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監安排我站立著,然後在我身體前後,各用一支甚麼紫外線太陽燈的,照射著我全身。副總監要我這樣子動也不動的,給太陽燈照射一個上午。雖然我的皮膚給太陽燈照射得有點灼燙,但這總比屁眼爆裂好得多。我在自我安慰的「呀Q」心情下,享受了大半小時的「日光浴」。突然,我想到這樣穿上三點式泳衣來「曬太陽」,身上豈不是會留下一個清晰的「反白曬斑」?下半身倒沒所謂,但上半身的那麼樣一個胸圍「白影子」我嚇得立即脫下這三點式泳裝,一看,果真在我曬得通紅的的上半身,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貼身胸圍」。往後的日子,我怎樣去游泳?就連踢球跑步,也不能在別人面前更換衣服,否則必定成為大笑柄!正是無巧不成書,副總監也在這刻回到會議室,她一看到我露出的嶄新純白的「胸圍」,便放聲地大笑起來:「這種納米布料的防紫外線性能,還真的不錯!」 本文來自* * * * *我終於穿回原先副總監「借」給我的,短得好像甚麼也沒穿似的咖啡店女仆制服裙,以及那套黑色胸圍內褲,和那雙純白色吊帶長絲襪,﹝因為我本來的上班的藍色梭織棉半截短裙已經在浣腸時給弄得骯臟不堪﹞,然後返回我的座位,去真正開始一天的辦公室生涯。只是,我雖不至於目不識丁,但副總監叫我替她準備一封信,我根本不懂得打字﹝遑論倉頡輸入法!﹞;她叫我準備報價表,我又不懂使用Excel試算表。「你甚麼事都辦不成,在這兒有何作用?不如我在你的位子放一個花瓶更好!起碼花瓶能夠插花!而你卻」副總監突然停了下來。「對了,你也可以用來『插花』!對不?」插花?用甚麼來插花?我心想,副總監不是打算用我的屁眼在副總監的飭令下,我把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辦公桌子,因為身上的女仆制服裙實在太短了,穿著黑色內褲的屁股「自然而然」地暴露了出來。 「有哪位同事可以慷慨借出她案頭的鮮花,給我們試驗一下這『人肉花瓶』是否妥當呢?」副總監大聲向全體女職員呼吁之後,反應卻出乎意料的踴躍。副總監一呼百應,幾乎每一個女同事也在不知何處,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支,甚或是一整束花卉來。人人興高采烈,爭奪著上「頭柱香」,要成為把鮮花插在我的「花瓶」里的「史上第一」。「既然大家這麼支持,不如我們來一場『插花比賽』?比賽的勝利者,今天可以成為我們這個『女仆』的主人,任意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好不好?」副總監乘勢火上加油,把辦公室眾女郎的熱鬧氣氛推至瘋狂。在一片歡呼喝采聲中,女同事們依次輪流,逐一把她們的鮮花插進我的「花瓶」里,之後還要站在我身傍,跟我和她們的鮮花來拍一兩張「紀念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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