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我經常拍一些農村及原生態的片子,印象中農村的小女孩應該都是紅臉蛋,很土,很臟,很傻很天真的那種。但她不一樣,完全沒有農村小女孩的那些特點。齊腰的大辮子,精致的五官,很清秀;大概1米5左右的身材,很瘦,穿著一件碎花短袖小上衣,看不清顏色的深色褲子,很肥,應該是她母親的。光腳穿了一雙系帶的女式黑布鞋,很干凈,很整潔。也許是家庭讓她過于早熟的緣故吧,她看起來顯得比同齡的孩子成熟許多,看起來有16、7歲的樣子。也許是被我看久了,她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拿起水壺,慢慢的把水倒到我面前的大木盆里。忽然我才意識到自己是赤身裸體的。我趕忙蹲下,無比羞愧。這時她走過來,扶起我坐在木盆里,說道:「沒事的,你不用害臊。我給我爹洗過澡,見過男人的那東西」。被她這么一說,我更加不好意思起來。「能不能解開我,讓我自己洗吧」我說。她沒有理我,繼續往我身上沖著水。沖了一會,她用一塊肥皂在我身上搓了起來,搓到前胸時,她的手指甲一下劃到了我的乳頭。由于長時間牽拉的折磨我的兩個乳頭早已經滲出了血,在加上肥皂一痧,痛的我全身發抖,大叫起來。「哎呦,沒事吧」她嚇了一跳,趕緊用清水除掉了胸前的肥皂,然后用雙手輕輕的揉著我的乳頭,借此減輕我的痛苦。 慢慢的,胸前的痛苦轉成了刺激,不由得我的下體開始翹了起來。是試著扭身掩飾著,沒想到下身被她一把抓住,然后笑著說道:「咦,你這個東西怎么變成這樣了呢?是不是生孩子用這個時就會這樣?」「這個怎么說呢?你太小,不懂,這太復雜,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的,總之請你放手,很難受」我扭著身子說道。她笑的更厲害了,用手捂著嘴,臉上泛著陣陣的潮紅。「你教教我嘛,我告訴你哦,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是不可能離開的。」說著,她撅著嘴邊用手在我的JJ上使勁上下套弄起來。「哎,別……」我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別這樣,我告訴你。」我一五一十的給她上了一節生理衛生課,而她則一直張著嘴瞪著大眼像聽天書一樣認真的聽著。講了大概有半個多鐘頭,盆里的水已經涼了。她常常的舒了一口氣,笑著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這么麻煩。如果像你說的一樣,你的這個東西是很脆弱需要重點保護的,它又是生孩子的重要工具。嗯,那么從現在起,你的這個東西也歸我管理了,就和你一樣。」還沒等我來的及解釋,她扶我站起身又按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毛巾把我從上到下仔細擦干凈,然后開始整理鎖我的工具。「能不能不要鎖我了?我肯定不跑。我已經被鎖了好幾天了,受不了了,求你了。」我哀求道。她沒有理我,拿著頭套從我的頭上套了下去,我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一會,我的全身上下又被全副武裝了起來。她牽著我連蹦帶跳的來到床邊,把我按到在床上,分別把項圈上加的鏈子和腳環上加的鏈子鎖在了頭尾兩個床幫上,然后給我蓋好了被單,啪嗒一聲,她關了燈,躺在了我的身邊。「睡吧」她趴在在我耳邊輕聲說到,然后轉過身去。10、我?也許是真的累了,這一夜我竟然沒有做夢。迷迷糊糊的被小便憋醒了。我嗚嗚的叫著,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希望她能知道我的意思。這時,門開了,她走進屋子來到了床邊,打開了我的口塞,問道:「怎么了?我早上起的早,看你還睡著,沒有叫你。」「我要小便。」我說。「哦,你等一下。」說著,她打開我項圈和腳環上的鏈子,拿起床邊的一個痰桶,鐺的一聲碰到了貞潔器上,下了我一跳。「來,尿吧」她平靜的說道。我實在憋的急了,顧不得許多,足足尿了1分鐘。她放下痰桶,把我從床上扶到桌邊的椅子上,對我說:「先吃早飯吧,一會我要去砍柴挖菜,中午才能回來,你好好在家等我。」 本文來自給我喂完飯后,她把我扶到床邊,又用鏈子把貞潔器鎖到了床幫上,并幫我鎖上了高跟鞋。我趕忙說道:「可不可以把我的手鎖在前面?我已經背銬了好幾天了,肩膀都快要折了。腰環前面也可以鎖,我跑不掉的,可以么?」「不可以!」她回絕道。「該說的都和你說了,別的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在家等等我,累了的話可以躺下。」說罷,給我鎖好了口塞,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伴隨著鎖門聲,屋子安靜了下來,我躺在床上,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我試著掙扎著坐了起來,倚在被子垛上,很舒服。「如果這樣過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的。」我心理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時間慢下來,一種寂寞和孤獨感涌上心頭,這種感覺很恐怖。我竟然對這個小孩子產生了依賴感,這是屈辱?興奮?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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