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欲的便宜老爸】譯者:尸體的哀傷字數:5千「親愛的,肚子里的這個小家伙正在動呢。」我的妻子躺在床上,笑著對我說。這是一個慵懶的周六清晨,我睜開惺忪的眼睛,望了望妻子,坐起來撫摩著她那隆起的腹部,下體的肉棒像以往那樣高高的勃起,這時我忽然發現妻子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誘人性感。「啊,但這不是我的孩子。」我回答。「不,當然不是。」她笑著回答,「你自己也知道,我從來沒想過通過你的那個小雞巴來讓我懷孕。另外,從你上次操我到現在,你的那個迷你型陽具已經在籠子里呆了整整兩年,被鎖住的雞巴又怎能讓我懷孕?」「確切地說,是兩年零三個月。」我糾正道。「哈,你記得比我還清楚。」她說。「是,最后一次自然記得很清楚。」我顫抖著說。「記住,這可是你自己的主意。」妻子好像有些生氣。 「是的,是的,我想我明白這一點。」我趕緊說,「但我沒有想到,在真的面對其他男人可以隨意進出你的身體,而我卻不能這么做的時候,會是那樣的痛苦。」我的聲音哽咽著。「把你的小肉棒鎖在籠子里,會不會讓這一切好受些?」她問道。「某種程度上或許能好受些吧。」我回答,「這樣做至少能提醒我,除非得到你的允許,我便不能再使用我的小肉棒了。但現在我那里漲得難受,能不能讓我自慰一下?」「今天是星期六吧?」妻子問我。「是啊。」我回答,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忘記今天是星期六,要知道,每周只有這一天,妻子才讓我的小肉棒得以小小的釋放。「好吧,把鑰匙拿來,我來給你開鎖。」她說。聽了這話,我像觸電般跳下床去,飛快的跑到她的梳妝臺前。平時,貞操帶的鑰匙就放在一個天鵝絨包裹著的盒子里,但現在盒子里空空如也。我問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了想,恍然大悟般的說:「哦,對了!我把鑰匙交給比爾了。」 比爾是妻子現在的情人,就是他讓我的妻子懷了孕。他倆在過去的十個月里像發情的小獸一般天天做愛,妻子說,在她的所有情人中,她最喜歡比爾,因為他有一只壯碩的肉棒和一對鼓脹的睪丸。「哦,別難過,他今晚會過來,到時我們會讓你釋放的。」妻子露出調皮的笑容。聽了這話,我不禁痛苦的呻吟起來。看到我這樣,妻子立刻變得很生氣,她警告我不要發出這種難聽的哀號,否則今晚我就再沒有機會看著她被比爾狠操,同時未來一個月也休想再有釋放的機會。想到曾經有次因為我激怒了她,她把我的雞巴在籠子里整整鎖了三個月,于是我趕緊安靜了下來。「你不能有高潮,但并不意味著我也不該有。」她說,「回到床上來,用你那優秀的舌頭來舔舔。」

我爬上床,感覺肉棒硬的像一塊石頭,在貞操帶里痛苦的擠漲。我用她喜歡的方式親吻她的乳頭,她的呻吟顯示我的技術不錯。沿著乳頭,我的舌頭一路向下,路過她隆起的腹部,不禁想起這高高隆起的肚子里,藏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不及多想,我便將頭埋入她的兩股之間,開始吸吮她那肥碩的陰蒂。「哦,天啊,這種感覺真好,」妻子輕聲說,「簡直跟一只真的大雞巴在我那里一樣。不過我還是應該更期待今晚,對么?「是的。」我答道。此時我正忙于一邊用心吮吸我的妻子的陰蒂,一邊盡可能的將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而妻子的嘴里卻繼續喃喃自語,說待會兒她將怎樣享受比爾的大肉棒,說她將又一次體味比爾深深插入她時的那種感覺,說她在享受比爾的身體的時候將是多么幸福和快樂。沒過多久,她的身體顫抖著弓起,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長長的呻吟。 本文來自「太棒了,謝謝。」妻子用十分滿意的語調說,「過一會兒再叫醒我。」然后她便舒適的睡去了。而我卻得起床,一邊體味著沒有絲毫釋放、不能高潮的痛苦,一邊開始打掃房間和院子。一天過得真的很快。我有太多的家務要做,除此之外還需要準備早餐并送到妻子的枕前。比爾大概會在晚餐開始前過來,所以一會兒還得為他倆準備晚飯。我打掃了房間,清理了院子,把一切都打理停當——希望通過這一天的工作,妻子能允許我看著她和比爾做愛,并把鎖住我的下體的籠子打開,讓里面的小肉棒得到一次高潮。比爾終于來了,我知道,游戲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的妻子投入他的懷中,熱情的吻著他,而比爾緊緊抱住我的妻子,雙手在她的身體上肆意亂摸。看到這些,我的心中立刻卷起萬千嫉妒和痛苦,同時下體也傳來一陣因為肉棒勃起所帶來的劇痛。我被命令脫去衣服,來到臥室為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準備好床鋪,然后跪在門前等待他們接下來的吩咐。 本文來自我的妻子牽著比爾的手,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而剛剛收拾完臥室的我,則被命令去給他們取些飲料。等我回來的時候,我聽見妻子在說:「我想我們應該這樣,不過他一定不喜歡這個想法。」我當然不敢問她在說什么,但看著妻子臉上那壞壞的笑容,隱約覺得接下來的事情肯定不妙。妻子和比爾竊竊私語了好半天,絲毫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而在一旁的我,仍像以往一樣,心中充滿憤怒、興奮、幸福、悲哀和激動。最后,我的妻子領著她的情人走進臥室,她脫下比爾和自己的衣服,然后笑著對我說:「你為什么不去求求比爾,求他把貞操帶的鎖打開?」聽了這話,我感到十分屈辱。但被釋放的渴望又是那樣強烈,我只好按照妻子的話去求比爾。「哦,是啊,」比爾說,「鑰匙當然在我這里……啊,或許在這里。」他到處摸索,裝作著急找什么東西的樣子,然后亮出手中的鑰匙,在我面前晃動,他笑著說:「我敢打賭,你肯定在擔心這個籠子永遠不會被打開了,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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