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媽的腳奴招待
舅媽三十多歲,身材還行,長得一般,開了一個茶館,其實就是個棋牌室。
整天都是人去打麻將,也不乏很多閑極無聊的中年婦女們。我也曾一直幻想著被
她踩在腳下,一想到舅媽的那雙腳踩在我的陰莖上蹂搓,我都要跑到廁所里手淫
一會。張斌阿姨走后的第四天,我打算鼓起勇氣讓舅媽踩我。我來到舅媽的茶館
,舅媽正忙前忙后的招呼著來客。她穿了一雙紅色塑膠拖鞋,肉色絲襪,看得我
陰莖直愣愣的。我跟舅媽打過招呼,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著,手里摸著口袋中
阿姨的絲襪。等到看著舅媽忙完了一陣,我小聲的把舅媽叫到了一個房間里。「
怎么了?」舅媽問道。「舅媽,你可不可以踩我啊?」我問道。「什么?」舅媽
好像沒聽清楚。「我說,你可不可以用腳踩我?」我提高了音量。「踩你?」舅
媽很疑惑「為什么要讓我踩你?」「因為,我喜歡您踩我,我想被您踩在腳下使
勁的蹂躪。」我突然跪下,抱著舅媽的腳哀求道「舅媽,求求您就踩我一次吧。
」我掏出口袋中張斌阿姨的絲襪說:「舅媽,這是我鄰居阿姨的絲襪,她前幾天
一直踩我,這幾天出差了,給我了幾雙絲襪讓我手淫解決,但是我真的想找人直
接踩我啊,舅媽,你就踩踩我吧。」
舅媽看著我手中的絲襪,突然笑了,輕蔑的笑了。他拿起我手里的絲襪看了
看,扔到一邊,抬起一只腳把我踩倒在地上,然后踩住我的臉臉,塑膠拖鞋的底
碾踩著我的臉。舅媽說:「踩你?好啊,你居然喜歡這樣。」舅媽開始用力踩我
的臉,我的鼻子和嘴巴都被踩得扁扁的。舅媽一邊踩一邊笑:「哈哈,你躺在我
腳下的樣子真好玩,踩著你讓我有種當女王的感覺,你鄰居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啊?」舅媽說著,抬腳踩上我的胸口,俯下身子對我說:「以后你做我的奴隸吧
,只要你聽話,我就天天都踩你,怎么樣?」舅媽挑逗的問著。我看著踩在我胸
膛上的腳,舅媽還調皮的翹動著腳趾。「我愿意,我愿意做舅媽的奴隸。」我回
答道。舅媽哈哈笑了起來,兩只腳踩上了我的肚子。舅媽慢慢下蹲,雙腳深深地
陷到我的肚子里面。我都要被踩得喘不過氣來了,張大著嘴巴。「哈哈,看你的
樣子啊,你說我踩死你怎么樣啊?」舅媽說著,雙腳在我肚子上又碾了碾。「舅
媽踩死我吧,踩死我吧,死在舅媽腳下是最幸福的了。」我喘著粗氣回答道。舅
媽聽了笑的更歡了,說:「不行啊,這一下踩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的折
磨你,哈哈。」沒想到平常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舅媽居然是個虐待狂。舅媽從我肚
子踩到我的胸上,雙腳不斷地踩踏著我的胸膛,我劇烈的咳嗽起來。舅媽一腳踩
住我的脖子,呼吸困難,我的臉脹的通紅,舅媽不斷的使勁,當她的腳即將與地
面接觸的時候才放開。如此反復,我喘氣都斷斷續續的了,舅媽還樂呵呵的用腳
揉著我的臉。「舅媽,請踩奴隸的雞巴吧。」我的下體已經難受之極,十分希望
舅媽能幫忙解決。舅媽聽了,停下腳。「踩你的雞巴?」舅媽問道。「是……是
的。」我回答。舅媽走到我的兩腿之間,抬腳踩上我的襠部慢慢扭動著。我開始
呻吟起來。「哈哈,你居然還這么舒服,」舅媽說著狠命跺了兩下「那肯定踩踩
就能射精吧。」舅媽穿著拖鞋的腳又踩住我的襠部開始胡亂的蹂搓起來。舅媽腳
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快。猛的我渾身一抽搐,射了。舅媽停
