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音低下頭:「我不能看著『黑十字』一直被動下去,鬼鬼被打了,黑月也出事了,我。。。」「可你忘了嗎?你答應過你去世的父親不再讓自己覺醒。」「可是。。。」「我知道,鬼天使這么做是為了引你去與她戰斗,可是現在還不是你該覺醒的時候。」「她一直想要與我較量,而我卻一直不出現。」鳥音道:「是我害了黑月。」「別想這么多了,盡管我沒有加入『黑十字』,但我不會看著我朋友的幫派垮下去。」「優子!」鳥音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優子。優子將兩手搭載鳥音的肩上:「我是黑社會的女兒,以后我們一定不會在同一條路上走。這一次,也許是我能幫到你的最后一個忙了。」「可是。。。」「你不用擔心,鬼天使的那點小伎倆是奈何不了我的。」說著,她踢了踢跪在腳邊的男人:「走吧,滾回你的狗窩里去!」鳥音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優子,謝謝你。」。。。 「啪!」「啪!」。。。學校的體育館里不斷傳出皮鞭的聲音和女生一聲聲痛苦的尖叫,只見優子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只腳踩著滿臉傷痕的梗菜的臉,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抽打著被綁在地上的春菊。過了一會,優子放下鞭子,微笑著說:「『暗流』的人也不過如此。」然后對春菊道:「爬過來!」春菊跪起身子,用雙膝蹭到優子面前,優子抬腳踢了踢她的臉:「說一遍自己是條狗。」「。。。」春菊沒有說話,優子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還想挨鞭子?」「我是一條狗。。」春菊小聲說。「什么?」優子側著頭,道:「我聽不見你說什么。」「我是一條狗。」春菊大聲說。「哈哈。」優子笑了笑:「把我的靴子舔干凈。」春菊俯下身子,優子一腳踩住她的頭:「我要你求我允許你舔我的靴子。」「求求你。。。讓我舔你的靴子。」春菊哭著說。「好吧。」優子把腳伸到她嘴邊:「舔得不好的話。。。可是要挨鞭子的。」春菊按著眼淚,慢慢伸出舌頭。過了一會,優子把春菊踢到一邊,抓起腳下的梗菜:「看你的樣子,喪家犬。」說著把她推到,褪下內褲,跨在梗菜頭上:「一滴不漏的喝下去,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優子整理好行裝,蔑視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梗菜和春菊:「回去之后告訴鬼天使,下午四點,在天臺上等我。」說完,轉身離開了。。。深秋的太陽早早的沉到西方,一陣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板的聲音安靜了教學樓的走廊,一個穿著西裝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在地上爬著,他西裝的名牌上寫著「教員————慎野」,他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狗鏈,在他后面,優子牽著鏈子慢步走向天臺。學生們躲在走廊兩邊小聲嘀咕著:「優子前輩也出動了。。。」「真的是優子前輩,好威風。。。」「聽說她要和鬼天使決斗。。。」「難道她加入『黑十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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