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啊~~~~」的一聲尖叫后,伴隨著幾分鐘的沉默,通過聲音我知道來人一定是個女人,而且年紀很輕。長時間的沉默也使我很尷尬的木在那里,手足無措。我嗚嗚的叫著,不停的扭動身體,希望來人能夠明白我的意思,或者是給我個回應。「你是誰?怎么被鎖在這里?」她終于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開口了,但是我卻沒辦法回答。我拼命的搖著頭,想告訴她我嘴被堵著。就在這時,我聽到她向洞口走去,大概是她發現了吊著的鑰匙。 過了一會,她走過來對我說:「這鑰匙能打開你身上的鎖么?」我點點頭。接著她又問:「是誰把你鎖在這的?」我搖搖頭。她試著打開了我口塞的鎖,并拔出了口塞,我吐了一口口水,連忙說道:「請你放開我,請救我,求你。」「到底是誰把你鎖在這的?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被鎖在這?你怎么穿女人的鞋?」她問道。「我是一個魔術師,是我自己把自己鎖在這的,想練練技術……」我胡亂編造了一通,越說越心虛,一句話也沒有過大腦,只希望能夠騙到她放了我。「我才不信,你別騙我,我媽說過,不能相信任何男人!你是不是殺人犯?還是逃犯?快說!」我腦子一片混亂,有些著急了,趕忙說道:「我不是壞人,我包里有證件,我真的是好人。別聽你媽媽胡說。對了,你多大?」「我14」她應該是試著打開鎖在墻上的鎖,一邊說到:「我不識字,看不懂什么證件,我現在不能放了你,當然也不會把你扔在這,我先把你帶回家再說吧。」 她打開了我鎖著的雙腳,又拿了一根較短的鐵鏈把我的雙腳連在一起分別鎖好,然后拽著貞潔器的鏈子,對我說:「我家就在離著不遠,你先跟我回家,慢慢的問清楚了我再放了你。」說著就拽著我走。突如其來的疼痛再加上被腳上十幾厘米長腳鐐一絆,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差點暈了過去。「我求求你了,請你放了我吧,我真不是壞人,我……」還沒等我說完,我的嘴又被口塞塞住了。「別廢話了,快走,一會天黑了」說著她費盡的扶起了我,牽著我走了出去。6、 山路搖搖晃晃的走了一小會,我實在支撐不住了。由于一直沒有進水進食,還依舊被蒙著眼堵著嘴,再加上腳上穿的高跟鞋和十幾厘米長的腳鐐,還有乳夾上的銅鎖,這一切的一切讓我走的每一步都如同地獄一般。不僅如此,她還嫌我走的慢,不停的用力拽著貞潔器上的鏈子,又更加劇了我的恐懼心理,生怕JJ被拽掉了。我嗚嗚的叫著,希望能休息一會,可是她根本不聽,邊走邊喊:「還說你不是騙子,為什么穿女人的鞋?快點,一會天黑看不到路了,快走」說著不知從哪里弄了一根樹枝,一邊抽打一邊趕著我往前走。大概走了有半個小時,她忽然停了下來,把貞潔器的鏈子鎖在了一根小樹上,然后對我說:「快到了,我每天都要在這個河里洗個澡,你先休息一會。」說罷,她扶著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然后打開了我的口塞,把水壺嘴塞到我的嘴里,對我說:「喝吧」。

這水來的真是救命稻草,我咬著壺嘴拼命的喝著,生怕它跑了似的。不一會就把小壺里的水喝光了。這時她笑了起來,又給我鎖上了口塞,隱約聽到她脫衣服的聲音,不一會,「通」的一聲,她跳到了河里。也許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我竟然睡著了。突然下體一陣劇痛讓我驚醒過來,又聽到她說:「睡的還挺香,走吧,回家」。 我又被拽著上了路。7、 家?走了一小會,我們停了下來,聽到她開門鎖的聲音后,我知道到了她的家了。我想,大概這里真的是荒無人煙,如不然我赤身裸體的這一路上還不成了觀賞猴了。這時,她扶著我跨過門檻進入屋內,牽著我來到一個床邊,把鏈子鎖在了床幫上,然后打開了腳上的鏈子,并把雙腳重新鎖在了一起,又扶我躺下,對我說:「我要先去做飯,你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吃過飯再說」。說罷,她走了出去,關好門,不一會,門外傳來了陣陣的劈柴聲。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樣讓她放了我?」我不斷思考著。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我成了一個14歲小女孩的囚犯,這樣的日子該怎樣過?還要過多久?也許沒有人會給我答案。顧不得乳頭下體還有雙腳的疼痛,我現在只希望能夠打開頭套脫離黑暗,讓我見見光,見見希望……8、緣由暫時性環境的安定并沒有改變我內心的焦慮。長時間的跋涉加上炎熱的天氣,我這個不知在頭套里被悶了多久的腦袋開始燥熱刺癢起來。無奈之下試著在床幫上蹭了蹭,不但沒有解癢,反而加劇了摩擦,再被剛才出的汗痧的更是難捱。