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一次見面,我有點緊張,連忙躺下,張嘴,她就脫下褲子,蹲在我嘴上,尿了很少,但是很澀。直接又提起褲子,拉著我進屋。她的腳其實很美,又小又白,別看她身高超過了172。而且味道很淡,我不喜歡那種臭腳,也許有很多人戀足會喜歡那些醬香型的,但是我正常的思維還有。其實舔腳對她沒什么感覺,她很快把我塞在她的胯下,一開始很興奮,尤其當我舔濕了她的內褲,我已經分不清楚哪些是我的口水,哪些是她的愛液,不過當脫下內褲,跪著和她陰唇接吻以后,足足半個小時,她也無法達到高潮,我想是因為男人跪在她面前,并不能給她帶來心理的滿足,因為她畢竟是做女奴的,而且我的舌頭也無法滿足她,最后她是用跳蛋,在我一邊舔她腳的時候高潮的,可以說她的陰唇已經很麻木了,雖然她只有22歲,因為之后我才知道她的主人是如何強烈的刺激她的。我想那個時候她一邊手淫,一邊幻想如何伺候她的主人。 不過她操起我來,很瘋狂,無論是把假陽具拿在手上,還是戴在腰上,只要抽插一會,就會玩命插我,就好像失控一樣,還大聲喊,操死你,賤貨。我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這樣對她,反正這就是她對做主人的理解,她這種瘋狂,不知道是因為做主人的興奮,還是覺得這樣可以滿足我。至少她當時很少說話,都是默默的命令,并不是太強勢。之后我們幾乎每個周末都要在我住的小破地方見面,不過還好了,還是小高層,還有電梯,算是貧民窟里的大廟了,就是地方小點,就是一室戶。她也換了一些花樣,純熟了很多,比如進門直接拉我去廁所,蹲在我臉上拉大便,我記得當時被她一個耳光打在臉上,大聲說,賤貨,伺候媽媽拉屎,賞你吃了,隨后又是幾個耳光,粗暴地推我倒在廁所的地上。含著她屁眼真的很刺激,用舌頭感受她地菊花慢慢隆起,一陀落在我嘴里,雖然大便很小,但是我還是吐了,當我嘴巴離開 她肛門的瞬間,那種惡臭一下大敗了我。所以之后,她再也沒有逼我吃大便,只用果凍放在自己的后面給我吃過,不過覺得,做主人何必虐待自己呢,于是就沒有做了。我們這樣交往了3個月,她突然提出要和我結婚。那天她在我家小睡了一會,我一直跪在床邊伺候,她醒了,叫我去做了一杯咖啡給她,躺在被窩里,慢慢喝,我繼續跪著,低著頭,等著她的命令。「我們認識有3個月了吧。」她懶懶的說。「是,媽媽。」我低頭恭順的回答。她說,叫主人不親,還是叫媽媽好,有輩分。「我有點玩膩你了。」她很冷漠。「什么?」我抬頭驚訝的說。一下子感覺上就走出了奴隸的角色。小曼沒有看我,拿著咖啡看著電視,倚在床頭,不緊不慢地喝。」我還沒有說不要你,所以我還是你媽媽,你最好還是做一個乖奴,跪好。」
我一下子冷靜了,回答了一句是,繼續規矩地垂眉跪好。「我給你個選擇,要不滾,要不和我結婚。」小曼地聲音出奇地鎮定。結婚?我腦子懵了一下,沒想到她會說這個。「你不要想歪了,你這樣的男人我還看不上,在我眼里,我的爸爸,才是真漢子。」她所說的爸爸,就是郎非,和我稱呼她媽媽一樣,她叫郎非爸爸。她繼續說。「我想你要作為我的奴,和我結婚,你夠幸福了,可以和主人結婚,我想都不敢想。」小曼的語氣有些哀怨。「是,媽媽,那會是我的榮幸。」我謙卑的配合。「這種主奴婚姻,不是開玩笑,是24小時的伺候,雖然我從未見過你站起來的樣子,不過要是每天如此,你還能堅持嗎?」「我可以,媽媽。」我想我是被精液充昏頭了。或者說有些人就是不喜歡生活的改變,一旦有改變的可能,就會抓狂,這就是生活的慣性。 「我和你說好,做我全職奴,并不是你想要什么調教,就有什么調教,我們這也是一種婚姻,一種生活,那樣就太累了,你做奴,就是要我舒服,我方便,而且要下賤,我看韓劇不想離開電視,又想撒尿,你就要立刻給我喝了,為了我一點方便,你死了都不可惜,懂嗎?」她的聲音變得嚴厲。「是媽媽。」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她真的是一個主人,說出了虐戀的真諦,對這種婚姻的渴望,讓我再也無法抗拒。「我就是掉根逼毛,你都有罪,你個賤貨,伺候好的你女王老婆我,是你以后活著唯一的目的。等我想玩你,就玩你,其余時間你就候著,伺候著。」就這樣,登記結婚,都很快,也很正式,婚禮上,親朋好友歡聚一堂,我這樣一個北方人,能娶到上海新娘,在這些勢利的上海人眼里,純粹是鄉下佬中大獎了。