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舞也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聽憐說著,似乎想起了那段令人愉快的回憶。「啊哈哈哈哈,以前都是主動跟在憐的屁股后面,而最終卻變成直接貼在憐的屁股下面,這就叫有因有果,對吧?我是第一次看見憐坐在他的臉上面前后左右轉的那么開心,而名取先生也終于貼在了憐的屁股下面了,用他的臉!」「而最有趣的是呢,他在我的屁股下被窒息過去時,我感到超級興奮的,在身為女人的我們的屁股下面,被壓的死死的名取先生還不停的哭鼻子呢,最棒了,我們就這樣三天三夜的持續對待他!」哈哈哈的放聲大笑,看得出來是由心的快樂的笑著,憐一邊笑一邊問:「對了,矢作同學,有沒有覺不覺得不可思議啊?只是被我們窒息了三天三夜就徹底瘋掉了。想想你們至今被霧島天城她們鞭打,靴子踢了多少次了,但是你們卻沒有瘋掉!」憐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只是用屁股窒息,這樣的方式,聽起來不太像是很有威力的樣子,只是這樣的方式真的能讓一個人徹底的瘋掉嗎?信次回想起自己所受到過的虐待和折磨,他無法想象這樣聽起來很荒誕,也似乎沒任何威力的方式能給一個人造成如此巨大的毀滅性傷害。 本文來自但是舞也預料到了這一點,她看到信次滿是疑問的臉:「川內同學對我們說的事情感到懷疑吧?這個也自然,如果只是幾次使人窒息暈厥過去的話,這樣的程度確實還不足以讓人精神崩潰。但是請回想一下我們剛才的鞭打,讓你們不停的回答沒有答案的問題,同時一邊折磨你們,比起單純用鞭子鞭打的程度要劇烈的多,更加疼痛對吧?」「恩!」信次微弱的聲音回答著!「那就對啦,我和憐,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窒息的名取先生。你們回答錯了問題就被鞭打10下,而名取先生每回答錯一次就會被徹底窒息一次哦,全身不斷的掙扎直到最后痙攣昏厥!」「而且不止那樣,現在矢作和川內和我們是2對2吧,可是由于名取先生是一個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可以輪流上陣哦,明白了嗎?拘束臺結實的鎖定,我和舞交替,不分晝夜一天二十四小時,中途也不停不斷的持續使他窒息。我們交替休息,吃飯,睡覺,不過名取先生就不一樣了,我們為了保證他一個人的所有時間都在我們屁股下面,費了不少的心思呢,如果中途他昏過去了也不給她休息的時間立刻使他恢復意識,然后繼續窒息他,當然,水也一滴不給,食物也全部斷絕,就那樣讓他不吃不喝,也不能休息,持續被我們輪番用屁股窒息。」 「當然,我們還是很方便的,因為拘束臺可以移動,我們只是坐在他的臉上而已,不影響我們做任何的事情。」稍微停頓了一下,舞愉快的繼續說著:「很有趣吧?讓我一直煩惱的名取先生,在我的屁股下面哭嚎,在我抬起屁股的瞬間,對我拼命的求饒呢,真是個笨蛋,怎么可能饒過他啊!」
「但是一開始時他不是求饒的樣子,而是驚恐的說『你們干什么,快放了我!』然后大聲喊救命的!」「啊哈哈哈,對對,還發脾氣呢,威脅我們說『畜生,這樣的侮辱,我絕對會還回來的,我絕對要報仇的!』這樣,然后不停的哇哇大叫!」「是的是的!」憐捂嘴而笑:「不過過了那個逆反期后,就慢慢進入自我崩潰的階段了,聲音也變的懦弱起來『求你們了,放過我吧!』之后的大部分基本就是重復著這句話!然后等到這個階段過去了后就到了最后的階段!」「首先話再也說不出來,無論怎么窒息,都只能發出『啊啊啊』『嗚嗚嗚』的呻吟聲,對于窒息,只是身體作出本能的掙扎反應,意識已經變得渾濁不能認清現實了!」這時候,舞突然用手指了指地板。「過程是在地下室進行的,無論怎么樣的聲音外面都不會聽見!而且燈光也是刻意的調到了感覺馬上就要熄滅的亮度!」 「矢作和川內平時被天城和霧島欺負的時候,晚上回家后一定是呼呼大睡吧!但是名取先生連一覺也沒有睡過喔,剛才也說過了,如果昏厥過去了就馬上讓他恢復意識然后立刻繼續,沒有光線,沒有聲音,一整天里什么都不改變。我和憐互相交換,各自利用休息的時間,將衣服和內衣全部速洗,然后一直是以同樣的服裝坐在他的臉上的。這樣一來長時間的窒息,很快他就身心疲憊,進入混亂狀態了,呵呵呵,效果真的很不錯!」信次由于內心的恐怖不禁發出了顫栗,一張可憐的臉被兩人的屁股不斷的壓迫,完全沒有休息,窒息了多少次都數不清,這樣的折磨手段連想都不敢想。