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嬌進入李蓮的房間,發現李蓮沉沉地熟睡著,她爬上床去,把李蓮的手腳牢牢地和床綁在了一起,而且還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塞到了李蓮的嘴里,防止她醒來的時候大喊大叫的。經過了這么一番折騰,李蓮竟然還沒有醒過來,這讓趙雪嬌不禁感嘆這安眠藥的效果。施展奴咒必須要在人醒著的時候,因為這其實就是利用秘法改變人靈魂的一種行為,在人沒有意識的時候是沒有辦法做到的,趙雪嬌有個想法,那就是今天晚上先把陳艷給馴服了,她早就有種奴役陳艷的欲望,現在機會來了不由得興奮的熱血沸騰。趙雪嬌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房門和窗戶都關的嚴嚴實實的,蓋小洋樓的時候李蓮怕村里人對她家眼紅,會進來偷東西,所以整棟小樓弄得很嚴密,這一關上門窗,頓時是密不透風,恐怕現在就是趙雪嬌把自己的襪子從陳艷的嘴里拿出來,陳艷大聲喊叫也不會有人聽見。 「小母狗,讓你久等了,主人回來調教你了,你就盡管放心好了,今晚一定會是一個讓你畢生難忘的夜晚。」趙雪嬌走到陳艷面前,陳艷雙手被反綁著,兩條腿被緊緊地綁在一起,小臉蛋貼著地面,幸好,房間里鋪著厚厚的地毯,不至于太冰。「小母狗,你給我聽好了,等等我把襪子從你的嘴里拿出來,你不許亂叫,否則有你好看,聽見了沒有?」趙雪嬌提起自己的玉足,踩住陳艷的狗頭。「嗚嗚嗚嗚……」陳艷使勁兒地反抗著,想要把自己的腦袋從趙雪嬌的腳底下移出來,可是她的腦袋能有多大的力量,使盡了力氣,頭卻依舊被趙雪嬌給踩在腳下肆意的蹂躪著。「你這條小母狗竟然還敢反抗,我讓你反抗,我讓你反抗。」趙雪嬌用自己的玉足使勁兒踹著陳艷的狗頭,這一番下來,又踩又踹地算是把陳艷給馴服了,一邊躲避著趙雪嬌的玉足,一邊使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趙雪嬌。 「聽話了?給我跪起來!」趙雪嬌冷喝一聲。陳艷算是給趙雪嬌給打怕了,聽了趙雪嬌的話,連忙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不過她的身子實在被捆的太緊,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真是條笨狗,蠢死了!」趙雪嬌從身旁拿過一條麻繩,像拴狗似的把麻繩拴在陳艷的脖子上。「起!」趙雪嬌使勁兒一拽麻繩,陳艷連忙使勁兒掙扎著配合趙雪嬌,終于,陳艷跪坐了起來,趙雪嬌坐到陳艷對面的床上,一伸腳,踩住陳艷的后腦勺。「知道乖了嗎?」趙雪嬌一邊使用玉足玩弄著陳艷的狗頭,一邊問道。「嗚嗚嗚嗚!」陳艷連連點頭,同時嘴里發出討好的聲音。「現在我把襪子從你的狗嘴里拿出來,不許叫,聽見了沒有?」趙雪嬌看到陳艷被馴服,頓時產生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嗚嗚嗚嗚!」陳艷又使勁兒地點著頭。
「張嘴!」趙雪嬌甩掉右腳上的拖鞋,伸到陳艷的嘴邊。陳艷連忙張開嘴,趙雪嬌把自己漂亮的腳趾伸進陳艷的嘴里,把襪子從陳艷的狗嘴里夾了出來。「雪嬌姐,求求你,饒了我吧!」陳艷是真的讓趙雪嬌給打怕了,一能說話,立刻求饒道。「我讓你說話了嗎?」趙雪嬌臉色一冷,用玉足使勁兒給了陳艷一個大嘴巴子。陳艷只覺得渾身劇烈的哆嗦了一下,接著一句話都不敢說的低垂著頭,趙雪嬌的玉足就在她的嘴邊上。「今后要叫我天后娘娘,知道了嗎?」趙雪嬌用腳尖挑起陳艷的下巴,高傲地說道。一直以來,趙雪嬌都對武則天比較佩服,武則天曾經自稱天后,她也給自己起了這么個名字。「知道了,我知道了。」陳艷哪里敢不聽話,忙不迭地答應著。「那好,我現在要考考你,告訴我,你是什么?」趙雪嬌一只腳踩在陳艷的頭頂,一只腳挑著陳艷的下巴。 「我,我……」陳艷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笨死了,留著你這樣的笨狗能有什么用?」趙雪嬌見陳艷反應不過來,頓時心中大怒,穿著拖鞋的左腳狠狠地給了陳艷一腳。「我是笨狗,我是主人的小笨狗。」趙雪嬌這句話給了陳艷提示的作用,陳艷靈光一閃,連忙說道。「咯咯咯!」趙雪嬌聽到陳艷自稱是她的笨狗,雙腳一起踩住陳艷狗頭,得意得嬌笑起來。「聽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腳下的一條哈巴狗兒,只要在我身邊,就要始終跪著,知道了嗎?」