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藍雨給羞兒要了一個宮保雞丁,自己要了一個蔥爆肉,兩人在食堂里找了個位置坐下。羞兒還是低著頭少言寡語,任藍雨怎么逗她說話,都是羞羞怯怯的不敢抬頭。食堂的飯條件本就一般,菜里的肉也只是個點綴,羞兒靜靜的把自己菜里的雞丁一個個挑出來,都放在了藍雨的飯盒里,方才輕輕的一笑「給您吃」。「嗯,」藍雨也笑了笑,卻絲毫沒有拒絕,自顧的吃了起來。羞兒見藍雨吃了,方才拿起勺,舀了一勺米飯放在嘴里,正要去夾面前的菜,藍雨卻勺子一伸蓋在羞兒的菜上,調皮而又帶著一絲高傲「不許你吃。只許吃白米飯。」「啊?」羞兒臉騰的紅了,藍雨又在欺負自己,羞兒遲疑的縮回手,拘束的看了看藍雨,沒敢說什么,低下頭,咼了一小勺米飯,慢慢的送進嘴里,羞兒咬著勺子,又有些想哭。藍雨見羞兒果然不敢吃菜,冷冷的一笑,接續吃了起來。 「呦,你們改善生活呀」兩個女孩子端著飯笑盈盈的站在藍雨和羞兒身旁。藍雨匆忙的咽下口中的飯,抬起頭來「呦,小碧,小舞,那陣香風把你們吹來了。快,一起坐。」藍雨說著往里坐了坐,羞兒也知趣的坐到了里面,把外面的位子讓了出來,疑惑的看著身邊的兩個姑娘。「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藍雨邊笑著拉兩個女孩子坐下,邊說著「羞,這是我本科時的同學碧水和墨舞。也都在咱們學校讀研,也都是中文系的,比我高一屆,現在住一個宿舍。」「你們好」羞兒忙笑著問候。「你好」兩人也溫愛的笑著看著羞兒。「碧水,墨舞,這是我的室友,哲學系的韓羞,剛剛考進來的。」「哦,我知道了,就是唱繡目的吧,一卸了妝都不認識了」碧水熱情的說。「嗯,是我,唱得不好,讓大家笑話了」羞兒也和兩位姑娘親熱了起來。幾個人坐在一起,邊說邊笑。藍雨非常健談,不時的說著笑話,羞兒去不敢多言,安靜的聽著,不時的小勺吃著白米飯。「韓羞,你怎么光吃飯呀?」墨舞笑著問。「我。。。我不愛吃菜」羞兒臉一下紅了。「嗯?」碧水搖搖頭,「那還打小炒干嘛,多浪費。」羞兒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頓時慌了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你們管人家呢?」藍雨笑著把話題岔開「我問你們個問題啊,要是你們有個小奴隸,你們準備怎么享受啊?」藍雨不無興奮的說。「雨,你沒事吧」碧水嘟著小嘴「說這無聊的話,怎么可能啊,現在哪里找奴隸去。」碧水還想再說,卻被墨舞打斷了「碧水,閑聊嗎,我到覺得挺有意思。要是我有個小丫鬟呀,我就什么都不干,全讓她跑腿,勾勾手指嘟嘟嘴她就得明白我想要什么,要不,我就狠狠的拿鞭子抽她。」墨舞仰著頭,興高采烈的說著。碧水聽完吐吐舌頭「虧你敢想,這腦袋被封建余毒毒害的好深,幸虧你沒生在古代,否則該背多少條人命。」「去」墨舞捏了碧水一把,碧水吃痛,忙撅著嘴躲開「就會欺負我。」「那你呢?」藍雨笑著問碧水。「我呀?」碧水想了一會兒「要是我,我希望有個可愛的小男奴,讓他端茶倒水,沒事就欺負她。」「切,不害臊」墨舞撇撇嘴。碧水聞言臉上一紅,推了墨舞一把,「你們讓我說的,現在又笑話我。」說著打鬧成一團。
