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話還沒有來。我在北京已經兩天了,連一面也沒有見到他。我撥了「他」的的手機,大聲道:請問一下,現在北京時間幾點了?他說話速度很快:「實在不好意思,真的,現在還要客戶在一起簽一個大合同,很重要,實在脫不開身,晚一點,八點半一定和你吃晚飯。」我大喝一聲:「你忙你忙吧,我也忙得要死,老板要和我吃飯都被我推掉了。今天不用你陪,我自己安排吧,如果你要擔心我找不到M 吃飯,你可以幫我介紹一個好一點的。」他在電話里哈哈地笑起來:「這是什么話,你真要找,還會找不到?一捆捆的扔在你腳下,哪用得著我介紹?」我哼了一聲,說:「這就是了。知道就好,快點辦完事陪我吃一頓飯來是正緊。」他說:「遵命就是。你住哪里?」我報了酒店名字。他說:「我來你這里吧。我知道酒店里面有一家就很不錯。」一個多小時后,我回到酒店。他從大堂里施施然走出來,笑容可掬,打扮得相當出挑:一襲白色無領老頭衫飄飄欲仙,一只黑色腰包松垮垮掛在沙灘褲上,腳登一雙灰綠色塑料拖鞋。我忍住笑:「嗨,還敢穿這種衣服到我酒店里來?他昂起頭,狡猾地說:「為什么不敢?我就說來找你談生意的。」我笑罵:「去死!敢壞我名聲。」一邊拍拍他的肚子:「哇,又胖了啊。還不快減肥,當心沒女王要你哦。」他輕輕地閃開,說:「別拍,我剛吃了減肥藥,拍不得,一拍就要拉黃金。」我做恍然大悟狀:「那豈不是正對你胃口?」他眼睛一閉,擺一個痛不欲生撞墻POSE,「大姐,我錯了,你的才叫黃金,我的只配叫米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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