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抓起地上的真絲內褲在自己胯間抹了抹,然后塞進美婷的嘴里,另外從包里拿出絲襪和內褲換上,最后撿起地上脫下的另一只長統襪,系在美婷的脖子上,然后一拉襪子,喝道:「跟我走。」美婷就這樣被林雅牽著走出屋外,幸好這是大山深處,不會有人來,不然她真不知道怎么見人。林雅走出了別墅大門,外面漆黑一片,漆黑的森林里看不見半點亮光,不時有野獸低沉的叫聲從樹林深處傳來,聽得美婷毛骨悚然,林雅似乎什么也沒聽到,依舊沒有停下腳步,往黑暗的樹林走去,林雅爬行在她的腳邊,不一會手掌便被碎石給磨得痛苦不堪,她不知道林雅為什么會進樹林,難道想用更惡毒的方法折磨她?就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前面居然傳來了亮光,「這種地方怎么會有光呢?」美婷的腦里閃過疑問,不過當她一想到容冰若的死狀和林雅的身份,馬上隨之釋然:「既然她是那個種族的人,發生這種事也很正常。」等到走進了,美婷才發現發光的居然是一塊光滑的石頭,石頭旁邊站著一個美麗的少女,看見她們到來,少女快步跑過來跪下,低下頭親吻林雅的運動鞋,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舔食著鞋上的泥土。 林雅用腳抬起鞋上的臉,冷聲說到:「做得不錯,回去會好好獎賞你的。」聽了林雅的話,女孩乖巧的吻了一下鞋子,然后跪到一旁。林雅轉身對美婷說道:「她也是我的仆人,你以后好好跟她學,現在就給我呆在這兒。」然后一個人徑直走到發光的石頭旁邊,伸出潔白的雙手,一股白色的光芒從她的手里發出,射到石頭上,頓時,石頭發出劇烈的震動,漸漸的,一條裂縫出現在石頭上,并緩緩向兩邊裂開……就在這時,一股炙熱的光從石頭里射出,刺得人睜不開眼,強大的力量直擊林雅,林雅大吃一驚,慌忙收回雙手,閃在一旁,只見光芒直沖林雅剛在所在之處,「轟「的一聲之后,地上多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美婷被眼前的狀況嚇呆了,她趕忙轉頭去看那奇怪的石頭,卻赫然發現石頭旁邊多了一個黑衣男子,大概二十多歲,普通身高,穿著件黑色的襯衣,在白光的照射下,雙眼透出柔和的光,柔順的黑發正被夜風微微吹起。 本文來自林雅看了看黑衣男子,臉上微顯詫異,說道:「斷風?沒想到絲織會這么在意我,居然把你派到這個地方來。」斷風將手放在石頭上,嘆息道:「雅,這是何必呢,大家完全可以坐下來談談,沒有必要做絕啊。」他的手上微一用力,石頭上的光芒立時暗了下去,最后慢慢蛻變成一塊普通的大石,斷風松開手,繼續說道:「你自己說說,這段時間藤崎家多少精英折在你的手上?再這樣下去,大家都不會有好處。」聽了斷風的話,林雅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坐下來談?當初她是怎么對堯陽和我妹妹的?我妹妹哭著求她放他們一馬,她卻在我妹妹面前穿著馬靴踐踏堯陽的頭,活生生把他給踩斷氣,最后還要我妹妹舔干凈靴上的血跡,如果不是我和星雨及時趕到,恐怕我妹妹也……」斷風嘆了口氣,將林雅的話打斷,嘆道:「我承認絲織的手段是辣了些,可是當時她并不知道林娜的身份,你硬要將錯誤栽在她身上,是說不過去的,現在不管是光明教會,還是天玄院,都盯得很緊,你想想,你在這時候搞內斗,大家會幫誰?」斷風的話打動了林雅,林雅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好,就先把眼前的危機度過,以后再算賬。」隨后,抓住女孩和美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斷風舒了口氣:「作為組織里年輕一代的高手,他并不希望看見林雅和藤崎絲織這兩個同輩中最有人望的人內斗,這幾天,逆流與邪劍等人已經為此事劍拔弩張,如果真的開戰,組織的實力將大受損傷,向外擴張的步伐也會放慢許多,現在情況應該能緩和些,不過……」斷風回頭看了看已經不再發光的石頭,「沒想到為了確保能夠打開機關,林雅居然誘使容冰若上山,然后在來此之前吸取他的精力,容家的高手不會罷休的。」一天后,無數記者蜂擁而至這棟古老的別墅,容家三少爺離奇死亡的新聞甚囂在各大媒體之上。日本雙花組的老大岡田,在東京可是赫赫有名,跺跺腳就會地震的人物。可是現在,他卻滿身傷痕的躺在陰暗的牢房里,幾個黑衣男子站在一旁看管著他。突然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走進地牢的藤崎絲織,幾個黑衣男子都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這是一個何等美麗的女人!美麗到任何詞匯都不足以形容。兩只黑色的瞳孔中冒出淡淡的黑芒,危險的美麗中帶著致命的清純,而清純里又夾著絲絲放蕩。