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還幻想一喝完這水,她就一腳踩扁我的腦袋,讓我的腦漿滋潤她的玉腳。總算喝光了她鞋里最后一滴水,我趴在地上等待著她履行諾言放了我們。頭上的腳離開了,我覺得有點失落,這才發覺剛才的蹂躪對我竟是一種天大的享受,殘酷的虐待中這個女孩散發的野性美令我如醉如狂。我發覺她才是真正征服我的人。倩蕓對我的折磨只是為了發泄失戀的痛苦,心中始終想著另一個人。而倩雨對我的折磨暴烈和直接,針對的就是我一個人,至少她在感情上沒有絲毫虛偽。阿蘭說道:「他們已經沒力氣反抗了,周姐,我去把保安叫來。」這簡直是晴空一個霹靂,我很清楚保安的到來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那可是百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十年寒窗,父母期望,心中夢想,一切都可能化為泡影。我急忙爬到周姐腳下,「咚咚咚咚」頭磕得像搗蒜一般,哀求道:「求求周姐行行好,我愿為你做牛做馬,請千萬別把這件事抖出去!」 周姐沒有理我,回過頭對小蘭說:「你看他那副可憐像,要給人家作牛作馬呢!」小蘭「哧」地一聲:「我最恨這種不老實的外地人,有工作不做,專門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不行!一定要把他們關進去才安心!」另外三個姑娘也隨聲附和:「就是就是,周姐,你今天把他們放了,保不定明天就去別處作惡!」周姐沒搭理她們,走到我跟前,再一次踩著我的頭說:「看著你高高大大,儀表堂堂的樣子,關進去實在可惜,我其實是很想放你一馬的,但我的姐妹們……你自己去求她們吧。」我趴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戰戰兢兢地說:「求求各位姑奶奶行行好,就放我哥倆一條生路吧。」小蘭說:「我倒有個辦法,不知大家同意不?」那三姐妹異口同聲道:「怎么辦?」小蘭說:「阿紫,你剛才不是說你現在皮鞋里的鞋墊被踩得太臟太破了,準備換嗎?」 「是啊!怎么了?」我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抬眼一看,一個穿著牛仔裙的小姑娘在說話,她身高不到1。6,小模小樣的。白里透紅的臉蛋上鑲著兩顆水靈靈的大眼睛,散發著天真無邪的光芒。我暗暗感嘆:「這樣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剛才踢我弟弟時卻那么狠。」我剛才親眼看見她把皮鞋尖伸進我弟弟嘴里猛插。小蘭接著說:「這樣吧,讓他把你那雙鞋墊吃了,我們看現場表演,然后放了他們,你們說好不好?」周姐和另外兩個女生都點頭同意,可是阿紫卻皺著眉頭不肯說話,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雙腳,再抬眼看了看我,臉上泛起一層紅暈。我深怕她不同意,大叫道:「阿紫姑娘,你就應了吧。」阿紫咬著嘴唇看著我只是不說話,那副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我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徑直爬到她腳下磕了個頭說:「阿紫姑娘,脫鞋吧!」她穿著一雙黑色的尖頭粗跟短靴,雙腿裹在肉色的長統絲襪里,十分性感撩人。她突然對著我笑了笑,說道:「大哥哥,我的鞋墊很臟的,你咽得下么?」我說:「只要肯放我們,我保證完成任務。」「可是,看著你的狼狽像我會于心不忍的。」我心想:「這女生倒還心軟。」可后一句讓我大跌眼鏡:「這樣吧,你嚼我鞋墊時,我把雙腳踩在你的臉上,這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嗎?而且我還可以用腳揉你的嘴,幫助你消化」她說這句話時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就像個無知的頑童。可我的心卻在收緊:這不是要我命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說:「好吧,你……」突然覺得眼前黑影一晃,身子跟著就飛了起來–我中腳了。這一腳被阿紫踢的仰面朝天,正張開嘴想呻吟一聲,可是立刻就被她的皮鞋粗粗的后跟堵住–我現在整個嘴都被她的鞋后跟填滿了,而她鞋尖就踏在我的眉心,剛好露出我的兩個眼睛。 令我感到最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還關切的問了一聲「大哥哥,弄痛你了嗎?」我心里納悶:「不是說好吃腳墊嗎?這樣子怎么吃啊?」她的表情始終是那么天真,居然還向我道歉:「對不起我想踩著你脫鞋,你不介意吧?請把鞋跟咬緊。」我照她的話做了,然后感到頭上的壓力在減輕,一只絲襪腳的腳后跟已露了半截在外面。「好美的足跟啊!」我心里說,頭隨著她的腳也抬離了地面。誰知她冷不防把腳往鞋里一跺,我的后腦「砰」的一聲碰到地上,痛得我嘶牙裂嘴,她腳尖再次壓迫我眉頭。「對不起,剛才風把我頭發吹亂了,讓我理一理再脫鞋好嗎」她就這樣踩著我的臉,甩了甩頭,梳理了一下秀發,似乎是在向我展示她的美麗。同時也向我說明:她的美麗是永遠不可能屬于我的,我只是她腳下的一坨爛泥罷了。她用我的嘴脫去一只鞋又立刻把腳踏在我胸脯上,因為她說不想讓地面弄臟她的雙腳。 然后她在兩個女伴的摻扶下用我的嘴脫去了另一只鞋。她整個都站在我胸脯上,居高臨下地對我說,你自己從鞋里拿鞋墊吃吧。我抓起了她的一只鞋,聞到了里面消魂的氣味,覺得心神蕩漾。我迫不及待地將兩只汗津津,濕漉漉的鞋墊取出來,放在鼻子上猛聞。這兩只鞋墊像油辣片一樣,不能再用了,可是質地柔軟,正好適合下咽。伴隨著一陣陣的刺耳的嘲笑,我把兩個鞋墊揉成一團塞進嘴里。她果然信守諾言,在同伴的慘扶下把兩只腳都踩在我的臉上。這種感受我終生難忘,嘴里包著別人的鞋墊,同時臉也被別人殘酷無情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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