真是可怕的折磨方式,確實,如地獄一樣,永遠只是痛苦著,看不見光明。怎么回事呢?太可怕了,過分可怕的想象已經在信次的腦里翻滾。他不禁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什么老師們要將這樣的事情告訴我們,萬一要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刑罰他們。突然間,轉過臉去的信次和慎治兩眼對視了,發現對方也和自己一樣,露出驚恐的面容。也是同樣發自內心的害怕著。 本文來自變成精神錯亂的瘋子,他們絕對不要!在房間內,由于自己的想象和恐懼感使得手上的奶茶杯也開始喀噠喀噠的發抖著。而憐和舞在一邊只是微笑的看著兩人的樣子,然后以優雅的姿態喝光了手中杯里的奶茶!然后安靜的將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呵呵呵,怎么了?不用那么害怕的!」憐說著,原先臉上的微笑卻突然間變成了冷笑。「那么,休息的時間結束了,二人,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吧!」說著,舞慢慢的起來了。「對了,這個地下室,除了現在你們被鞭打的這兩個大房間外,里面還有兩個小的房間哦!那么,是時候打開了!歡迎……」
說著,繞道兩人的身后用鑰匙打開了門,然后進去后打開了房間的燈。「啊????」「怎么會???」走進房間后突然被愣住了的慎治和信次本能的發出驚訝的聲音。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被透明的玻璃墻一分為二的房間,而兩個房間內的中心都有一個奇怪形狀的鋼鐵床,通過床上各個地方的固定皮帶可以看出一個人躺在上面的形狀,可以將身體,手腳,以及手腳上的各個關節部位全部固定。這樣一來一旦人躺在上面被固定住就再也無法動彈。而通過人躺在上面的位置來判斷,在脖子處往上看則被一架狹窄的椅子取代了。脖子旁邊是兩處類似老虎鉗子形狀的固定物,如果人躺下去,脖子一定會被死死的卡住。而床頭部分可以看見是比較狹窄的椅子,尤其是它的座椅部位,大概只有一個人的頭部的寬度。上面被鋪上了一層軟軟的墊子,但是在中心處有微微凹下去差不多30厘米的形狀,這樣奇妙的結構可以適合平躺的人的頭落在那里,而頭的兩邊也分別有類似虎鉗一樣的東西。 這個,這個是拘束臺!不會有錯,無論怎么看都是憐老師和舞老師所說的那個處刑拘束臺。名取老師就是在這樣的拘束臺上被折磨到發瘋的。「呵呵呵,怎么樣,看樣子已經明白了呢!對,這個就是我們告訴你們的拘束臺。是星期六當天城和霧島同學聽到你們的罪行后,聯系我們緊急從別墅運過來的!因為今天用完了以后明天還要運送回去,非常的麻煩,所以你們要發自內心的好好感謝,不要枉費了天城和霧島同學的一片苦心哦!」「可是……」「放心吧,兩個人都有份的哦,畢竟在監禁名取先生的期間,萬一要是壞掉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在之前就預備多做了一臺。如今兩個人都可以當成自己專用的床,不用客氣,盡情的感受窒息刑罰的痛苦吧!」「啊……不要這樣……舞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變成瘋子……」信次突然跪在舞的腳邊兩手拽住她的衣服,淚如泉涌。然而看見這樣的信次后,舞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干什么那樣一臉哭著求饒呢,好好想一下吧,剛才我有說過的,霧島肯定會讓你吃下她的大便啊,也就是說在那樣的事情發生之前,我們怎么可能輕易就讓你精神崩潰啊!」 在一旁的憐一邊苦笑,一邊點頭。「再怎么說,我們也是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讓名取先生變瘋掉的!而要讓你們和他一樣,也至少要花上那么多的時間!很可惜我們沒有那樣去對你們行刑的時間,畢竟我們也是在百忙之中才抽出的這點寶貴時間的啊!」「啊?真的嗎?那太好了!」「呵呵呵,如何?現在二人感到安心些了嗎?確實,雖然我們也很想再繼續,但是我們是不會再對你們進行窒息的刑罰了。處理你們的事情,應該交給真正統治著你們的人,呵呵呵,是對你們來說從心底產生畏懼的女生們!!哈哈哈哈哈……請用心的在她們屁股下面,充分感受絕望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