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賣人口?」「是的,按照我以往辦案經驗,可能性很大。」「那為什么多發生在我們學校呢?」「你們學校是全市最有名的小學,學生素質和教學質量均比其他學校更為優秀,或許這就是犯人選擇你們學校的主要原因,這樣的小孩可以賣出更好的價錢。」「天啊,那小忠他…」杜老師不敢再往下想。「別怕,只要有線索,我們一定會把小忠找回來的,你放心吧!」「謝謝你,請你一定要把小忠找回來,我…」杜雨沒有再往下說,眼角含著熱淚。「哦,對了。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向杜老師您打聽一下小忠有跟什么人關系比較特別。」司徒這才想起這次來的目的。「小忠比較內向,在學校里除了跟我與其他幾個要好的同學,沒有跟什么特別的人有來往。」「那學校外呢?」「司徒,在學校里幫助學生提高成績與保護他們是我做老師的責任,但是出了學校,很抱歉我沒有這個能力。」 「那還是要謝謝你。」「我應該做的,以后有什么問題直接來問我就是了。我也希望能早日找到小忠。」杜雨說話的時候神情略帶悲傷。「放心,一定會的。」「啊!不好意思,我去方便一下。」杜雨抱歉地朝他笑了一下,離座往衛生間方向走。望著她的背影,他發現杜雨老師有著一對近乎完美的腿。平時在學校的時候穿套裝看不出來,此時杜老師穿著一身連衣裙,腳下穿一雙拖鞋,那美腿修長細致,風嫩白皙,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誘人的光明,幾乎沒有一絲的瑕疵。司徒對女人的腿有著近乎本能的直覺,在她身后,司徒的眼神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的腿半刻。等杜老師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司徒總算是吐了一口氣。「太完美了」司徒暗暗對自己說。這么一個氣質與美貌都絕佳的女人居然還是單身的,這確實是一個讓人傷神的問題。「哎呀…」司徒還在沉思這些疑惑的時候,衛生間里突然傳來杜老師的尖叫聲。 「杜老師,怎么了?」司徒驚醒過來,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箭一般沖向衛生間,「杜老師,怎么了,可以進去嗎?」「沒事,你進來吧。」里邊傳來杜老師回答聲。司徒推門進去——門沒反鎖。之間杜老師摔倒在地上,正掙扎著爬起來。「杜老師,怎么了?」司徒忙上前攙扶她站起來,「沒事吧?」「沒事,剛才地上太滑,摔了一交。」「我扶你過去。」「謝謝!」司徒扶杜老師到沙發上坐下。「我看下,看嚴不嚴重。」「好的,謝謝你。」杜老師說著,伸出了腿。司徒輕輕托著她的腳,這是她第一次接觸杜老師的肌膚,居然直接就能碰到她的腳。這只腳就像是一件藝術品,嫩滑,白凈,輕輕托著,一股芳香從腳上散出直撲司徒而來,熏地他心里暖洋洋的。

「還好,只是輕微崴了一下,我給你揉下。」司徒溫柔地幫她揉腳,心里卻像是燃燒了一把火,熱辣辣的,令人躁動不已。慢慢地,腳上的淤青開始消去,杜老師也不像剛才顯得那么難受了,可司徒的心里再也把持不住了,守著這件寶物卻不能享受著確實是一個很大的痛苦。終于,他的頭不自禁地向杜老師的腳靠去,嘴里咽著渴望的唾液。「司徒先生,您在做什么呢?」杜老師也發現了司徒的反常,連忙把腳從司徒手中抽回,這才讓司徒猛地清醒過來。「啊…」司徒這才趕到十分的尷尬,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好連忙推脫有事,關照了幾句匆匆離開了杜老師家。這天晚上,司徒輾轉難免,腦子里占據的都是杜老師那雙美麗的腿,無論他怎么努力依然揮之不去。特別是下午自己的做法,恐怕以后都不知道再怎么面對她了。想到半夜,心癢難忍,只好趕往「天都」,找小姐暫解心頭之苦。 「喲,司徒哥,才來啊。」還沒等咪咪說完,司徒不由分說,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拉過她的腳就往嘴里塞。「呀,真猴急,癢死我了。」咪咪被他弄得有點受不了。「少廢話。」司徒緊緊含住咪咪的腳趾頭,飽含滋味地吮吸。他緊閉雙眼,幻想著杜老師的那雙腿此刻正踩在自己的臉上,用力地踩,用力地揉,讓自己的舌頭享受無限的樂趣。想到這里,司徒情不自禁地伸手從褲襠掏出那根已經像石頭般堅硬的肉棒,想象著杜老師的腳趾頭在龜頭上靈活地摩擦,取而代之的是用自己的手指頭以自慰。