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我把疼痛化成悲鳴喊出,主人直吐嘈說:「學得真難聽啊。」然后鞭子毫不留情又擊中同一部位,讓我又喊出難聽的悲鳴,主人便持續抽鞭著教訓站著扭動的我。「要叫得更溫馴點啊,叫得那么難聽難道是不滿意我的鞭子嗎?你說啊。」「汪…汪汪!」主人的語氣并沒有明顯暴怒,但卻更精準的回饋到執鞭的力量與攻擊精準度:「既然不是,那為何叫的這么難聽?啊?說啊你?」我無法回答,只能選擇嗚嗚哀叫,然后反射性地手腕背部與拳頭擋住鞭子。主人停了一會,像是小學老師拿藤條處罰小朋友的場景,訓道:「不是叫你手不能亂動?啊?你聽不懂是嗎?等下打到不該打的地方我可不管啊,手給我放下!」接著,只聽到接連不斷空氣被劃破的銳利聲,我的前胸、后背應該已被鞭成紅通通一片。感覺到有火辣的痕跡不斷在身上爬著,當我試圖屏息不出聲,主人又會單手掐著我脖子,大罵:「你是啞巴啊?該叫的時候就要叫!豬頭啊你!連豬都比你聰明多了!」 接著主人用高跟長靴踹我的膝蓋后方使我跪倒,雙手膝蓋腳掌著地。由于太過突然改變姿勢、加上鞭笞的疼痛刺激,竟讓我眼冒金星,尤其是眼睛已經一片黑暗的情況下,如火花般的白銀星點更明顯地在我面前亂竄。主人接著用一只腳將我的頭踩著壓低,因為我感覺到鞋跟扣著頭顱,我的背弓幅度現在該像是溜滑梯般流線吧。主人臀部斜靠著我的背,不知是哪只腳依然放在我頭上,將我的一邊臉龐整個貼地,猜想主人應該有三分之一以上的體重都施加著,在我的頭上。我的內心緊張感加劇、并且頭疼。雖知道有頭套隔擋,但那無形的壓迫連同主人的重量,透過靴底穿過頭顱,比鞭子更權威地規訓著我,我只能五體投地,聞著飯店陳年地毯的奇妙氣味,然后下體偷偷的勃起,莫名的充血變硬。頭部被壓的比陰莖位置還要低,好歹勃起會分擔一部分血液循環不至于腦充血。 「怎么啦,你這賤狗,爽得說不出來話了啊?」感到些許呼吸困難與胸口壓迫,還有被鞭子咬過的肉體反應,雖然在直覺上,過往的日常生活中將其定義為疼痛。但這種疼痛與現在的屈就體態,竟讓我眼前亂竄的白銀星點,似乎瞬間一同并出了其它五顏六色的華麗軌跡,那種畫面我無法形容,只知道是種很美妙的恍惚感,感覺這色彩是從大腦垂體分泌出的顏料,在我的腦塊連結視覺神經,噴出無法抗拒的快樂與七彩煙火。「看你似乎快說不出話來了,我準許你,用人話回答,我的調教如何啊?你這嬌弱的公狗。」能說人話的情況只有在承受不住主人的愛心調教之時,可以說出「不行了」或是「求饒」這兩句關鍵詞,但那也代表今晚的訓練隨即結束,之后我也可能無法繼續接受主人的調教。

在主人允許下,我緩緩說出:「很舒服,拜托請再給我多一些。」然后繼續吐舌喘氣。主人似乎大悅,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主人喊出:「好狗!」這就該是稱贊我身為一條寵物的順從吧。這樣看來,主人對于寵物似乎很有一套訓練的邏輯,而且非常嚴格。面對一個還不甚熟悉的調教者,或稱支配者的對象,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能夠驅使我,一條卑弱的家畜,將自己的行動控制權與肉體,完全托付給她的動機,到底是為何?(二)未知境界的焦慮,以及沒有視覺等于百分百待宰,處于無法反抗的恐懼,這并非羞恥心的領域,而是屬于生命或是死亡的兩方極端拉鋸,愉悅過程就是在這其中來回交錯著,生命與死亡。而這樣看來,正常人每天為了生活來回奔波忙碌,一不小心就過勞死或出意外,其實本質上是很類似的啊,都是欲求某種目的而付出自我。 在偶爾傳出玩死人或玩殘人消息的場域中,我是否能夠將肉體等同生命,完全交付給,一位相見還不到一只手掌指頭次數的主人,只憑第一次在咖啡廳的桌底調教嗎?當然不只是這樣,女王這名詞除了被指稱者本身自然散發出令人懾服的魅力,還必須靠的是兩個字:口碑。口碑當然不是來自于電視媒體的廣告等等,小奴推測主人的事業應該沒做那么大,并且這里是臺灣,并不會如某些國家可以合法公開刊登,是個連轉載情色故事都會被移送法辦,對于情欲的觀念保守到匪夷所思的一個島國。