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金屬挨到皮膚上令菊花不禁打了個寒戰,菊花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她現在只想著拼命也不能吐出一滴血來。「忍住了啊!……」刁金莉右腳落地,微微笑了笑,然后往左后方退了兩步。「咯達」、「咯達」、「噗」……刁金莉上前兩步,把右腳向后甩到最高,照著菊花右側的軟肋,狠狠的就是一腳。「啊!」四姨太包著金頭的高跟鞋鞋尖正踢在菊花右側的軟肋上。菊花感覺自己的肋骨就像被人用榔頭狠狠地砸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肋骨肯定是斷了,只是不知是一根、兩根、還是更多。菊花慘叫一聲,但立刻又閉上了嘴,她生怕有血會涌上來,因為她已經感覺得到一股熱呼呼的東西在向上頂。刁金莉看著菊花痛苦而局促的表情,不由「噗哧」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菊花滿是傷痕的臉,妖媚地說道:「這才第一腳」說罷臉色一沉,往后左后方退了兩步。 「咯達」、「咯達」、「噗」……又是狠狠的一腳,仍舊是同樣的位置。「嗚!」菊花的軟肋哪里經受得住如此的重創。刁金莉高跟鞋的超尖的鞋尖再次踢到菊花右側同樣的軟肋時,菊花覺得四姨太的高跟鞋尖已經扎進了自己的身體,一股鉆心的疼痛直沖大腦,緊接著就是一股咸腥的熱流涌上了喉嚨。菊花知道那是血,但絕對不能讓它出來。菊花把心一橫,生生把涌倒嘴里的熱血又咽了回去。「哈,哈,哈……小賤人還挺能忍啊!還沒有人能挨我兩腳不吐血呢!」刁金莉又伸手拍了拍菊花的臉蛋,然后美目一瞪,狠狠的說,「哼!我倒要看看你這賤貨怎么忍我這第三腳」說完,刁金莉向正后方倒退了十幾步。「咯達」、「咯達」、「咯達」、「咯達」……「噗」……刁金莉幾乎是跑著到了菊花的面前,甩開了右腿,使出全身的力氣,對準菊花的心窩狠狠的又是一腳,然后右腳懸停在半空,低頭殘忍地看著菊花的反應。 這一腳正踢在菊花雙乳中間向下的凹陷處,高跟鞋尖導致的劇烈疼痛讓菊花感到一陣眩暈,剛才咽下去的那股咸腥的熱流一下子又涌到嘴里,而這股熱流卻并沒有停止,而是以不可阻擋之勢源源不斷地飛速由下往上涌,仿佛被四姨太的高跟鞋推著一樣,而且熱流越聚越多,勢頭越來越猛,根本無法控制。可憐的菊花再也忍不住已經快把嘴撐爆了的滿口鮮血,「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紅的血液,噴到了刁金莉的腿上、腳上和高跟鞋上,然后頭一歪,昏死過去。刁金莉看著噴了自己一身血后昏死過去的菊花,并不生氣,冷笑了一聲,把懸著的腳放下,然后自言自語道:「這回我要你的命你無話可說了吧……哼……」說完邁步向太師椅走過去。刁金莉一步一個血腳印地走到太師椅前,轉身坐下,又翹起了二郎腿,看了一眼仍就跪成一片的眾丫頭,命令道:「給我跪成一排,每人舔二百下,一個接一個地把我腳上的血都舔干凈了,誰也不許偷懶,否則她就是你們的下場」說著,刁金莉側頭瞟了一眼已經不醒人事但仍被梨花和杏花架著的菊花。

眾丫頭們早已個個面如土色,大氣也不敢出,哪里還敢怠慢,慌慌張張地跪排好,春蘭第一個,桃花第二個,薔薇第三個……13個可憐的丫頭跪成了一排,開始逐一地為主子舔去高跟鞋上沾著的自己姐妹的鮮血。刁金莉翹著二郎腿,拿起桌上的指甲銼,開始修理自己的指甲。看著這些卑微的下人像狗一樣舔著自己高跟鞋上的鮮血,心理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她就是要這些下人知道她們的賤命都攥在她刁金莉手里。刁金莉不時晃動著自己的玉腿,再次享受著殘忍的快樂。「這個賤人還想挺過我三腳,哼!做夢,我踢過的人必她見過的人都多。三腳不讓我踢死已經算便宜的了,你們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有把握她一定會吐血嗎?」刁金莉一邊銼著指甲,一邊洋洋得意地問眾丫頭。此時,眾丫頭們都已經完全被刁金莉的淫威震攝住了,除了春蘭撅著屁股,頭伸到四姨太翹著的二郎腿下,費力地舔著刁金莉的高跟鞋鞋底,其余的丫頭都胡亂地使勁搖頭。 