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鳳顯然做夢也沒想到警察對她的這種指控,害怕而又憤怒地睜大了雙眼。「對,賣淫!請你把你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讓我們檢查一下!」在我的指點下,他們檢查了林美鳳的行李,從中發現一個舊信封,內裝三千元現金。「這三千元現金是哪里來的?」「什麼?…三千元現金?…我,…我不知道哇!…我真的不知道哇!」「在你的行李里你自己會不知道?我問你,你是處女嗎?」「我,…我,…我曾經是處女。」「廢話!你剛生出來的時候當然是處女!我問你現在是不是處女?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是,…不,…我是說,…是說,…」林美鳳似乎突然下了決心,「咕咚」一聲跪在了王所長的面前,大聲地說,「請民警同志為我作主!剛才就在那張餐桌上,她的女兒強奸了我!」王所長嚴厲地對林美鳳說,「你在撒謊!我有極大的理由懷疑你的言行!現在,我宣布,林美鳳涉嫌賣淫,必須帶到派出所里詳細調查!銬上,帶走!」 一個女民警從懷中掏出一副銀光閃閃的手銬,鎖在了林美鳳的手上。兩個民警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她,向門外走去,王所長向我眨了一下眼,也跟著走了出去。只聽到林美鳳的幾聲哭叫,「我是冤枉的!…不要帶我走啊!…」我得意地看了一眼淋,開心地說,今晚她可有罪要受了!第二天早晨,我接到王所長打來的電話,告訴我,一切解決,可以到派出所領人了。於是,我和淋一起去到了派出所。一進屋,就見到了王所長和一個女民警正在等著我們。林美鳳也在屋內,但是她被銬在屋角的暖氣片上,低著頭彎著腰地撅著呆著,原來王所長不允許她蹲下。直到我們坐下,才把她從暖氣片上放下來,拉到了我們的面前。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林美鳳,她這一夜肯定被折騰得夠嗆。發卡已經丟了,頭發蓬蓬亂亂地垂在肩上。手腕已被手銬磨破了,滲出了血跡。眼睛又紅又腫,失神地看著地面。衣服倒還完整,但通過領口看去,可以見到她後背上被皮帶抽出的鞭痕。 本文來自王所長把一張坦白交代書遞到我手里,我低頭念了一遍,「我叫林美鳳,江西贛州東郊三里坡人,生於1980年3月12日。父親林同生,母親范玉珍,均在家鄉務農。我於1998年9月來到上海,并於當月14日被雇到華林小區三樓二門102號的田教授家任小保姆。在這一星期內,我多次利用田家無人之機,而偷偷賣淫,平均每天接二至四人,每人索價150元,「這個任務我們可擔負不起。我們認識她也僅僅七天,對她了解得非常有限。再者說,我們也不愿意擱這麼個破鞋在我家,那算是怎麼回事啊!」聽到我這麼說,王所長轉向林美鳳說,「你看,人家不肯接納你。那我們只好把你遣送回江西老家,讓當地公安機關來對你進行監督和改造了。」「不!…不!…千萬別把我送回去!…我爹媽的身體都不好,聽到這個消息,他們會受不住的。」「那在上海你有沒有其他人可以對你負責呢?」「沒,…沒有,…」「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們決不能讓你象個沒事人似的呆在上海。必須把你送會原籍!」林美鳳大聲地哭了出來,并「咕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劉阿姨,…求您收下我吧!…我什麼活都能干,決不違背您的任何命令!…求您可憐可憐我!…把我收下來吧!…我給您磕頭了!…」林美鳳在地上把頭磕得「咚咚」響,逗得我差點樂出聲來。我控制了一下自己,冷冷地說,「你這麼死乞白賴地求我,還真讓我不忍心拒絕你了。那就讓咱們試些日子吧。可是,你必須絕對地聽我指揮,更不許私自逃跑!」 本文來自「這點請你們放心,我們已經跟林美鳳反復交待過了。如果發現她逃跑,我們將立即通知她的原籍,并對她進行通緝。一旦抓獲定將嚴懲不貸!」根據王所長的要求,我在監督人一欄里簽了字之後,就和淋一起把林美鳳領回了家。在回家的路上,我發現,林美鳳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知是因為昨晚萍和我用假陽具抽插得太猛,還是她在派出所的一夜又受到了什麼特別的「優待」回到家中以後,我坐到沙發上,對林美鳳說,林美鳳!