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死我們了!」阿妍呷了口水,「你不知道,醫大的破課沒勁透了,每天都是尸體呀,解剖呀,搞得人連飯也吃不下去,那半截入土的老孫頭整天憋著占我們姐們兒們便宜,弄得我們整天提心吊膽的。我們仨在一起就提到你,特想再吃你一頓。」阿妍壞笑著沖陸飛眨眨眼,晃了晃白嫩的腿。「哦… 我給你們想個辦法…」陸飛托著腮沉思起來。「嗯……待會兒再想嘛,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阿妍不知何時已來到陸飛身后,雙臂如蛇一般繞在陸飛脖子上,俯下身來吻了一下他的腮,竟把臉頰也貼到陸飛臉上,瞇起眼睛,宛若天仙。陸飛再也控制不住了,猛的摟住阿妍,吸住她鮮紅姣妍的櫻唇……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陸飛也有一顆驛動的心,眼前的阿妍賦予了他火一樣的熱情,燃起了他積壓胸中多年的烈火……兩個人沉醉在原欲的烈焰中,已忘記了身外的一切。在隔壁窄小的器材室中,一雙赤裸的軀體緊緊纏繞一起,上下翻滾,沁滿青春活力的汗水滴撒在地板上。陸飛緊緊抱著阿妍,將自己雄性的象征深深的插入那鮮紅色滾熱的小穴中,象個嬰兒似的吮吸著豐滿挺拔的乳房。她則緊閉著雙眼盡情體會著這終極的快樂,手指幾乎摳進他健壯結實的肌肉中,發出陣陣快徹心腹的呻吟。渾身的體液在燃燒,他們幾乎成了兩個水人。陸飛雙手攬過阿妍的玉足,發瘋似的吮吸上面油滑的汗液,阿妍那妍若桃花的粉紅的玉趾也在劇烈的顫抖著,一根根纖細的血管透過那薄薄的腳掌的肉皮似乎清晰可見,趾縫間布滿了密涔涔的汗液,象剛剛剝開的水汪汪的荔枝,泛著誘人的光澤。 陸飛的忍耐到了極限,狂叫了一聲拔出陰莖,一道白色的閃電劃過,乳白色黏稠的精液帶著陸飛的體溫噴射到阿妍的右腳上,好似給玲瓏的桃紅色翡翠涂了一層釉。阿妍此時也到了極限,全身劇烈的抽搐著,指甲幾乎陷進陸飛肉里,香汗溽濕了頭發,隨后便癱軟的象一攤泥。片刻,阿妍瘋狂的握住陸飛漸漸變軟的陰莖沒根放進嘴里,盡力吮吸著殘余的精液,幾乎把陸飛的五臟六腑吸出來,痛并快樂著的陸飛大聲呻吟著,眼前的世界一片灰暗。阿妍嬌喘著撲進陸飛懷里,嘴里一股精液特有的味道,閉著眼咂摸著,余興未消,嬌軀仍在顫抖。陸飛愛撫的捻捏著阿妍涂滿精液更加滑潤的腳,并把它舉到阿妍面前,她則象饑渴的孩子一樣努力伸出舌頭舔食腳掌上面逐漸變冷黏稠的精液,一邊輕柔的揉捏著陸飛的睪丸,嘴里哼哼著撒著嬌。「你以后還會和我做愛嗎?陸哥。」 阿妍天真無邪的只有混血兒特有的深褐色的瞳仁企盼的望著精疲力竭的陸飛。陸飛系好皮帶,用感激的目光回視她:「妍妹,我…我離不開你了。以后經常來找我吧。」
阿妍羞答答的依偎在陸飛懷里,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第三章 天足又是黃昏,無力的夕陽透過濃密的樹蔭把未經過合理規劃的經院校園打扮的斑駁陸離,同樣無力的人群正涌出中世紀城堡似灰暗龐大的教學樓流向食堂。人們惶惑于怎樣度過這無所事事的慵懶的溫暖時光。隱蔽在校園各處的六十年代購置的笨重的鐵皮喇叭里又傳出了時斷時續夾雜著電波「嗡嗡「聲的嗲聲嗲氣的「友情點歌欄目「,讓人仿佛置身于解放前夕的軍統情報局。陸飛心情顯然不錯,哼著廣播里正放的「明明白白我的心「從小賣部里蹩出來,嘴里叼著Camel外貿煙。也許是中午的炸醬面不新鮮,他來買了卷手紙備用,在水房外碰上生活委員「蝦米」告訴他有他一封信。取完信,陸飛吹著口哨來到活動中心,穿過空無一人的多功能廳,掏出鑰匙打開樂隊排練室的門,拉亮燈,點著煙,靠在東南角他的專座上,從襯衣兜里抽出信。 信封是用上好的禮品紙疊的,從上面的卡通圖案和娟秀的字跡不難看出這出自女孩之手:」陸飛親啟,內詳「。急忙拆開信,里面掉出一張裝禎精美的賀卡。拾起打開,里面用彩筆寫道:親愛的飛,今天是你的生22歲生日,真高興能認識你,而且是通過那么奇妙的方式。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總出現在我的夢里。在這以前我沒對任何一個男孩子發生過興趣,你是第一個J,也是最后一個,真希望能天天見到你。被你抱著的感覺真好。HAPPY BIRTHDAY!深深愛你的--妍兒 6。10夜陸飛呆住了,這是他22年來收到的第一封女孩寫給他的信,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咽了口吐沫,他踱到窗前,推開窗深吸了一口氣。繁星已綴滿夜空,不知妍兒她們現在正在做什么。陸飛望著入夜后寧靜的校園,有情人們或坐或臥的在花前月下親昵,樓下夾道里昏黃的路燈下一對戀人正在接吻,北醫大女生宿舍樓的燈火依稀可見,遠處建筑工地上隱隱約約傳來嘈雜的卷揚機轟鳴聲,月亮慢慢躲進一塊黑云中去,起風了,要下雨了…… 本文來自「篤、篤、篤「有人敲門,陸飛忙把信掖進衣兜,回頭見是孟貽挾著折疊傘,拎著一個購物袋進來。「你好陸飛,我一看樂隊亮著燈,就知道你準在。Happy Birthday!」說罷朝陸飛頑皮的眨了眨眼,「噗嗤「樂出聲來。陸飛瞟了一眼墻上的掛歷,6月11日,他的生日。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靈居然一下子闖進這么多女孩!陸飛的臉紅了,低下頭。孟貽是個既大方又細心的女孩,努力上進,年初還當上了廣播站長,她十分漂亮,是地道的杭州人,經院追求她的男孩多得是,可她很高傲,只鐘情于這位既不高大也不英俊的樂隊隊長,常常給他帶飯,買煙,甚至洗衣服,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式,眾多單身漢只得望色興嘆,她的聲音更是獨具女性魅力。剛才她見樂隊亮著燈,便急忙回宿舍換了身衣裳,拿著早買好的禮物上了活動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