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金莉已經把菊花的右手牢牢地穿釘在了地上,此時看到菊花的左手也支撐在地上,一擰身把抬起的左腳落在了菊花左手的手背上,同樣腳尖離地,只用高跟鞋的細跟狠踩狠碾菊花的手,并陰陽怪氣地說道:「一只手上有窟窿不好看,我給你這只手也穿一個,哈哈哈哈……」說完,抬起了右腳,同樣又把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左腳的高跟鞋鞋跟上,然后左右擺動著抬起的腳尖,鞋跟像錐子一樣向菊花的手背扎下去。「啊……啊……」菊花除了慘叫還是慘叫。菊花因痛苦而扭曲的身子已經完全趴在了地上,刁金莉剛從她右手拔出的高跟鞋就懸在她的頭上方,鮮血順著尖尖的鞋跟滴到了她的頭上。菊花顫抖地用那只滴著血的右手抓住了四姨太那只踩在她手上的高跟鞋的鞋跟,仿佛想要抬起那性感但卻讓她痛不欲生的高跟鞋,但她怎么可能憑一只被踩穿了的手移動四姨太全身的重量呢!那鞋跟已有四分之一完全扎進了她的手背,菊花竭力地哀求著:「饒……了我……吧……太太……」 本文來自刁金莉可以感覺到菊花的左手也已經被她踩穿了。二、刁金莉可以感覺到菊花的左手也已經被她踩穿了。狠毒的刁金莉看著腳下扭曲的菊花,聽著菊花悲慘的哀嚎,一股熱流從下至上電一般傳遍全身,這股暖流刺激著她折磨菊花的欲望。刁金莉放下右腳,雙手抱在高聳的胸前,用眼角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菊花,厲聲說道,「跟我爬過來﹗」說完,不經意地抬起左腳,邁步向太師椅走去。由于刁金莉左腳上的高跟鞋已經穿透在菊花的手上,刁金莉不經意的抬腳再次給菊花帶來了難以忍受的巨痛。菊花「嘶」的一聲吸了口涼氣,不敢違抗,強忍巨痛,一步一個血手印地跟在刁金莉后面爬行。刁金莉扭著細腰,「咯達,咯達」幾步走到太師椅前擰身坐下,翹起二郎腿,端起桌上的蓋碗茶,開蓋潤了一口,然后端著碗笑瞇瞇地看著菊花一拐一拐地爬過來。 看著菊花艱難地爬到了自己的腳下,刁金莉探了探身子,伸出右腳,一腳踩在菊花手背的血窟窿上,妖聲道﹕「感覺怎么樣啊﹖……啊﹖﹖……啊﹖……」一邊說一邊用高跟鞋的尖頭狠狠的碾著菊花手上的血洞,殘忍地看著菊花痛苦的眼神,享受著虐人的快感。「啊……饒了我吧……太太……饒了我……啊……太太……啊……﹗﹗﹗﹗」由于四姨太翹著二郎腿,所以踩在菊花手背上的是兩條腿的重量,加上四姨太狠狠使勁,菊花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來。刁金莉身子不斷往前探,不斷地碾動著她的高跟鞋,不斷地暗暗加力,她的豐臀幾乎離開了太師椅。刁金莉還在殘忍地享受著菊花的痛苦,突然,站在一排傭人末尾的梨花大叫一聲「太太……」,然后快步跑到刁金莉面前,「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菊花身邊,抬眼望著四姨太,滿眼淚水地哀求到﹕「太太,您就饒了菊花吧……﹗﹗」緊接著,原本站成一排的丫頭一個接一個地都跑到了刁金莉面前,紛紛跪倒哀求道,「太太,饒了菊花吧﹗」不一會兒,刁金莉前面跪了一大片。
「混蛋﹗」眾丫頭的突然舉動打斷了刁金莉殘忍的享受,四姨太頓時怒火中燒,粉面通紅,看見梨花正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怒氣一下子集中到梨花身上,由于梨花跪的較遠,本想狠抽梨花一耳光的刁金莉夠不到梨花的臉。急氣之中刁金莉看到了手中的蓋碗茶,不由紛說,甩手就把茶碗照著梨花的臉砸了過去。「你們這些畜生反了﹗﹖我整治個賤人還要聽你們的不成﹗好!……我……我今天就非弄死這個賤貨不可,看你們以后誰還敢求請。杏花,去取家法來﹗」刁金莉越說越氣,拍著桌子大罵道。看到太太發怒,跪在最后面的杏花哪里還敢怠慢,哆嗦著站起來,小跑著出去了。刁金莉摔出去的茶碗正砸在梨花的左眼上,一聽太太說取家法,梨花大驚失色,嚇得她顧不上從眼角流下的鮮血,立刻雙手撐地,「冬,冬……」地給四姨太磕起頭來,哭著哀求道﹕「不,不,不要阿,太太,不要用加法啊,您饒了她的命吧﹗﹗」梨花知道,家法一到,菊花的命就算沒了。 「怎么……害怕了﹖我又沒說弄死你,我說的是這個賤貨……」此時,刁金莉的語氣緩和了下來,身子向后靠了靠,目光轉移到菊花的臉上,用翹著二郎腿的腳上的高跟鞋踢了踢已經重新跪起來的菊花的臉。狠毒的四姨太故意用高跟鞋的鞋尖踢剛才被她燙過的傷口,看著菊花的表情,然后又用鞋尖撩撥著剛被她踹過的血口子,本來已經凝固的血被四姨太尖利的高跟鞋尖再次豁開,鮮血又一次順著菊花的臉流了下來。