「藍雨,那你呢?」墨舞鬧罷,笑著問藍雨。藍雨狡猾的笑著,揚著頭,陶醉了一番才道「我呀,我最好要兩個,成群更好,閑了欺負他們取樂,不高興了拿他們出氣,讓他們一人一只腳給我按摩,在本小姐面前永遠讓他們跪著,最好啊,一公一母」藍雨話音一落,幾人一同笑了起來「還一公一母,藍雨,我真服了你了」墨舞笑得悟著肚子。羞兒聽著三個女孩子的說笑,只覺得都在說自己,羞得把頭扎得低低的,不停的挑著米粒往嘴里放。「韓羞,該你了」碧水笑了一會兒推了推羞兒的胳膊。「我?我不知道」羞兒不敢抬頭,小聲的說。「她害羞了」墨舞看著羞兒的窘態笑得前仰后合。「羞,你必須說」藍雨似笑非笑的看著羞兒。「我。。。。」藍雨說話,羞兒不敢不從命,囁嚅了一會兒「我覺得,我不會有奴仆,我。。。自己也就是個丫頭的命吧」羞兒說完,臉上一片暈紅。「啊?」碧水狐疑的望著羞兒,氣氛暫時寧靜了。片刻后,墨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韓羞耍賴」說完,幾個人又是一陣笑聲。 羞兒陪大家羞澀的笑著,心思變轉。藍雨引出這個話題時什么意思呢?是暗示自己嗎?羞兒不停的胡思亂想。下午藍雨和羞兒都沒有課,回到宿舍,羞兒便忙碌起來,又是給藍雨倒水,又是給藍雨拿衣服。但藍雨客客氣氣,頑皮的鬧著,就是不讓羞兒服侍。這次羞兒是真的吃不準藍雨的心了。如此又過了幾天,羞兒一直想要幫藍雨做著做那,藍雨一直嘻嘻哈哈的推辭,越是這樣,羞兒的心中越是欲火難禁,終于羞兒抑制不住了。這日晚上藍雨正在看書,羞兒從藍雨床下拿出盆就要去打洗腳水。「干什么,羞兒」「我,我去給您打水洗腳。」羞兒謹慎的說。「那怎么行,我自己行,你太客氣了」藍雨邊說邊奪下羞兒手中的盆,卻發現羞兒眼中閃爍著淚花。「怎么」藍雨也是一呆「你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藍雨放下盆,雙手搭在羞兒肩上,關切的問。「主子。。。」羞兒的眼淚落了下來,竟開口叫了聲主子,便緩緩的跪下身去。「你干什么?」藍雨沒有驚訝,反而淡淡的說。「主子」羞兒含著淚花「您不要折磨我了,求您收下我做您的使喚丫頭吧,我真心愿意伺候您,給您做個端茶送水,提鞋捧履的丫頭。要是我伺候得不好,任您打罵,沒有怨言,主子,我求求您了」羞兒說著連連磕頭。 藍雨平靜的看著在地上給自己磕頭的室友,半晌才淡淡的說,「先不要磕了,聽我說」。「是,主人」羞兒頃刻間找到了希望,抬起頭,淚花里透出無限的渴求。藍雨高傲的看著韓羞,用鞋尖托起羞兒的下巴。「韓羞,我是需要一個下人,但我要的,不是你說的那樣,你目前還滿足不了我的要求。」「那,那您的要求是。。。。」羞兒端正的跪了跪,殷切的注視著藍雨。「哼」藍雨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過幾天我帶你去見我一個鄰家姐姐,她自小帶我玩,你看看她的奴就知道我要什么樣的了,她是我的大姐,那時我們都叫她山的風,到時候你要稱呼她風主,明白嗎。」「啊?您的姐姐,也有。。。奴?」羞兒囁嚅著,陷在一片迷霧之中。
三天后正好是周六,藍雨果然帶了羞兒去見自己的鄰家姐姐。幾日里,羞兒盡心盡力的服侍藍雨,在宿舍里凡事都不讓藍雨親力親為。藍雨也沒有再拒絕,只是對羞兒的態度越來越冷漠。藍雨帶著羞兒來到風的家里,一個鵝蛋臉,十分嬌巧可愛的女孩子打開了門。見是藍雨忙深深的鞠了一躬「雨小姐,我主人在等您呢,快請進來。」說著迎進藍雨與羞兒,跪下身子給藍雨換鞋,女孩子換得很嫻熟,為藍雨脫下鞋子后,幾乎是把腳捧在面前方才用嘴巴叼起拖鞋恭敬的套在藍雨腳上。羞兒看在眼里一陣發懵,用嘴巴去叼鞋,太不可想象了,一樣的女孩子,即便是主奴也不用這么下賤的去服侍別人吧,難道自己也要這樣么?