推杯換盞,不亦樂乎,我還是一個窮光蛋,小曼很是大方,拿來5萬塊,說在外面還是會給我面子的,讓我拿錢去籌辦婚禮,我心理有些受傷,不過一想到她是主人,也就釋然了。 郎非也來了,我當然知道他和小曼的關系,我知道作為奴隸是無法干涉主人和誰有關系的。一開始我有點尷尬,畢竟原來是一個圈子的朋友,他倒是很大方,稱兄道弟,我很快也就放下了心防,喝得微薰,結婚,新郎能不吐,就不錯了。至少沒有鬧洞房,雖然宴會贈送了新婚客房,但是小曼囑咐雙方家長,不要透露這個消息,只是對外說沒有鬧洞房,好讓我好好休息,籌備婚禮實在太累了。有了這么懂事的媳婦,家長自然高興配合。不過當親朋都散去以后,我有點高,小曼在外人前,恩愛的把我纏著回到房間,但是屋里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二 新婚之夜竟然是小曼公司女老總和她的經理郎非在婚房里。曾經去過小曼的公司接她,不但遇到了她的主人郎非,也看到了他們公司的女老總鴻姐,那是一個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十多歲。長得很熟女,有點蔣文麗的樣子,老公在澳洲讀博,她自己在國內要開公司,離不開,于是就做了留守女士。她體態勻稱,腰身苗條,只是臀部比較大,但看起來真是性感異常。特別是 她高貴的氣質、幽雅的風度和她的權勢使她自然而然的成為我暗中意淫的偶像。 不過現在的鴻姐卻一點都不高貴,光溜溜跪在郎非的前面,原來她剛才一直穿著風衣在婚禮上,是因為她里面什么都沒穿,她是作為小曼公司的領導參加的,所以這么奇怪也沒有人敢問她。
郎非倒是衣冠楚楚,西服領帶,只是一根雞巴,連蛋都掏出了褲子,被鴻姐虔誠地舔著,我們進來地時候,他們都很鎮定,郎非一手摸著女人的頭頂,一手敲著飯店沙發地扶手,坐在里屋一邊半閉著眼睛哼小曲,一邊享受口活。我就不明白了,郎非40出頭了,一個離婚的老男人,也不帥,為什么這么多女人上趕著他,做他的狗,我記得我和他剛認識,他的時候,作為朋友去他家,看見他進門打開角落一個柜子,里面就蒙眼跪著一個女人,拉出來就一頓鞭子,那個女人還謝謝她,這個女孩才21歲,是警校的學生,還沒有畢業,畢業那就是人民警察阿姨啊,就被他這么收拾,關黑箱子,打屁股,還特別崇拜他,口交的時候,我覺得,她都想給含化那玩意。后來郎非還叫她給我口交,我拒絕了,這個女孩雖然不好看,但是180的個子,我看見高個的女孩,都很想崇拜她,不過我沒說,直到我遇到了小曼,他的性奴,小曼。 說回給他口交的女老總,更是鎮定,頭也不回的繼續舔,全當這里沒有進來我和小曼,仿佛她眼里只有郎非那一條東西。我糊里糊涂看到這些,剛琢磨呢,小曼關上門,一把把我推地上,在我后腦勺扒了一下,說:「賤貨,跪好。」我一下子清醒了,立刻規矩垂手垂眉跪在那里。小曼也隨即跪下,向著郎非爬去。上前就磕頭叫爸爸,還說外面人多,不能給爸爸見禮,磕頭磕晚了,給了自己結實的兩個耳光,趴在地上一直舔他的皮鞋,過了好一會,郎非停止了哼曲,仍然閉著眼,慢悠悠的說:「好了,人怎么會跟狗一般見識,做狗有做狗的禮貌,兩條小母狗,互相問候吧。」絕對的排頭十足。就像排練好一樣,我老婆和女老總,在郎非腳下的兩側,面對面跪好,女老總表情恢復了,笑著對小曼祝賀,「妹子今天大喜,祝賀你了。」「姐姐客氣了,希望你也多照顧這個不爭氣的侄子。」 本文來自我心想,這是多混亂的輩分啊,不過要是她是小曼的姐姐,我倒真要叫她阿姨了,至少虐戀關系是這樣的。往下更是夸張,小曼和女老總都翹起自己的腿,象狗一樣互相聞胯下,最后甚至互相親一下陰唇,我才發現,婚紗下,小曼沒有穿內褲。郎非慢悠悠,老佛爺的聲音又起,「小曼,你姐姐先替你伺候著,你先教教你剛過門的老公,咱們家的規矩。」在婚房的外間,里屋關上了門,小曼帶我到客廳的環行沙發坐下,當然我是跪在她面前的,垂手聽宣。「從今天開始你也姓郎了,我,鴻姐,還有我的主人,都是屬于一個家族,我們都姓郎,不過不是我們的本姓,但是今后,這就是我們唯一的姓了,這個家族,可以說在上海這個地方呼風喚雨,之所以,你也能加入,是我的主人認為你還是比較有才華的。不要以為我那么想嫁給你這個窮小子,沒有正式工作,有一點你要明白,你也不會有機會和我過夫妻生活,你只是奴,這都是主人的命令,連你結婚的錢都是我主人給的。」小曼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