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半年中樹立自己的業績,又是何嘗容易啊!市場的開拓又是怎樣的風風雨雨啊!難道一切都只為自已的抱負,或者,也有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吸引?曉雪不確定自己是否曾愛上過邢天,在大學清高自詡,沒把任何一個男生放在眼里,實習時,邢天是她耳聞最多的一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再愛上男人,連目前這個曾讓自己心儀過的出色的男人也已經跪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男人又怎么不好征服呢!或許,這個男人命中注定要成為自己仆人,就象那個學生一樣,這是君臨天下的感覺,邢天在她眼中似乎不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匹馴順的駿馬,一個任由自己騎跨的良駒。她掌握著他的快樂,哈,這真是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說可以對這個目前還算馴順的男人為所欲為了!「啪!」方曉雪給了邢天一記響亮的耳光,姿勢很優美,動作流暢,她知道,自己開始駕御這匹駿馬了。 素手雖然纖秀,但打得很重,邢天的臉在發燙。他抿著嘴,細細品位這耳光帶給他的愉悅。「這是對你的懲罰——也算你讓我在市場部愚蠢決定的回報!」「對不起,曉雪,我接受您的懲罰——您還可以加重些,真的,這會讓我舒服些。」「我會讓你舒服的,我打算馴養你,作為我的寵物!你覺得呢?」方曉雪把一條腿翹在老板椅的扶手上,只有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自信的女人才敢這樣做,曉雪覺得這個動作有些放浪,但如此更能讓邢天表現出卑微,如今,跪下的邢天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內褲,她需要邢天從內到外對自己的崇拜,身體是最好的武器。「我愿意做您的寵物。」邢天舔著嘴唇。「那好吧!我送你一件禮物。」曉雪從坤包里取出一條意大利羊羔皮做的項圈,上面精心套著橢圓形的鍍白金環飾,這是一件價值不蜚的女性飾品,只不過,曉雪給它加了一條細細的白金鏈子,如此以來,就成了狗項圈。 「當初準備禮物的時候,我不確定你是否喜歡,但現在看來,你很滿意。」曉雪把項圈套在邢天的脖子上,自己牽著細細的鏈子「作為狗,你的名字叫‘藍調’」「向我發誓吧!做我的狗。」曉雪命令。「我發誓,我愿意效忠曉雪主人,愿意做她的狗,藍調服從她的一切命令。」邢天又找到了被狂熱和萌動性欲包圍的欲望,胯下的陰莖開始起變化。曉雪向地板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對邢天說:「作為一條聰明的狗,你應當明白怎樣去做!」邢天渴望已久,他虔誠地伏下身子,小心地舔著地板上的液體,曉雪每一個帶有侮辱性的動作對他來說都是極好的荷爾蒙增長劑。正當他舔得專心致志時,頭上一沉,是曉雪把鞋子踩在了自己的頭上。「你不僅是我的寵物犬,而且,也是一個很不錯的踩腳凳。」
曉雪用力踩邢天的腦袋,并用鞋底蹭著他烏黑茂密的頭發。邢天的陰莖膨脹得更加厲害了,他覺得酥氧無比,忍不住把手插進褲襠。「不!不!藍調,這樣并不好,把衣服脫掉,站起來,脫掉,對!對!脫光,所有的,脫光所有的衣服,你不配在主人面前穿衣服,我要看看你的生殖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很快,邢天脫得一絲不掛,露出健美的肌膚和昂然雄立的陰莖。他無暇展示自己的肌肉和和諧的形體,在脫光衣服后立刻順從地跪下。曉雪暗暗喝了聲彩:真是個魁梧的男人,他簡直可以成為任何女人的依靠。強壯的三角肌、隆起的胸大肌,還有這腹部的三塊腹直肌,簡直是力量和雄性的代表,這樣的陽剛之軀真讓人喜歡。她的目光注意到了邢天的陰莖,一個雄赳赳的大家伙。可是,它只配和自己的腳接觸!曉雪用高跟鞋的鞋尖輕輕踢著邢天的陰莖,它在明顯地反抗,海綿體充血后柔韌不倒,無論曉雪把它踩倒在哪一邊,一旦失去壓力,變立刻又挺了起來。 呵!很有戰斗力的,曉雪感到有趣,在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以前那個可憐的大學生時,只用鞋尖撥弄幾下,他就嗷地一聲狂射而出了。曉雪的露趾涼鞋從各個角度刺激著邢天的陰莖,偶爾,她那裸露的趾尖也會蹭著陰莖,邢天立時會抑制不住地去貼近那溫暖的腳趾,一切都仿佛進入了云端,他扭動臀部,以各種姿勢迎合曉雪,這快樂的源泉似乎噴涌不竭,性的舞蹈貼緊了自己的全身包裹了所有的感覺,曉雪女神般的高貴摸樣越發榨出自己的卑賤,跪在她的腳下真是莫大的享受,一生跪在這樣美麗的雙腿下也是上好的歸宿,邢天的手顫顫的伸出,試圖脫掉曉雪腳上的鞋子。曉雪用鞋尖頂著他的陰部,然后開始慢慢向上劃弧線,猶如芭蕾演員用鞋尖在表演,輕巧、曼妙,靈巧得象黃鶯的喙,開禁長羊毛衫自然分開下垂,裸出那光潔如玉的長腿,邢天輕輕用手托住,他的靈魂隨著鞋尖的上移在游走,這是和諧的雙人舞,是自然界最美的和聲,她的姿勢高貴幽雅,猶如奶油那樣華美純凈,在鞋尖移到口部時,邢天用嘴叼住了鞋尖,冰肌凝露的足背在他眼前散發著悠遠的吟唱,粉嫩的趾肚絢麗如鳥的羽毛,鼻腔中隱約吸入熏衣草的香味,秀美的裸足靈動地褪出高跟鞋,在舒展纖秀腳趾的瞬間,邢天仿佛看到了童話世界中天鵝梳洗翎羽的經典一瞬,他摒住呼吸,恐怕自己的粗魯驚擾了這寧靜的華美,曉雪白嫩的玉足在邢天眼前扭動著,性感的踝骨節在作出不同美麗的弧度,時而繃緊的腳面作出最精彩的定格,邢天面對曉雪的整個腳底,目瞪口呆,這完美無瑕疵的腳底震撼了他,猶如一名愛樂者初臨交響樂所奏出的華美樂章,整個靈魂都被這精美雕琢的腳底給攫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