四姨太微笑著,殘忍地用腳尖玩弄著一個可憐的生命。看著強忍巨痛,想躲又不敢躲的菊花無助地流著眼淚,刁金莉再一次沉浸在了她嗜血的快感之中。「太太,家法取來了」杏花跪到四姨太面前,雙手把托盤舉過頭頂。「交給她﹗」刁金莉用腳尖指了指跪著的菊花,示意杏花把托盤上的錦盒交給菊花。「是」杏花站起來,走到菊花旁邊,再次跪下,雙手捧著托盤遞到菊花面前。 由于菊花來潤豐花園不久,所以她并不知道里邊是什么。看著絲絨布上的雕漆錦盒,菊花又好奇又恐懼。「打開﹗」四姨太命令道。菊花用血淋淋的手顫抖著打開錦盒。一雙精美的高跟鞋出現在菊花眼前,接著就是一股古怪的味道撲面而來,那是香水﹑汗水﹑皮革與鮮血混合的味道。這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頭極尖,而且切包著一塊厚厚的黃色金屬,鞋跟極高極細,同樣用金屬打造而成,鞋底很薄,但卻密密麻麻布滿了尖利的小釘子。看著這鞋,菊花已經不寒而栗了。「給我穿上﹗」四姨太繼續命令道。菊花不敢違抗,先脫下四姨太腳上的高跟鞋放到一邊,看著那雙剛剛給自己帶來巨大痛苦,還給自己穿了兩個窟窿的高跟鞋,菊花的心在發抖。
四姨太不喜歡穿襪子,脫了高跟鞋的纖纖玉足活脫脫地展現在了菊花面前。好漂亮的腳啊﹗菊花不禁暗自驚嘆。四姨太的小腳,白嫩細膩,不肥不瘦,淡淡的血管在腳背上微微隆起,腳趾纖細修長,紫紅色的趾甲高貴而性感。即便是同是女人,看到如此美麗的秀足,菊花也有一股親吻的沖動。刁金莉好象看出了菊花的心思,她并不介意菊花手上的鮮血沾到了她雪白的腳上,不停的扭動腳趾柔聲說道﹕「漂亮吧﹖當年老爺曾經跪在床邊舔了它一夜,老爺為了它可以下跪,你為了它死也不虧吧,哈哈哈……」「快給我穿鞋,看我怎么用家法治你﹗」本來嘻笑的四姨太突然沉下臉厲聲道。菊花不敢怠慢,忍著痛為四姨太穿上那雙不知還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痛苦的高跟鞋。「這雙鞋可是我從西藏一個女奴隸主手里花了一千大洋買來的,比起你們這些50大洋一個的丫頭可值錢多了」刁金莉把穿好鞋的右腳在地上跺了跺,一邊把左腳伸到菊花面前,一邊自豪的說。 本文來自「看見鞋尖上包著的金子了嗎,踢在人身上一定很疼噢﹗雖然這鞋是那個奴隸主用過的,可我就是喜歡,知道為什么嗎﹖」四姨太神秘地說。「因為它是用人皮做的……」說完,四姨太挑起柳葉眉斜了一眼還在繼續給自己穿鞋,但臉已嚇得慘白的菊花。「據說,女奴隸主的這雙高跟鞋用了四張奴隸的人皮,是專門踢奴隸用的,一旦有奴隸惹了她,她就穿上這雙鞋把那奴隸往死里踢,往死里踹,她差不多每天都要踢死一個奴隸……「噯,我比起她來算是很仁慈的了,我進花園這么多年不過才踢死了十幾個下人……「說來也奇怪,每次我只要一穿上這雙鞋,就特別想踢人,而且是往死里踢,流血越多越好,可能是這雙鞋上附的冤魂太多了吧﹗」說著,四姨太又瞟了一眼已經體如篩糠的菊花。此時,梨花﹑杏花及眾丫頭都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起給刁金莉磕頭哀求「饒了菊花吧,太太,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本文來自「哈哈哈哈……瞧把你們嚇的,好﹗」刁金莉此時已穿好了高跟鞋,站了起來,在大廳里走了幾步,讓腳適應一下鞋子,然后說道,「看在你們都是姐妹的份上,我就給這賤人一個機會,我踢她三腳,只要她不吐血,今天我就饒了她的賤命﹗」「來呀﹗梨花﹑杏花,把這賤貨給我扒光了架起來﹗」說完,刁金莉柳眉一豎,眼中露出了兇殘的目光。難道這雙人皮高跟鞋真的負著魔力﹖三、梨花和杏花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她們知道四姨太一用家法,必定是要把受罰的人扒個精光,用四姨太的話講「那樣比較有感覺」不一會兒,菊花已經赤條條地跪在了大廳一角的地上。梨花和杏花站在兩側分別抓住了菊花的手腕,她們不敢抓菊花的手,一來怕刺痛手上的傷口,更主要的是她們知道四姨太踢人的時候一定要盡興,如果沒抓牢被踢者的手,讓四姨太沒有踢到想踢的位置,那抓手的人就要倒霉了。所以,梨花和杏花使勁拉著菊花的手腕。而菊花眼下已顧不上疼痛,咬牙強忍著,心想「只要挨過三腳不吐血,我就能保住命了」看到菊花已經被架好,刁金莉輕扭腰枝「咯達」、「咯達」地走到了菊花的面前。看著菊花發育不太完全但已突顯女性特征的乳房以及因懷孕而隆起的肚子,輕蔑地笑了笑,然后抬右腳,用鑲嵌著黃金的高跟鞋鞋尖輕輕地在菊花的乳房和肚子上來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