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認真的聽著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句都讓她驚訝萬分,但是卻很讓她感到新奇,「你們要什么時候回收呢?這鞋子穿著挺舒服的。」琳琳低聲的說著,老板娘知道她很喜歡這雙鞋,「哈哈,丫頭,到期限了拿回來我給你換新的嘛,這個期限一般是三年,但是也有提前到的和后到期限的,這要看穿著的人了。」那他們怎么維持生命呢?會不會死掉啊?」你問的很好,其實他們在成為生命鞋的同時,體內新陳代謝已經暫時的停止了,他們的承受能力也響應的提高了幾倍,這都是機器作用的結果。恩,我還想知道,這些男人都是你們隨便抓的嗎?哈哈哈~~~?老板娘笑的很輕蔑,「你聽過sm女王嗎?這些都是那些女王們淘汰下來的奴隸,他們自甘墮落。他們沒有滿足自己的女王,被賣到這里,可是他們沒想到會變成這個結果。你放心,我們貨源很充足的,還有很多都是我們認識的客戶提供的仇家,經過我們引誘就輕易的騙到這里來,做一兩年的臭鞋。其實他們的下場還不是最慘。」 本文來自說到這里老板娘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但馬上就不見了,轉而又恢復開始和藹可親的面孔。你也發現了,女孩另一只靴子也是用男人做成的,那只是在你剛進來不久做成的,只有同是用有生命的人做成的鞋子才會搭配,看起來才能與眾不同。琳琳坐著早車回到了家,她脫掉這雙有生命的鞋子,把他們平整的放在鞋架上,脫掉一只腳上的白棉襪塞進一個鞋子里,又脫掉另一只襪子塞進另一只鞋子里。她很喜歡這雙鞋,他們讓她的腳始終能感受陣陣的溫暖。她其實是很感激的,雖然不知道他們曾經是誰。琳琳躺在床上回想著昨天一整晚和老板娘的對話,她的這次探察已經完全掌握了鞋廠的秘密,但是她卻改變了最初的想法,她決定要保守秘密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將會和這個秘密一直有聯系下去,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想,是女人的知覺吧。老板娘今年三十歲,是長里年齡最大的女人,她是這個廠里的營銷主任,廠長是個二十八歲的女人,還有個最關鍵的靈魂人物,就是廠里的工程師,一個只有十九歲的神童,這些機器都是這個小女孩一個人制造的。 可以說這個廠里的核心人物就是她們三個了,一個廠長搞策劃,一個主任搞營銷,一個神童搞創造。廠里的其他職工都是從各地尋覓的美麗有氣質的女孩,她們都和自己一樣,是天生的女王。這個鞋廠生產的生命鞋也只對高貴的年輕女子出售,所以這也是她們實力的保證,也是有勢力和同類產品競爭的條件。琳琳晃動著自己白皙的小腳,覺得它們也開始變得嬌嫩高貴起來,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突然想到了一個男人,那個富家子弟,花花公子,他叫郭信天,今年也就二十八九歲。

也許他是上天故意送給我的禮物吧,琳琳笑著……第四回郭信天,是這家報社中幾個為數不多的主編之一,其實他本身并沒什么能力,但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市長,他家又特別有錢,所以當個主編也就湊合了,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只要工作舒適,又有很多時間用來自己利用,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他很少回家,整天在外面泡著,他玩過的女人可以用星星計算了,因為他有錢,也因為如今的女人都認錢,他對誰也沒有感情,他是個天生冷血的動物,唯一的人生觀就是即時享樂,人生短暫,其實他想的也并非沒有道理,但是畢竟我們沒有象他那樣的經濟實力。郭信天把劉琳當做了下一個獵物,其實他自己不知道,自己也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獵物。和他鬼混的女孩命運都很悲慘,但是他的命運可能要更加悲慘,這就是命運,無法預料。琳琳今天打扮的很入時,因為這是她和異性的第一次約會,況且她自己還有不可告人的陰謀要實施,這個異性就是郭信天。 約會是在晚上八點,一家意大利的餐飲店里。琳琳穿著橘紅色的連衣短裙,披肩的長發柔順的灑在身后,半透明的乳罩在她扭捏的動作中時隱時現,肉色的長筒絲襪緊緊裹在她結實修長的美腿上,一雙白色的高根皮靴更襯托出她的美艷絕倫。郭信天在差十分鐘八點的時候走進了店里,他一下就看到了最里面坐著的劉琳,就連見慣美女的他也不禁為今天的劉琳的垂簾三尺。他瀟灑的向劉琳走去,坐在劉琳的對面,琳琳一直都在盯著他看,直看得郭信天老臉一陣紅,其實這時的琳琳目光,完全象是在審視一件物品,那是她要為自己選的生日禮物,不久她就要過25歲的生日了。來多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剛剛王主編找我有點事,耽誤了一會。郭信天拿起菜鋪下意識的擋著自己的臉。沒什么,我愿意等你,很高興等到了你。琳琳拿起已經喝了半杯的咖啡,用小勺輕輕的攪拌著,她看著咖啡蕩起的旋渦想著心事。 談話在各懷鬼胎的兩人之間無目的的進行著,很快郭信天就切向正題,向劉琳發出了邀請「琳琳,不如趁還早,到我家坐坐吧。」那不好吧,我一個女孩子,這么晚到你家顯得太不矜持了……」「沒關系,我家里就我一個人在。」郭信天打斷了琳琳的話,琳琳故意裝做很害羞的樣子「還是到我家吧,我覺得安全些。」琳琳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腿,郭信天完全被眼前這一尤物征服了,他興奮的答允著琳琳,起身買了單,陪在琳琳身旁一起向店門走去。琳琳的房子座落在城市邊緣,這里的房價便宜,正適合她這樣的工薪階層居住,這里遠離鬧市,大部分時間都顯得格外寧靜。郭信天坐在柔軟的大沙發上,感受著屋中女人獨有的芳香,一陣陣沖動激蕩著胸膛,看著前方洗浴室的毛玻璃里模糊不清的侗體,郭信天感到一陣陣滿足,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的身體這么渴望,也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充滿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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