下腳,拍了拍我的襠部說:「是不是射了,讓我看看我才過的雞巴什么樣。」舅
媽說著脫下我的褲子。內褲已經濕了一片了。舅媽用腳勾住我的內褲一拽,剛發
泄過的陰莖掛著些許精液垂在兩腿之間。舅媽開始用腳撥弄著。「哈哈,還挺軟
和的。」說著舅媽又踩了上去,拖鞋底的橫紋摩擦的我的陰莖生疼,我開始痛苦
的哼哼著。「怎么?疼了?剛才不還挺爽的么?」舅媽笑著,腳下更使勁了。踩
了一會,我的陰莖又開始長大。舅媽感覺到了腳下的變化,一抬腳,我的陰莖就
挺立了起來。「哎呀,又直起來了,挺倔強啊。」舅媽甩掉拖鞋,絲襪腳直接踩
了上來, 「這次就讓你絲襪姨姨來降服你。」舅媽說著,絲襪腳開始前后的搓
動起來。舅媽的腳并不好看,有些黑,甚至因為穿鞋子而有點變形,但是就是這
么不怎么漂亮的腳踩我的時候更能讓我有種被虐待的快感。我呻吟的說不出話來
,只能任憑舅媽的絲襪腳蹂躪著我的陰莖,房間里滿是絲襪與皮膚摩擦的「沙沙
」聲。不一會,我便又射了,舅媽哈哈笑著用腳按在我的陰莖上,讓我的精液全
都射在了我的小腹上。舅媽慢慢的用腳把我陰莖里殘存的精液踩出來,突然像想
到了什么。她穿好拖鞋,踢了我一腳,說:「起來了,奴隸,你要給我干活了。
」我坐起身,剛要穿上褲子,舅媽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別穿褲子,就這樣跟
著我。」
我光著下身跟在舅媽后面,來到三樓的一個房間。舅媽打開門,里面正坐四
個中年婦女在打麻將。「柴老板,有什么事么?」其中一個跟舅媽打招呼。「啊
,四位姨姨在這玩得可好啊?」舅媽連忙應著。「好著呢,好著呢,可贏了不少
錢。」另一個婦女笑著說。「哪有啊,今天晦氣死了。」一名婦女皺著眉頭說,
顯然是輸了錢,「咦,你后面還有個人?」這女人眼神倒是好使,看到了舅媽身
后的我。舅媽一把把我推進房間。「哎呀,這怎么還沒穿上褲子啊,看樣子不大
吧?」四個女人見了光著下身的我開始議論起來,但卻絲毫不感覺有什么不好意
思的。「這就是我上來找幾位姨姨的事了,」舅媽笑著說「這是我親戚家的孩子
,今年剛十八,就是有個怪癖。」「什么怪癖?」「喜歡被女人踩在腳下。」舅
媽笑著說。那四個女人聽了明顯有些驚訝。「被女人踩著?」輸了錢的那女人說
。「是啊,這可真是夠賤的,我在下邊踩了他一會了,還射了兩次呢,」舅媽說
著笑了笑「而且還答應做我的奴隸了,所以我覺得有這么好玩的東西應該給四位
姨姨也玩玩。」
本文來自「小柴啊,這可是你親戚的孩子,玩壞了怎么辦?」贏了錢的女人說。「怕
什么,是他自愿的,而且我覺得他巴不得讓咱們踩呢」舅媽說著轉頭問我「是不
是啊?」我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過來過來,我剛才輸了錢,讓我先發
泄一下。」輸錢的女人毫不客氣的招呼著我。我愣了一下。舅媽在后面使勁給了
我一腳。我「撲通」一下趴在了那個女人面前。那女人用腳踩住我的頭,對舅媽
說:「行啦,那我們玩會,你先去忙著。」舅媽也笑著答應了,然后退出房間。
舅媽一走,女人對我說:「剛才輸了錢,正郁悶呢,你正好就來讓我發泄了
,反正你是柴老板的奴隸,」說著讓我翻過身來,又踩在我的臉上,「她的東西
就是我們的東西,所以你就是我們的奴隸,老老實實地讓我們踩踩就行了。」說
著,雙腳都踩上我的臉。她穿的是一雙粗跟皮靴,兩只靴跟使勁的踩著我的額頭
扭動著。
另外三個女人也圍了過來,看著我被踩著也有了興趣。「聽小柴說剛才還把
他踩射了。」贏錢的女人一邊問著,一邊拖著凳子坐到我的兩腿間,用腳挑起了
我的陰莖。她穿的是一雙尖頭皮靴,靴頭頂著我的陰莖根部,讓我的陰莖又開始
慢慢興奮起來。「看啊,看啊,居然直起來了。」女人驚呼。「哈哈,果然是喜
