商場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得得得的響聲令我心醉,而她顯然也很喜歡這種聲音,蹦蹦跳跳的,一路上笑顏如花,逛街的興致明顯也高了很多,我則像一個跟屁蟲一樣亦步亦趨的小心伺候著。直到快回去的時候,她才想起什么似的說:對了,帽子呢?我還沒送給你帽子呢?你有中意的嗎?走!回去看看。我趕忙說:對呀,差點忘了。接著我又帶著她一路來到女裝區,她皺著眉頭不解的問:不是說給你買帽子嗎?你帶我來這干什么呀?我看著她那可愛的神情我一本正經的說:咱們不是有言在先嗎?我為何送給你鞋子呢?這鞋子是代替我被你踩在腳下的,就是說這時候我是一雙鞋子,鞋怎么會有帽子呢?除非,你穿了一條裙子!裙擺輕輕的蓋在你的腳面上,不就是像帽子嗎?
她恍然大悟的哈哈笑著說:你可真了不起,太佩服你這邏輯了,不愧是重點大學畢業的。我也不管她是諷刺還是挖苦,繼續厚著臉皮說:既然你已經答應這雙鞋代替我被你踩在腳下了,我就得報答你不是?再說了,我既然伏在您腳下,您又可憐我允許我戴帽子,我就有義務維護您的整體形象美麗吧?所以,這帽子必須是我買,怎么說也不能讓您破費不是?顯然因為買了心儀已久的皮鞋令她心情大好,她也不考慮我變態不變態的問題了:行了,行了,別說了,太佩服你這邏輯了。那一會我請你吃飯吧。我說那沒問題!于是又在這附近給她買了一條很好看的裙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反正挺貴,打完折也是一千多的樣子。當時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是希望她身邊我的東西能多一些,這樣她能多想起我一些來。時間就在這樣的日子中一點點的流逝,我為了表達自己對她的愛,同時也是為了讓她能接受我戀足的欲望,類似像以上送鞋子和送裙子這樣的主意又想了很多,當然我是從來不會承認自己變態的,而是極盡贊美之詞贊揚她的美麗,表達我對她的崇拜。應該說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吧?越是美麗的女人虛榮心越強,而且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強橫霸道的女孩,所以很多事她也就慢慢的接受了。比如說她有時候會說去逛街了走了不少路,我就趁機獻殷勤:以前我奶奶腿疼都是我給她捶腿的,她說我捶的最好,一會就不疼了,不信打個賭,要是捶得不好我請你吃飯,要不你踢我一腳也行。我心說:贏不贏都是我賺了!她鄙夷的說:少來這套,你先捶捶試試吧。我學著電視里清宮奴才的樣子單膝跪地說:遮!娘娘您請!趕緊服侍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后我深吸一口氣,跪在她腳下,雙手虔誠的捧起她的腳放在我膝蓋上,輕輕的給她捶起腿來。應該說,這樣卑微的伺候她我是非常興奮的,在我看來這根本不是伺候人,而是我的一種享受、而她也已經習慣了我的殷勤,閉上眼睛享受我的服侍。當她覺得這條腿已經捶的差不多了,就輕輕的哼一聲,我趕忙把這條腿輕輕的放下,換另一條腿來捶。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時間,漸漸的,她似乎能接受我在她面前的卑微了,也許是可憐我吧,有時候我會說:你的皮鞋有點土,我給你擦擦吧。(這時候我還不敢提出舔),然后我就費力的跪下去用袖子擦她的皮鞋,她會靜靜的注視我一會,然后轉過身來,把我要擦的那只腳翹起二郎腿疊放在另一條腿上,這樣高一些我就能擦得不那么費力了。這段時間我又送了她不少禮物,包括皮包,錢包,手鏈,項鏈,耳釘,手機什么的,每次我都能想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理由來說給她聽,總之就是不可辨駁的,我必須得送給她,不然我良心不安!
面對我的巧舌如簧和死纏爛打她也不說什么,而是默默的微笑著接受了,有時候她會幽幽的說:「要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你是我心中完美的丈夫,可惜……」每到這時候我會感動的想哭,覺得自己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發誓自己不在乎結果,只要她高興我就高興。有時候她會跟我說起她男友不懂得讓著她,而我總是什么都能遷就她。我說,那你就給我點機會吧,哪怕是百分之一也行啊!她苦笑著說:好,給你,就給你百分之一的機會。其實我心里很清楚百分之一的機會跟沒有一樣,因為他們還有不到一年就要結婚了。但是我還是騙自己有總比沒有強。所以在這期間我依然是瘋狂的追求她。有時候我會趁她不注意,偷看她的短信,就是想知道她和她男友發展到什么地步了。打開一看,全是她男友跟她說那些甜蜜的話,還有一些比較粗俗的,具體記不清了,總之其中有一句是「把你草死也活該」。當時我心里很難受,我想她一定已經跟她男友發生關系了吧?這段時間她總是下班的時候去她男友的酒店找他,然后我問她明天要不要給她買早點的時候她說:先別買了,也許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我心里在滴血,我想象電視中見到的那些香艷的鏡頭,她男友和她激情的熱吻,一件件脫光她的衣服,壓在她白玉一樣光滑白皙的胴體上,她在她男友的沖擊下緊緊抱著她男友,快樂的呻吟著。每到這時候我發現自己的下體可恥的硬了,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我再次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卑微,我是這樣一個男人,只有資格跪在她腳下伺候她,連親吻她的腳的資格都沒有,而她的男友卻可以親吻她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還能把她騎在胯下,也許她嘴里還會含著她男友的JB……我深深的臣服了,我真是賤命一條,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他們那樣的快樂。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對她的崇拜慢慢開始演變成她和她男友兩個人,她男友是我一輩子都無法追趕上的人啊,我的女神可以親他的JB,卻不能容忍我親她的腳,他的JB都比我的嘴要高貴一萬倍!說歸說,YY歸YY,我還是自欺其人的騙自己:也許他們還沒有發生關系呢,她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再說了,也許她晚上回自己家住了呢? 可是這段時間各種不利的信息卻接連不斷的沖擊著我的阿Q精神:她和她男友打電話,說:「昨晚MP3你聽到什么時候關的?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當時的MP3是不能外放的,只有兩根線,只能一人一根線那樣聽,若是一起聽的話,不是一起躺在床上還能怎么聽?)「哼,我才不信呢,今晚我裝睡,看你先睡著還是我先睡著」「哈哈,那今天說定了,石頭剪子布,誰輸了就聽誰喜歡的歌」。『昨晚我有點著涼了,你這頭豬!哼哼唧唧的總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