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跪在那里後背向後仰。好像是真的很痛,這次表演的很逼真。千賀子從後面拉他的頭發,青山的臉孔痛苦的扭曲,仰起臉在脖子上露出青筋,這時候能理子一腳踢到他的胸上,青山的身體向後翻倒。青山仰臥成大字形,胯下有細長的陰莖聳立。能理子用優雅的態度向青山的臉走去。千賀子把變成狗的佐山牽過來,讓他坐在青山分開成大字形的雙腿之間。佐山的眼睛凝視青山的陰莖,那種眼光就像眼前有肉骨頭的狗。但千賀子發出許可的信號,佐山猛然撲向知道的內棒。青山好像很苦悶的扭動下半身。佐山的口交不像女人對男人這樣溫柔。再說佐山是狗不能用手,把臉靠在陰莖上,舌頭碰到那里就舔那里。青山的陰莖就像泥鰍一樣在肚子上左右搖擺。能理子和千賀子就這樣看二個男人的動作。千賀子的臉上露出淫笑,但能理子好像不滿的樣子。不久後對佐山說了什麼話,也許是罵他太笨吧。 能理子這樣說完以後,千賀子就拉佐山的頭發,佐山抬起臉時,立刻在他臉上來回打耳光。佐山露出很乖的模樣,恢復坐姿。簡直就是虐待狂秀的出血大表演。總之女人們都是女王,男人是奴隸。宇津木看得有一點發呆,但對這樣的表演如何結束產生興趣,所以決定看下去。不知千賀子從何處拿來曬衣夾,夾在青山的二個乳頭上。曬衣夾上栓著線,把線交給能理子,能理子仍然騎在青山的臉上站立。能理子拉線時,乳頭的位置形成山形。青山皺起眉頭不知說什麼話,大概是說出令女人們不滿意的話,千賀子很生氣的樣子,用二個曬衣夾夾在青山的嘴唇上,青山沒有辦法說話。幸好沒有夾鼻子,可是千賀子把曬衣夾夾在陰莖上,是把曬衣夾分開到最大限,然後夾在龜頭下面的溝上。千賀子站在他旁邊拉起線時,陰莖垂直立起。大概是為了舔時,陰莖不會再逃走。 本文來自在一聲號令下,佐山又開始舔。從頂端到根部,沾上很多口水用舌頭舔。不知道有多麼舒服,青山的四肢都在顫抖。不久後能理子取下青山嘴上的曬衣夾,就在青山的臉上慢慢蹲下去。他的嘴和鼻子都被能理子的胯下覆蓋。能理子還穿著三角褲。青山從下面舔陰戶的位置。這時候能理子開始扭動屁股,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同時向千賀子的方向瞄一眼。千賀子好像表示理解。對能理子點點頭,就用力拉起夾在陰莖上的曬衣夾的線。陰莖被拉起像伸長的烏龜頭。青山忍不住抬起屁股,疼痛使他手腳不停的在地上搖動。雖然如此佐山還繼續舔青山的陰莖,當陰莖被拉起到極限時,佐山就開始舔陰囊。疼痛與快感混在一起。青山忍不住從三角褲上舔陰戶。千賀子從陰莖上取下曬衣夾時。佐山站起來背對著青山騎在他的大腿上。

佐山就這樣慢慢蹲下去,一直到快要碰到陰莖為止。這時候千賀子蹲下去用手扶起陰莖固定,陰莖上沾滿唾液。佐山露出嚴肅的表情,把自己的屁股洞對正青山的龜頭,然後屁股繼續向下降。大概是有不少次經驗。佐山的肛門很輕易就把青山的肉棒吞進去,很快的吞入到根部。可是,佐山的技術雖然好,但還是做不到用上下屁股的方法使陰莖進出。只是不停的旋轉屁股享受肛門性交的快感。肛門被青山的肉棒插入的佐山,很快的使陰莖勃起。這時候千賀子握住佐山的肉棒開始揉搓。好像這場秀的高潮快要到了。能理子的屁股從青山的臉抬起,采取彎腰的姿勢。少許拉下三角褲露出雪白的屁股。能理子保持這樣的姿勢抬起臉望著天老板,濕潤的瞳孔露出陶醉的神色。青山為強烈的快感顫抖,但還是瞪大眼睛看能理子的陰戶,那是完全沈迷在官能里淫靡的表情。 能理子繼續仰起臉,半張開嘴閉上眼睛。然後下腹部突然縮緊時,金黃色的水流噴射到青山的臉上。青山立刻把能理子的尿喝下去,同時全身顫抖扭動屁股,可能是把精液射在佐山的屁股里。能理子的小便結束時,青山的身體就變成軟綿綿的樣子。在這時候也從佐山的陰莖射出白色的精液,在半空中拋出拋物線。好像這一場秀到此結束。音響的聲音也突然消失,房間里寂靜的可怕。「不要發呆了,快把地下擦乾凈。」千賀子拿一包衛生紙丟在青山和佐山之間。二個男人立刻乖巧的開始行動。