歡被踩著,你試試看能不能也給他踩射了。」另一個女人說。女人聽了,用靴子
把我的陰莖踩在我的小腹上,開始搓動起來,我的陰莖越來越大,女人的踩動卻
一直慢悠悠的,但是卻一直使勁。不一會,我便在她們的驚呼中射了。她們轉而
大笑。「哈哈,射了,射了,居然用腳踩踩都能射,真是夠有趣的,」女人依舊
踩著我的陰莖笑著說,「小奴隸啊,你可真好玩,以后你要一直給我們踩哦,要
一直射出來哦。」
「行啦,先讓他認識認識他的主人們。」其中一個女人說道。踩著我的臉的
女人開始給我介紹著。他們不喜歡被叫女王,讓我叫她們姨,覺得這樣更能給她
們欺負虐待身邊人的快感。踩著我臉的是周姨,踩我的陰莖的是劉姨,另兩位一
個叫她梅姨,另一個叫王姨。她們還說要舉行一個收奴儀式。她們按年齡依次坐
在沙發上,讓我脫光衣服,按個跪在面前,磕五十個頭,親吻她們鞋子。第一個
是梅姨,在我給她磕完頭,親吻鞋子之后,她又打了我三十個耳光。看到梅姨的
附加動作,后面的三人也模仿起來。王姨踢了我的陰莖三十下,周姨讓我喝了她
十口痰。劉姨似乎還沉浸在把我踩射的快感中,她翹起二郎腿,讓我跪在面前手
淫,把精液射到她的靴子上并用手抹勻,說是做護理。
儀式完畢,她們要開始玩我了,她們讓我躺在地上。四個人都穿著靴子,王
姨提議說讓我給她們沒人都做一次「護理」,我一聽,驚呼道:「那我會射干的
。」梅姨用靴子踩著我的嘴巴說:「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被我們踩在腳下了
還那么多毛病,小王啊,就按你說的辦,咱們先好好護理護理靴子,也給他個教
訓。」梅姨說完就使勁用靴子碾踩我的嘴。劉姨聽了開心的拍著手說:「我先來
我先來。」說著,劉姨抬起我的雙腿,一腳蹬在我的陰莖上開始用力的碾踩起來
。梅姨抓著我的雙手,用腳踩著我的嘴巴不讓我出聲,周姨和王姨則死死地把我
踩在地上。我就這樣被她們踩在地上,劉姨踩著我的陰莖抖動得越來越快,我想
奮力掙扎卻根本動不了。不一會我便達到了射精的臨界點,劉姨靴尖頂住我的陰
經根部往下一踩,我的尿道口正沖著她的靴子,一股濃濃的精液一滴不拉的射在
了劉姨的靴子上。四位阿姨都哈哈大笑起來。劉姨還在用靴底蹭著我龜頭上殘存
的精液。「這才一只,還有一只啊。」劉姨笑著說,然后把滿是精液的靴子放下
,抬起另一只穿著皮靴的腳又踩上我的陰莖開始劇烈的踩動起來。這次劉姨直接
用靴底踩住我的龜頭開始左右的碾弄,快感更加強烈,我在比上次要短的多的時
間里就又射了出來。因為射的太突然,精液都落在了我的小腹上。劉姨見了有些
不高興地跺了我陰莖兩腳,說:「混蛋,沒有射到我的靴子上,這次不算,再來
一次。」說著又踩上我的龜頭左右碾踩起來,這次劉姨認真的關注著我的狀態,
覺得我要射了,便像之前的樣子把我的龜頭朝向她的靴子,精液全都射到了靴子
上。劉姨這才心滿意足的去跟周姨換了一下。之后的周姨,王姨,梅姨都像劉姨
一樣用我的精液為她們的靴子做了一次「護理」。四個人把癱軟的我扔在一邊,
做到沙發上等靴子上的精液晾干。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下體上滿是鞋印,陰
莖無力地垂在兩腿之間,龜頭通紅,還掛著些許精液。劉姨在沙發上看著自己靴
子上的精液,不耐煩的道:「這都半天了,還不見干呢,這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周姨笑著說:「笨啊你,咱們干嘛還穿著靴子等它干啊。讓他晾一邊就是了,
咱們玩咱們的啊。」說著,周姨開始扒下她的靴子放到一邊。其他人恍然大悟的
樣子,相互吐了吐舌頭,笑著也把靴子都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