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顫,原來那5萬塊是這么來的,既然我可以當小曼是主人,欣然收下,小曼拿他的錢,也是理所當然了,我用這個邏輯安慰自己。「我們的家族規矩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輩分決定一切,除了有直屬的主人以外,還有旁系,和主人一個輩分或者比你主人還高輩分的人,都有和你主人一樣的權利,甚至更高,所以你一定要一樣尊重,見到一定要跪下,這是你要文在右手手腕的文身。」小曼遞給我一張紙六個狼頭,雖然很小,6個只有3厘米大,但是栩栩如生,另外還有一張紙畫著同一款式的馬頭。「這是另外一種文身,是馬頭,也是我們家族的人,馬頭和狼頭的數量越多,等級越低,比如你是6個,我文了五個狼頭。」她展示她的右手腕,其實我看到過,也看見郎非有類似的標志,不過沒在意,以為是情侶的意思。「所以你是6級,我是5級,鴻姐也是5級,當然我的主人就是4級了。」小曼的聲音總是很淡然,我總覺得她是沒有熱情的人,不過面對郎非倒是很會自賤。」你是現 在最低等的一級,所以只要看到家族的人,就要下跪。」看來在郎非上面還有更高的主人,驕傲什么啊,我心想,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小曼繼續說,「我們家族,只有兩種姓,姓郎和姓馬,以后你會慢慢明白為什么。以后遇上這兩個姓的人,手上有這種標志的,你都要行大禮,行大禮越不及時,受到的懲罰越多,一會我會示范什么是我們的大禮。所以了,你要稱呼我媽媽,稱呼鴻姐阿姨,稱呼我主人什么啊。賤貨?」小曼有時候羞辱我的時候還有些情緒的變化。「我叫他外公。」羞辱讓我很興奮。「賤貨,還不去見見你外公,錢都是他給的,女人也是他給的,你的命都是他的。去脫光了,一條狗還穿人的衣服,你配嗎?脫光后去拿我包,里面有項圈,自己戴上。」小曼要開始行動了。原來身為老總的鴻姐,她也要姓郎,郎鴻。只是沒有想到她的手腕上是五只狼頭,比郎非的等級還低,輪輩分只是我的阿姨。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鴻姐是在和合伙人偷情時被郎非發現,鴻姐怕老公知道她勾引別人,所以一直和郎非很曖昧。不過至少慢慢的,鴻姐開始喜歡郎非,幾次露水緣分之后,有了很大的滿足感,和合伙人也斷了,合伙人一氣之下拆股走人了,郎非出人意料拿出了一筆巨款,在鴻姐的面前。在鴻姐面臨破產的危機下,小小的經理,拿來的這筆錢,無疑是救命稻草,郎非卻提出了,要她做奴的條件,一個女人既然做愛都可以了,還有什么不會答應?但是她沒有料到這種關系的嚴肅性。郎非成了這個公司背后的老板,不過還是做經理,后來鴻姐這個名字才成了她的名字,他們公司也成為這個家族專門洗黑錢的地方,而鴻姐則成了郎非第一個奴。
還是說我的故事吧,我的新婚之夜。當小曼牽著我進入里屋的時候,我曾那么意淫的鴻姐裸體躺在地上,大辟開雙腿,茂密的陰毛,暗紅的陰唇,對著我們暴露無疑,不過看不到她的臉。郎非的西褲已經脫掉,下身赤裸,蹲在鴻姐的臉上,抽著煙,煙缸就放在鴻姐肚臍上。我看不到鴻姐在他屁股下到底做什么,不過后來我知道,郎非有痔瘡的老毛病,所以鴻姐這個奴,因為是他手下最年長的奴,所以用嘴巴清潔肛門的工作就成了她的專職,據說,他的痔瘡再也沒有犯過,所以郎非很喜歡鴻姐的嘴巴,事實上是他的屁眼,喜歡她的嘴巴,并且一有空閑就粘在一起。鴻姐作為奴,從中也獲得了很大的侮辱和滿足,她后來甚至常常對我說,她是多么喜歡舔她爸爸的屁眼,一邊說,一邊手淫。足足抽了一根煙的功夫,郎非才開口,之前小曼一直跪著,在門口,我則爬在她后面。 「說清楚了?牽過來吧,小曼。」郎非坐到了床邊,鴻姐也爬起來,在他吩咐下,拿了一個海波杯捧在手里,跪在他腳邊。小曼被特許站在他的另一側,牽著我的鏈子,我就跪在他腳下,這個昔日的朋友腳下。「今天不管怎么說,都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所以小曼要做一個標準的新娘,我只會操她,不會調教她,你也是新郎了,今晚優待你,也不用你出婚房,今晚你阿姨會臨時飼養你一個晚上,做你的臨時媽媽。要聽話,孝敬她,你也不再配做我哥們了,你現在是我的孫子,懂嗎?外孫?」郎非的聲音真的很討厭,我現在尤其覺得。」給他個愛的耳光。」