偷看的宇津木,對秀後的清掃行動感到可笑,覺得很無聊準備回去。可是就在準備回去時,聽到很有趣的談話。宇津木又決定暫時躲在門後聽下去。「青山,記得你以前說過想和里佳性交。」「是。我確實這樣說過的,能理子女王!」青山一面用衛生紙擦尿一面回答,說話的臺詞還是女王和奴隸,剛才的秀好像還在繼續表演。 「差不多可以讓你們性交了。」「女王…是真的嗎?」「嗯,我們的計劃也快要實現了。就是現在讓你們性交也可以。」「既然要干了,采用亂交派對的方法更熱鬧吧。從開始就完全進入我們的世界,也許會更有效果。」千賀子這樣提議時,大家都贊成。「趁這個機會也讓貢一起叁加吧。」「看起來就是很神氣的樣子。」「可是,愈是那種人愈有調教的價值。會變成篤兵狗一樣變成忠實的好奴隸。」能理子一面說一面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露出青山舔過的只有胯下有濕痕的三角褲,顯得非常淫糜。「那麼今天還不能把他叫來羅!」「在這個暑假里,我和千賀子會讓他嘗到女人的滋味,要等他完全迷上我才能進行。」「既然這樣就快點把里佳叫來吧。」

「你急什麼!難道就想這樣去叫她嗎?」「就這樣光溜溜的去叫也很好玩…不知道里佳會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如果這樣還會跟來,一定也是很好色的女孩了。」「我就這樣去叫好不好?」青山趁機會說。「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是認真的討論這個問題。我看只有我去叫了。」就這樣決定由千賀子去叫里佳,宇津木急忙從門後離開。大致能猜出能理子的計劃。里佳是貢的姊姊,今年剛從大學畢業,是二宮家唯一的女兒。總之,是能理子結婚後閑得發瘋,同時希望能以女王的身分君臨這個家庭,是只有以前當過演員的她才能想到的主意。知道里佳想當明星,就用這個做餌,對貢是用女人的色情拖下海,確實是無比無恥的計劃。宇津木在回去的途中,想起能理子說的要把貢訓練成像篤兵狗一樣忠實的奴隸,忍不住要大笑。不知道貢知道這件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要她們關掉音響,為什麼去了這麼久。」宇津木回到房里時,貢看著叁考書說。「因為看到很好玩的秀,忍不住看下去了。」「沒有把她們揍一頓嗎?」「我去時是那樣想的,不過青山是挨揍了。」「原來是又玩那套虐待狂的把戲了。」貢向窗外看一眼,哼一聲後又繼續看叁考書。「你以前看過嗎?」「和現在的樣子一樣,因為音樂聲太吵,我去抗議時正在玩蠟燭秀。」「經常做這種事,是可怕的一群人。」宇津木也聽說過,演藝界是性和毒品泛濫的地方。「實際上,那種變態行為,根源在我的父親。」「說起來,奶的父親看起來就有虐待狂的樣子。」「不是,他是被虐待狂。」「那個表情嚴肅留胡子的人,是被虐待狂嗎?」「不錯,是我父親把能理子訓練成女王。當然,她本來就有那種傾向,所以才會結婚的。」「所以,你的行為也跟著壞了,不過也只有那種程度…你還很了不起。」 「老師,這樣的贊美真是很奇怪了,我從當初就沒有理她們。」宇津木對貢的態度感到驚訝,也覺得很像自己。「可是,能理子好像要把你和里佳全都拖進去似的。」「我才不會理她們那種人。不過,我的老姐本來就是屬於那一邊的人。」「你雖然這樣,但她們馬上就要向你發動攻勢了。」「我會當面拒絕。」「沒有那麼簡單,能理子是想把你訓練成奴隸。」「你說什麼!」貢的聲音幾乎是大叫。本來是一面看書一面說話,這時回過頭來看宇津木,就好像宇津木是她們一伙的人。「貢,我們先發動攻擊怎麼樣?」「她們想命令我,太可惡了。」貢用不屑的口吻說。「怎麼辦?干了她們吧。」「好!老師會幫忙吧。」「當然沒問題。現在我去刺探一下敵情,你繼續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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