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藍雨同藝術節的工作同學吃過晚飯,才回到宿舍。藍雨微微喝了些酒,臉頰上現出一片暈紅,更增嫵媚。藍雨打開宿舍門,只見羞兒窩在床上正在看書。浙大的研究生宿舍是兩人一間的,條件頗好,藍雨學的是中文,本科是就在浙大就讀,是公認的校花。羞兒卻是外地考來的,和藍雨這個大美人分到一個宿舍,羞兒非常高興,好在藍雨為人并不高傲,極好相處,幾個月下來兩人成了親密無間的朋友,但羞兒總覺得藍雨身上有種難以言說的氣質,似乎溫柔中帶著華貴的威嚴,總讓自己不敢有本分的違拗。今天羞兒聽見門響,知道藍雨回來了,忙抬起頭微微的笑著「回來了?又喝酒了吧?」「嗯。。。」藍雨慵懶的答應了一聲「我也不想喝,大家熱情都高,只好陪了幾杯。」藍雨說著,把包一扔,鞋也沒有脫就把自己摔在床上。羞兒溫柔笑笑,站起身來,倒了一杯熱水遞給藍雨「喝點白開水吧,累了一天了,這東西可比飲料解渴多了。」藍雨燦爛的一笑,伸手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突然說「你真體貼,我要是有你這樣一個丫鬟該多好。」「啊?。。。」羞兒沒想到藍雨會這么說,不知該如何回答,竟然呆在哪里。藍雨也沒說話,眼神有些挑釁似的看著羞兒。羞兒臉紅了「雨,你說什么呢,又欺負人,我不理你了。」說著羞兒撅起小嘴,把臉別過一旁。「呵呵」藍雨笑了兩聲,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你生氣啦?」「沒。。沒有」藍雨語氣一軟,羞兒頃刻覺得心中說不出的不忍,暗怪自己太當真了「真沒生氣,就是你說的話,讓人多不好意思啊。」藍雨聞言一陣嬌笑「原來是不好意思啊,看來你是想給我當丫頭了?」「你。。。。還鬧」羞兒羞的小腳一跺,站起來扭過身,不在言語了。二人僵了半晌,「唉。。。」藍雨幽怨的一聲長嘆。 藍雨這一嘆氣,羞兒頓時好奇起來,偷偷扭過頭去看藍雨,目光正與藍雨含笑的眼神碰在一起,才知道是藍雨故意逗她。羞兒氣得眼淚就要流下來。不想藍雨一把拉過羞兒,按在懷里,羞兒掙扎幾下,也就乖了,安靜的躺著,不在動彈。藍雨噓氣如蘭,捧著羞兒的臉,緩緩說,「我想啊,我要是有一個丫鬟,讓她每天跪著伺候我起床,穿衣,端茶遞水,我不高興了就欺負她,高興了就像逗小狗一樣逗她玩,她還得給我擦鞋,洗衣服,晚上上完課,讓她給我洗腳,按摩,嗯,最好還是個漂亮的丫頭,那生活才美呢。」羞兒靜靜的聽著,雙頰如同火燒,只覺得藍雨憧憬的生活充滿了神秘和新奇,竟覺得自己就是藍雨話中的那個丫鬟,想到去伺候別人,跪在別人腳下,屈辱和害臊讓羞兒頭深深的低著,身上像過電一樣傳來陣陣的酥麻。半晌,藍雨才放開羞兒,羞兒沒有言語,低著頭坐在藍雨床邊。
「開玩笑,沒說你」藍雨伸腿碰了碰羞兒,「給我唱段越劇吧,你答應我的。」「嗯,羞兒點點頭」抑制著心中的慌亂,拘束的笑了笑「你想聽哪段呢?」。藍雨抬頭想了想,「我想聽西廂記中的拷紅,我要看帶表演的,行嗎?」羞兒問聽,羞得「哎呀」一聲別過臉去,頃刻間明白了藍雨的意思,拷紅這出事跪著唱的,其實藍雨聽拷紅是假,要自己表演時跪在地上才是藍雨的本意。羞兒雖然害羞,身體卻抑制不住的激動起來,下體也跟著濕潤了。藍雨沒再講話,而是捧著杯子,冷傲的看著羞兒。羞兒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站起身子,不敢抬眼去看藍雨,站了好一會兒,方才咬咬牙,慢慢的彎曲膝蓋,跪倒在藍雨腳下,藍雨尚沒有脫鞋,腳就架在床邊,此時饒有興致的看著羞兒跪在地上,故意的在羞兒面前輕輕的晃動著美足。