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過來個比較年輕的女服務員,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推出了廚房。我被推到了一個很大的包間,里面坐滿了女人,各式各樣的女人,忽然我看到其中一個,正是昨天那個叫靜靜的女人。果然,她也是要來吃我嗎?我被推到了邊上,接著聽到那叫靜靜的女人旁邊的個女的站起來說了句什么話,至于是什么我也沒力氣去聽了,接著傳來了嘈雜聲。看到她拿著盤子和筷子面帶笑容的向我走了過來。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在向我笑。或者說她是在向我笑,不過是象對美味一樣對我笑著。她走到了我的身邊,伸出筷子好象碰到了我的腿。忽然一陣劇痛,我不禁呻吟了一聲,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看到她筷子里夾著一片血淋淋的肉,那可是我的肉呀。我欲哭無淚。她把我的肉放到盤子上后送到了那個叫靜靜的女人面前。只見那個女人夾起我的肉放到了沸騰的水里,沒一會肉就熟了。 本文來自接著她把我的肉在調料里沾了一下,就塞進了嘴里,咀嚼了幾口后就吞了下去。我看著自己的肉隨著她吼嚨的一動,就消失在了她的身體里。接著聽到她好象說了句「真是好吃極了」,然后那些女人全部站了起來手里拿著筷子和盤子向我走來。啊,這一圈下來我就要沒命了呀。我想大叫,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驚恐的看著她們。那個叫靜靜的走到我面前,把筷子伸到了我的腰上……當我正等待準備從腰上傳來的劇痛的時候,「等一下……」那個叫靜靜的女人忽然說出了這三個字,在大家正要把筷子伸過來夾我身上的肉的時候,于是大家都停下了手,疑惑得看向了她。「額……今天我表妹和阿姨來我家吃飯,這個……我想打包帶回家,我再給你們叫個著么樣?」「好呀,我們無所謂。吃他和吃別的男孩一樣,只要肉多就行。靜靜沒關系的,你出去吃飯的時候會介意吃的是這條魚或那條魚嗎?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對你們來說沒區別,對我而言就是升與死的區別呀。此時我真想吶喊,去感謝那個叫靜靜的女孩,是她救了我一命……不對,她剛說要把我打包回家?那還不是要吃了我嗎?哎,剛剛燃起了生的希望又覆滅了。于是剛那個服務員把盛著我的餐車推到了一邊,而她們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聊起天來,再也沒有看我一眼。沒過多久,又個男孩被推進來了。他和我一樣,全身從頭到腳滿是刀痕,肉都被一刀刀得隔開了,一臉的痛苦。當餐車推近的時候,我仔細一看,就是和我關在一起的那個加加。接著那群女人又走了過來,當我看到靜靜走過來的時候,好象竟然向我微微笑了一下。那微笑……真的非常迷人,也非常友好。
那絕對是對人類的微笑,而不是她們剛才看到我象看到美食的笑容。難道……她是要救我嗎?我和她難道認識?不可能呀。當我還在細想的時候,只見她們已經端著盤子往回走了,而加加此時的一條腿只剩下了骨頭,連腳也沒了,另一條腿也差不多了。身上也少了不少肉,感覺已經奄奄一息了。也許此時他已經后悔了吧,我想。看著她們回到座位,把肉片放到沸水里,沒一會肉就熟了,沾了料后被塞進了不同的嘴里。咀嚼,然后隨著一聲吞咽,消失在她們每個人不同的身體里,而加加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去看她們優雅的品味他的肉了。用不了多久,他就將被她們消化吸收,而到明天的這個時候,加加將以她們大便的形式重見光明,而加加將永遠不復存在。如果……如果不是靜靜剛才的那句「等一下」,那這就是我的下場,而不是加加的。她們說得對,她們吃的是肉,只要有肉,不管是我還是加加,對她們來說沒任何分別,而對我們來說,一個就是我死,一個就是他亡。 此時我感覺自己好象已經不再是食物鏈的最頂端,她們一個無所謂的決定,就能決定我的命運。她們說笑著,吃著……漸漸的盤子見了底,于是又不時的有三三兩兩的女的走過來,夾幾片加加的肉后走回去繼續加入邊吃邊聊的隊伍。看著加加身上的肉越來越少,而加加也已經奄奄一息了。此時站在餐車旁邊的那個女服務員過去走到靜靜旁邊說了點什么,只見靜靜點了點頭后,那輛餐車又被推了出去。大約過了半小時,餐車又進來了。此時餐車上放滿了各種盤子。有幾盤上面放滿了生肉片,還有幾盤是各種用內臟和肉搭配著各種蔬菜做的炒菜。而另一盤上竟然放著一只腦子,生的血淋淋的腦子。感覺……感覺好象還在那里微微的動。加加他還活著嗎?他還有思想嗎?不知道他此時的感受是著么樣的,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沒人能知道了。她們看到餐車進來后過來幾個人,把炒菜和那腦子拿了過去,而那幾盤生肉片只是夾了點過去。 接著只見其中一個女人拿了把刀,把那腦子象切豆腐一樣一塊塊切開,扔進了火鍋。即使加加剛才還有思想,現在應該沒了吧,不過這種事情誰知道呢?她們喝著飲料,吃著各種內臟做的炒菜,不時的從火鍋里撈出點肉片或者碎了的腦子,聊著天說笑著,如果我此時才走進這間包間,會認為她們只不過吃著次普通的火鍋而已。而旁邊餐車里的肉片隨著她們又來回了幾次,也開始見底了。」哎,這么一個人,就這么沒了。」當我還在感嘆著的時候,忽然旁邊兩個女人的聲音驚到了我。「婷婷,肉這么快就沒了,她們好象還沒吃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