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嘔了一陣,想吐的感覺過去后仍有些氣喘的對秦姨說:「奶奶,我能做您的狗么?只要能做奶奶的狗,就是被奶奶玩死我也認了……」秦姨沒想到我要死要活了一陣,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甩手給了我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賤貨!」她坐直身子,臉上現出一副在我看來尊貴無比的表情:「既然你想犯賤,那……」秦姨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很輕蔑地看著我。我緊張極了,生怕從她性感紅潤的小嘴里說出不行兩個字。「那姑奶奶我就發發善心,收下你這條狗吧!」天籟,絕對的天籟!聽到秦姨說同意讓我給她當狗的話,瞬間被幸福感包圍的我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好像來到了天堂。「謝謝奶奶,謝謝奶奶……」我爬在地上不停的給秦姨磕頭,額頭碰在地板上發出急促的咚咚聲,我不知道該怎樣宣泄自己此時此刻內心的喜悅,完美表達我有多崇拜秦姨,所以我只好不停地給秦姨磕頭,用力的磕。 「行了,別磕了,」一氣差不多磕了三十幾個頭,頭暈眼花的我才被秦姨嬌笑著阻止住:「先去外屋洗洗你那張狗臉,抽屜里有消炎藥,找兩片吃……」「是,奶奶……」我又趴在地上給秦姨磕了個頭,這才迷迷糊糊的從秦姨的臥室爬出來,到外邊找水洗臉,吃消炎藥。重新回到秦姨的臥室,秦姨很安靜的仰躺在床上,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一條放在床上,一條從床邊自然垂落下來。我爬過去輕輕說了聲:「奶奶,我回來了。」可秦姨好像沒聽見似的沒理我,我在床下跪了一會,看秦姨沒搭理我的意思,便低頭看她從床上垂下來的那只腳。我所認識的女性中,秦姨應該算是極會保養的。她膚色很白,全身每一分肌膚都光滑細膩,就好像剛蒸出來的嫩豆腐。甚至就連很容易被大多數女性忽視的腳,秦姨也保養得出人意料的好。雪白的肌膚比我見過的一些成年女性的臉都要細嫩。也正因為如此,秦姨一雙玉足看起來才會特別性感,即使以裸足的形態示人也仍然充滿了誘惑……微隆起的足面呈現著優美的線條,欣長白嫩的足趾排列整齊,大足趾豐潤勻稱,其余四趾依次漸短,綢緞一樣光滑細膩的足心向內凹陷形成的足弓足以撥動任何人心底最隱秘的那根弦,足踝圓潤柔美,上面還帶著一條細細的金鏈,更顯高雅。 圓潤飽滿的足跟,即使是這里也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粗糙的地方。真不知秦姨是怎么保養的,粉嫩的肌膚,性感的形狀,看得我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真想一口把它含進嘴里啊!秦姨,我心中如女神一樣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秦姨,她雖然算不上絕色,但她無疑是每個男人夢想中的尤物,她那個死鬼老公,還真是讓人恨不得從墳墓里刨出來鞭尸啊!
看著秦姨白生生的性感小腳,我慢慢放低身子把臉湊到近前,躺在床上的秦姨還是沒有動靜,于是我壯起狗膽,小心翼翼在嫩蔥一樣的足趾上輕輕親了下。幽幽香氣中透著一股清涼,剎那間我仿佛酷熱難耐的夏天喝下一瓶冰鎮汽水,全身毛孔全身毛孔瞬間舒張開,那感覺真是太爽了。秦姨香嫩的小腳被我吻了一口好像觸電似的向后一縮,但慢慢的又晃蕩回來。我看不到秦姨臉上的表情,但她沒說話,這是不是一種默許呢?我心里暗暗高興,又試探性的在足趾上吻了一口,這一回秦姨的腳沒再動,靜靜放在那里,像臺北故宮那棵翡翠白菜一樣,美不勝收。秦姨的縱容讓我的狗膽變大了許多,我在光滑白嫩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了無數吻痕,又伸出舌頭狠狠舔了一口。然后我張開嘴把大腳趾含進嘴里,舌頭在口腔里舔著圓潤的趾肚,嘴唇緊緊包裹住趾根慢慢向后動物蛻皮一樣的用力嘬。「啵!」的一聲,大腳趾從我嘴里滑脫出來,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 「嗯……」床上的秦姨發出細細的,好像很舒服很滿足的哼聲,這給了我無形動力,嘴巴在五根腳趾間歡快的輪番舔嘬吸裹,心里快活的不得了。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臉上,舌頭在足底像刷子一樣來回舔刷。秦姨也許是被我舔得有點癢了,玉足輕輕向上抬了抬,隨后又像是喜歡那種又癢又酥的感覺似的重新放回在我臉上讓我舔。當然,秦姨我最愛的圓潤飽滿的足跟會得到我重點照顧,我嘴巴張的大大的,捧著秦姨的玉足將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試圖要把足跟整個吞進嘴里的氣勢用兩片嘴唇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頭在口腔里劃著圈的舔數著那性感部位的肌膚紋路。