跪下!」「什麼?」她似乎沒明白我的命令。我跳起來往她臉上狠狠抽了一個嘴巴,嚷道,「我叫你跪下!難道你不懂?」林美鳳這才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老老實實地跪倒了我面前。我一字一句地對她說,「林美鳳,你聽好!從今天起,我和你不再是雇主和保姆的關系,而是監督與被監督,改造與被改造者的關系!對我的任何命令,你必須毫無條件地執行,不許說半個不字!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林美鳳違心地答應。我抬手又抽了她一個耳光,說,「以後回答我的問題必須高聲,後面還必須跟上主人兩個字!從來!」「是,我聽懂了!主人!」「那好!現在我就要檢驗一下你的許諾。把我的鞋和襪子替我脫下來!」林美鳳猜不出我的目的,只好乖乖地替我脫下了我的高跟鞋和絲襪。「把我左腳的五個腳趾放到你的嘴里去,吮干凈它們!」「什麼?」……「啪!」我的耳光又一次打在她的臉上,「你的耳朵又不聾,裝什麼蒜!老老實實地給我吮干凈!不然就把你送回派出所去!」
林美鳳似乎對派出所非常畏懼,不得已地張開了她的嘴巴,把我的腳趾含了進去。我的腳屬於瘦長型,所以不用過大的張嘴,已經可以把它們完全含住。然後,林美鳳在口中滾動她的舌頭,一點一點地吮了起來。天氣比較熱,我的皮鞋又不是很通風的,所以,我可以猜出,我腳趾的氣味一定很難聞。但是,林美鳳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吮下去。左腳吮完了,我又讓她換成右腳繼續吮。兩腳各吮了一會兒之後,我又發出新的命令,「現在,用你的舌頭,把我兩腳的腳底和腳背依次舔干凈!」林美鳳不敢不聽,跪在那里,伸出舌頭,一下又一下地舔了起來。我看她的自尊心已完全被我壓服了,就停止了對她的虐待。讓她打一盆溫水來,給我洗了雙腳,并用毛巾擦干,穿好了鞋襪。我從沙發上站起,走進內屋,從抽屜里取出來我昨晚連夜為林美鳳趕制的「勞改服」那是淋七歲時穿的連衣裙,我只是把雙肩上的吊帶加長了,使得林美鳳穿上後,可以露出大約半個乳房。此外,我還在衣服的前胸和後背,各繃上了一塊白布,上面寫著,「因為我賣淫,所以被管制!」 我對林美鳳說,「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穿上這件勞改服!「這,…我,…這…」林美鳳的遲疑又換來我的另一個耳光。她流著眼淚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哆哆嗦嗦地穿上了我給她特制的勞改服。裙子很瘦,緊緊地箍在她的身上。下擺很短,只能蓋住她大腿的四分之一。當她彎腰時,她背後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兩片白嫩的屁股蛋和中間的屁溝,即使是屁眼兒,也是將露未露的隱現著。兩個乳房被勒的鼓鼓的,有一半露出在外面,剛剛沒露出奶頭。「嗯,不錯,衣服很合體。以後你必須24小時地穿著這件衣服,如果要清洗,你就只能赤身露體。聽懂了嗎?」「聽懂了。」由於林美鳳忘記了「主人」二字,當然又挨了一個耳光。我命令她重新跪在我面前,聽我安排她的日常工作。「你的工作很輕松,但是必須做好。如果出現了差錯或紕漏,你將受到我們嚴厲的懲罰。你每天早晨六點鍾起床,出門買好早餐。回來後,依次侍候田教授,我,萍,淋起床穿衣。當我們用早餐時,你應跪在旁邊侍候,服從不同人的不同命令。午餐和晚餐也是如此。每頓飯後,我都會把你的一份放在餐桌底下的這個小鐵碗里。 你就在那里用餐,不能使用筷子或任何其它工具,你應該跪在那里用嘴象狗一樣吃飯。上午的日常工作是上街買菜和打掃室內的衛生,下午的日常工作是洗全家人的衣服和為前後院的花草澆水除蟲施肥。當然了,你還應該為全家做好午餐和晚餐,味道必須十分可口。每天晚餐後,我會為你一天的工作做出總結,該獎的獎,該罰的罰。至於晚間的電視,你可以和我們一起看,但只能是跪著看。另外,無論哪個主人進門,你都必須跪到他的腳下說「主人辛苦了」并用舌頭舔凈他們鞋上的塵土。我所說的你全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