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軀猛地一震,就連嘴里含著的龜頭已然從嘴角滑出猶不自知,只是呆呆的看著剛剛我還叫著媽媽的女主人,嘴里喃喃自語:「雪蓮,是你嗎?」聲音低沉的連自己都幾乎聽不到,但女主人聽到,微微的點了點頭。得到了她的確認,雖然由于姿勢的原因,沒法看清男主人的面貌,但我知道,他是肖剛,我大學四年的同窗,同時也是和我同一宿舍的老四,我則是宿舍里的老二。而我剛服侍完的女主人,也是我同校不同系的校友,同時也是我大學時熱戀兩年的愛人。仿佛被抽空了渾身的力氣,腦子一片空白,面對如此巨大的羞辱我的下體仍在一陣陣的抖動,但為數不多的理智提醒我要站起來。女主人,噢,現在應該稱呼她雪蓮,卻示意我繼續剛才的姿勢,翹著二郎腿的絲襪腳在我眼前不斷晃動,緩緩說道:「逸軒,我們夫妻喜歡SM,但是都喜歡做主人,所以決定找一個能夠伺候我們的奴,在網上找了幾個后,并不是很滿意。就在我們幾乎放棄的時候,一個月前我在網上看到了你的簡介,身在M市、名牌大學畢業、姓氏、還有你平常行文的風格等等,我一直在懷疑寫簡歷的那個人是你,直到在網上聯系的時候,我的懷疑得到了證實。你知道嗎,當時我很興奮,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肖剛時,他也同樣興奮,就連我們做愛時,都非常的爽。所以我們策劃了這次的見面,我們啟發你,這是我們唯一得到你的方法,如果你拒絕這種主奴關系,我們也能理解并且尊重你的決定,同樣的,如果你決定伺候我們,我們會嚴格馴化你,我們不會強迫你做什么,但是會訓練你成為更合格的奴,我們都知道一個有奴性的人,都渴望完全的歸屬,相信我們,如果你真想伺候我們,我們會完全的擁有你。」說完,稍微頓了一頓,馬上補充道:「現在,是該你作出決定的時候了,如果你同意繼續的話,看到你面前的這雙腳了嗎,把它舔干凈。如果不同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站起來走人,我們決不阻攔,對于你的愛好我們也絕不外傳。」 誘人的美足依然在眼前晃動,拖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足跟,混合了腳汗與皮革的香味不斷的刺激著鼻腔,這一切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片刻的猶豫之后,我馬上做出了選擇,伸出雙臂想要捧起面前渴望已久的美足,但雪蓮卻突然把腳收回,「好了,我們現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們了,我現在和你說一些基本的東西,如果你要投入這個關系,沒有我們的允許,你就不能性滿足你自己,有時我會要你很侮辱的伺候我,你下定決心了沒?」雪蓮問「是。」我回答「那么你決心做什么?」「我要恭敬的伺候你們。」「我們可以直接一點,在這里你要稱呼我媽媽,要稱呼肖剛爸爸,再說一遍你決心做什么?」
「我要恭敬的伺候爸爸媽媽。」雪蓮滿意的點點頭,「現在,你可以開始了。」噢,老天,這一定是上帝的惡作劇,我赤身裸體卑微的跪在地下,稱呼著我的室友和前女友為爸爸媽媽,還要舔干凈她那雙腳,但是誰又能拒絕這種誘惑呢?反正我不能,起碼此刻不能。我雙手捧著媽媽伸過來的絲襪腳,就像虔誠的教徒手捧主的圣物,用嘴叼住拖鞋的邊緣把它脫下,黑色絲襪包裹的玉足立刻呈現在眼前,五顆誘人的小腳趾仍在不安分的挑動,扯動之下足背的青筋清晰可見,陣陣足香傳來,我忘情的把整個臉部貼向媽媽的足底,用鼻子拱著優美的足弓,「哈哈,別拱啦,怪癢癢的,都走了一天的路啦,怪臭的,快點給媽媽舔干凈吧。」媽媽嗔怪的說。我把舌頭從絲襪口部伸入,輕輕卷起,用力向足尖褪去 ,再也把持不住,將玉足的拇指全部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同時舌頭圍繞拇指反復轉動,媽媽將另一只腳架在我肩上,溫柔地撫弄著我的臉頰,得到了媽媽的鼓勵我更加賣力,吐出口中拇指,把其余的腳趾也仔細清洗一遍,腳趾縫和趾甲縫中的污垢被我盡數咽下。媽媽的美足不大,雖然時隔多年,我依然記得是35碼,平時保養的也很好,沒有一絲的死皮,把整個腳掌舔過幾個來回之后,我用牙齒輕輕地在腳掌上按摩,直到整個腳上除了我口水的味道再也沒有異味。我把舔完的這只腳放在肩上,輕輕的拿下另一只重復著同樣的過程。 整個過程,我完成的一絲不茍,爸爸在一旁饒有興味的看著 ,「感覺怎么樣啊,我的好老婆?」「噢,感覺太美妙啦,你想象不出來的,簡直就像達到了高潮,。」「哦,是嗎?你再看看狗狗的賤樣,是不是會更加興奮?」媽媽低頭掃了一眼我已經觸及到地板的下體,用腳輕輕踩住,狠狠的問:「 這是什么?」「 是,是陰莖……」 我有點慌亂。「 是狗屌!!!!是屬于誰的啊?」說著腳下不斷的用力,「 是屬于爸爸媽媽的……」下體感到疼痛的同時卻愈加的興奮,媽媽順手抄起剛剛脫下的絲襪塞入我的嘴里,「聞到媽媽腳上的味道,是不是興奮很興奮呀,狗狗?」「嗚嗚……」嘴里被塞了絲襪,我只能拼命的點頭。「但是你現在絕不能射,只有在主人同意的情況下,你的欲望才能得到滿足,明白嗎?」說罷,腳下猛地一使勁,我感覺到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下體不免也恢復正常。 「好了,今天狗狗也是剛剛遠道而來,讓它也休息一下。」「行,聽你的,老公。」二人相擁著從沙發上站起,媽媽手里牽著狗鏈把我引入客廳里的衛生間,用手銬連接著脖子上的項圈和自來水管道,隨即關燈離去。房間一片黑暗,我卻陷入了回憶。