「唱」藍雨突然提高了聲調,冷傲的如同命令。羞兒嚇得身子一顫,下體一陣酥麻如巨浪般沖來,「是。。。是」羞兒艱難的答應著,深呼吸了幾口,覺得略略平靜了,才唱了起來。「老夫人——」羞兒第一句念白嗓子便疵了花。藍雨發現,羞兒的聲音顫抖得很厲害。羞兒見念白疵了花,忙生生的打住,正要開口講話,藍雨卻不容分說「唱」藍雨的聲音有些冷傲。「是」羞兒此時完全折服在藍雨的威勢之下。張了張口卻實在常不出來。「唱——」藍雨拉長了音調,聲音已是冷冷的。羞兒緊張得快要哭了,不聽的搓動著衣角,卻始終唱不出一字。 「看來你是找不到紅娘的感覺吧」藍雨冷冷的,「也難怪,你主攻傅派,唱慣了大家閨秀,這下人的感覺只怕急切確實難以找到,那我就幫幫你,讓你找找做奴才的感覺。」「這。。。我。。。」羞兒不知如何回答。藍雨冷笑了一聲,「我幫你,還不謝謝我。」「是。。。謝謝。。。您」羞兒忍著屈辱帶來的巨大刺激,不覺中開始稱呼藍雨為「您」。恩,藍雨高傲的點點頭「那就體會體會在人腳下的感覺吧,把頭伏在地上。」分明已是命令的語氣。「這。。。」羞兒委屈的跪著,把頭伏在地上,就等于給藍雨磕頭了,我們是同學啊,我怎么可以給她磕頭呢?羞兒的自尊心虛弱的抵抗著,骨子里卻執著的認為給藍雨磕頭是一件無比美妙的事。羞兒咬著嘴唇僵了一會兒,兩顆豆大的淚珠從眼睛里滾了出來,緩緩的伏下身子,羞兒頭剛觸地。藍雨竟抬足踩在羞兒的頭上。「啊」羞兒一聲低低的呻吟,卻一動不動,藍雨的腳在羞兒頭上輕輕的晃著,一下一下的壓力不斷的提醒羞兒是被自己的同學自己的室友踩在腳下,這樣的屈辱中偏偏羞兒卻感覺到全身無比的酥麻舒服,難道自己。。。真的應該是同學的奴仆么? 藍雨居高臨下的看著羞兒,眼神中蘊著勝利的笑容,她發現,羞兒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甚至小巧的屁股在不停的扭動,藍雨抿著嘴笑了,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征服了羞兒。
藍雨踩著羞兒,邊翻起了身旁的小說,堪堪踩了二十分鐘,藍雨才放下書卷「找到感覺了嗎?丫頭?」。「找。。。找到了」羞兒低聲答著,這二十分鐘里,羞兒經過內心劇烈的掙扎,已經完全的屈服在藍雨腳下。待藍雨抬起腳,羞兒心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那唱吧」藍雨依舊是冷冷的。羞兒跪直身子,撞著膽子看了看藍雨,心中五味雜陳,卻又如何唱的出口?「看來你還沒有找到感覺,是嗎?」藍雨咄咄逼人。「這。。。。嗯」羞兒委屈的點點頭,情知藍雨又將羞辱自己,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呵呵,好」藍雨冷笑了一聲,拾起床邊的皮帶。指了指屋子中央,過去跪好。皮帶一下一下抽在羞兒身上,羞兒咬牙忍著不叫出聲來,藍雨并不說話,一下比一下抽得狠,終于羞兒忍不住呻吟出來「小姐,饒了我吧,我唱,我好好給您唱。」。。。。。。夜空很澄澈,羞兒躺在床上沒有一點睡意,鄰床的藍雨鼻息均勻而悠長,顯然是甜蜜的睡著了。一夜間發生的事劇烈的震動著羞兒的心靈,羞兒發現自己竟真的愿意做藍雨的奴仆。雖然事后藍雨抱著羞兒頑皮的告訴她不要在意,她只是開個玩笑。但羞兒的心并沒有因此而釋然,反而感到了一種凄涼的孤單和失望。星光疏淡的灑在羞兒的臉上,眸子里閃出了片片水光。「主人」羞兒對著藍雨,夢囈般輕輕的叫著。 第二天,羞兒睜開惺忪的睡眼時,藍雨已經起床了,見到羞兒睜開眼睛,藍雨溫柔的一笑,「羞」快起,該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