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著!要等到我把全部清水灌進去,你才可以把它們連同穢物掛放出來。」我感到大腸鼓滿了,下腹也膨脹了起來,那感覺實在難受極了。副總監終於滿足地,將整桶暖水一滴不漏地全灌進我身體內。她并用一塊粗大的橡皮擦字膠,封住了我的肛門:「現在可以讓清水徹底洗乾凈你骯臟的屁眼了!」我再也無法忍受了。塞住我肛門的擦字膠,像在開香檳酒時,軟木塞砰的一聲從瓶口迸了出來一樣,猛彈出來。我迫不及待,馬上把肚子內的「牛鬼蛇神」爆發出來。太用力把穢物噴出來的結果,就是把我自己身上的裙子、內褲和絲襪褲,以及會議室的大桌子和地板都弄得骯臟不堪!舒暢過後,看看身上的如爛泥沾身洗不清的衣裙,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使自己鎮靜下來,盤算如何應付下一步要發生的事情。還是副總監先開口:「你不能穿這樣臟的衣服在辦公室工作的。」她接著遞給我一套摺疊好的衣服和一條乾凈毛巾。 「先把身體洗擦乾凈,再換上這套乾凈衣服開始工作。」打開衣服來一看,原來是一條日式女仆咖啡店的女仆制服裙,還有一套黑色胸圍內褲,和一雙純白色吊帶長絲襪。難道今天我要由陳總監的私人女秘書這角色,客串一天扮演副總監的私人女仆?* * * * *我在洗手間更換了那條女仆制服裙後,看到自己在鏡子上照出的影像,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咖啡店女仆。但跟現實世界不同的是──那條女仆裙子實在短得不能再短,它只能勉強遮蓋我黑色內褲的一半,而白色吊帶長絲襪則完全暴露出來。我正打算返回自己座位工作時,副總監又截住我:「你把會議室搞得一塌糊涂,還不去收拾殘局?」接著她遞給我一柄地拖。當我伸出雙手要接過地拖時,副總監卻縮回她的手:「你身體的甚麼部位弄臟會議室,就由那個部位負責清潔!」當我仍然在思考她到底想說甚麼時,副總監早已走到我身後,把我內褲拉開,將地拖粗暴地插入我屁眼內。 我慘叫了一聲後,地拖已經深入了我直腸三四寸。副總監若無其事說道:「現在你到會議室去,好好用你的『尾巴』把地板擦乾凈!注意!不準用手協助!」辛苦地拖著『尾巴』進入會議室後,我迫不得已,笨拙地將身軀前後左右扭動,像是跳扭腰舞般,操控屁眼上的地拖來清理地板上的穢物。而我那班「親切」的女同事們,一早已經像參加嘉年華一樣,高興地拍著手為我的「舞步」打節拍。好不容易,我終於將地板清理好。然而副總監卻追問:「桌面的污水呢?」正當我苦苦思量如何用地拖去清理桌面時,副總監又遞給我一條乾凈毛巾。我心想:對了,桌面的污水,應該用手清潔。
「有後當然要有前,這才平衡。」副總監指了一指我的老二。我大惑不解;副總監已經動手扯下我的內褲,用毛巾圍繞我的老二捆了起來。「前面的『尾巴』,是專門用來清潔桌面的。」看到那班女同事們呵呵大笑,真想用我這支「大尾巴」,好好「教訓」她們一頓,讓她們明白男性的大肉棒的真正功能!算了吧!我有本事的話,就不必這樣不男不女地,成為一眾女子的辦公室玩偶!我只好無奈地左右扭動身軀,用我老二上系牢著的毛巾刷掉桌面的穢漬。突然間,我竟然懷念陳總監起來,因為她畢竟沒有副總監這麼變態。第4回上回說到,陳總監不在辦公室,副總監──那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女強人,竟敢越俎代庖,直接向我──陳總監的「專屬」私人「女」秘書──下達命令。盡管如此,副總監的「目標」還是跟陳總監不謀而合,那就是:在其他女同事面前公開羞辱我。 副總監先對我「浣腸」,之後她把一柄地拖棍強行插進我屁眼,再吩咐我不準用手,而是扭動屁股,用屁眼上的地拖,把我菊花穴噴射滿一地的穢水清潔乾凈。接下來,她用毛巾把我的老二包裹了起來,勒令我用自己的小弟弟,來抹掉桌面上其余「泥濘」似的污跡。當我努力地左右擺動身軀時,小弟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不久,這「香腸面包」就像變戲法般,轉換成「沙拉﹝沙律﹞面包」。正當我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要離開會議室時,副總監又把我叫停:「你忘記了為何我要替你清洗大腸了嗎?」她拿出陳總監那個「傳呼器」﹝其實是震蛋﹞,準備塞入我後庭,就像是陳總監上次對我一樣。但她雙手忽然間停頓下來:「咦!那個無線遙控器呢?」我是被「傳呼」的一方,遙控器當然不在我手上。看來,陳總監是把遙控器鎖了起來,所以副總監也找不著。 我并未太早慶幸自己得以幸免於難,因為我相信副總監絕不會就此罷休。「既然不能用傳呼器,唯有用手提電話啦!」說著,副總監拿出一個舊款的超巨型手提電話。不是嘛?把這龐然巨物塞進我屁眼,我真怕我整個肛門會爆裂。「怎麼你臉色發青?呵呵!你怕嗎?怕的話,快來求求我吧!或許你有足夠的誠意,就可以打動我的心,令我回心轉意,不再堅持把這『大水壺』放入你身體內!」我欲言又止,既害怕給這粗大的手提電話插進屁眼,但是又著實放不下尊嚴,開不了口向這婆娘求饒。「這樣吧,看你皮膚比普通少女還要雪白,公司最近新研發了一種納米防紫外線三點式泳裝,如果你答應給我親身測試一下它的效能,我便放你的屁眼一馬吧!」* * * * *我把那套甚麼高科技納米三點式穿在身上之後,覺得它還不是一般平平無奇的三點式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