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在呢,您先到三號包間等著啊,我給您叫去。」媽媽桑離開后,司徒獨自來到三號包間,一進門整個人就帶著疲態倒在沙發上了,這個案子確實是讓他精力交瘁。過了半晌,門開了,一個年輕女子推門而入。「司徒哥,你可幾天沒來了啊!」女子識趣地將門防鎖上,迅速撲到了司徒身上。「呵呵,我的好咪咪,最近忙,沒空過來嘛!」司徒的手在咪咪身上放肆地亂摸。「又在忙什么案子啊?」「你啊,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開口啊!」「好啦好啦,不問就是了,真小氣!」「呵呵,我是為了你好嘛!」「對了司徒哥,我今天不知道你要來,所以,這幾天都有洗腳呢。」「啊!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這么對我啊!」「這樣你看行不,我這鞋子可好幾天沒換過了,里邊的鞋墊你看…」咪咪朝他調皮地眨了眨眼。「趕快拿來。」司徒有點等不及了。 「呵呵!等著啊!」咪咪一伸手,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抽出了里邊的鞋墊。那鞋墊已經被踩地又薄又黑,油光發亮。咪咪兩指拎著鞋墊,在司徒臉上方晃了幾晃,一松指頭,鞋墊落在了司徒臉上。司徒連忙抓起鞋墊,緊緊地貼在鼻子上,忘情地吮吸,那副陶醉的神情,似乎能驅散他全部的煩惱。司徒瑞源已經三十多歲了,自今單身。忙于工作的他一直沒有機會結識讓自己心動的女人,外人總以為是他眼光高。其實,在心底里他藏著一種特殊的渴望。司徒有著很深的戀足癖,舔女人的腳是他最大的愛好。從小他就喜歡偷女人的絲襪和鞋子,藏起來偷偷地聞。鑒于現在警官的身份,他自然要考慮到影響,一直在壓抑自己,但是戀足是他始終割舍不掉的心病。他是這個夜總會的常客,只有媽媽桑和少數幾個小姐知道他的這個愛好。因為平時他對這些小姐比較照顧,所以小姐們自然也不會把這件事透露出去。 享受完鞋墊的香味,司徒伸長了舌頭,在鞋墊上嫻熟地清掃。很快,一雙平整的鞋墊被他啃地皺巴巴的,恐怕是再也用不了了。解決完鞋墊,司徒的目標又轉向了咪咪,咪咪的一雙玉足早已經整裝待命了。「司徒哥,今兒個腳洗干凈了,沒啥味道,您就將就著用啊。下次您來可得早點兒通知,保證把味兒給您養地足足的。」「好咧!」還沒等咪咪說完,司徒已經伸長了舌頭,一頭鉆了上去…第二章一周后的一個早上,司徒還在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打電話的是助手小陳,說是發現了有用線索。這個案子辦了這么久,這是第一次找到一些線索,這無疑是給司徒打了一記強心劑,促使他連早餐都沒吃就匆匆趕到現場。據警察查訪,找到了一個目擊證人,是一家首飾店的店員,據稱在案發當晚看到張忠來過這家首飾店,還賣了一串價值十萬元的鉆石項鏈。因為這種高檔首飾平時很少有人問津,而那晚那個小孩一進門就開口要貴的,所以店員對他的映像非常深,今天早上看到電視中播放的尋人啟事照片后馬上打電話給警局報案。
「那天晚上小孩是幾點到這里來的?」「恩,八點半左右。因為我們店平時都是八點半左右關門的,而那天晚上也是在我們快要關門的時候小孩才來的。」「他買完首飾后你有看到他往哪里走了嗎?」「沒注意。因為那晚他是拿著十萬元現金來買的,交易后我們都忙著驗收入庫,記錄帳務,所以都沒注意小孩的去向。」「八點半左右?張忠母親說是在九點發現張忠失蹤的,而這里離張忠家最少也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這么說張忠是不到八點就離開家的。他為什么離開家?為什么要來這里買首飾?買了首飾又去了哪里?」司徒極力梳理自己的思緒,但越想越覺得腦子里一片混亂。「如果說是被劫持,那張忠家卻沒有任何被劫持的痕跡,而張忠來這里的時候明顯是一個人,他是完全自由的,那他后來又去了哪里了呢?」「這附近都住了些什么人?」「這里啊!」小陳翻閱了一下檔案,「離這不遠是有名的富人區,五年前才剛剛開發出來的,清一色高檔別墅,能在這里買得起房子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啊!」 本文來自「能查的出這里都住了那些人嗎?」「組長,比較困難。」「恩,知道了。」司徒明白其中的奧妙,沒有繼續往下問。在這個社會,有些區域也不是他們警察能夠涉及到的。司徒又查訪了周圍其他人,卻沒人注意到張忠來過這里,線索在一次中斷。「十萬元的項鏈,張忠又是從哪里來的這些錢?」想到這里,司徒馬上著急下屬趕往張忠家。