小曼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我臉上。小曼感情上雖然很冷淡,但是下手一向很熱情,大概是她m做多了,覺得這樣m才會滿足。「是,外公,我知道。」演戲就要投入,至少侮辱會讓我興奮。「今天你怎么都是新郎,正式敬你一杯。」郎非邊說,就一邊尿了出來,尿在鴻姐捧著的水杯里,翻著泡沫,熱氣騰騰。 圣水這個詞是狗屁,都是尿而已,所以男人的尿,女人的尿,都一樣,小曼不愛喝水,尿也不清淡,我早已習慣,只要興奮就好,尤其是被鴻姐捏著嘴巴灌下去,所以不是很痛苦。鴻姐接過我的鏈子,把我牽出去,還沒關門,小曼已經呻吟出來,她被抱上了婚床,郎非的手指已經插入她的身體。鴻姐牽我來到外屋,才站起身來,看來很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發呆,隨手從旁邊拿來喜煙抽起來,我們倆就這樣,一個跪著一個坐著,都赤裸著發呆,耳邊是小曼的呻吟和笑聲。鴻姐,捻滅了手里的煙,抖了一下手里的鏈子,大概才意識到我還跪在一邊,下意識的翹起二郎腿,一直敞開的下體,消失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覺得有點可惜,連忙低下了頭,她有點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說:「晶晶對吧,小曼是這么叫你。」
「恩,對,我去過你們公司兩次。」我低頭小聲說。「我也記得你,你帶了很多蛋撻來給大家吃。」她似乎是沒話找話,話風一轉,「來,晶晶,叫媽媽。」我一下子又清醒過來,抬頭對她一下,叫到:「媽媽。」「恩,乖,結婚了,新婚,媽媽陪你過。」大概女人都有一種母性,尤其是成熟的女人,她溫柔的摸著我的頭。氣氛沒有那么尷尬了,鴻姐也放下了二郎腿,她美麗的下體又出現在我眼前,我一時無法移動開眼神,呆呆盯在那里。頭上一緊,鴻姐抓我頭發拉我面向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情欲,正當我有些癡迷的時候,她另一個手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我都有些耳鳴了,大概這是女m的通病,下手太狠。「知道錯了嗎?」她的聲音很嚴肅,很有power。「對不起,哦,對不起,鴻姐,我,不看,不看。」我訕訕的說。「錯!」她又舉起了巴掌,卻輕輕落在我臉上,「乖狗狗,叫我什么?」 「媽媽。」我都有些錯愕了,但是還是立刻叫出來。「恩,這才乖。」她溫柔的摸著我剛被打的一邊臉,隨后把手收回,放在自己胯下,輕輕撫摸。「誰說你不能看?我是你媽媽,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氣你太不孝順,現在才回家,才看見家門,是不是你的錯?」鴻姐的表情,頑皮而嫵媚。「是,我錯了。」我有點癡迷的說。「乖兒子,說,說媽媽,我錯了。」「媽媽我錯了。」「乖,說,繼續說媽媽我錯了,磕頭,一邊說一邊磕。」鴻姐的聲音激動而顫抖。這就是鴻姐特殊的性喚起方式,說你錯,你就錯,說你三俗,你就三俗,不過哥們就喜歡這俗的,在我磕頭認錯的時候,耳邊傳來小曼里屋的呻吟聲,鴻姐發出了更大的呻吟聲,得,比賽了。當我抬頭看她的時候,她醉眼朦朧,大聲呻吟,一直撫摸自己的下體,看著我,輕輕伸手,把我的嘴巴塞到她的胯下。 本文來自長時間的口交,我的舌頭在她的陰唇上吮吸,隨后伸進陰道,舔陰道的上壁,尿道的下側,每到這個時候,鴻姐的尿道都會隆起,一股比尿還苦澀的液體就會射進我的嘴里,幸好很少,但是從未間斷,我很驚奇她的膀胱里會射出這么多次,多到數不清的次數。鴻姐只喜歡我給她口交,口交的間隙,她甚至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也會把例如香蕉,葡萄一類的水果放入陰道喂我吃。這一晚上,也是她數不清多少次高潮的一晚。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郎非特意吃了偉哥,整整干到凌晨4點,里屋才沒了聲音,我也不知不覺在鴻姐腳邊睡著了。一大早,我就被鴻姐的聲音吵醒,我揉揉眼,爬起來,看到鴻姐,正跪在里屋門外,用力抽打自己的耳光,每打一個,就大聲說一句,爸爸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