晚風揚起她一頭順直如瀑的長發,銀色的裙擺在風中搖曳,露出修長筆直圓潤如玉的雙腿,兩腿中黑色的內褲若隱若現。腳上黑色的高跟鞋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撲上去親吻膜拜。上身只穿著一件緊身胸衣,半掩著酥胸,深深的乳溝足以引誘天使墮入地獄!「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將岡田推倒地上,藤崎絲織點燃一根雪茄,黑色的高跟鞋踏著他的頭顱問。岡田極力喘著氣,看四周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具就知道這屋子是用來做什么的。藤崎絲織卻還是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釋起來。「這間屋子多年前就建成,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專門造來,打算抓到你之后,好好招呼你用的。」她提起墻上懸掛的一條皮鞭:「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嵌滿鐵絲倒鉤,保證每一鞭都可以從你身上撕下好幾條肉絲。」放下鞭子,拿過旁邊一個精致的狗環套上岡田的頸部:「怎么樣,現在看起來挺符合你的身份了,喜不喜歡?或者,你喜歡別的,隨你挑——這些全部是為你打造的,想必也一定合你胃口,嘻嘻。」「殺,殺了我吧……」嚴重孱弱的身體仿佛正與神智剝離,心底深沉的悲哀更像無盡頭的黑洞,一點點吞噬了她僅存的那絲反抗的力氣。岡田無力地輕輕搖頭:「給我個痛快吧。」藤崎絲織的兇狠的眼神冷盯著他,突然揪住他的頭往地面重重一撞:「你想的美,你這幾年跟我們搶地盤,搶走了這么多東西,害得我大費周章的布置一切,還想我給你痛快?哈!」又狠狠連撞幾下,看地上血印斑斑才住手。忽似想到什么,陰陰一笑,拉起手中的鐵鏈:「你喜歡痛快嗎?沒問題,這里每一個男人都可以滿足你啊。」雙手一扯,撕開岡田衣物,沿著頸線移下。
赤裸的身軀因惡寒戰栗,岡田本已逐漸渙散的目光居然重新回攏,浮起深深恐懼。「……不……不要碰我……」喉嚨里擠出斷斷續續的抗拒,他努力伸出手,想推開藤崎絲織在他胸前茱萸惡意撫弄的手指,卻被藤崎絲織用力一折,聽到清晰的肘節脫臼聲。「再亂動,我就把你另外一手一足也折斷。」藤崎絲織邪笑到,高跟鞋卻移到赤裸的胸部。鞋尖往死里碾已有些硬挺的小小紅粒。「呃……唔……」岡田拼命想遏止住不去思考那尖銳的痛,但壓抑的慘呼仍是自緊抿的唇縫泄露:「不要……碰,碰我。」松開鞋底,看著已經開始滲血的乳尖,藤崎絲織站起身,悠悠道:「盡管放心,你這樣的貨色,我還沒興趣碰。不過嘛,他們就說不定了。」斜斜挑起眼角,瞅著身后那群站得整整齊齊,喉結卻在暗中上下滾動的黑衣人:「你們也有一陣沒找過女人了吧。他雖然是個男人,可是長得細皮嫩肉,總聊勝于無,你們就將就些,拿他來壓壓火好了,呵呵。」人群里有人眼睛發出了光,卻遲疑著:「他雖然被廢了,可是總部……」「我說行就行。」藤崎絲織截斷話頭,面不改色:「你們要玩就快點,不然成了尸體,就沒意思了。」抓著岡田的足腕,將他一條腿拎高,露出茶色后洞,用高跟鞋尖在上面點了點了:「你們誰第一個來?」「不……」岡田再度做著唯一的抵抗動作——搖頭,微弱的聲音非但阻止不了什么,反而更激起諸人獸性。那最先發話的黑衣人咕噥一聲,解開了褲頭,赤紅腫脹的分身早已豎得筆直,頂端溢著透明黏液。跪在岡田被強行拉開的雙腿間,他握住肉具抵上褶皺緊閉的洞口,試圖探入。 黏濕滑膩的東西在股間頂戳,岡田渾身一僵,旋即像被毒蜂蜇到般奮力彈起身子,尖聲狂叫:「滾!滾開!別碰我!」忽然曲起地上的那條腿,用盡全力蹬中黑衣人胯間。那黑衣人沒想到這看似半死不活的人居然會如此大反應,竟被踢個正著,痛彎了腰。下一刻,藤崎絲織冷硬的鞋底也重重的踏上了岡田的面龐,半邊臉頓變烏青,眼睛腫得幾乎看不見。「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拎起岡田的頭發,藤崎絲織故意踩上他大腿根深處,在馬眼處來回碾磨,惡毒笑道:「你需要學會在主人身下怎么又叫又扭?我還想用你呢!」「……別,別碰我……」吃力張開高腫的眼皮,岡田雙目血絲迷離,如要泣出血來——骯臟的男人身體在面前晃悠,反胃到嘔吐的感覺……全身汗毛根根豎起,他嘶吼著、猛烈掙扎著,想從藤崎絲織腳下爬開。最弱的下體在尖銳的鞋尖的凌虐下已經受了傷,傷口處的血汩汩染濕了藤崎絲織的鞋襪,岡田掙動間,每個人都看到下體摩擦的的慘狀,可他卻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痛,只堅持著無用的扭動,嗓子越叫越低啞,最后只剩啊啊的幾聲,卻依然在叫、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