我嗚嗚的大叫著,不斷地晃動著床,希望她可以聽見趕快來放開我,至少打開這該死的頭套。過了一會,她走進來打開了我的口塞,我趕忙說道:「能不能把我的頭套打開,我出了太多的汗,悶得太難受了,求求你。」「這個暫時還不行,等一下吃完了飯,我想想辦法再說吧。」她說著打開了鎖在床幫的鐵鏈,把我從床上扶下來,扶著我連蹦帶跳的我來到一張桌子旁邊,又把我按到椅子上坐下。「來,吃吧,張嘴」她邊說著邊把一勺米飯送入我的口中。也許是餓了太久的緣故,我狼吞虎咽的吃起來,根本就來不及嚼就一股腦的往下吞。她咯咯咯的笑著,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而我也顧不得尷尬了,還是命要緊,有什么事吃飽了再說。 說真的,東西不是怎么好吃,除了咸菜就是咸魚,看得出她家的生活條件不是很好。我借著片刻嘴的自由央求道:「你打算什么時候放了我?」「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不行」她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冷冷的說到:「你不用再說了,我暫時是不會放了你的,也許你要在這里呆上很久了。」「為什么?」我焦急的問道,一股寒意從我后脊冒上來,這似乎是個不太好的消息。

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我的身邊,輕輕的說:「事情是這樣的。你來的時候應該知道,我們這里只有一個村子,離這里很遠,鎮里呢就更遠,基本也只有趕大集或買油鹽的時候才去。村里只有幾十戶人,人比較少,所以很窮,而且大部分都是女人,因為日子困難,男人們都出去打工了。我們這個山上人就更少了,基本上幾年見不到一個人。前些年我爹在打工的礦上被砸死了,收到信的時候,我媽一下就垮了,然后就開始臥床不起。因為要照顧家里,沒辦法我也只能從鎮里退了學回家照顧我媽。后來我媽的身體越來越差,但她最希望就是能給我說個好婆家,還有就是能給我死去的爹留個后她才能安心的走,可到最后也沒能如愿。我媽死后我就把她的骨灰壇子放在發現你的那個山洞里,想她的時候去拜拜。可沒想到我們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能見到一個光溜溜的男人,而且還在那個洞里,所以,我覺得你是我媽給我的,這是我媽的心愿,不管為什么,我不能放你走,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本文來自我聽的天旋地轉,覺得天好像要塌了一樣。「這算什么?小姑娘,你還小了,怎么能做這種事?怎么能有這種想法?你這是犯法的,快放了我,快……」還沒等我說完,她又用口塞把我的嘴堵好,然后平靜的說:「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放了你。再說是你自己把自己鎖在那里的,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讀過幾年書,道理我都懂。你放心,等過幾年我再大些就能生孩子了,如果能給我家留個后,那時我就放了你。該說的我都說了,也不早了,我去給你燒水洗個澡。」說罷,她走了出去。9、初夜四周漸漸的安靜下來后,我也漸漸的平靜下來,開始思考。如果說她說的是真的,那我可以和她好好商量,用別的方法幫助她;如果她很固執不妥協的話,那我應該盡量博得她的信任,找機會逃走。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沒有成功的話而把她激怒的話,根據她目前的這種堅決孤注一擲的態度來講,應該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的,搞不好還會殺了我。我的事業、父母、女友……怎么辦?不行,我得小心計劃,從長計議,還是既來之則安之吧。 過了一會,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我來給你洗澡。」邊說著邊用繩子把我的雙手和雙腳結結實實的加綁了一道,然后把鞋子、鐐銬貞潔器等等的都小心翼翼的打開。盡管如此,擰下乳夾的時候我還是差點疼的暈了過去。「我知道在你身上的鐵鎖著水會生銹的,但是我不能放了你,來,我給你把頭罩拿掉。」說罷,她打開了我頭套上的鎖。屋子里只有一盞黃色的燈泡,很昏暗,因而沒有對我的眼睛造成太大的刺激。經過短暫的模糊之后,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漸漸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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