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持續了十幾年,逐步形成了幾個大國和幾百個小國,大國有大華國,主要在我原來國家的西南和東南亞的貧窮國家一帶;俄國在原來的西伯利亞和蒙古一帶;加洲國在原來加拿大靠北極一帶;不可一世的美國現在龜縮在亞瑪遜河的熱帶雨林裡……其它地方只要沒污染,人類能生存就形成一個國家,大大小小的幾百個國家,世界總人口已不足五億……大國之中以大華國最為強大,戰爭當時這裡貧窮偏遠,沒有戰略價值,幾乎沒有遭到核子武器攻擊,現在反而是最適合人類居住的地區。世界的來往主要靠海運和空運,陸路因為核子污染范圍太大幾乎都斷絕了。現在的大華國是一個以女皇為尊的國家,首都為昆洲,即原來滇省境內,是現實世界最繁華的城市,世界經濟、文化中心,全球新秩序的發布地,她有著近一億的人口和世界最富庶的土地,有著一支足以征服這個世界的強悍的現代化軍隊。 我那個世界的東邊島國幾乎全族毀滅了,為數不多活著的被俘到大華國,男的永世為奴,女的世代為娼了(看到這我心理非常高興)。而我,就是大華國的現任女皇胡顏。總體來說,這個世界和我以前生活的世界非常相似,制度也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可以很容易的就理解了。大華國上一代的總統,也就是我這個身體的父親,在我21歲時的時候因為思念我死去的母親抑鬱而終,享年59歲。我的同父異母的哥哥胡宇當上了總統,我的這個哥哥處世不強,領導能力欠佳,導致對國家失控,國家內部出現了民族紛爭,內戰隨時可能爆發。而我卻有著驚人的智商,17歲那年已經是政治軍事大學的三年紀學生,因為學政治的原因,很早就顯現了高超的政治智慧,我在大學期間一場普通的學術演講都會引來了電視臺的全國現場直播,我的青春亮麗在這個國家擁有大批的男性崇拜者。很多政府官員都私下議論,如果繼位的是我,可能國家就不會到今天這樣了。 大學畢業我就從軍,非常順利地進入軍人夢寐以求的最高參謀部,就任中校參謀。幾年來我運用自己特殊的身份背景、聰明才智以及性感漂亮的外表,不停地征服一個又一個軍官,對不服的軍官採取暗殺、流放,逐步取得中青年軍官的崇拜并發誓效忠于我。23歲時,在我的暗示下一群中青年將領發動政變,他們推翻我哥哥領導的政府,推翻在那一堆資料中,我發現一部名為《現代宮廷內史》的資料,由宮中的大總管記載,也是絕密資料。資料記載,我在位四年以來,沒有立過一個「王妃」,但是記載被我寵幸過的侍人卻是無數!而且,被寵幸過的人名后有部份被紅筆標上了「已死」兩個大字,讓我對這個女皇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這個記載真的讓我捏了一把汗,無數?這是個什麼概念,看來這個女人的生活可以說是淫亂不堪啊!不過,嘿嘿,我喜歡。在原來的那個世界裡,我的生活可以說是十分放縱的,一夜情之類的事情對我而言并不陌生,作為一個殺手需要一些事情來發洩自己的慾望,而男人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發洩品。記得,我在殺了第一個人之后就告別了自己的女孩身份,而那年我只有18歲,至于對象,我只記得是一個很靦腆的大男孩。我信手抽開梳妝臺的柜門,發現一本封裝得非常精美的日記本,是女皇的手寫日記。 2132年6月17日今晚哥哥胡宇照往常一樣,將我穿著長筒絲襪的雙腿擱在雙肩上,盤腿坐在我的胯下,雙手托著我穿者高跟鞋的玉足,我雖然坐在沙發上,感覺就像是騎在哥哥的脖子上。我們非常興奮地偷窺著我父親和母親的夜生活(胡宇利用他獨特的身份在戒備森嚴的總統府總統臥室內安裝了一套臨時的全方位無線視頻微型探頭)。母親坐在沙發上,穿著緊身的黑色皮裝,緊緊地繃在她身上,那雙腿修長、性感、筆直、有彈性,性感到了極點;高高聳起的乳峰,下身過膝的黑色長靴緊緊貼在修長健美的玉腿上,顯得十分乾凈俐落,靴子后面的細跟足足有三寸高,將她原本修長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優美挺拔,手裡拿著一條皮鞭。