趙雪嬌笑完之后,再次挑起陳艷的下巴問道。「陳艷知道了!」陳艷連忙答應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自稱陳艷,聽著,你要自稱狗婢。」趙雪嬌眼中閃過一絲煞氣。「狗婢知錯了,求天后娘娘饒了狗婢這一次吧!」陳艷哆哆嗦嗦地說道。「恩,這就對了,既然是我的哈巴狗兒,那叫幾聲給我聽聽。」趙雪嬌對陳艷的表現還算滿意。 「汪……汪……汪汪汪……」陳艷不敢不聽從趙雪嬌的命令,有些生澀地學著狗叫。「咯咯咯咯咯!」看到陳艷現在的模樣,簡直完全和一條哈巴狗沒有區別,趙雪嬌又一次得意地嬌笑起來。「汪汪汪汪汪!」看到趙雪嬌高興起來,陳艷突然感到自己有種成就感,更加興奮地叫了起來。「好了,乖狗,來,現在給我磕頭。」趙雪嬌用玉足贊許的輕輕拍了一下陳艷的狗臉。「狗婢拜見天后娘娘,狗婢拜見天后娘娘。」陳艷被趙雪嬌給輕輕的拍了一腳,只覺得心頭突然充滿了激動,就想她真的變成了一條忠實的母狗,被主人贊許了一樣,一時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涌上心頭,不停地給趙雪嬌磕起頭來。大約磕完了一百個響頭,趙雪嬌才讓陳艷停了下來,她之所以這么折騰陳艷,無非是為了瓦解陳艷的意志,給陳艷中奴咒的時候可以更加容易。
「張嘴!」趙雪嬌把自己玉足伸到陳艷的嘴邊。陳艷算是讓趙雪嬌給徹底馴服了,已經完全有了給趙雪嬌做狗的準備,因此順從地張開了嘴巴,把趙雪嬌的玉足含在了嘴里,并且還主動吮吸這趙雪嬌的玉足。「小母狗,告訴我,我的腳香嗎?」趙雪嬌嬌氣十足地問道。「回天后娘娘,天后娘娘的腳乃是仙腳,上面都是仙氣呢,狗婢吃的真是香極了。」陳艷裝出一副陶醉的樣子,她雖然覺得趙雪嬌的腳味有點大,可是又如何敢說實話。「既然我把這么香的仙腳給你吃,那你說你應該怎么謝我啊!」趙雪嬌讓陳艷這一說,感覺自己高貴極了,仿佛她那雙腳真的很香似的。「回天后娘娘的話,狗婢想把自己的狗嘴當成洗腳盆為天后娘娘洗腳。」陳艷算是領悟出了一個道理,想要少受罪,就要真的把自己當成一條狗,當成一條比狗還像狗的狗婢。「咯咯咯,把你的嘴當成我的洗腳盆,虧你想得出來,我就恩準了,我倒要看看你這洗腳盆好用還是不好用。」趙雪嬌不老實地擺弄著自己的玉足,逗弄著陳艷的狗嘴。 本文來自陳艷先把趙雪嬌的腳趾含在嘴里,認認真真地吸吮了一遍,然后又使用柔軟的舌頭從腳趾,到腳心,從腳跟,到腳背給完完整整地吮吸了一遍,直到把趙雪嬌的一雙香腳給舔的干干凈凈,清清爽爽這才算完事。趙雪嬌對陳艷的表現很滿意,覺得已經把她的奴性給激發了出來,是到了給陳艷中下奴咒的時候了。「躺下!」趙雪嬌向陳艷命令道。陳艷現在對趙雪嬌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違抗,連忙順從地躺在地上。「狗婢給我聽著,現在你要在心里默念,你是天后娘娘腳下的一條狗,知道了嗎?」趙雪嬌搬過來一把椅子,把陳艷卡在椅子下面,露出腦袋,她坐到椅子上,香腳正好踩在陳艷的臉上。「是,天后娘娘,狗婢知道了。」陳艷不敢違背趙雪嬌的話,心里不停地默念著我是天后娘娘腳下的一條哈巴狗兒。趙雪嬌閉上眼睛,催動體內那股詭異的能量往腳上流去,只見她的玉足突然浮現出一個金色的古咒,把趙雪嬌的玉足映照的金光閃閃,仿佛真的變成了仙足一般。陳艷突然感到有什么東西鉆入自己的大腦,而且疼痛異常,想要抵抗,可是卻又覺得根本沒有絲毫抵抗的辦法。于是拼命掙扎,想要把趙雪嬌的玉足從她的臉上拿開,可是陳艷的身體被卡在椅子下面,而且椅子上還坐著趙雪嬌,她如何能夠把臉從趙雪嬌的腳下移開,一時間不由得痛苦的想要尖叫。不過趙雪嬌哪里容她亂叫,使用玉足死死地踩住陳艷的嘴。 本文來自這個過程一只持續了一刻鐘左右,可是在陳艷看來,卻漫長的好像十年一樣。終于,那枚金色的古咒完全和她的靈魂融合在一起。陳艷突然感覺到,趙雪嬌好像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尊貴的女皇,那種高高在上的儀態讓她折服不已。陳艷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強烈的恐懼,她發現,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升不起哪怕絲毫的反抗的觀念,她的靈魂深處,仿佛已經認可自己這種被奴役的狀態,覺得自己理應被眼前尊貴的天后娘娘踩在腳下,當條忠誠的母狗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