第二章此情可待成追憶我叫梁逸軒,祖祖輩輩生活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世代農耕為生,所以父親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我和兩個弟弟身上,發誓就算砸鍋賣鐵也要讓我們走出這個禁錮了無數祖上的小山村。大概是祖宗顯靈吧,我也從未辜負過父親的期望,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多余的時間還兼顧著家里的農活,課外的勞動不但沒有把我拖垮,反而愈加精力充沛。閑來無事的時候也會與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去離村子不遠的一個破舊道觀和一位道士學習武術。道士很老,并不是本地人。據老人們說,他很久以前就搬到這里,一住就是好幾十年,平時靠著善男信女的供奉和與他學武的弟子們所帶充作學費的土產為生,偶爾也能看見他進山打幾只野獸到集市上換取一些生活必需之物。由于我平時要幫助家里干一些農活,來得不算太勤,但老道士從不掩飾對我的喜愛,每次一見到我,總是會拿出我平時難得一見的葷腥讓我大快朵頤,而且傳授武藝之時,對我總是特別關照,稍微有些不對就會一遍一遍的耐心指導,和其他師兄弟完全不同。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的成績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多年的勞作生涯是我的身體更加強壯,微黑的皮膚處處體現出陽光的味道。終于,在去年我以全省高考第一名的成績被聞名全國的B大錄取,臨行前,我把道士請入家中,恭恭敬敬的給他和父母磕了三個響頭作別。父母已經激動的不能自已,道士卻拍拍我的頭,平靜的說:「別忘了習武。」大城市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有不少東西都是我聞所未聞,我努力的學習著一切,以期能比別人更快的融入大學生活。功夫不負有心人,軍訓一結束,我便憑借良好的表現被選入學生會成為宣傳部長。在這同時,噩耗傳來,終日操勞的父親終于被拖垮,嚴重的腎衰竭必須要進行血液透析治療,高昂的治療費用使本來就貧窮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兩個弟弟年紀還小,家庭的重擔一下壓在了我的肩上,在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我拼命的找工作。終于,在我以不見效果不收錢的前提下,一位學生家長勉強同意讓我為他家孩子進行課外輔導。我靈活的施教方式使學生大感興趣,沒多久就在測驗中名次提高了十幾名,學生家長欣喜若狂,感激之余又為我介紹了一位輔導對象。我長舒一口氣,多日來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每晚12點之前制定詳細的輔導計劃,第二天早晨4點起床復習自己昨天學過的知識以及堅持練習道士所授的武術,就這樣每月給自己留下生活費用之后,其余的如數寄往家中,用于支付父親的醫藥費。 大一的學生生活就在這樣忙忙碌碌中度過,大二一開學我便由上任學生會主席推薦推薦成為新一屆的主席,因此而創下建校以來的紀錄——第一個剛上二年級的學生就任學生會主席。上學期所輔導的幾個學生,也如愿以償的考入理想的學校,幾位家長出于感激又為我介紹了新的生源。今晚就與其中的一位敲定了報酬,10月中旬的天氣,秋高氣爽,踏著月色行走在大街上,回憶著剛剛與學生家長的見面,心中暗自得意,腳步不免都輕快了幾分。從這里到校門,沿著大路走的話,大概需要半小時左右,但是如果順著大路旁邊的一個小胡同穿過就會節約一半的時間。胡同又黑又長,經常會有附近的一幫混混兒在這附近搶劫落單的學生,時候一長,如果不是結伴而行的話,學生們大都寧可繞遠而行。今天與家長談得比較投機,回來的比較晚,我略一沉吟,拐入了胡同。走了很長一段,突然聽到一個女聲抽泣地說:「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給你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