「要知道,人的肝臟長在腹部的右側,有肋骨保護著,是存血的地方,我踢她第一腳的時候,是對準了她的肝臟踢的,而且踢斷了她的肋骨,讓斷了的骨杈戳進她的肝臟,把肝臟扎破,這樣她肝臟里大量的血就會聚集到腹部;然后,我第二腳再踢同樣的位置,我加大了用力,又多踢斷了她幾根肋骨,這樣先前踢斷的骨杈就會扎進她的肝臟更深,讓它流更多的血,而新斷的骨杈有的會繼續戳她的肝臟,也有的會插進她的胃里,只要把她的胃扎穿,大量存積的血液就會沒地方跑而擠進她的胃里;接著我再踢她第三腳,這一腳我是瞄準她的胃窩踢,而且用最大力氣,把她的胃踢得痙攣,這樣她的胃就會像抽筋一樣,把里面的血一股一股地往上抽,直到全吐出來……這賤人想忍住,那是做夢!……我踢過這么多人,基本上都是一腳就能把肋骨踢折扎穿胃,第二腳便開始吐血,能忍過我兩腳不吐血的已經很少了,想忍三腳,怎么可能呢!哼!」 刁金莉只顧自己沉浸在殘忍的回憶之中,一邊銼著手指甲,一邊津津樂道地解釋著,完全忽略了正跪在自己腳下聽得魂飛魄散的眾丫頭。「哈哈……瞧你們嚇得那樣兒。」刁金莉抬眼看了看眾丫頭的緊張神情,覺得十分受用,繼續說道,「其實,我以前踢人的時候也沒那么多經驗,踢了半天,踢不到疼處,弄得自己還挺累。后來,多虧我那個學醫的二丫頭教了我一些什么解剖的知識,我才知道怎么踢你們才能讓你們疼死……哈哈哈哈……」刁金莉「疼」字出口的同時,不懷好意地抽回腳,用她高跟鞋那尖細的鞋尖,對準正跪著給她舔鞋的薔薇的乳房突如其來地狠狠踢了一腳。然后,看著疼得直流眼淚,不停用手揉著乳房的薔薇哈哈大笑。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嬌嫩的聲音:「媽,我回來啦……」四、「喲,二丫頭回來了,」刁金莉聽到女兒子媚的叫聲,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但卻板著臉冷冷地對眾丫頭喝到,「都滾一邊兒去!」盡管剛有一半的人給四姨太舔過腳,眾丫頭聽到刁金莉的發話,如同得到大赦一般,連滾帶爬地又跪到了正對著菊花的大廳另一個角上。剛滿17歲的周子媚穿著一身緊身皮裝,腳上是一雙過膝的高跟皮靴,手上提者一根馬鞭。周子媚繼承了她母親的全部:美麗、冶艷、刁鉆、妖媚以及殘忍。進屋一看到仍赤條條被人架著但已昏死的菊花,再看到滿地的鮮血以及刁金莉腳上的人皮高跟鞋,二小姐周子媚已經明白了一大半。她非但不害怕,反而興奮地快步走到了母親刁金莉的面前,晃著刁金莉的肩膀,撒嬌地說道:「媽,你又趁人家不在的時候用家法,總不讓我玩兒。」 「你呀!昨天剛從德國回來,今天就去騎馬,也不多歇兩天,看把你累的……」刁金莉挑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女兒,從旗袍胸口的衣襟里拉出了一塊絲帕輕輕地遞給了周子媚。「好玩嘛!我就喜歡騎馬,其實我是喜歡抽它們,抽得它們皮開肉綻,抽得它們慘叫,我就好興奮!今天我把馬場最壯的一匹馬都抽哭了,可有意思啦!」周子媚歡快地說著。「那也不用跑那么遠去抽啊,改天我找個下人讓你抽著玩不就行了。「刁金莉輕描淡寫地說。「真的?媽,那太好了!您一定給我找個強壯的,讓我抽過癮了……」周子媚興奮得跳了起來,然后瞧了一眼昏著的菊花,小聲問,「媽,她怎么氣您了,讓您用家法?」「你看她的肚子……」刁金莉頓時收斂了笑容,「都五個多月啦……我怎么能再容她!」「算了吧,媽,別氣壞了身子,看她那樣子,已經讓您打得夠慘的了,我看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媽,您可真夠狠的……」 周子媚勸阻道。「喲,我的二小姐,什么時候仁慈起來了!我狠,你忘了你小時候,就因為一個下人瞪了你一眼,你活生生把人家眼珠子摳了出來,還給踩碎了,那年你才11歲,看得我都心驚肉跳的。我狠……哼!」刁金莉瞥了一眼周子媚反駁道。「誰讓他瞪我的,我本來是想踢瞎他的,可我看見了我剛修尖的指甲,我想我的尖指甲扎進他眼珠里那一瞬間感覺一定不錯,所以……哈哈,咱們誰也別說誰,誰讓我是您的女兒呢,您從小就總教育我,讓我不要把下人當人看,只要我高興,怎么對待他們都行。現在倒好,我都養成習慣了,每天不折磨幾個下人就好像缺點什么。我去德國學醫的這兩年可把我憋壞了,不過,我經常去猶太人的集中營實習,在那兒學到了不少折磨人的新招兒,還有一次,讓我著實地過了把癮……以后慢慢講給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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