羞兒想到這里,偷偷的去看藍雨,藍雨卻并沒有看自己。「五七,你越來越招人疼了」藍雨嘉許的摸了摸鵝蛋臉女孩兒的頭。女孩兒頃刻燦爛的笑了起來,「謝謝雨小姐」。五七說完,望了望藍雨身后的羞兒調皮的一笑「你就是韓羞姐姐吧,下人沒有鞋穿,你光腳就行。」「好。。。好的」羞兒沒有想到五七順口就把自己說成下人,一陣羞慚,拘束的脫下鞋,赤腳跟在藍雨身后。 羞兒進去才發現,房子裝修的十分精致,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屋子里沙發上一個貴婦人,容顏秀美,一笑一顰都有一股華貴的氣質,羞兒知道這就是藍雨的姐姐,自己應該叫做風主的。風看到藍雨進來,笑著站起身,張開了雙臂「雨丫頭,你沒事就不會想起我來吧,看我以后還疼你。」「姐」藍雨甜美的叫了聲,一頭扎到風的懷里,二人親昵的擁抱在一起。五七也跪爬了過來,在二人身邊馴服低頭跪著,一言不發。風和藍雨親熱了一會兒,才抬頭看了看愣在一旁的羞兒。「雨,這就是那丫頭?」「嗯,就是她,姐看還過得眼么?」藍雨從風的懷里鉆出來,不無自豪的說。「嗯,模樣還過得去。」風說完高傲的走到羞兒身邊。羞兒此時已經緊張的渾身顫抖,對著風鞠了一躬,顫聲說「風主好。」風沒有搭理羞兒,只是冷冷的看著,半天才說,「你叫韓羞是吧,抬起頭來」。羞兒依言抬頭,被人如此的看著,羞兒感覺自己像一個物品再被賣家挑剔,心中說不出的屈辱,雖然抬起頭,卻把目光別向一處,不敢正視風的眼睛。「嗯,轉過身」風繼續命令著。羞兒不敢違抗,忙轉過身子。此時藍雨已在沙發上坐下,五七奉過茶來,藍雨蹺起腿悠然的喝著「姐,怎么樣。」「著什么急,我再看看」風漫不經心的回答。「韓羞,你再轉過來,張開嘴。」「這。。。」羞兒不知道風要做什么,只覺得羞愧無比,手心里全是細汗,目光轉向藍雨求助。「按照風姐姐的話做」藍雨高傲的回應著羞兒。「是」羞兒閉上眼,羞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在風的面前把嘴巴張開。風看了看,點點頭,「再伸出舌頭來」「嗯」羞兒忍著屈辱點點頭,順從的伸出了舌頭。風看后一笑「還不錯,再轉過身,把褲子脫下來,露出屁股。」「不」羞兒實在受不了了,「我不是牲畜,求您不要這么對我」。風聞言冷冷一笑「不是牲畜,我和藍雨的牲畜也比你高貴幾分,不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就憑你也想進我的家門?受不了隨時可以走,五七,送客。」風的一番話實是點中了羞兒的死穴,羞兒說什么也不愿意放棄成為藍雨丫頭的機會。聞言,羞兒一驚,嚇得渾身直顫,腿一軟跪了下來,「不要啊,風主,您別生氣,我脫,我這就脫」羞兒也不待風再說話,忙剝下了褲子,咬咬牙,轉過身,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風的面前。「嗯,彎下腰」風命令著。待羞兒流著淚彎下腰,風從桌上拿起教鞭,撥開羞兒的雙臀和陰唇仔細看了看,又在羞兒的身上捏了捏,轉過頭沖著藍雨微笑著點點頭「不錯,是個好坯子,恭喜妹妹了。這身子大可享用的。就是好像還接受不了什么真正的奴役吧?」風邊說邊走回沙發坐在藍雨身邊。羞兒沒有聽到風的允許,只好厥著屁股彎腰站著,一動不動,羞兒的余光里,看到跪在一旁的五七再捂著嘴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