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個女孩早把所謂「觀摩課「拋在腦后了。阿雯的纖纖玉手正輕輕套弄著陸飛的小弟弟,它更粗更硬了,連上面的血管都突突的跳個不停,她愛撫的捏了捏漲成深紫色的龜頭。陸飛的馬眼不斷有透明液體流出,阿妍則輕柔的為他舔去,還回味悠長的閉上眼,用手隨意攏了攏烏黑的長發。隨陸飛舌頭動作的加劇,阿妍的喘息也變得急促起來,另一只腳則一顫一顫的抖動,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哼哼起來。陸飛幾乎舔便了她的腳,每一滴汗液都給吮去,但不久又滲出一層,陸飛好象吃不夠,舌頭動的更起勁了,而阿妍則好象有些受不了,掙扎起來,腳趾也緊緊握著陸飛的舌頭……阿霞好象對那兩粒春子最感性趣,一直頭也不抬的玩弄著兩個小肉蛋,她用蔥尖似的玉指由輕到重慢慢揉捏著滑來滑去的睪丸,腳心也滲出汗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含住一個睪丸用舌頭推過來擠過去,爽的陸飛渾身哆嗦,小肚子里似乎有座火山噴發了…… 終于,一股接一股黏稠滾燙的乳白色液體從龜頭中間的小孔中強有力的噴射而出,弄了三個女孩一身一臉。阿霞抬起頭,前額和鼻子上不斷有白色的精液流下來,她好奇而緊張的舔了舔,興奮的吸了口氣。阿雯的手好象掛滿了勾芡的淀粉漿,一道道精液好似濃縮的牛奶一樣亮晶晶的掛在手上,她全身疲軟,倒在陸飛懷里,也學阿霞的樣子嘗了嘗精液的味道,竟也興奮得喘不過氣來,一聲嬌呼跌在陸飛懷里,瘋狂的親吻他的臉。陸飛憋了一年后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射精,足有十幾毫升,卻至少有一半射到了阿妍嘴里。當時阿妍一愣,呆住了,一股溫熱,黏稠,又腥又澀的液體沖進她嘴里,一緊張,全數吞了下去,一下子她好象被融化了,快活得四肢攤開,發自內心的大聲呻吟起來……女孩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全癱倒在陸飛懷里,聽任他擺布。現在女孩們的秀足一覽無余,陸飛的臉枕在綿軟的肉足中,盡情享受著女孩們帶給他的歡愉,捻捏著如春蕾初放的少女們的如花瓣樣嬌嫩多汁的肉足,嗅著那和著花草香氣的女人特有的體香,品嘗著如鮮果般嬌嫩欲滴的腳趾,陸飛醉了。女孩們也頭一次品嘗到精液獨特的味道,親手觸摸到男人的寶貝,竟也象吸食毒品般上了癮…… 不知不覺天色已黑下來。 本文來自「妹妹們,天不早了,你們也該回學校了,咱們下次再接著來吧。」陸飛撫摸著這三個帶給他極大歡愉的女孩,戀戀不舍的說。「嗯……那…那下次是什么時候?」阿妍撥弄著仍然漲鼓鼓的睪丸,有些愛不釋手,「什么時候才能再喝到你的…那…那個?」「就是,我都不想走了,陸哥……」阿霞竟然在陸飛懷里撒起嬌來。「那我們以后怎么找你呢?」

阿雯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好辦,我住403宿舍,我要是不在,找斜對門406的烏彬一打聽就知道了,他知道我在哪兒。噢,記一下我的呼機號吧,64715566呼3304,這樣方便些。」「咱們一起走吧。」月亮不知何時爬上了天幕,星星們好奇的看著下面發生的這一幕,似乎也受了感染,悄悄躲到云層后面去了……第二章 私情大學生活好象很平淡,在經濟學院里亦是如此,從早到晚校廣播站的大喇叭不斷播放著有關維護學校秩序的陳詞濫調和過了時的流行歌曲,偶爾也有幾首搖滾樂隊聲嘶力竭或如囈語般模糊的唱腔。通往食堂的甬路上行人寥寥無幾,漸趨茂密的各種樹木和著開始逐漸惱人的知了叫聲讓人心煩意亂。剛下課,陸飛挾著飯盒匆匆趕往食堂,哼著黑豹的「don『t break my heart「眼睛掃過一對對一晃而過的鉤肩搭背的情侶。今天下午沒課,剛才上國政課時程妍呼了他,約他下午去文化館看書畫展。阿妍出生在丹青世家,從小喜歡書畫,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她家境很好,住在西郊古觀象臺附近的一棟二層小別墅里,父親是中國書畫院發行部主任,母親在市人事局供職。 本文來自「嘿,琢磨什么鬼點子呢!」