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你居然敢笑?誰許你笑了?!」每當看見他如癡如醉的樣子,我總要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狠狠的用力碾轉踩壓他臉,很用力很用力,要把他踩入腳底。總覺得他還可以更賤,總覺得他現在還不夠賤,我要看見他最下賤的時候,對他的SM總是秋風掃落葉般的冷酷無情,對于他的也永遠是暴雨雷鳴,毫不客氣,毫不猶豫我的一切SM都是為了讓北極星明白深刻一個道理:無論他是求饒還是嚎哭,等待他的永遠只是一頓更猛烈的暴虐!我需要的不是他的求饒,更不是他的滿足,而是他的恐懼和臣服,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我才能停下手來觀看北極星此時的表情。只是,很可惜,無論北極星什么表情什么反映,總不能讓我滿足,等待他的也依然是另一場更猛烈的SM,他生來就是那么的賤,賤的讓我鄙夷每次SM他的時候,總是可以讓我興奮達到頂點,虐他不只是精神的勝利,更多的快感來自心靈的占有和視覺的感官,我喜歡看他痛苦無奈的表情,我喜歡看他下賤無比的求饒。雖然每次無論看見北極星的任何表情之后,我總能找到足夠再次SM他的理由,我瘋狂迷戀這樣的激情,讓我充滿了活力。那種感覺就如精神鴉片,讓我瘋狂又瘋狂,無比享受那樣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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