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是,不是你找我干什么嗎?影伸手抬起良的下巴,順口向良的臉吐一口口水,問:說呀,為什么還找我?我我…我你媽蛋,狗奴樣,我最煩你這種假裝圣潔的狗男人,聽著:要不就當我的狗奴,要不就滾出去,還想當我的白馬王子,你做夢吧,哼。影轉身脫光衣服上床了。良呆呆的跪在哪里,腦子一片空白。足有5分鐘,他才想起影的話,他跪爬兩步,說:愿做你的奴。影眼皮都沒睜,說:給誰聽呢?給主子聽。主子沒聽見。良大聲喊:愿給主子做奴。是嗎?怎么做呀?這這…。這什么,狗奴,快說。奴說不好。你找抽呀,說不好也說。奴要聽主子話,主子話就是圣旨。完了?是。狗奴,連怎么做都說清,你做什么奴嗎?聽主子話,不就是什么都能做嗎?放你格個屁,快滾上床,主子賴得跟你啰嗦,慢慢體會吧。 是是,良脫光衣服,象狠一樣猛撲上床,不等影說話,猛虎下山一樣猛插入影的下體。影疼的嗷一聲,雙手猛打良的耳光,罵到:狗奴你還敢…,良不等影說完就猛烈沖撞,把心底中說不出的感受一拼發出。影也緊緊抱著良,良泄了,翻滾在床上。影停了一會喘息,猛的起身,從外間拎起皮鞭,朝躺在床上的良猛抽。影狂叫:給我跪下,跪下。良忙爬下床跪下,影猛抽良,猛抽邊罵,狗奴,狗奴,敢這樣,敢這樣。良跪著,一聲不吭,背部被抽出鞭血,影才放下鞭子,撫摸著良的后背,又抱著良的脖子,親吻良的臉。良笑了。影問:為何不喊求饒,不疼嗎?不疼,因是我的主子打的。影長嘆一聲,回身躺在床上,看看良,說:上來跪。良忙上床跪下,影用腳抬起良的下吧說:有你這樣做奴的嗎?良說:有,我就是。你是什么奴呢?不知,只知是你的奴。 本文來自影放下腳說:爬下吧,狗奴,什么也不是的狗奴,她撫摸良的后背睡著了。四、說不清的愛這是濱江市的換花節的晚上,公園里到處是男男女女的年青人。影遷著良的手也走在公園的小路上。良低頭貼近影的臉問:我們還需要換花嗎?影側臉用嘴吹良的臉反問:你說用嗎?良抬頭看前說:我說不用了。影問:為什么?因為了我在床上早就得到你的花果了。什么花果?良笑了,沒語。影摔開良的手罵到:娘個的,你越來越得意了,你以為你是什么,是王子呀。良一聽拉影的手說:不不,我是你的狗奴,成了吧。影摔開良的手罵到:狗奴,狗奴是怎么做的?狗奴是,狗奴就是狗奴。哼,給我想好了,別以為與姑奶奶上幾次床你就得意了,姑奶奶的花果是金果。良低頭往前走邊說,對對,是金洞。走幾步斜眼一看,影沒跟上,忙回頭見影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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