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她聲音透著一股狠勁,我不知道這話是在罵我還是在罵我媽。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腳邊跪著,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頭認罪的樣子。后來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師,因為生得好,人又有些風流,學校那些男老師不管結沒結婚,紛紛像蜜蜂聞見花蜜一樣圍著秦姨轉。學校那些女教師為此羨慕嫉妒恨,后來抓住秦姨教學中的一點小過失無限放大,并造謠說秦姨有生活作風問題,不適合呆在教師隊伍中。我媽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多少發揮點推波助瀾的作用,秦姨后來被教育局取消教師資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媽。臥室里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好一會,秦姨才有些懶懶的對我說:「滾吧!」「奶奶……」我心里翻了個個,以為即使這樣秦姨還是要取消我給她當狗的資格。我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兇巴巴的看著我說:「讓你滾就滾,姑奶奶現在沒心情搭理你!」 「是,是……奶奶,那我明天在……」「快滾!」秦姨踢了我一腳,于是我抱頭鼠竄,不過在滾之前,仍不忘給秦姨磕了個頭。如愿以償做了秦姨的狗,甚至還很奢侈的舔了秦姨的腳,可從秦姨家里出來之后,我心情復雜,并沒有多少給秦姨當狗之后的喜悅。秦姨最后的態度是我患得患失的關鍵,擔心明天再到秦姨家里來她會突然翻臉不讓我給她當狗了,又或者秦姨把這件事告訴我媽,那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來得干脆些。我心里猜測明天會出現的種種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這樣,對于很在意的未知的事,總容易往壞處想。想得越多心里就越忐忑,我很憂郁的回到家,我爸跑長途經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媽在廚房里忙,準備午飯。我媽今年快40歲了,年輕時也算是個美人,就是這幾年身體有點發胖,不仔細看輕易看不出哪里是腰。從小到大,差不多都是我媽在教育我,老師當久的人自然有股讓孩子畏懼的氣勢,所以我從小就怕我媽。 因為剛在秦姨家罵我媽罵得很痛快,看到我媽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感到很心虛,叫了聲「媽!」就匆匆進屋了,根本沒敢跟我媽打照面。「趕快洗手,飯馬上就好!」我媽在廚房沖屋里喊,接著便是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嘮叨:「放了假就開始放羊,一天到晚不著家,我可告訴你,現在上初中了學習得抓緊,再不能像小學那樣五馬六混的,你是我兒子,也給我長點臉……」我趴在床上聽我媽嘮叨,突然覺得很煩。她總是這樣,我在她心里從來就沒一點好,本來還覺得挺對不起我媽的,這會淡了不少。腦海里浮現出秦姨帶著幾分輕蔑的笑,浮現出秦姨肥圓滾翹,又白又嫩的性感美臀,浮現出躺在地上把秦姨那飽滿圓潤的足跟含在嘴里舔的情景,于是整個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填滿,什么都不重要了。「奶奶……」我輕輕的溫柔呼喚著我的女神,嘴巴一動一動的,好像秦姨蔥白一樣的腳趾仍舊被我含在嘴里。
吃飯時我媽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豬頭一樣,現在還沒消腫的臉,忙問我是怎么了,我支吾著不說。后來被問得急了,我只好說在公園和人打架,我媽心疼的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塊來給我敷。接著又是一陣嘮叨,告誡我說別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看到壞人躲遠點……于是我便在感動、愧疚和不耐煩中浮浮沉沉,心里堵得慌,又不自覺的想起秦姨。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想的都是白天在秦姨家和秦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我就覺得的肉棒迅速脹大起來,在褲衩里一蹦一蹦的。我還沒有過手淫的經歷,但因為看過幾部黃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試著用手握住肉棒緩緩套動,美妙的感覺從肉棒涌動進身體。我把自己脫得精光,像狗一樣趴在床上,想著秦姨性感迷人的大白屁股自瀆,沒一會就高潮了。射精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將高潮和秦姨聯系在一起,我覺得我對秦姨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可是,我的幸福完全掌控在秦姨手中,該怎樣討秦姨的歡心,才能讓她允許我一直做她的狗,而不被遺棄呢? 我一遍遍想著這個問題,直到困意襲上心頭,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我趁我媽在廚房里弄早飯的時候翻箱倒柜,把我這幾年攢的零用錢,還有自小到大從親朋好友那里收到的壓歲錢存折一股腦找了出來。我一看存折有三萬,心里挺高興。壓歲錢當然不會有這么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爸媽給我補齊的。吃過早飯,我和我媽打了個招呼就從家里跑出來,先去銀行把錢取出來(身份證什么的,就忽視它吧),和零用錢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三萬二,我揣著錢興沖沖跑到秦姨家。敲了半天門,秦姨也不來給我開門。往常雖然磨蹭點,但秦姨從沒像今天這樣讓我在門外站了20多分鐘。今天待遇變了,我揣著三萬多塊來敲門,卻只能趴著門縫一遍遍小聲哀求:「奶奶,奶奶,開開門,是我……奶奶,求求您,把門開開吧……」半小時后屋里有動靜了,秦姨打開門冷冷的看著我。 「奶奶……」看秦姨面色不善,我膝蓋一軟,噗通給她跪下了,跪在門口給秦姨磕頭。秦姨家有個小院,又住在胡同里,所以來往的人不多。秦姨向院外看看,然后低頭看著我:「怎么,又跑來犯賤了?」「我是奶奶的狗,死也要死在奶奶面前。」我爬在秦姨腳下,身上的奴性之血又開始沸騰了。「行,你說三聲楚琴是個大騷貨,我就讓你進門!」這一次我只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按照秦姨的要求說了三聲楚琴是個大騷貨,什么東西只要有了開始,接下去就變得自然了。「哼!說得真好,你媽就是個大騷貨,你是小賤貨!」秦姨鄙夷的看著我,我臉上火辣辣的,然后秦姨說,「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