「小強,你爸叫什么,是干什么的?」秦姨突然開口問我,我捧著玉足,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把臉往邊上扭了扭:「我爸叫趙振河,開大貨車的……」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問題,我立刻又把嘴湊到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舔。 「趙振河,趙振河……」秦姨反復念著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雪嫩玉足向后挪了挪放到我胸口,然后居高臨下看著我:「你媽是不是叫楚琴?」我有些奇怪秦姨為什么會知道我媽的名字,但還是老實的告訴她說:「是啊,我媽是叫楚琴,她在二中當教導主任……」說完我突然有些擔心,小心翼翼問道:「奶奶,您……認識我媽?」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數秒后才語氣淡淡的說:「認識,但不算很熟,怎么,害怕了?」「沒,沒有……」我目光有些躲閃,不敢看秦姨的臉。「起來!」秦姨拿開腳,我爬起來,跪在秦姨面前。「你還想當我的狗么?」秦姨問我。「想!」我回答的斬釘截鐵。
「當我的狗就要聽我的話,你能做到么?」秦姨繼續追問。「能,我什么都聽奶奶的……」我沒有任何猶豫。「真的?」秦姨又問。「嗯……」我用力點頭,然后秦姨說:「那你說,楚琴是個大騷貨!」這下我呆住了。秦姨還真夠狠的,竟然讓我罵自己媽是騷貨,這叫我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雖然我媽對我有些嚴厲,但她真的很愛我,我已經很懂事了,也會唱《世上只有媽媽好》,秦姨讓我罵我媽,我心里一百個不愿意。秦姨見我低頭不吭聲,直接站起來揪住頭發就將我往屋外拖,說:「滾,馬上給我滾,以后也別來了!」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樣賴在地上:「奶奶,求求您,別,別趕我走……」「那你說不說?」秦姨揪著頭發問我。「我……」我嚅囁著。按照正常思維,才認識不過十幾天的秦姨在我心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媽位置重要,但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來推測,不是有不少癡情男女為了愛情與父母決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么?他(她)們也不是不愛自己的父母,但陷入愛情的漩渦中,思維往往也就一根筋,認為對方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秦姨對于我來說,她性感婀娜的身影已經快把我的心填滿了,那里雖然還有我媽的位置,但少年心性,在我心里如女神一樣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根腳趾也要比我媽尊貴得多。 在秦姨讓我滾蛋的威脅下,我的意志開始動搖,但畢竟是我親媽,真要叫我把「楚琴是個大騷貨」這幾個字說出來,一時間心理上還真有不小的負擔。「不說就滾!」秦姨見我艾艾斯斯的樣子又抓頭發將我向外拖,我嚇壞了,抱住秦姨的大腿求她:「奶奶,求求您,我說,我說……」秦姨不說話,抓著頭發冷冷的看我。「楚,楚琴是個大騷貨……」我吞吞吐吐,用無比懦弱的語調,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出了秦姨讓我罵我媽的那句話。我心里悶悶的,覺得很對不起我媽,但是秦姨,我的女神,我又怎么敢違逆她?揪住頭發的手終于松開了,我剛想長出一口氣,秦姨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便抽在我臉上。「大點聲!」我被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為秦姨的耳光還是因為愧疚。為了讓秦姨滿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復一遍剛才那句話,滿心以為秦姨這回該放過我了,可她緊跟著又一個耳光抽在我另一邊臉上。 「大點聲,沒聽到么!」秦姨寒著一張臉,那樣的表情讓我從心底感到害怕。「楚琴是個大騷貨!」我幾乎是用吼的了,可換來的仍舊是秦姨響亮清脆的一個耳光。「大點聲,大點聲,大聲,大聲……」她不停打我的臉,每抽一個耳光都要讓我大聲把「楚琴是個大騷貨!」這幾個字吼出來,我不知道秦姨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暴虐,但我想肯定和我媽有關。直到一口氣抽了我二十多個耳光,秦姨才嬌喘吁吁的走回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