烏彬舉著飯盒叮呤當啷從后面跑過來,「下午樂隊活動,排藝術節專場,團委剛下的通知。」「噢……」陸飛若有所思的搭訕著。他是經院大學生藝術團樂隊隊長,去年剛從上屆老生手里接過爛攤子:樂隊的臟亂差是經院各社團里最突出的,四十坪的大活動室除了一套陳置了七八年快要散架的爵士鼓和三個落滿塵土接觸不良的音箱,就是幾把老掉牙的吉它和貝司。在陸飛的申請下,學校終于下決心換了設備。現在樂隊里的幾個隊員都對他俯首帖耳。陸飛也彈的一手好吉它,高中時還在全市比賽上得過獎,身邊不乏追他的女孩,其中樂隊的鍵盤手孟貽就是慕名投奔樂隊的。不少女孩爭著向他獻殷勤,幫他打飯,抄筆記,他從不拒絕,但也從不回報,他的清高和怪僻成了眾多女孩追求的目標。食堂里人聲鼎沸,1號窗口的紅燒肉成了搶手菜,大師傅個個手忙腳亂,還有人因夾塞打起來。經院的伙食向來是周圍幾個院校中最次的,而一墻之隔的醫大伙食卻天天花樣翻新,不少重視健康的經院學生常常不辭勞苦的繞到醫大食堂就餐。陸飛排在3號窗口買連兔子也嚼不動的炒扁豆,不時看看別在腰間的呼機,身邊幾個企管班的學生正起勁的聊著昨天的世界杯球賽,熱愛足球的烏彬饒有興味的聽著。 打完飯,兩人到陸飛發現的「寶地「,一邊吃著,一邊商量下午排練的曲目,陸飛則時不時的看呼機。「哎,有什么心事?說來聽聽。」

烏彬嚼著有些變質的魚香肉絲問。沉思半晌,陸飛答非所問的說:「女人真是琢磨不透。」天氣越來越悶熱,正午的校園幾乎沒有一個人出來走動,此起彼伏的蟬鳴讓人只想睡覺。陸飛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有只蚊子停在上面。「嘀嘀…」呼機響了,是阿妍。陸飛「噌「的從床上跳下來,噠噠噠跑到二樓回電話。「喂,阿妍嗎?」「是我,陸哥,真想你。下午能來嗎?」「下午樂隊要排練,我是隊長,不能缺勤。」「那…怎么辦呢?我票都買好了。」阿妍似乎有些不高興。「不要緊,你過來吧,我爭取提前結束,咱們再走。」「太好了!我現在就去找你。」「好,我在后花園等你,不見不散。」陸飛掛了電話,急匆匆跑上樓換了件昨天剛從真維斯專賣店買的T恤,喝了口水,又「噔噔噔「跑下樓。驕陽刺的人睜不開眼,花園里的植物都打了蔫,花匠早在竹椅上打起呼嚕。 陸飛在掛滿青藤的竹架下找了塊陰涼坐下來,點燃一顆香煙,吐了口煙圈,呆呆的看著油綠的吊絲鬼啃噬常青藤的嫩葉……兩只柔軟的手突然蒙住了陸飛的雙眼,從那特殊的荷花香氣他能覺出來這一定是阿妍,便一把攥住,輕輕的搔起她的手心來。「哈哈… 你真壞,撓人家女孩子的手心。」阿妍忍不住笑起來,聲音象銀鈴般悅耳,抽出手,做了個鬼臉,「看,我漂亮嗎?」陸飛從上到下打量著阿妍:一頂入時的花邊手編草帽掩映著散發著青春魅力的臉頰,素雅的白色短袖連衣裙襯托出苗條的曲線,粉嫩的玉臂露在外面象兩截剛出水的蓮藕,五枚纖纖玉指頑皮的翹著,細嫩的大腿好象無瑕的美玉,小巧的腳上套著一雙小巧的粉紅色旅游鞋,鉤起人神秘的遐想。陸飛看著看著入了神。「干嗎老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腳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阿妍的臉紅的象蘋果似的,不自然的用腳跟在土地上鉆著。 經院的大學生活動中心在一座蘇聯援華時建的老式樓頂層,就是孤立在操場邊上的那座灰不溜秋的建筑。由于年久失修,每逢刮風下雨的壞天氣劣質的樓板就「吱嘎「作響,仿佛隨時會倒塌。樂隊排練室就在頂層的一間臨時用教室改的小屋里。「到了,請進。」陸飛「嘩楞楞「打開銹蝕的鏈子鎖,推開仿佛隨時會倒的木門,一股霉味竄了出來。「喲,這就是你們排練的地方啊!這么黑,又這么臟。」阿妍捂著鼻子走進去,生怕從哪兒鉆出一只老鼠來。陸飛把臟翕翕的窗簾拉開,又打開了所有的窗,屋里頓覺明亮了許多,空氣也清新了許多。陸飛用廢報紙墊在落滿灰塵的皮椅上,又給阿妍倒了杯隔夜的開水,看看表,才12點50,要過一個小時才排練,而且樂隊成員是從不早到的。陸飛坐在架子鼓后面,擺弄著鼓槌,說:「自從上回見面到現在也有一個多星期了,我還真挺想你們的。你們現在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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