張忠父親是一家貿易公司老板,母親賦閑在家,專心相夫教子,家里生活頗為富裕。張忠父母對兒子家教較為關注,所以張忠除了學習成績好以外,生活也比較節儉,很少有其他富家子鋪張浪費的行為,這使得張忠父母對自己這個兒子很是驕傲。「張先生,據我們調查,張忠在失蹤當晚買了一條價值十萬元的鉆石項鏈,請問那天是你們誰生日,或者是什么特殊節日嗎?」「沒有。十萬元,我們的生日小忠每年都會記得很清楚,就算是他很少會買那么貴重的東西。」 本文來自「你們平時有給張忠那么大金額的錢嗎?」「我的銀行帳號密碼小忠是知道的,他平時用錢很節約,所以我們對他也比較放心。你問這話我突然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小忠用錢的數量比平時要高出許多,我曾問過他原因,小忠說是為了提高學習成績而買的學習材料和參加一些復習班用的。因為這些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小忠自己決定的,他也一項很自覺,我也就沒多問了,至于一下十萬元,我不相信。」張忠父親的回答如此堅決,司徒也就沒再往下問了。中午,司徒接到張忠父親的電話。上午那一番問話,令他感到疑惑,所以親自去查了銀行賬戶才發現里邊少了十幾萬元,取款日期是失蹤那天早上12點17分。
12點17分,那正好是張忠中午放學回家的時間。這樣看來,張忠晚上離開家和買首飾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唯一的可能是張忠認識了什么人,鑒于什么特殊的原因那天晚上特意買了那么貴重的禮物想送給那個人,而在路上遭到了劫持。這樣看來,張忠家里找不到被劫持的痕跡的原因就可以解釋了。但那到底是什么人?他與劫持張忠的人是否存在關系呢?雖然線索依然模糊,但司徒認為自己離真相總算又近了一步。張忠平時都接觸了什么人,這個問題恐怕只有一個人能夠解答。司徒腦子里馬上想到了杜雨。司徒趕到學校,校長告訴他杜老師因為班上連續發生多起案件,情緒低落,上周起開始申請休假,現在一直在家休息。杜老師就住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公寓里,司徒按校長給的地址找到了那里。在她家門口,司徒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抬手敲響了大門。 本文來自「誰啊?等一下。」門里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后門被打開了一道縫。「是你,司徒警官?你怎么會…」杜雨顯然沒有意料到司徒的來訪,有點不知所措。「杜老師,有點事情想請你提供一些信息,你們校長說你休假,所以很冒昧到你家打擾你。不歡迎我進去嗎?」「哦,不,不。真不好意思。」被司徒這么一說杜雨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急忙打開門迎司徒進屋。杜雨家顯得很簡單,但卻打掃地干凈整潔,擺設布置雖然隨意卻處處顯出杜老師的細致精心。「司徒警官,隨便坐。」杜雨招呼司徒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不用客氣。以后直接叫我司徒就好。」「這樣…好吧,司徒。」「對了,怎么突然想到要休假,因為小忠的事嗎?」「可以這么說吧。其實現在在學校里大家都對我避而遠之,大家都覺得我跟小忠的事情有關。雖然嘴上沒說,但其實都心知肚明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主動離開一段時間,這樣大家都好受一些。等事情查清楚了自然可以還我清白。」 「是啊!不過倒是委屈杜老師了。」「沒關系,習慣了。對了司徒,今天來找我什么事嗎?」「哦。不好意思,正事差點忘記了。我們查到一點東西,小忠在失蹤當晚曾獨自出現在一家首飾店,買了一串價值十萬元的鉆石項鏈。」「十萬元?這不可能。」「為什么?」「小忠平時用錢很節約,絕不會一下子出手這么大。」「但這是事實。這是我們所知道的小忠最后的行蹤。所以據我猜測,小忠是想買這串項鏈送給什么人,而在前往的時候遭到了綁架。」「犯人是為了錢嗎?」「不敢保證,但是以現在情況來看,并沒有任何人向小忠家人提出勒索要求,估計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那你的意思是…」「販賣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