全身赤裸的父親跪在地上磕頭,母親用鞭子抽打著父親,可以看得出并沒有用力,父親呻吟著、顫抖著、哀求著,也很興奮、激動。抽打了一會兒,母親像是累了,停了下來,然后父親用舌頭舔著母親的靴底,吻著、舔著,含著那細細的靴跟在嘴裡吮吸…… 哥哥迫不及待請求我像母親對待父親一樣如法炮製地虐待自己一番,我當然沒客氣,把哥哥抽得滿嘴充血,下賤夠了,哥哥才心滿意足地走了。2134年8月7日今天是我值得高興的日子。晚上在我的腳下,祝雄像條狗一樣順從而卑賤。祝雄55歲,身材瘦小精干,在部隊,他是德高望重的總參謀長,一位跟隨父親出生入死的將軍,他的嚴肅讓所有將領對他肅然起敬。沒有人懷疑他的工作能力,沒有人敢對他大聲講話,沒有人相信他是一個心理自卑的受虐狂。我原本準備用自己美麗性感的身體來籠絡祝雄,沒想到才挑逗幾句他就雙膝跪下,伏下身子,把嘴貼在我的高跟鞋上,他的眼淚和鼻涕泡兒一塊涌了出來。
他像個做錯事后為自己辯解的孩子似的,用手背抹著眼淚,喃喃訴說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苦悶心理——自己如何如何的敬仰崇拜我,對著我的畫像來得到滿足,自己如何如何苦苦尋覓,從現在起自己要如何如何的效忠于我——似乎想把心中積蓄的所有苦悶都傾訴出來。我只是靜靜地聽著,并不說話,用天使般高貴而純潔的眼神打量著腳下的男人——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也有幾分男人氣慨的將軍——用女性特有的性別美麗滿足著他。當祝雄的眼淚唾液弄濕我的鞋面時,我臉上蕩起勝利的微笑,抽出一隻腳踩在祝雄的頭上,用力往下踐踏……在我高跟鞋的踩踏下,祝雄的雄性標志開始溫熱而逐漸膨脹起來。2134年9月22日精心打扮的我坐在海軍總司令余大鵬的大腿上,雙手摟著余大鵬的脖子互相撫摩、親吻著,腦子裡卻想到祝雄對我說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被女人虐待的心理,而且在越年青美麗的女子面前就越下賤。 本文來自于是我摸著他的臉,嬌柔的對他說:「我喜歡做愛時虐待男人。」余大鵬瞇著眼,撫摸著我修長光滑、彈性十足的玉腿,咽著口水柔聲說道:「是嗎?可以做給我看嗎?」我猶豫了,我不知道祝雄說的是真是假,因而怕魯莽行事得罪了余大鵬。畢竟余大鵬手握著國家最強大的軍種——海軍,平時連我的父親都要讓他三分。于是進一步試探著說道:「您不介意我虐待您嗎?我對您可是來真格的!」余大鵬淫笑著答道:「小公主,我早等不及了,來吧……」話沒說完就從沙發上熘下身子,跪在地上,雙手一把抱住我的一隻腳,用尖細的靴跟往自己的頭上戳,上氣不接下氣地喘道:「來,小公主,踩我,踩我,踩死我!踩死我!」「賤骨頭!」我聽他這麼說,嗔罵一句。我不再猶豫,伸手抽了余大鵬一個響亮的耳光,老傢伙被打得牙根出血。但老傢伙脖子一梗,又把胖臉擺在我的面前,顯然等著接我的第二記耳光。 我把特有的高貴表情掛在年輕的俏臉上,媚笑著左右開弓,又是一通耳光,把老頭兒抽得眼冒金星、滿嘴噴血,方才罷手。余大鵬被我踩得胸背青一塊紫一塊,抽得興奮之極!老傢伙已經陽痿了,雖干不了那活兒,但花樣還挺多,扮成各種動物的形態和叫聲來取悅我,真是要多下賤就有多下賤。2135年1月10日顧全是個帥氣的中青年男子,主管著大華國的情報機構,一米九七的健壯身材,外加不錯的外表,是一個實力派年輕將領。在張成舉辦的新年酒會時被我相中,照例,我試探顧全是否喜歡受虐。結果證明顧全也喜歡受虐,但受虐心理程度不是很重,嚴重的倒是戀足、戀鞋情結,這麼優秀的男子竟然有著如此深的戀鞋情結,這讓我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