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把身體全部重量都集中落在把我鼻子踩的扁扁的那只腳上。我難受極了,頭用力晃動,林嬌站立不穩,從我臉上滑了下去。我大口大口吸著氣的同時發現她真的生氣了。「你敢不老實,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嬌轉身對李琳和蘇芳兵說了些什么,她倆立刻每人伸出一只腳牢牢地蹬在我兩邊臉上,什么江南絲綢,什么河田玉,我無暇那兩只腳貼在我臉上的感覺,因為,我看到林嬌那只腳又一次降臨在我的臉上,我努力搖著頭,可頭被兩邊的腳踩地緊緊的。「不要,不……」我在也發不出聲來,只能從嗓子眼發出哦哦的聲音,我恐怖極了,任憑我怎么吸氣,胸中仍是空空的,我胡亂地蹬著雙腳,展轉著身體,但都無能為力,我失去了賴以剩存的空氣。漸漸地,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也不動了,我……隨著女生們的一聲嬉笑,頭上的重量消失了,新鮮的空氣留進了我的肺中,我又活過來了。 「班長,感覺怎么樣,好極了吧。」女生們笑著拉起我坐到沙發上。姜萱關心地問我「沒事吧,都怪林嬌那丫頭,還說什么讓你體會一下死亡的感覺,要不是我一把推開她,說不定你就成了她的犧牲品了。」「死不了啊,書上說人沒有呼吸可以維持五分鐘呢,這才哪一會啊,人從死亡的邊緣活過來可以發掘他體內的潛能,我們班長以后考大學不成問題了,哈哈……」林嬌笑的捂著肚子。可她沒有想到她的行為激起了我體內的那種意識。當我也把我的最后一個愿望提出來后,她們有些驚訝,但沒有反對,林嬌等人還為我的話鼓起掌來。我想我不說大家到這時候也會想到的。我仰面躺在了床上,緊張的竟有些顫抖,看得出女生們也一樣,臉色都有些不自然。她們互相攙扶著上了床,站在了我的身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腳下這個「肉墊」不知所措。還是林嬌有組織能力,講解員般地向大家解釋著我的「用法」「大家聽好了,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我們的班長提出來,我們就要照辦,踩死踩傷我們不負責,大家可以隨便踩,喜歡踩哪就踩哪,床很軟,沒事。同志們,報仇的時候到了,我們女人也可以把男人踩在腳下了,沖啊。」 多么具有煽動性的話啊,說完踩著我的胸口走了過去,沒有一點不自然。蘇芳兵緊跟著也踩著我走了過去,興奮的抱著林嬌直跳。李琳二話沒說踩著我肚子也過去了。王曉倩和姜萱有些麻煩,似了好幾腳,見我沒異樣,也都邁出了她們的第一步。我沒感覺到疼,她們只是一閃而過,床比地上好多了,它幫我分擔了身上大部分的重量。大家又把姜萱推到我的頭旁邊,姜萱跨到我的頭上,兩腳一邊一個貼著我的臉,回過頭望著大家不知做什么。我躺在她的胯下,面對的正是她那里,也就是她平時要死要活也要用那么一塊叫做「裙子」的東西遮住的地方,而我在著個角度對那個地方一覽無余。我還算是個正人君子,頭歪在一邊,打趣地說道:「我說,上面那位,不要這樣叫我看好不好,我會把持不住的,說不定我……」

話還沒說完,頭部猛然一漲,姜萱似乎是跳到我臉上,死勁向下剁著「你壞,你壞,讓你再看。」我委屈的七竅生煙,想解釋,可我這張臉,就像比目魚,比它還扁,嘴部已失去了說話的功能,只能嗚嗚地算是抵抗。其它女生搶著為姜萱出氣,一個不拉地都站在了我的身上。頓時,我便消失在「床平線」上。臉上被姜萱的棉襪踩的暖洋洋的,胸口上感覺得到是四只絲襪腳,不用說是林嬌和蘇芳兵了,胃上還站了一個不太重,是王曉倩。肚子上那個光溜溜的,沒穿襪子,定是李琳沒錯。這500多斤的份量壓的我呼吸急促,很是難受。上邊五位可不管我難不難受,還那我當蹦床跳了起來。大量血液涌進了頭部,腦袋還被踩的死死的,雖然還醒著,我已記不清后面發生的事了,只模糊的知道她們玩了很晚,我也一直沒有從她們腳下放出來……一睜眼已是第二天上午了,張其偉望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慘狀,連問我怎么了,昨晚跟人打架了嗎。我望著滿身的傷痕累累,摸著有些浮腫的面旁,苦笑著搖搖頭,回想起昨晚的經歷,久久不能忘懷,真是瘋狂的一晚啊。 后記:之后我們見面也沒什么尷尬,照樣說說笑笑,我也沒什么改變,努力學習應付高考。現在我們都高中畢業了,我和姜萱考上了省內一所重點大學,我倆走的很近,但感情沒有近一步發展。林嬌考上了一所名牌外語學院,立志要當一名出色的女外交家,祝她早日成功。王曉倩經過努力以本校第一名的好成績考上了一所全國名牌大學。李琳由于體育成績突出,免考進了省內一所體院,繼續為她的奧運金牌夢而奮斗。蘇芳兵沒有參加高考,拿了畢業證就被父母送到國外學服裝設計去了。我在來提提我的那個鐵哥們張其偉,也許是那晚酒喝多了,從此便學習下降,神色恍惚,高考只考了380多分,哪也沒去成,有復讀了一年,我沒事總打電話鼓勵、鼓勵他,他見我就開玩笑說我那天給他和山西假酒了。希望我們幾個都不要忘記那瘋狂的一晚(張其偉除外)好好珍藏那份回憶,那種發至內心,毫無演示的行為恐怕恐怕再沒機會嘗試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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