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像抓只雞一樣,提著表姐出去了。男主人看看弓背站著的黃永富,說了句:「你也回去吧,你怎么還站在那不走啊?」大姨夫黃永富是想再要點錢,女主人用鼻子哼了一聲,看了一眼男主人,男主人輕蔑地看著黃永富,搖搖頭對他說:「你他媽的連你的女兒一半都不如,還想要錢,這他媽的有泡屎你要不要?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滾!」男主人勃然大怒,下令亂棍將黃永富打出莊園去。在這莊園打工的、當服務員的、管家、保姆等一起上,把黃永富打得屁滾尿流地跑出了莊園。表姐被拎到了地下室里,這里陰森森的,地面上全是水,有一根膠管從樓上順下來,膠管一直在淌著水。地下室里沒有燈光,只有一個爐子還在燒著焦子,一把烙鐵一直插在焦炭里,早已被燒紅。隨后跟進來的另一個男人對大漢說:「哎,我說大哥,這------個小。。。。。。。小妮子肯。。。。。。。。阿就。。。。。。。。定是個黃------花阿就閨女。能不能。。。。。。。。阿就。。。。。。。。讓。。。。。。。讓阿就我,嘗個。。。。。。。。。新的。」 瞅瞅你那個結巴樣,還想嘗嘗新的,這叫主人知道了還不得把你閹了!先別心思別的,先教訓教訓這個傻妮子,一直到她告饒為止。說著,二人麻利地將表姐綁在十字木桿上,大漢扯過一根電線,接上電源,就往表姐的身上捅,表姐霎時間渾身顫抖、面目扭曲而痛苦。大漢停下對表姐說:「看你是個小姑娘,不想對你下太狠的手,勸你還是趕緊向女主人求饒吧,不然這痛苦你是受不了啊!」表姐終于屈服了,她過來跪在女主人的腳前,向女主人磕了三個響頭;然后,顫顫巍巍地說:「求我的主人原諒我吧,我愿意做主人的小馬,真心實意的愿意!」女主人輕蔑地看著表姐,用腳尖一撅,把表姐弄了個四腳朝天。然后,讓表姐仰著身子,挪到女主人的腳下,女主人把雙腳踏在她的臉上,并把細細的鞋跟踩進表姐的嘴里。表姐已經無力掙扎,只有悲憤地忍受著這一切。女主人十分慵懶地說:「調教和不調教,結果就是不一樣,這多好,你可不能吃一百個豆而不嫌腥啊!」 表姐(9)由于臉被踩著,嘴里又被踏進細細的鞋跟,表姐絲毫動彈不得,女主人說的話她只能是聽著。女主人接著說:「不要以為給我當馬騎是一件很低氣的事,你答應了就行了,從現在起,你就得開始練習耐力、體力、去吧,讓老何大姐好好跟她講一講,然后就開始讓他自己練習。」女主人一吩咐,大漢過來又抓起表姐,向后院走去。到了后院,大漢對正在那洗衣服的女人說:「女主人告訴你教教她,交給你啦!」說著,大漢把表姐往洗衣服的女人跟前一推,回身走了。表姐見這個老女人能有五十多歲的樣子,知道她就是他們說的老何大姐。

見來了這么一個還是個孩子一樣的小姑娘,老何大姐擦了擦手說:「受了不少苦吧,孩子!現在的有錢人家,又像解放前那些地主、資本家一樣欺負窮人了,看你身子這么單薄,哪能受得了他們的折磨。一看你就是個苦命的孩子,你可要吃苦啦!我給女主人當馬已經當了三四年了,女主人是個非常無情的人,她一騎上你就不停地用鞭子抽你,我給她當馬這幾年,身子每天都在流血,因為她抽打得非常狠。而且,從來不讓你穿鞋,說穿了鞋的腳太臭。除了冬天,其它季節都光腳。說是練習,其實就是沒事就扛沙袋,那都現成的,就是把一條破褲子的兩個褲腳系死,兩個褲筒都裝滿沙子,然后把它掛在脖子上馱著走,大約有一百來斤,夠你受的。去吧,那沙袋就在那,別的我就不多說了,記住,別輕易的惹女主人生氣!」老何大姐說完,又低下頭洗起了衣服。后來聽說是老何大姐的兒子也是欠了這家的錢,跑了。沒辦法,老何大姐只好前來抵債,受盡了女主人的凌辱。女主人不僅讓她當夜壺,還逼著她為她清理后庭。 表姐順著老何大姐指的方向一看,靠墻角的地方真有一條裝得滿滿的破褲子,她走了過去,用手提了一下沒提動。老何大姐見狀過來幫助她,她用力把沙袋提起,分開褲襠跨在表姐的脖子上,表姐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老何大姐說:「馱著在院子里來回地走吧,一會他們還過來檢查呢,你要是站著不動就會挨打的。」表姐聽了老何大姐的話,兩手摟著裝滿沙子的褲腿,晃晃悠悠、踉踉蹌蹌地在著后院里走了起來。正這時,那個對表姐手下留情的大漢又來了,見表姐正在練習對她說:「女主人要去溜魚,你過來吧。」表姐馱著沙袋過來,大漢一把把沙袋提起放到一邊,看了老何大姐一眼,就推著表姐來到前院到了女主人面前。女主人手握著皮鞭坐在沙發上看著表姐,結巴上來給表姐綁上皮制墊肩,墜上腳蹬子,套上口銜之后,彎腰恭請女主人上馬:「太太。。。。。。阿就。。。。請。。。。。。。。請上。。。。。。。阿就。。。。。。馬!」 女主人就愿意聽結巴說話,每次都能把她逗樂了。她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來到表姐跟前,表姐跪下一條腿,女主人一腳踏進腳蹬子,兩手扯著表姐的頭發一邁腿,就騎上了表姐的脖子。表姐小心挺起站直,侍女、大漢、結巴等都跟在后面,女主人一鞭子抽在表姐的背上,表姐細看這鞭子是用細鋼絲繩做的,抽在身上非常的疼。表姐被抽打得一激凌,但她想起了老何大姐說的話,咬牙挺著,隨著傭人們的前呼后擁,走出了山莊,直奔水庫的岸邊走去。這以后,人們就經常能在集市上、水庫邊、大街上等地方,看見表姐馱著穿著雍容華貴的女主人到處走的身影。由于表姐的體力還不能堅持太久,所以,她每天都在挨打,衣服被鮮血浸透,與汗水、泥土混在一起,成了血污。晚上,表姐和老何大姐等睡在一起,老何大姐仍然還要給女主人去當夜壺和清理后庭。每次回來后,都在那暗暗地流淚,表姐看著她哭,自己也跟著哭,她想老姨、想老姨夫還想我這個表弟。多么希望有一天我們能把她從這個苦海里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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