思想幻覺造成的快感迅速遍及了他的全身,使得司徒體內那欲望的液體如同炮彈般發射而出,帶著他的欲念飄逝于空氣中。「司徒哥,今兒個是怎么了啊?」咪咪從來沒見過司徒表現地像今晚這么激動。司徒始終是一語不發。「要不,咪咪今晚讓你干個夠啦,少算你錢哦!」咪咪說著,伸手去握那根已經開始變軟的肉棒。 「沒事,工作累的。」司徒已經沒了沖動,拒絕了咪咪。「什么事嘛,咪咪也想知道啦。」咪咪拉著司徒,不住的撒嬌。經受不住咪咪溫情的司徒最后還是向她透露了一點案情信息。「項鏈啊!」咪咪若有所思,「我認識一個專門買賣贓物首飾的,說不定能幫你查查看呢!」「你說什么,贓物首飾。」「是啊,那些小偷偷到的首飾都不敢在市面上買賣,一般都經過這些地下中間商脫手的,我們都經常向他們買首飾,要比市面上的便宜好多呢。」「很好,你馬上幫我去問。」聽說有了新線索途徑,司徒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不過…」咪咪欲言又止。「不過什么?」「那人是我的好朋友,我可是看在司徒哥你的面子上才給你介紹的。他那營生畢竟犯法的,你可千萬別抓他啊。要不咪咪我以后都不好做人了。」

「好啦,哥哥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啊,我的好咪咪。」司徒在咪咪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哥哥晚上不回去了,讓你爽個夠…」兩人說著,抱在一起,滾到了地上。第三章幾天后,咪咪打來電話說有消息了。「司徒哥,這是阿楊,就是做那個的。」咪咪給司徒介紹了一個年輕人。「司徒警官。」阿楊面對一個警察,顯得很拘束,「咪咪跟我說了,這條項鏈現在正好在我手上。」「在你手上?你怎么得到的?」司徒喜出望外。「前幾天,一個男人賣給我的。」「男人,什么樣的男人?」「一個中年人,光頭。」「你肯定。」「肯定!那串項鏈在市面上的價值絕對不少于九萬,那天那個男人好像要急著出手,我只花了六萬五就給買下來了,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咪咪給我看了那串項鏈的照片我一下就給認出來了。」「就是這串項鏈。」呵楊從包里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邊放著一條精美的鉆石項鏈,顯得十分貴重。 「很好,你現在跟我去一趟警局,幫我們做一下疑犯的相貌模擬。」「這…」阿楊似乎還在保持警惕,「你看我是做這個的…你們不會抓我吧?」「放心吧,不會為難你。幫我們解決了這個案子的話,以后我會關照你。」「哎呀,謝謝司徒警官,謝謝司徒警官!」司徒的話給阿楊吃了定心丸,使他自愿跟著司徒回到了警局。中午同時給司徒送來照片合成圖。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子,三十四、五左右,長臉,光頭,小眼睛,留著一撇小胡子。「這是我們根據來人描述所復原的照片。」同事介紹說,「我們也對那串項鏈做了鑒定,對比了項鏈上的編號,證實就是張忠買走的那串。」「可以查出這個人的身份嗎。」這是司徒最關心的問題。「這我正要跟你說。我們查閱對比了警方數據庫,找到了一個十分吻合的對象,你看。」同事遞給他另一張照片,跟剛才這張模擬圖相比確實有七八分的相似。 「他是誰。」「他叫張紹朗,外號野狼,軍人出身,退伍后一直無業賦閑,曾有過多起黑社會,盜竊和販賣人口的記錄。去年因販賣兒童被捕,但證據不足而被釋放,此后一直再沒有消息。」「販賣兒童,果然。」司徒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馬上申請,向社會發布通緝令。」司徒果斷下命令。他相信,只要抓住這個野狼,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是。」案子突然有這么大的進展,這是司徒所沒想到的。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杜老師,當下就打電話給她。杜老師聽說后,難以抑制那種激動,立即約司徒見面。「杜老師,上次在你家真的很失態,其實我不是…」因為上一次那事,司徒心里始終不安,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杜老師,所以見面時顯得相當拘束。倒是杜老師表現地十分大方,主動幫司徒消除顧慮。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