雖然在此刻述說這種情節未免有些煞風景,但我雖身為一個細小奴俾,一只試圖不斷實踐多元情欲模式的小狗兒,還是要冒著被捕狗大隊捉走的風險,誠懇并細細分享我被支配調教的過程。主人給我的稱號是第五號,這是初次晉見主人后的兩個禮拜后在她的別墅中,親口告訴著下跪的我,連同小鋒這名號,像是英國女王授予侯爵的儀式交代給我。 會命名如此戲謔又帶有嘲諷意味的昵稱,是因為主人想要調教出一條「嬌柔的公狗」,如貓般的纖細柔順,但又沒有貓的高傲孤僻,只有狗兒的服從與搖尾吐舌頭。也許是因為主人看準我的體格只比小型犬要大一些,總不可能從小鋒調教到一半變成大老虎,所以便這樣稱呼。這樣想想,或許真是很適合我的狗名,如果我在主人的收藏中是排第五順位,那定代表還有其它四位奴仆。我所謂的口碑,正是來自于編列第二號的丁林,丁林身高約一八零,是位身材健美卻不會過度壯碩的男奴,五官就像是軍警用杜賓犬般銳利削瘦,加上時常沒啥表情的臉孔、精壯的身材,真的很適合他的老本行所需特質:警察。第二次與主人會面,是我第一次見到丁林,于陽明山上的庭院別墅中,丁林渾身肌肉的穿著白色女仆裝在門口迎接我。

主人還在書齋內整理數據時,丁林先用簡單的茶點招待我,并且這樣跟我說道,或許他也是這樣在警隊上傳授經驗給菜鳥:「主人會針對每人的體質與特質予以訓練開發,不要猜想主人能給你什么,只要問自己能夠給主人多少響應,其它的就不用多猜忌。」雖然丁林很誠懇的傳授我該如何與主人相處的心態調整,但一看到白色蕾絲邊下的肌肉曲線又忍不住想偷笑,于是眼神與表情都極度不自然,紅茶不斷滴到自己的褲子。但當我察覺,自己往后或許會被要求穿上更極端的服飾,我就笑意全失。丁林只淡淡回應:「這是主人親手為我縫制的,并且上面還有我的代號。」他將圍兜翻過來,秀出用藍色刺繡寫的「丁林」字樣。當然,丁林也佩戴著一個與我相似的項圈,只是鑲著的金屬片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樣。這時我才察覺,主人不只是對從屬的奴仆狗兒們嚴格,付出的愛心與照顧也是相對的多,否則我就不會收到作工精良的項圈,而丁林應該也穿不到合身的女仆裝扮。 丁林這時還透露一些其它消息,說他今年三十,平日都在警局上班,在同事眼中是個普通單身、奉公守法的勤奮好警察,沒犯下什么不良紀錄,也沒不良嗜好,大部分放假時間都會來主人家中進行家務打掃,或者接受調教。聽丁林的口吻與自然而然穿著女仆裝活動,毫無別扭的姿態,直覺性反射便是,警察機關或許本身就是個奴性很重的組織,頭頂上還有龐大的政府科層系統,那就像是支配與臣服的關系,國家命令即使要面對老人療養院的迫遷抗議,警察還是必須卷起袖子將抗議的老人家抬走,即使內心掙扎,還是要硬干。所以丁林才有機會從一個已滿是支配欲望橫流,卻搞不清楚真正支配者是誰的環境中跳出,找到可以用鞭子代替國家薪餉的真正主人,挑起隱藏在灰藍制服底下的被支配欲望。如果我是要被調教成嬌柔纖細的公狗,那么丁林應該就是適合重型游戲的皮粗肉硬型警用犬,這是自我的猜想,后來聽到他詳細描述第一次被主人調教的情況,才深深感覺到:真正很適合他。 丁林說他跟著主人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目前是主人身邊最資深的奴。據他所知,排他前面的「第一號」在丁林規馴主人的半年前飛到大陸去工作,聽起來似乎是臺商,代號不明,而且該是位年紀不小的中年人。但丁林不知道第三號是哪號人物,完全沒有相關資料,據丁林所言當他知道主人又養了新奴時,已經是領第四號的牌子。就在四五個月前,還是位女奴,年約二十多,身材嬌小,但代號目前不詳。因為丁林只在這別墅內看過兩三次主人直接領著她進入地下室,接著整天幾乎都沒見兩人身影,只有主人偶爾上來休息,或命令丁林將道具送到地下室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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