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用腿緊緊夾著男孩的腦袋,胸脯壓在男孩的頭上,抱著她的小腳丫,傻傻的看,笑了,這樣美麗嬌小的小腳丫也能折磨一個男人,而且讓他怕得不得了。她看著自己的腳,皮膚白的透明,小小的。她突然抓緊男孩的頭發,癡癡的看著他幼稚的臉,男孩恐懼的看著可心的眼睛,他已經被可心折磨怕了,深深的恐懼。他從來沒想到這樣弱不禁風的女孩竟能這么狠,這么毒。「后悔嗎?」可心問他。「……」男孩沉默,他在沒有經過可心允許的時候是不敢說話的。「你可以說話了,回答我!后悔嗎?」「后,后悔。能,能,……」男孩想乞求可心放他走可是沒敢說出口。「啪,啪,啪……」可心用力的打著男孩的臉,男孩嘴角很快便益處了鮮血,可是他卻一聲也不敢出。「你打過我,還記得嗎?想過我會還過來嗎?還會加倍奉還。啪……」可心開心的報復著,開始用手打男孩的嘴巴,過后開始用腳抽打他的臉頰。男孩努力忍耐著,有幾次忍不住發出來了聲音。 本文來自「你出聲了。」可心說并停止了抽打,把腳踩在男孩的臉上。「嗚……」男孩開始小聲的哭著,他知道他還是逃不過的,只要她想他就逃不過。「把嘴長開吧,你知道怎么做的。」可心說的很慢很輕,可是男孩聽了卻不住顫抖。男孩張開嘴,張得很大。可心把做腳踢開,舒服的放在床上,美麗充滿彈性的腿靠在男孩的頭,右腳蜷起腳尖塞進男孩嘴里,一點一點越來越深。可心的腳很小,腳的一小半塞進男孩的嘴里的時候就有些進不去了。可心腳背上有很多細細的線,這時候男孩的嘴唇碰到是倒數第三個線。「還有兩個,昨天就剩一個了,你今天的狀態好象不是很好啊寶貝」男孩的頭開始晃動了,他努力的向前移動,并且更加努力的張大嘴巴,可是可心的腳隨著男孩的頭一起動,所以男孩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絲毫進展,男孩乞求的看向可心,眼中快要急出淚來了。 本文來自「咯咯,寶貝好笨啊,用我幫你嗎?」男孩拼命的點頭,可心稍稍用力伸了下腳,男孩跟著用力將頭向前頂,可心美麗的小腳終于緩緩的插進了一些,剛好讓男孩的嘴唇碰到第二根線。「我們昨天說什么了?如果你不能碰到第一條線你就要接受懲罰,你知道的,我的懲罰是什么,對你會有怎樣的傷害。」可心幽幽的看著男孩,臉上帶著無限的憐憫。男孩清楚的知道她的手段,可心的電擊曾讓他想到*,那種一會象螞蟻啃噬的癢痛,一會又如遭雷擊般的巨痛換誰也無法承受,而且可心可以讓他持續通電一個晚上,甚至更多,而電擊的力度不會讓他*,但足以折磨得讓他叫娘。男孩拼命的向前探頭,可心卻沒有幫助他的意思了,那條細細的紅線忽然變得好遠好遠,男孩的嘴角益處了鮮血。最后一條紅線的位置正好在可心的腳心處,那可是腳的一半啊,雖然她的腳很小,可是人的嘴能有多大呢?
可心拿出一顆煙點著,抽了一口吐向男孩,男孩鼻子吸進了一口嗆得劇烈的抖動,鼻子發出嗚嗚的聲音,可心咯咯的嬌笑著,她左手拿著煙,右手捏住男孩的鼻子,過了一會男孩就憋紅了臉,晃動腦袋也甩不掉可心的手。過了一分多鐘可心才送開手,男孩劇烈的起伏著,沉重的呼吸透過鼻子傳了出來。「行不行呀?還能不能完成任務了?」可心看著手里的半截煙,輕輕吐出一口眼圈,飄渺的云煙冉冉爬升,越來越淡,最后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煙草味。「嗚……嗚」男孩拼命的點頭,并繼續努力讓可心的腳多一分含在嘴里,他現在恨不得自己沒有牙齒,因為那東西現在簡直太礙事了。又經過一番努力,男孩的嘴唇就差一點碰到可心腳背上紅線,可心把即將要熄滅的煙頭按在男孩的腦門上,突然的疼痛讓他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可心順勢用力伸腳,男孩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可心腳背上細細的紅線淹沒在男孩的嘴里,疼痛讓男孩再一次流下了眼淚,但是同時也救了他,起碼今天晚上他不會受到地獄般的痛苦了,這一刻是幸福的。可心倚在床頭,右腳的一半深深的插在男孩的嘴里,左腳踩在男孩的頭上,不斷的摩擦著,好象一位母親用手撫摩兒子的腦袋,在夸獎他要聽話似的。男孩已經脫鉤的嘴大張著,雖然承受著巨大的疼痛但是他的眼神卻是那么安詳,仿佛一切厄運都不會再發生了,他靜靜的享受著這短暫的幸福。 靈山雪梅天下奇,怎勝飛雪6月天。雪花漫漫掩天下,化作冰雨透心田。第二回大城市的天氣多數都是艷*高照,夏季顯得非常長,南方的城市嘛,四季如春。可是對于對于從北方來的人們,這里的溫度卻有些讓人接受不了,和受罪沒什么分別了。劉年是出生在北方的小伙子,剛上班不久,處到這個城市覺得這里環境很美,大街上到處都是穿著入時的美麗女子,一種青春的沖動涌上心頭。24了,也該找個對象了,自己一米八的個頭也不是蓋的,冷俊的面容是很多女生夢寐以求的理想伴侶。但是劉年的要求很高,至盡還沒有初過象樣的對象,每次都是在幻想中草草結束。要找個理想的情人談何容易啊,他相信人生不是兒戲,所以并不草率,他要找個最好的女人。鳳姐認識劉年也是個偶然。劉年的公司效益非常好,主管是個很有能力的中年人,和鳳姐也交往甚密,鳳姐偶爾跑些事情到公司找中年人的時候就經常能看到劉年,對于鳳姐來說,那是個有活力的大男孩,是能給她帶來活力的男人,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著,「我要得到他,無論用什么手段。」女人的欲望其實是很可怕的,她想買衣服時可以在商場逛一天也不覺疲憊,她想坐摩天輪的時候可以在上面坐到睡著也不想下來,她想要人滿足的時候甚至希望男人的寶貝放在她的里面一輩子也不要出來,這就是女人的欲望,也是鳳姐的欲望,甚至鳳姐要更貪婪。
劉年第一次到鳳姐家,那純屬人的安排,鳳姐和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